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野男人吻痕,醋意爆发,揭开伤疤的忏悔后,Y念失控的侵略
“我想把你锁在我的床上,把你捆起来,狠狠地贯穿你,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让你满足得再没有余裕去找别的男人……”
“我仗着自己兄长的身份,做了跟那些人一样的事,我是……再卑劣不过,如你所说的,那个变态。”
“打住。”
白修云察觉男人有种要溜的趋势,立马翻身把人按到墙上,气势汹汹地来了个壁咚。
“怎么不说你陪我钻研课题,陪我打游戏?怎么不说你试图像照顾残疾人一样照顾我?怎么不说我们一起搭建的电子城堡,揍那些坏蛋,我们一起经历的种种?”
“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
“同样的事,你做,和他们做,有个最大的区别。那就是——”
“我乐意。”
————
白修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浴缸里的。
而哥哥像是兽性大发了一样,缠着他吻,白修云穿了勒在胸下缘的武装带,一对薄薄肌肉上的奶头,都被哥哥含得挺立起来了。
而下身的丁字裤,被那双大手勾开,滑进敏感的股缝挑逗。
这样热情的哥哥,让他身酥腿软,完全招架不住了。
“阿云……阿云……”
“我们在一起吧。”
白修云只记得,之前自己答应了哥哥的表白,然后就……
“阿云,现在,可以来聊聊吻痕的事了吧?”
男人的目光像是要吃掉白修云,那里面再没有隐藏,坦诚出来的浓烈欲望,看得白修云一阵战栗。
衬衫湿透了,泛红的乳尖被男人扒开领口舔舐,白修云被哥哥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彻底弄晕,又怕又期待,无意识地咬着唇轻哼。
“哥哥……要惩罚阿云吗?”
汗珠和热气蒸腾,氤氲水雾中传来青年动情的呻吟。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嗯……再不插进来……要被你弄射了呜!”
白修云面色酡红,只穿着色情丁字裤的挺翘臀部被大手揉搓,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性器高高地挺着,被把玩得汁液横流。
黑色细带勒紧饱满的屁股,皮肤被男人掐出指印,在水面上起伏不止。
衬衫漂在水上大敞着,显然,他偷偷穿上的情趣皮带确实起到了勾引作用,只是这反噬让他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呜……哥哥别咬了,那里……好敏感……”
久旱逢甘霖的奶子被男人细细品尝,哥哥的动作有些重,像野兽一样,控制着白修云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逼他接连不断地被快感淹没。
他舒服得脚尖绷紧,勾着哥哥的脖子,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不自主地将胸膛往男人口中送。
一碰就会颤抖的红艳乳尖,被男人吸得大了一圈,也让白修云呜咽着胡言乱语。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哥哥。
脖子上的吻痕被男人咬住,湿漉漉地舔,他被滚烫的气息烘软了,哥哥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动作细密地,一点点往里面操,把他的水都玩出来了,跟浴缸里的混在一起。
他敞着双腿被整个人抱在哥哥身上揉,姿势难度太高,白修云感觉自己完全被卡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哥哥摸着屁股,用好长的手指抽插小穴。
因为激动而泄过一次的肉棒夹在二人中间,已经悄悄地又硬起来,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纹路上,期期艾艾地蹭着。
白沧顾利索脱下了衣裤,白修云这时才得以窥见全貌——
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腰腹到后背,腿部的遒劲肌肉上也是陈年的划痕,那条被自己无意中碰到过的小腿上,更是有一道手术开刀后留下的长疤。
“只是打了几个钉子,没什么事。”
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
这过程艰难又磨人,饥渴到极点的后穴,骤然张开小嘴,吞吃那样过分的肉棒,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腔的嗓子哑哑地喘。
“……太大…了……啊……”
男人勃涨的阴茎比那根定制贞操带还要大上一圈,还烫得要命,在哥哥不断地抚摸中,青年战栗着吃进性器,发出的呻吟更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白修云感觉自己被填得好满,全部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腿都没法停止颤抖,屁股里面是哥哥极硬极热的大肉棒,紧紧地摩擦着他的穴腔。
他大口喘着气,骑在哥哥身上,坐着那根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前面又流了许多水。
待他适应以后,白沧顾小幅度地操了他几下,仅这一点点甜头,白修云都感觉快要爽翻了。
哥哥太温柔,前戏做了很久,久到白修云欲火烧身,饥渴难耐,这时候把他的小穴喂饱,让白修云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要在浴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白沧顾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啊~~嗯啊~~~~~”
白修云被一瞬间的恐怖快感冲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意识。他回过神之后猛地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骚的声音是自己无意间发出来的!
