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驯狗生生扯掉N头儿扯爆后温柔诱哄边菊边给狗放尿
就在楚逍遥最绝望之际。
池璃天籁般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逍遥哥哥,你恨不恨璃璃?”
她用异常温柔诡异的声调问道。
“不,主人贱狗永远不会恨你!”
楚逍遥的意识虽然还沉浸在奶头与龟头都即将被生生扯下来的疼楚之中,但还是本能的说出了心底的答案。
他怎么可能会恨她?
无论她多么娇纵任性不可理喻但,她毕竟是他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啊!
身为园丁,他怎么可能去恨他多年来精心娇养的玫瑰呢?
池璃闻言微愣,停下了往他羞处加砝码的手。
她边将砝码一个一个的从他濒临绝境的奶头儿龟头上拿下来,边用霜糖般甜软的声音问道:“那,逍遥哥哥,你爱不爱璃璃?”
池璃问这句时,区别于问上句时危险诡异的温柔,带着一丝真心识意的欢喜。
却不料,楚逍遥回答竟是:““主人贱狗不敢”
“贱狗只是一条低贱的淫犬不配爱主人”
闻言池璃瑰丽的血瞳瞬间冰冷了下来。
纤美的小手带着爆烈的恨意,狠狠地拉扯了下狗链儿。
“啊啊啊!!!——”
楚逍遥疼得全身痉挛。他的两个奶头儿被她给生生拉掉,龟头上的环儿也被扯掉了,羞处的三点不停喷出艳丽的血液。
与此同时,他即将被撑裂的小腹也疯狂痉挛不止。
虽然此时,他马眼儿处已经没了龟头环儿的束缚,但他的尿道内却仍然插着一根筷子般粗长的金制尿道栓。
它不仅穿透他整个尿道,将之牢牢禁锢,它的根部甚至直接捅进了他的膀胱内,将尿液的出口牢牢锁死。
听着贱狗的惨叫,看着贱狗奶头儿被强行扯掉疼地在地上打滚儿的贱样。
池璃的头脑中却不禁回放出,曾经他一身一白衣纤尘不染的清冷仙姿。
二者对比,甚至是滑稽。
滑稽到池璃有些困惑,将昔日的白月光,变成脚下淫犬。
是爽,还是无趣?
池璃皱着眉,抬脚轻轻踩上楚逍遥鼓胀的下腹,脚下稍微施了点压后,他就再无挣扎的力气,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驯顺乞求地仰望着池璃。
“哼,你这下贱玩意儿,自然不配爱本尊!”
“你以为你的情爱本尊还稀罕么?本尊只是随意说说罢了!”池璃傲娇道:“你的骚尿泡儿想不想解放?”
“主人呜呜贱狗好想放尿求主人恩准”楚逍遥用尽全力乞求道。
“哼哼~你今日表现不好,原本不配排泄!”池璃唇角挑起顽劣的笑容道:“不过,你现在若是乖,主人愿意赏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乖乖地叫十句:楚逍遥爱池璃,楚逍遥不想和池璃做兄妹,只想成为池璃的正君。”
“主人就开恩,赐你骚尿泡儿一次解放的机会。”
她说完后,也不急着催促,抱臂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果然,这次,他不再倔强,没有让她失望。
“呜呜贱狗爱池璃!贱狗不想和池璃做兄妹只想成为池璃的正君”
“贱狗爱池璃!不想和池璃做兄妹”
十遍说完后,楚逍楚已再无一丝力气。
他的奶头儿被扯掉后,两个奶子的疼另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然,这疼楚却远远比不上下身尿泡儿内令人崩溃的尿意,和龟头上的尖锐疼感。
他疼地几乎跪不稳了,从池璃角度,看着他莹莹生辉的雪背颤抖不止的样子,感觉他想像一只雪色的被强行拨了翅膀的脆弱蝴蝶一般美到令人心颤。
池璃如年幼时见他受伤,心疼他时那样俯身抱住了他的背,安抚似的轻轻拍着,口中轻哄道:“狗狗乖,你听话了,主人自然会给你奖赏的。”
边哄,边用治愈灵法注入他的龟头。
在少女指尖的白光包裹下,楚逍遥原本血淋淋的龟头儿不再痛疼,也渐渐止住了血,皮肉也肉眼可见的快速新生了起来。
待他玉茎的伤痊愈后,池璃轻轻托着它,对着马眼儿处仔细抠挖了一会儿,捻住金栓的外端,将它拨了出来。
“唔~”
尿道里虽然已无栓锁。
但经过池璃多日严苛调教的杨逍遥,可不敢忘了贱狗应有的自律。
他拼尽全力憋紧了奔腾不止的尿意。
在没听到主人亲口下令之前,他不敢擅自乱尿一滴。
因为按他主人的规矩,贱狗若是管不住贱根,没有听到命令就擅自乱尿的话,会被罚割掉阳具喂狗的。
“狗狗乖,尿吧~”
池璃见楚逍遥明明已经憋得下腹痉挛不止了,还不尿,这才想起之前调教时吓唬他的残忍话语。
她拿起他的阳具,将之对准狗狗撒尿的尿盆,从他身后拥住他,边用灵力治疗着他奶子的伤,边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尖儿,温柔轻哄道:“嘘——”“嘘——”
楚逍遥的耳尖儿瞬间红了!他的俊美脸庞也悄然浮起了红晕。
可,正当他边谢过主人,边羞喜放心地准备排泄时。震惊的发现——他居然尿不出来了!!
