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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多的是人愿意养你

 

算起来,这已经是黎夙和姜易分开的曾经说的事情一点也没错。

姜易从小就不知道他父亲是谁,母亲生他只是为了当时犯了事想减刑。出生后即便看到他畸形,也没想过给他医疗。

母亲是个妓女,姜易出生后她也因为年色渐衰生意越来越差。但姜易从小长得就帅气,很男孩那种英朗,性格又乖巧,在碰赌博前,母亲对他其实不算太差,供他吃饱穿暖还能去学校。

只是她没什么好教姜易的,所以就把自己那点的浅薄的思想灌输给他。姜易脑子笨,学习即使认真成绩也不好,她总是不以为意地和姜易说:“读那点书也就是打工而已,你不用费这个力气,以后多的是人愿意养你。”

她说的确实也没错。她开始赌博的时候姜易还没满十八,他俩也没有房子和什么资产,每次有人来追债,两人就换一个住处,姜易自然也读不了书了,还得找钱供两张嘴吃饭。

幸好他发育的好,那时候已经将近一米八了,就在他妈曾经相熟的ktv里当服务生。他天生身材不是瘦弱的类型,笑起来的酒窝还有点少年味,嘴巴也甜,黑润的大眼睛像小狗似的带着点可怜味看着人,多少姐姐调笑着在他胸口塞一叠小费。

但就是这样,挣的钱也是还不了他妈越滚越多的赌债,加上在ktv两年多,以前可以说年纪小,这都二十出头了,姜易还不出台,老板也有意克扣起他的薪资。

就在困难的时候,他妈又染了毒瘾。姜易给不起她钱买粉,她就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哭叫,说自己为了姜易才没能找到老实人接盘,才让自己过得凄惨。

那时的姜易在一堆公主鸭子里工作,她母亲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根本没有什么正经赚钱的好路子,他妈只一个劲的恨他畸形,不能出台,当鸭子都卖不上价。

直到他妈在和某个狐朋狗友喝酒聊天时偶然透露出姜易双性畸形的身体后,那女人伸出艳红的指甲,笑的花枝乱颤:“当鸭子卖不上价,当鸡不就卖上价了?要是碰到这么稀罕的婊子,不得都开开眼界?”

于是在黎夙18岁生日的晚上,晚宴结束后家里一个一向爱玩的表哥嬉笑着领着一众小辈,说开个下一场,带他们到了玉海某高段声色场所。

在昏沉的灯光下,一直傲娇的黎家小少爷耍性子厌烦地嚷着有什么意思。

直到灯光彻底暗淡,只一拢都聚在升起的水晶台面。低浅又浮动的鸦片糖果混合甜香里,台上的人低垂着头,结实的大腿弯曲和小腿相靠着,他见到了不着寸缕的、敞着腿心的姜易。

“真是稀罕,听说是个双性,今天晚上要拍他初夜呢。”“这看着不就是男的吗?屄倒挺嫩的,可惜长在这么大个男人身上。”耳边是有人在低声讨论。

那口处子屄确实是嫩的,颜色粉白和没发育完全一样,又偏偏很肥润,像一口肉乎乎的小馒头,就这样被展示着。

在十八岁前的黎夙,即便周围的世家子弟不少同龄人已经开始寻欢作乐,他也一向不喜参与。少年平日看似乖张,其实对这档子事完全没了解,还纯情的地想着等以后碰着喜欢的人,也是水到渠成的。

那表哥带他们来,不过也就是想借个幌子,自己还能跟爹妈多支点经费。他知道黎夙不喜欢,估摸着这少爷顶多待上一会就走了。要是知道后面整出那么多事,他肯定打死也不会带黎夙来。

当时黎夙确实待了一会就走了,只是谁也想不到,随着他一块消失的那个双性男人一刻钟后在隔壁柏悦刷了房卡,进了黎小少爷用成年法地挺进来的时候,姜易气都好几息没上来,满身冷汗,处子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艳红的花。

他大腿当时就抽筋了,两眼发木,心中想,怪不得会这么多钱啊,好疼好疼。

当时的黎夙面色带着情动的粉红,爽得尖尖的虎牙忍不住从微扬的唇间显出,染成浅灰色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卷被汗湿在额前,精致漂亮地像个瓷娃娃。

他一个劲地亲姜易,堪堪食髓知味的少年舍不得一点离开那温热的内里,知道自己顶开了姜易的膜,又忍不住的去舔他的嘴巴。他好像完全忘记自己是花钱把人带上的床,只知道自己是姜易的面色沉下,但如今黎夙这几年在军部很得赏识,他外公又升了,几乎是一家独大,纵是谢章也不敢与其翻脸。

