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赵青笑的无奈:“也许她不够好,但是我的多巴胺难以抗拒。”
“她说的是她不能,而不是她不要。”调酒师继续擦着酒杯头也不抬的说。
赵青泛着水光的眼睛看向说话的人,吧台里的人把酒杯归置好,倚靠在操作台上,语调轻松的开口:“她对你有意还是无意,这一点我想你肯定清楚,现在的关键不是她,而是你要用你的坚持换来她的坚持。”
陆漫在旁边咋呼到:“你还真是猪嘴一张,啥屁都往外放,这坚持、那坚持的,当初怎么没见你坚持!”刚说完,旁边的赵青就在她手臂上拧了下,“你干嘛!”吧台里凌厉眼刀射向她,她才后知后觉失言了,恨不得把脑袋整个埋到酒杯里。
调酒师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没理会陆漫的嘟嘟囔囔,赵青兀自沉思着。
醉
一个醉了酒,一个醉了心
缩回了壳,姜欣这几日又和之前一样,整天宅在家里,饿了就随手做点,不饿的话就索性不吃,要么看书要么看着丝帕发呆。
晚上10点30分左右,她将打包好的厨余垃圾提至门口,打开门就看到赵青,身体摇晃,拿着钥匙却总是对不准锁孔,混合着果香的酒气也极快的入侵到鼻腔。
这几日缩在家里,也是不想碰见这人,但还是避无可避。抓住门框的手指泛白,克制着欲转身不再管,却还是被身后噼里啪啦的声响困住了脚步。
“哪去了?我的娃娃钥匙呢?”许是钥匙总是对不住锁孔,赵青觉得手里的不是钥匙,有些急躁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倾倒在地上,整个人也瘫坐在地上胡乱的翻找,但带着短发娃娃的钥匙正被她紧紧的攥在手心。
认命般的叹口气,姜欣伸手在玄关处取下钥匙塞进家居服口袋,捡起厨余垃圾边上的口红,关上了自家的房门。
关门声惊动了背坐着嘴里还在嘟囔的人,她挪动屁股,转身看着姜欣,突然绽放了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憨笑着说“钥匙上的娃娃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