“呜——”
“主人!求求您饶了贱狗吧呜呜,贱狗的骚尿泡快要快要憋炸了”
楚逍遥红着脸呜咽道。
他觉得他这次尿不出来的原因,是因为他恶劣的主人又像之前一样,故意使坏。
像之前一样,故意假装允许他排尿,却又暗暗用灵力将他的尿眼儿堵得紧紧的,让他怎么尿都尿不出。
楚逍遥急得长睫沾泪,她真的将他当成一件玩具了,她这个玩法,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危险了!真正会将他的尿泡玩爆,将他给活活玩死的!
池璃见楚逍遥误会她了,不禁失笑。
她这次中是冤枉的,真没有欺负他。
不过,身为主人的尊严不允许她向自己的宠物自证清白。
她眼珠儿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
解开仙裙掏出肉枪,对准他的菊花儿“噗”地一声扎了进去。
“呜呜——”
正憋着一肚子尿尿不出来的可怜小狗,被突然从后面扎中了膀胱,其苦楚可想而知!
他喉头迸出一声惨叫,阳具激颤了两下,马眼儿疯狂蠕动着,却仍没有如愿尿出来。
池璃见状,知道他这是憋得太久了,下身不听大脑使唤了。
轻拥着他的手缓缓抚向他膨胀着痉挛着,上面还被她踹有青紫肿痕的下腹,安抚道“狗狗乖,不急,主人帮你~”
接着,她边轻摁着他的小腹,边从他菊内瞄准他的膀胱猛插狠捅。
在这种钢柔并济的“帮助”下,不一会儿,楚逍遥终于如愿尿了出来。
伴随着这场排泄,他获得了比高潮更醉人的快感,同时对身后人的难言情愫也更深了。
这种情愫令强势侵占他整颗心的同时。
亦令他有些惊惧。
他怎么可以对她生出女男之情?
他和她的关系
从前是兄妹。
现在是主人与贱狗。
都是不适合恋爱的啊!
从这日起,池璃对楚逍遥渐渐不再如之前那般狠辣严苛。
虽然,偶尔她还是会“惩罚”一下她的漂亮狗狗。
但大多数时候,她对他的调教渐渐改为“情趣游戏”“疼爱宠物”的方式。
一来因为狗狗已经开始乖了。
二来因为这场调教的目的,本就是为了驯服他的心。
两个月后,驯心调教也大有成果。
为了检验狗狗的忠诚度,池璃为他准备了一场“考试”
“考试”的内容,是她故意让他以为“有逃走的机会”
然后,看他是选择留下,还是选择逃走。
只要他选择留下。
她就不再继续欺负他了。
他们会像他们年幼时那样,伴在一起幸福生活
但,不幸的是——
楚逍遥的选择,是逃走!
看着空荡荡的金狗笼,复杂的情绪在池璃妖异血瞳中缓缓消弥!良久,她血色樱唇悠悠上挑,勾起了一个变态的笑容。
不能犹豫!
不能回忆不舍
必需逃离成为贱狗的命运这,是唯一的机会!
