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退一步 中
二楼包间。
楚冽啜饮着茶水看楼下陈轻竹调教萧白,心里忍不住赞叹,这节奏把握的真好。
偶然抬眼看向对面,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楚冽看见沈知妤的眼中点点波光闪动,可能是烛光,也好似情绪翻涌。
楚冽忽得勾起一抹笑“沈将军还觉得我是在羞辱你么?”
沈知妤抿唇,她刚才确实看到了,不带恶意的规训、交锋、臣服……很多,或许有羞辱,但并没有丧失人格,还带着满满的默契和欢愉。
而她为了隐藏身份向来是独身一人,寂冷多年从没有想过这些。
眼看着面前人的思绪不知道飘哪儿去了,楚冽手指轻敲桌面试图唤回,“那这样吧,我先退一步,沈将军和我轮流做主人试试怎么样?”
“嗯?”沈知妤很疑惑,“为什么…是我?”
她看得出来楚冽应该是和陈轻竹一样的主导者,而且以男人的相貌和气度看起来也并不缺奴隶。怎么就非要选择她?还连轮换这话都说出来了。
“因为你好看啊。”楚冽眼睫微颤,笑意带着不正经,一听就是随便敷衍人的。
沈知妤:“……”,不得不说大多数时候她也挺想揍人的。
“不过,沈将军要能和我试试,女扮男装的消息来源我告诉你。”楚冽喝了口茶再度加码。
沈知妤一时没有答话。
此时一阵掌声传到二楼,楚冽瞟了眼楼下。萧白鼓起勇气挺着胸膛挨完了抽,顶着两个哭成核桃的眼被陈轻竹抱在怀里,陈轻竹一边安抚他一边表示惩罚结束。周围观看的客人对于这场表演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楚冽暗暗羡慕着,不动声色的移回视线,正好,沉吟良久的人终于点头答应:“好。”
瞬间,楚冽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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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烛火照耀着春园二楼的某个包间。
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男人带着一身水汽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完美的身材在明亮的烛光下一览无余,宽肩窄腰力量感十足。
沈知妤眯了眯眼难得勾了嘴角,心想人看着懒懒散散,一打就倒,意外的身材还不错?看来待会下手不用留情了。
男人拿着布巾擦滴水的长发,余光扫到沈知妤兴味盎然的表情,挑眉“主人,我随便你处置的,不用这么着急。”
方才,两人确定了轮流做主的关系后,楚冽就提议用掷骰子来决定谁先当主人。但是结果显而易见,提议的人输了。
“擦干了就跪着去。”沈知妤没理会男人的口花花。
楚冽笑了下,从善如流的放下不再滴水的头发,老老实实跪在房屋中间的地垫上。双膝分开,双手在背后交握住手肘,这是一个束缚感较强的姿势,他是按照自己的习惯来的。
然而沈知妤却开口提醒到:“鞭背。”
鞭背?这是要按陈轻竹的调教来吗?楚冽眨眨桃花眼,没有多说什么,默默松开双臂,把长发撩到胸前,将自己的后背完全袒露出来。
“唰”
男人准备好的同时,鞭子带着破空的风声从后方袭来。楚冽一个没跪稳被抽倒在地,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伤口有液体缓缓流下,他咬牙挤出一句话,“嘶……主人是想要杀了我吗?”