巨根随着站立,彻彻底底顶在他穴心,那是抵到结肠的疯狂刺激,身体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分泌出大量的化学物质让人感到快乐,减缓“死亡”的痛苦。
白修云根本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了,全靠白沧顾托着。
白沧顾的步子很稳,臂弯也很安全,看着青年被操得懵了,白沧顾本有些怕自己做得太过,可青年失声叫床的调子里,满满都是肉欲沉沦的媚意,又让白沧顾想要多逼出他一点诱人的情态。
“阿云,还好么?”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白修云缓了会儿,才从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意里找回神智。
“还好……就是……爽过头了……”
白沧顾勾唇笑笑,亲了亲害羞的青年。
路程继续,白修云在颠簸中一次次地被深深插入,每一次他都手脚乱颤,全身酥麻着呜咽,过电般的爽意流淌进他四肢百骸,简直像是另类的受刑,只不过刑具是哥哥的肉刃,刑罚则是无边无际,难以逃离的挨操快感。
从浴缸到卧室,白修云感觉自己在云端上上下下,明明哥哥没有故意干他,可单单是粗长性器入在里面,就已经让他恍惚不已。
“唔……哥哥…好坏啊……”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白修云早就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声抱怨。
“嗯?阿云不舒服吗?”
听哥哥语气里面的笑意,白修云当然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很清楚,自己被玩得有多舒服。
白修云轻哼一声,缩紧了两人相接的地方,成功得到哥哥的低喘。
“哥哥先把我操到那么深的地方……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想动都抬不起指头……之后上了床,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
这哪里是控诉,这明明就是勾引。
白沧顾乐了,阿云想玩花的,还要把责任推给自己,暗示得光明正大。
“不过……哥哥先动一动嘛……想被插射唔……”
白沧顾拿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阿云想骚起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男人能把持住。
抓起漂亮青年的脚腕,白沧顾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爽,爽死了。
白修云啊啊地叫床,被男人操得骨头都酥了,屁股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哥哥和他自己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水声。
臀尖被哥哥的下腹撞击,就像被插穴的时候,同时被哥哥打屁股一样。踝骨被哥哥强制般捉住,掰开腿用肉棒训诫,自己只能大张着身体被哥哥猛干。
白修云被滚烫的巨物操熟了,弄软了,灭顶的甜蜜滋味把他淹没,坚持不了多久,就用后面享受到连绵不绝的高潮。
“嗯…好棒……哥哥…好会操啊……”
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乳晕还有被男人吮出的红痕,青年慵懒地放空,只是男人的硬物还坚挺地被他含在身体里,预示着下一轮情事。
“阿云……来。让你爽。”
白修云黏乎乎地由着哥哥翻面,白沧顾把他拉起来朝着床头,他扶着墙,被哥哥用大腿架住,那性器打了个转,又用背后式旋进湿透的小穴,让他不由地软声喟叹。
白沧顾从斜下方顶开他的腿根,这是一个让他无法反抗的姿势,后入的阳具严丝合缝,凿进白修云的小穴里面。
他的腿半点也挪不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强制分隔,前是微凉的墙面,后是炽热的男人,里边是快把他烤化的大肉棒。
白修云一被用这个姿势插入,就受不了了,哥哥的鸡巴本就大得吓人,这个看似普通,实则会把他牢牢锁住的动作,更是直接让他哭着高潮了。
前面没有射出东西,可小穴控制不住地痉挛,一收一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进攻,白修云撑着床栏无助呻吟。
“不……不要啊……好深……”
男人的大手抚上他胸口,抖动的奶头被哥哥捏在指尖搓揉把玩,白修云发出幼猫似的泣音,肉体的过度愉悦让他无法回神。
身后的躯体开始动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下地快速插他,滑腻的淫液失控般流淌,白修云恍惚间,感觉自己简直是水做的,怎么能被哥哥玩出那么多汁。
“呜啊…不可以……要坏掉…会被…唔……被哥哥玩坏了啊……”
他断断续续地哭喘,是真的爽到要死了一样,他没法躲,被哥哥抓住了一双手腕,哥哥的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奶头责,屁股里吞着哥哥的鸡巴,被狂乱地入到最深处,然后抵着骚心碾压。
他陷入了无止尽的前列腺高潮,全身都被哥哥打上了标记,男人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释放,白修云这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操成哥哥的专属性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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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云鼓着脸,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团在床上。
他现在躺着屁股发麻,趴着乳尖又磨得太敏感,浑身上下是被男人玩到熟透的状态,受不得一点刺激,白沧顾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流水。
白修云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差点就不知节制地再拉着哥哥来一场,最后还是白沧顾“打赢”了,把人圈起来去做饭。
“哎,禽兽哥哥,你说我不会被你操得出现什么性瘾吧?没了男人就发情那种。”
白沧顾闻言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想了想,白沧顾把粥喂到弟弟嘴边,看着小仓鼠似的青年,眼神温柔。
“不过如果阿云想要的话,哥哥都可以满足你。”
“骗子,你刚才还拒绝了。”
白沧顾吻住他的唇,把人亲得晕头转向才放开。
“来日方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