伴随着前路越来越晦暗,直到化为一片陌生的幽暗的森林,将他包裹其中,楚逍遥仍旧拼命地奔跑着。
他心中充满了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和对与池璃间变态关系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觉得疲惫不堪,但他不敢停下脚步。
然,因着被池璃废掉修为弱如凡人,昔日的剑尊楚逍遥渐渐累得气喘吁吁。
但纵使如此,他仍拼尽全力的奔逃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被她抓住,我必须逃离她的掌控!
不然,继续和她那样下去的话,我
或许真的会心甘情愿堕落成一条令她鄙视的贱狗
或许真的会渐渐忘记做人时的样子成为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突然,楚逍遥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笑声——那是他主人不,那是池璃的笑声!
这一瞬,恐惧与服从的本能,令他险些停止奔跑。
险些再度像一条听话的贱狗一般,膝软跪地,等候主人的惩罚。
可,心中“他是人,不是贱狗。”这条信念占了上风。
纵使受尽羞辱,心中那片圣地依然不允许他在有机会获得自由的前提下,心甘情愿彻底堕落为犬。
他的身后,是池璃阴冷的笑声:“嘻嘻嘻~哥哥,你逃不掉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这声音似虽不大。
却似是在他耳边响起的!
楚逍遥惊恐地转身,只见池璃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占有欲。
楚逍遥心觉死定了。
死到临头的他绝望颤抖着,努力忍住下跪的欲望,像儿时那样,试图用道理说服她道:“池璃,你放过我吧,我配不上你。”
池璃玩味地轻笑着,一步步逼近了被她气场所震慑不敢动弹的猎物道:“呵呵呵,贱狗啊不,逍遥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啊,也是我最爱的人,你太坏了,怎么能妄想离开我呢?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
楚逍遥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着一棵大树,无路可退。
明澈的清眸里,满是绝望。
逃走前,从笼边的柜子里找的那件合身的白衣,此时也已凌乱不堪,衣领大敞着露出胸前雪白的皮肉。
池璃直勾勾地盯着他裸露的肌肤,片刻,她一条藕臂撑在他头侧,阻挡了他试图扭头就跑的妄想,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凑近他,声音若儿时般甜软道:“哥哥,跟我回去吧~这一次,只要你乖,我不会再打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楚逍遥的内心激烈挣扎着,片刻后,他鼓起勇气,对池璃说道:“璃璃,对不起,我不想当你的淫犬”
“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池璃闻言,脸色骤然晦暗,红唇轻弯:“哥哥,你别逼我,我可以很温柔,但也可以很残忍哦~”
楚逍遥却似是不再惧怕她了一般,深深地看着她,坚决道:“璃璃,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做狗!”
闻言,池璃血眸中骤然划过一抹狠毒。
但下一瞬,一个更恶劣的想法涌上心头,让她暂时收起了用强的想法。
恶劣一笑后,她的表情突然不再满是威胁,而是恢复了从前做为他妹妹时的样子。
接着,她像是遇到什么委屈一般,泪水滑落:“哥哥,之前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可是,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我不甘心你只做我的哥哥啊!!”
“你太坏了!你明明知道的!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是多么重要,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离我?”
“因为你这样,我才会想到用那个办法,把你拴在我身边,呜呜呜~”
“!!!”楚逍遥看着池璃的泪水,心底某处本能地软了下来,忍不住像儿时那样,向她认输道:“璃璃好吧,我跟你回去。”
池璃露出了笑容,拉着楚逍遥的手,慢悠悠带着他离开了这片由她幻术化出的漆黑森林。
一路上,池璃都没有再说话,但楚逍遥已知道——他的命运从此将再次被池璃完全掌控。
同时,他也明白了——他永远逃不了了!