“黎少爷,麻烦您对我嫂子尊重些。他是我兄长的合法妻子,来祭拜没有什么不妥。”倒是出乎意料,姜易都还没开口,一旁的谢巡意就拉着他往后推了两步,离开咄咄逼人的黎夙,让姜易再度感激起来。

纵然可能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八卦,在场的其他宾客却都是人精,谢章有意疏散,也各个当成无事发生般迅速离开了。

看着青年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谦卑有礼地护着男人,黎夙极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了下他,然后不知为什么又笑起来:“谢巡意?你又嫂子上了?平时不是端的和天仙一样,没发现倒是和你哥挺像。”

谢章此时也是了解出来,前天谢琦离世的消息刚出来,人就跟他外公讨了长假,昨天刚从西部回的玉海,想必早前就知道过谢琦和姜易的事。可能是黎家也想不到,一个婊子能让黎夙心心念念七年,加上他这几年早就安分了,便一点没设防。

“黎公子,你有什么私事,和他谈就是了,没必要在犬子的葬礼上发作。”说谢章不恼是假,但是体面还是要有的。他皱眉盯着低垂着眼站在小儿子背后的姜易,示意他出来,“你和谢琦我倒没多为难你,现在也该满意了?难不成他死了还要败坏他的名声?”

提到了谢琦,姜易也知道,没有自己,谢琦会按今天葬礼上所说的一样,成为一个闲散优秀的独立摄影师,不用为钱发愁不用吃苦更不会意外早亡。谢章暗含威胁的意思也很明白,如若他不解决,想必也没有好果子吃。

“黎夙,你不要在这里说了……要不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讲好不好?”于是即便惶恐,男人的手还是抓上他的腕子,黑乌乌的眼里全是哀求。

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点骨气都没有的。软到谁都能搓圆捏扁,又不自觉的自私,只要是利于自己的事情,干起来都全然心安理得。黎夙看了一眼谢巡意,刚还护着的人现在就来拉自己示弱求和,这等于当场下谢巡意的面子,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仍波澜不惊。

“黎夙……求你……”青年看着他微微摇晃自己的胳膊祈求,倒是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直接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g63,示意姜易跟自己走。

“什么东西!都是没脑子的蠢货!”看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谢章才忍不住骂道。他最近都在a国忙谢家某个重要项目,国内基本已经全交给谢巡意了,参加完谢琦的葬礼还要赶回a国,实在没有功夫管自己这个前“儿媳”和别人的情仇,直接就离开了。

倒是谢巡意一直没走,他的车就在那辆黑色越野旁边不远,他今日是自己开车带着姜易过来的。

还未靠近那辆车,就听见男人低弱的泣音和隐约的挣扎声。然后像有意为之一般,黑色越野的车窗微微降出一点缝隙,那人的声音先是戛然而止,随后是更凄惨的哀叫。

不难想象其中的戏码,只是有些惊讶黎夙的耐不住性子。

估计又会被弄的很惨。明明离得这般近,青年却半点没有帮其解围的意向,仿佛刚刚的出言相护只是做戏。

不过是咎由自取,有什么好可怜的?

黎夙开车门让他去后座的时候,姜易还有点庆幸,等人跟着他一起进了后排,他又绷紧了。

被盯着打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黎夙也没说话,就等他自己开口。

“黎夙,你不要这样,逝者为大,谢琦也跟你没有什么瓜葛……”他还是鼓起勇气,只是眼神躲闪着。

青年看他唯唯诺诺地缩着,真是忍不住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是不是蠢。

“哦,也是,人都死了,确实没意思。”他挑眉,“那你呢,姜易?也和我没有瓜葛?”

看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爬上脖颈,姜易一瞬间真的以为他想给自己掐死,幸好那手最后停留在了他脸颊上。

“我,我确实欠你。”似乎是意外他能说出这种话,青年戏谑的神色有些收敛,漂亮的眸子里一片冷然。

“你欠我?你不是认为我是你的客户,现在不是早就钱货两清了,你欠我什么?”他的话让姜易顿时哑然,踌躇了几秒,才继续讲:“我母亲的丧事和墓地,是你从部队让人给我转的钱……”

“哦,原来你知道啊。”那时黎家雷霆手段要拆散两人,黎夙又是绝食又是自残地反抗,却等来他的劝说,说两人只是交易关系,让黎夙到此为止。

之后黎家把黎夙抓进部队,而姜易在被逼出玉海前,他母亲因为吸食过量毒品死了。

黎夙给过他很多钱。多数都是几十万一笔的大额转账,但姜易其实未曾有什么实感。从第一次过后,转款基本都在他妈那里。他自己物欲低,平时自己也没有花钱的地方,直到两人分开,他妈离世,他才知道他妈早就把钱挥霍一空,甚至连买墓地给自己安葬的钱都没有。

雪中送炭的是个陌生人,看起来是部队里出来探亲的,给了姜易一笔钱,说是黎夙让的,还带了话:“少爷说让你别怕,等他回来就行。”

