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拿着手机去了客厅,遮阳帘大?开,红日在?远处的楼宇喷薄而?出。
裴宴卿:【你见过柳下惠吗?】
早起打工的社畜姜觅:【?不会吧,你出手还有不成的?】
裴宴卿:【成了我?这个?点能出现??】
姜觅:【也不是?不可能奋战一夜的嘛,柏八次非常行】
裴宴卿:【[微笑]】
姜觅:【摸摸,下次一定】
裴宴卿:【你知道吗?我?特意算过了,她?这几天排卵期】
姜觅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姜觅:【你也太残忍了吧?不对,小柏也太能忍了,她?还是?人吗?】
裴宴卿:【是?对我?太残忍了,你知道我?这一年半怎么?过来的吗?】
姜觅无话可说,开始暴言:【要不你给她?下药吧】
裴宴卿沉思:【可以?考虑】
违法的不行,助兴的还是?可以?的,她?总不能真靠自己手动过一辈子。
裴宴卿:【好烦,不想看到她?】
姜觅知道她?口是?心非,顺着她?的话道:【那就不看,找点快乐的事,我?去上班了】
裴宴卿前脚说不想看见柏奚,后脚忍不住进了卧室,把人家的脸和手摸了个?遍,满眼的喜欢。
柏奚做了个?梦。
梦在?她?这里?已不是?忌讳,隔三岔五便?会梦到些什么?,裴宴卿是?她?梦里?的常客。
这次的梦不太一样,或许真是?身体的需求在?这几天变得强烈,昨夜未完的事继续,她?没问对方可不可以?,而?裴宴卿也早被她?弄得说不出话,像熟透的热带水果,汁水淋漓。
这所房子到处是?她?们?的记忆,又增添了新的痕迹。
于是?柏奚也懂了裴宴卿说的那句:“你不仅可以?站在?我?身边,还可以?在?我?前面,在?我?后面,左面右面。”是?什么?意思。
裴宴卿的话还回荡在?脑海,她?醒了过来。
幻境和真实交织,柏奚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口。
她?不自在?地屈起长腿,害羞是?不会害羞的,只是?很热,热得满脸通红,心慌气短。
她?怕裴宴卿闯进来,不敢缓太久,拖着有些酸软的身子进了浴室。
洗完澡顺便?把弄脏的衣物也洗了。
裴宴卿没撞见她?在?床上喘气,撞见她?去晾衣服。
裴宴卿:“?”
她?叫住她?:“柏奚。”
柏奚的身影在?生活阳台,隔了道门,裴宴卿看不清她?具体在?干什么?,柏奚回了她?一句:“没事,我?晒太阳。”
裴宴卿气没消,不想管她?,丢下一句:“待会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