因为——纵使再有逃走的机会,可他的心底对池璃的感情是永远无法彻底割舍的
那日,回“家”后,池璃如她对他承诺一般,一反常态的并没有打罚楚逍遥。
但,她以“他是她的东西”“不会再让他乱跑了”为名,温柔地对他的眼睛耳朵施了无痛封闭术,令他从此失去了看到光明,听到听音的权利。
那以后,楚逍遥的世界,真正如池璃所愿,只剩下池璃一人了。
除了池璃,就唯黑暗与寂静了。
在这个无尽的黑渊里,只有池璃是他唯一的光,唯一的期盼。
不仅是视觉与听觉,他的身体被池璃用金制的锁链,牢牢栓锁在冰冷华丽的金笼里,若非得到池璃的允许,是没有丝毫活动自由的。
即使偶尔被她允许活动时,因着他细白的脚踝上,终日吊着沉重的铅球,也再无法像之前当“淫犬”时那样爬行自如了。
他像一只宠物一般,的饮食饮水皆由池璃掌控。
区别于当淫犬时,只能吃一些掺了春药的无色无味狗粮。
现在,已如愿将他“完全占有”的池璃,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喂各种美味的食物。
其中,既包括他小时候喜欢吃的那些菜与点心,也包括世间各处的美食美酒。
但,池璃“变温柔”却并不意谓着楚逍遥的用餐时间可以快乐度过。
因为,池璃喜欢看他憋尿的恶趣味,并没有因为“成功占有”而改变。
甚至自从他那次“叛逆”之后,她对此事的恶趣味儿,变得甚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不无及了。
每次吃饭,她都会故意喂上他一大壶茶水。以便于欣赏他“美人憋尿”的勾人模样儿。
楚逍遥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还是可以说话的。
所以,每次被她强行灌水时,他总忍不住无助地哀求她。
然每次回应他的——
是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寂静。
是插入喉咙的水壶嘴儿所溢出的大量水流。
是小腹中撑胀欲裂的酸胀感。
除此之外,有时甚至伴有她的小手,在他鼓胀小腹上,残忍摁压的触感
虽然,可能因为失去了听力的原因。
他已经好久没有再听她唤他一声“贱狗”了。
而且,将他带回来那一日,她曾亲昵地拉着他的手,温柔的叫出那个他最渴望的称呼“哥哥”。
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兄妹间的一场玩笑。
仿佛,他仍然一直是她的哥哥,他们相互间,仍然像儿时那样,是最珍惜彼此的存在一般。
可,他的理智却明白——
虽然璃璃已经开始叫他哥哥,且说“不怪他”“不忍心再打罚他了”。
但他现在的处境,仍然与一只淫犬无异!
他仍然没有自由,仍然住在她为她打造的犬笼里,仍然像狗一样不被允许穿衣遮蔽羞处!仍然像没逃之前那样,只是一条她的掌中贱犬。
几个月后,他怀孕了。
这时,已熟悉黑暗的他,已经能从她亲昵抚摸他孕肚的小中手感受到她的喜悦。
可,他心底深处却亦然爬上一股子绝望与茫然感。
因为——如今,明明他已经完全听她的话了,已经乖了不跑了,已经如她所愿不再坚守兄妹关系且怀了她的孩子了。
为什么,她还是仍然将他封闭在在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中?拴锁在冰冷坚固的犬笼里呢?
这个问题每日折磨着他的心魂。
他自然也曾问过她多次的。
可每次回答他的,始终只有寂静,黑暗,禁锢,与她的小手温柔抚摸着他孕肚的触感。
——正君篇完结——
逍遥宗,宴会上,华灯璀璨,歌舞升平。
池璃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端坐于高位之上,宛如仙子降临凡尘。
她的美眸流转间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
此时,大乾国皇子江清月,正奉命代表母皇前来向逍遥仙尊池璃献上珍贵的礼物。
他生得琼枝玉树,俊美非凡。
当他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了他身上。
然而,他的视线却穿越人群,直直地落在了高台上的池璃身上。
就在两人的目光交汇的一刹那,时间似乎凝固了!
江清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逍遥仙尊竟然如此美丽动人!
而且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威严气息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此刻的江清月完全沉浸在池璃的魅力之中,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塑。
而池璃同样感到十分诧异,因为她惊讶地发现——江清月精致的面容竟然与她的的逍遥哥哥,不,与她的“专属玩宠”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之处!
看着眼前这个纯真无邪的皇子殿下,一个邪恶的念头悄然涌上池璃的心头——
自己的逍遥哥哥怀着孕,可,自己还是每天都忍不住睡他若是长久如此,总有伤了孩子的危险
可,若是不睡他?自己又忍不了!
好在,终于遇到一个生得和遥逍哥哥相似的肉体了!
不妨把这清月皇子收入自己门下,然后把他驯化成逍遥哥哥的替代品,用来在逍遥哥哥怀孕的这段时间里,解决自己的生清需求
想到这里,池璃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
于是,她故作温柔地对江清月道:“皇子殿下气宇轩昂,想必身手不凡吧?”声音清清冷冷,如同天籁一般动听。
江清月江清月闻言,立马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低头回答道:“在下不过是一介凡人,哪里敢称不凡。今日得见仙尊真容,实乃三生有幸!”