姜易给他妈处理完后事,最终还是离开了玉海,后来和谢琦结了婚,自然也没有听那一句等他。

“那笔钱我会还你的,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姜易到底是怕他再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忍不住祈求。

“行啊,那你现在还吧。”姜易顿住了。那笔钱不少,他自己现在完全拿不出来。

“现在我没有那么多,等等行吗?我会想办法的,或者我给你打欠条也行的……”之前那么言之凿凿,现在又无力偿还,男人面露尴尬。

“怎么想办法?姜易,你又要去卖吗?”这话就太难听了,要是他人怎样也要发火了该。但这男人就只是红了眼睛,作出被委屈不堪的样子,似乎觉得卖可怜就不会被欺辱。

那他如今确实怎样都没办法拿出那些钱的,这就是在故意为难他欺负他,谢琦死了也没人帮他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白净如玉的指点上了他的酒窝。

“这样吧。姜易,一万一次,继续卖给我,还清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笑不达意下那颗本可爱的虎牙像猛兽的锐齿,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扯猎物的皮肉。

愚蠢的羊心跳擂鼓,最终颤抖着把自己奉上。

——

狭隘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掌心发汗,大腿绷得紧紧,腹肌发颤,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却又因为已经靠上车门而无处可避。附在下体上的手让他忍不住想逃离。

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间里卖淫,被人压在车里指奸,充满令人咋舌的背德。

明明久经人事,那雌穴好像只一会不碰就会恢复成粉白青涩的样子,像一块嫩豆腐,实际却早被人奸透了芯子,还装出清纯的模样。

黎夙对他了解,自然不会惯他。掌心把整片穴肉拢住,然后不留余力的一拧。男人发出一声惨然的哀叫,这下就让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了,伸手想去抓住那手腕,呜咽着躲闪。

车窗被降下一丝,男人的眼神顿时惊恐起来。感知到这是对自己的警告,抓着他的手失了力气,最后滑落到皮质的座椅上。

更加过分了,肥嫩的穴唇被分开,红腻的软肉透过指缝往出溢。娇小的肉蒂躲藏着,却很快就被挑出针对。

感受到指尖的水渍,青年笑了:“这么没长进啊,还是碰两下就骚得滴水的废物逼。”说完把那点水光在男人小腹上擦干,一巴掌打在了那饱满肉厚的臀上。“怎么伺候人也不会了?自己抱着腿啊。”

他手劲如今大得吓人,姜易对于性虐与责打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一巴掌的疼得他臀肉发胀,委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你不要打我,我都答应你了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可笑的埋怨,他动作却极乖巧,小腿折起,自己用手扣住脚腕,敞着腿心,全然不设防的把雌屄送了上去。

那接下来就怪不得人,过于硕大的阴茎强硬挺入,一下就将穴口撑得发白,毫无保留地深入甚至让紧致的小腹显出了几分诡异邪恶的形状。

“嗬啊—”好像把那穴当成没有知觉的几把套子,男人剧烈的喘息着,冷汗顺着鬓发流过下颌。

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那根肉棍直挺挺地就撞碎了可怜的雌屄,过于强硬的操干让姜易浑身哆嗦,手根本无法抱住腿,虚虚的在皮质座椅上抓。

“轻一点!轻一点!黎夙——”他忍不住哀求,只是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代表施虐者并未有所怜惜,结实的腰腹被掐住,将他狠狠钉死在凶器上。

男人恍惚地哽咽着,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放空,试图借此保护自己,但随后的一下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大脑被尖锐的疼痛与刺激搅得混乱不堪,紧闭的窄小环口被撞,无措的雌屄哆哆嗦嗦的泄出些淫汁妄图讨好。又是一下刻意的冲击,男人终于崩溃般哭叫挣动起来。

“不要!我不要做了!不要弄那里啊——”这么大一个强壮的人,被操的在车里爬着往外想开门,总算让那肉杵稍微退出来些。而身后的施虐者却不紧不慢,直到他身体像逃过似的轻微放松。

车门推不开。男人颤着,黎夙尖锐的犬齿在他肩头磨着皮肉。随后劲瘦的腰肢再次被掐紧,那根恶毒狰狞的肉棍带着恨意用力撞击着那小口。

“破了!肚子破了……”随着犬齿咬下,那滚烫的东西还是顶开了窄小的宫口,让自己泡在了温热暖融的穴腔里。只是姜易眼泪早就把脸糊的乱七八糟,蜷着脚,低声咿呜着说不出话来。

鸡巴陷在软糯的宫腔里,稍微一点动作就可以被全然讨好着包裹。黎夙还要恶意地讽刺他:“谢琦从来不操你的子宫啊?这么大反应,以前我不是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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