池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本门正需要像皇子殿下这样的人才,如果皇子殿下愿意加入我逍遥宗”
池璃的一番巧语说服下。
原本虽然拥有着极致纯净的冰灵根,天赋绝佳,却被娇养着,一直摆烂不愿修仙的江清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池子的邀请。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其中隐藏的阴谋,只觉得能够留在池璃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
就这样,纯真又痴心的江清月轻易地落入了池璃设下的陷阱之中。
池璃边哄劝着江清月书信给他母亲,说明留在宗门的原因,边心道:“天真的小皇子,真是容易上钩啊!”
“嘻嘻嘻,本尊好期待……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随着宴会的结束,江清月怀着满心欢喜拜入了逍遥宗。
此时的他,还未曾意识到——
从此以后,他非但无法如愿成为深受池璃器重的逍遥宗弟子,反而会沦为池璃的掌中之物。
被池璃拉下了神坛的他,已不再受皇室保护,只能任由池璃摆布操控了……
一个月后,江清月全身赤裸,贱根被紧紧束缚在窄小的贞操笼内,被扩张到极限又被灌了春药的菊洞被残忍炫入了只大蜜瓜,纤美的天鹅颈上被拴了个狗项圈儿,像狗一样,被跪爬着锁在逍遥宗大殿门前的那棵树上。
大殿前,不时有扫洒的弟子路过。
但不同于初见江清月时的惊艳,如今已没人敢看江清月一眼了,毕竟,如今他已经是宗主的狗,是宗主的私有物了。
江清月那双仍然纯清的宛如宝石般剔透的眸子,如今已蓄满了泪。
一半是因为委屈。
另半是因为昨夜没有被主人,也就是池璃宗主允许放尿的缘故,他的尿泡儿快被憋爆了,憋得全身泛粉,眼眶里生理泪水直打转儿。
此时的他自然已经知道,外表宛如仙子的池璃,事实上是个魔鬼了。
也知道,池璃骗他的缘故,是因为他与她的正君容貌相似,因此,她想在正君怀孕期间用他来当发泄欲望的工具。
亦知道,逍遥宗自从池璃继宗主之位后,就已经不收男性弟子了。池璃假意收他为弟子,事实上是为了——让他弃皇室身份,入逍遥宗门。
自从他亲笔给母皇书信,并得到母皇许可之时起,他已经落入池璃的陷井,彻底失去皇室的庇护了。
但,即使如此,起初得知真像后,他也没有恨池璃骗他。
反而暗暗的,为能成为她“发泄欲望的工具”而感到开心。
那时,他天真乖巧地向她保证——只要能让她开心,他可以心甘情愿做她正君的替身,他不求名份,只求能跟着她。
因为,能得她垂怜,是他之幸!
可她却冷冷地告诉他——她爱的永远只有她的逍遥哥哥。
至于他?只不过是个区区替代品,区区淫洞而已。
区区淫洞居然胆敢忘想瓜分一份她对她逍遥哥哥的感情?实在欠收拾!
于是,从小到大一直被娇养在皇宫中,从未受过委屈的他。
被她伤透了心后,又被她给脱光了所有衣服,吊在大殿前的树上狠狠鞭打。
狼狈得像一条贱狗一般。
然,灾难并未因这惩罚而结束,这仅是个开始。
从那以后,她不再允许他保留一分一毫属于人类的自由与尊严。
无论是穿衣,排泄,饮食,他都像一条贱狗一样,需得经过主人的允许。
今日,因着他昨夜挨操时没管好贱根,被取消了早上的排泄机会,一直憋到现在的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毒辣的太阳下,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了起来。
这时,突然间链接他项圈与阳具根部的狗链儿被猛然一扯。
“啊啊啊!”
剧烈的痛疼中,他被迫惨叫着清醒了过来。
“贱狗,让你好好给主人看着门,你居然胆敢偷懒?!”
来者声若清泉般,清冷动听。
江清月努力抬头张大被尿意折磨的失焦已久的眼瞳。
纤尘不染的白衣,美艳圣洁的面容,正他的主人池璃!
“对不起,主人贱狗知罪了”
此时的江清月,早已无一份身为皇室的矜贵,在池璃面前,他身心皆宛如一个易碎品般脆弱。
可不幸的是,他再怎么易碎俊美,也不会像易碎玩宠一般被主人小心翼翼对待。
他的主人对他毫无怜悯,粗暴的要命。
“呵呵,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规矩做什么呢?嗯~”池璃边冷笑说着,边抬脚狠狠踢向江清月胯间的贞操笼!痛得他啊啊惨叫不止后又道:“你这条贱狗,既然知罪了,就要乖乖受罚哦~”
江清月闻言,心脏一缩。
自从落入池璃魔掌以来,他受过无数羞耻又痛苦的惩罚,池璃心思万千,虐他的手法百怪。
像把他腿间的两个骚穴,用冰冷的环儿撑开成小孩拳头大小,然后往里面抹上春药,再用绳子缠上他两腿膝窝儿,将他以双腿无法并拢,无法夹腿自慰的小孩把尿的姿势吊树上。一吊就吊一整天。
像把他以撅臀跪趴的姿势,固定在一个大石头上,往他逼里,菊里灌糖水,然后故意引蚂蚁过来,任由蚂蚁顺着糖水的味道成群结队地爬进他逼里菊里。
这些惩罚,明明每一次都足以令他铭心刻骨。足以令他牢记,主人的命令不得违背丝毫了。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性格恶劣的主人会因着他的顺从,减轻对他的折磨。
这一次,不知道她打算如何罚他?
“主人求求您!贱狗不敢不听您的话贱狗不敢偷懒”
“刚刚,贱狗是被阳光晃得目眩了,呜呜呜”
“求主人开恩饶命呜呜呜”
江清月含着泪,咚!咚!地以头磕地,向池璃求饶不止。
他在皇室娇养着长大,纯纯是温室的花朵,皮肉细嫩的很。
落到池璃掌心儿后,池璃虽然没少折腾他,但他对池璃的价值本就是皮肉之欲,他的肌肤自然被池璃娇养的比起之前在皇室更加嫩了。
可现在,他居然将额头上的皮给磕破了!
还不顾池璃的怒火,想要继续以头磕地!
实在可恨!理应加罚!
池璃边伸脚阻隔江清月的额头继续与地面接触,边恼火地想。
江清月一头磕在池璃脚上后,连忙惊恐抬头,震惊发出,他的血竟将主人仙履给沾污了!
他,实在罪该万死!
“贱狗!本尊原是因着你这身和逍遥哥哥想似的皮肉,才收留你!”
“你居然胆敢不珍惜它,胆敢伤了它!”
“实在欠收拾!”
“方才本尊原本只想吓唬你,没想到,你这么没规矩,这下是不得不罚了~”
池璃狞笑着说道。
接着,她不顾江清月的哭喊,手中捆仙绳如灵蛇般缠绕住江清月白玉般的身体,将他以门户大开的把尿姿势吊绑在树上。
江清月在半空中被骇地惊叫连连,求饶不止。
两条修长的白玉般的腿脚挣扎着晃动,在阳光下白到晃眼。
池璃抬手一道灵力打向他胯间。
伴随着“嚓!”的一声,他腿间的贞操笼碎成了两半,被插了尿栓的贱根被迫坦露了出来,伴随着他惊恐的挣扎晃荡不止。
池璃轻笑一声,上前一手捉住了它。
接着,她利落从空间中取出蜂蜜,将它浸了进去。
“唔~~”伴随着蜂蜜粘稠感包裹贱根,江清月浑身轻颤了下。
池璃玩味打量着他,戏谑地笑着“啵”地一声,将他的贱根拨出了蜜瓶,掰开他的逼伸指将蜜往里面抹去,边抹边说:“贱狗,今日主人要好好罚你,教导你永远记得——你这身漂亮皮肉是属于主人的东西,不是你自己可以随意伤害的!”
“你且乖乖在这里思过一整日,到傍晚,主人会来接你。”
“是是主人!”江清月听了池璃的话,以为她意思是将他抹了蜜吊树上思过。
还视了树干和四周,发现并没有蚂蚁后,他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当然,这并不谓着他可以过的舒坦。
先不说天光大亮的,他被敞逼露根地吊在正殿前面,有多丢人。
光是膀胱中的尿意需得忍到傍晚这一项,就足够令他精神崩溃了!
可不幸的是。
他只看到浅层的灾难。
并没有料到池璃残忍的心思。
池璃将他的骚逼里面抹满蜜蜂后,后伸指入他的菊穴,将里面也仔细抹满蜜蜂。
一切完工后,池璃意味不明地冲他邪笑一下,就潇洒地转身离去了。
江清月愣愣地看着池璃的背影。
目光哀怨又痴狂。
像一和渴望主人爱怜却总被主人虐打厌弃的宠物狗。
轻轻喃喃道——
“主人其实我并不想当你正君的替身”
“其实,我留在你身边是盼着朝一日能有机会成为你的爱人”
“虽然,主人是骗子可,贱狗不怪主人骗贱狗贱狗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没有先于那个与贱狗模样相似的楚逍遥认识您!”
“如果当初您先遇到的,是贱狗!而不是他”
“那,您喜欢的人,会不会是贱狗?而那男人会不会成为贱狗的替身呢?主人主人阿璃”
与此同时,书房内,池璃将她最心爱的玩宠楚逍遥横搂在怀里,将鲜红的樱桃一颗一颗地喂进他的嘴里。
在她的身前,有一个她用灵力唤来的蜂巢。
里面蜜蜂被她困在窄小的灵力球中,着急地嗡嗡个不停。
“小宝贝们~去吧!”
池璃对着蜂巢挥了挥手,她的灵力就带着它们飞向了她所指的目的地——江清月所在之地。
原本被折磨的快要晕厥的江清月。
被耳边响亮的嗡嗡声惊地一个激灵瞪大了眼。
震惊发现被池璃用灵力操纵的蜂巢后。
他瞬间明白了,池璃临走前,往他贱根,骚逼,贱菊等处抹蜂蜜的缘由。
“啊——不要!——不要!!——”
一想到接下来恐怖场景的他,撕心惨叫不止。
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池璃的掌控与束缚。
与此同时,池璃搂着她的逍遥哥哥,轻笑着打开了对蜂巢的束缚。
用灵镜观赏着蜜蜂们疯狂冲向江清月贱根,花穴,菊穴的场景。
此时的江清月再无一份初见时的清冷圣洁之美。
但却多了抹堕落般的艳色。
他不停地惨叫着,有几只蜜蜂趁机飞进了他的嘴里。
他拼命地挣扎着,被众蜂狂蛰的贱屌疯狂扭动着,像是妄想摆脱蜜蜂们的围困,却无际于事。
很快,他的贱屌,骚逼,贱菊,就比先前肿大了数倍。
逼穴与菊穴里面钻满了蜜蜂
待到傍晚,池璃去看他时。
发现他的已经被这场蜂刑折磨的惨不忍睹了。
俊美的小脸肿成了猪头。
身上更是没了一块好肉。
池璃扶额失笑——她罚他的目的,原本是为了保养好他这身酷似逍遥哥哥的漂亮皮肉的。
没想到,她玩的太过,将他的皮肉全玩坏了。
她纤手张开,掌心一个灵力球越胀越大,缓缓包住了江清月全身。
半柱香的工夫,江清月渐渐由猪头恢复成了正常模样。
他长睫颤了很久,才缓缓张开。
对上池璃含笑的目光后,他抖动着血色尽失的薄唇,用尽全力倔强道:“主人不,阿璃你你杀了本皇子吧!本皇子再也不要当你正君的替身了!”
一听到“本皇子”这个称呼,刚收到他母皇来信的池璃哑然失笑:“嘻嘻~小骚狗,你已拜入本尊门下,了结了尘缘,你母皇早就不要你了!你现在还算哪门子皇子?”
“你当初,明明是你骗我!”江清月红着眼睛哭道。
“呵呵呵~那时你可是尊贵的皇子殿下哦~若本尊骗你,你不上当,本尊又能拿你如何?”池璃樱唇勾着恶毒笑容道:“本尊再怎么想要得到你,总不能为你区区一个男人,挑起逍遥宗与皇室的战争叭~”
江清月本满腹委屈,却又被她无赖的话语给堵得哑口无言了:“你!!——”
他吱唔着,不知道怎么说。
他本以为,一切皆是她导致的。
可现在听了她的话,他又无法否认,错在他本身,错在他太好骗太傻。
原来他落得如此境地,真正应该怪的,是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