“咳……”沈知妤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她天生神力,好像下手重了一点。
于是沉吟片刻,沈知妤放下手中的鞭子,开口道:“那换揍屁股吧。”屁股肉多,经打,他们军队的军棍一般就是打在屁股上的。
想到这,沈知妤的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转身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腿。“来,趴这儿。”
男人听到这话僵硬了片刻,姿势羞耻倒是问题不大,反正他脸皮经得住考验,但这个姿势离沈知妤太近了点,楚冽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暗念,做足了思想准备往女子腿上趴。
不算被挟持,这是楚冽第一次挨沈知妤这么近,女子身上没有其他女孩子惯有的脂粉味,反而有股清淡的冷香,修长的大腿结实有力,楚冽往上趴的时候有些紧张。
突然,沈知妤平静开口“你戳到我了。”
“……”
男人身体紧绷耳根有些发热,没了惯常的笑意,埋着头低哑的开口:“前面说过了,我随你处置。”
话说得倒是十分动听,如果阴茎没有硬挺挺戳着她的话。
沈知妤哼笑一声,右手顺着男人结实的腰腹往下,摸到滚烫的阴茎,捻在指尖随意揉搓两下,粗糙带茧的手揉搓出的酥麻感让楚冽呼吸逐渐沉重。女子顺势开始撸动手中的硬物,很快,沈知妤就感觉手里的东西跳了跳,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她使力一掐。
“唔!”楚冽闷哼出声,冷汗从额角滑落,欲望被生生掐断的剧痛让他脑子空白了片刻。
沈知妤松开手,在男人紧实的屁股上拍了拍,淡淡开口“今天我是主人。”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主人,怎么可能让你好过。
楚冽闭眼忍痛,还没缓过来就听到这话,不由笑出声“是的,主人。您真的很有做主人的天分。”
沈知妤没理会他的话,伸出手把快从她腿上滚下去的男人往上捞了捞。
“那您想让我更狼狈么?让我被禁锢在这方寸之间哭叫着求饶?”楚冽收敛笑意,语气认真的建议“左手边的抽屉有很多小玩具,要在我身上试试看吗?”
沈知妤是他的主人,奴隶总是要配合主人的。既然主人是第一次不太懂怎么玩,那就让他主动一些吧。
沈知妤应楚冽的提议打开左边的抽屉,挑挑拣拣的翻看了一遍。里面净是些脂膏,玉势,乳环之类的小玩意,她虽不说完全熟悉这些淫乐的东西,但琢磨一下也能猜的差不多。
“这是什么?”沈知妤翻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玉色的椭圆,看起来和玉势形状类似,但似乎是双层的,每个尾端还连接了绳子。
楚冽回头一看,刚刚还夸下海口的他脸色瞬间有点僵,硬着头皮开口:“这是五味,塞穴里的。”
沈知妤挑了挑眉。
楚冽扭回头:“不知道谁取的名字,五个一盒,里面一般灌了不同作用的药,大概是催情、增敏、痒麻、灼烧、还有增香吧。用法是把绳子扯下来,外层就会脱落,药液从玉石镂空处留出。”男人有些僵硬的轻扯嘴角,他没想到春园现在都配这玩意了,毕竟药液其实还是蛮难得的。
听着男人介绍,沈知妤来了兴趣,对着光观察了一下手中的新奇玩意。果然在角落发现一个不甚明显的痒字,看起来这个应该就是楚冽所说有令人麻痒作用的五味了。
沈知妤放下手中盒子,一边从抽屉翻润滑脂膏,一边开口“后面洗过了么?”
“嗯。”男人闷声回应,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又强迫自己放松,完全没了之前的从容。
他本就是当惯了主人的,一句话就能知道沈知妤什么意思,虽然之前也做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沈知妤看他这别别扭扭的紧张样子勾了勾唇角,她虽然配合着玩起了游戏,但谁不是一堆仇没报呢?
沈知妤拿过装着脂膏的小瓷罐,挖了一大坨涂在男人后穴。
“嘶……”
膏体很凉,乍一接触男人就下意识缩了缩穴口,沈知妤一手安抚的拍拍他的背,另一手中指在穴口轻轻打圈揉搓,待脂膏稍稍化开,就开始借着润滑往里探。
楚冽屏住了呼吸努力放松,异物感让他很不习惯,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地方如今被肆意侵入,男人感觉到了一丝丝屈辱,但他可以忍耐,次数多了总会习惯的。
“乖~放松。”看出了男人的紧绷抗拒,沈知妤想起了陈轻竹,开始放柔声音安抚,修长的手指沾满融化的脂膏,往浅褐色的穴口里抽送。
“嗯。”男人低声应着,配合着放松。
很快,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插入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
楚冽闭着眼有些难耐,沈知妤的手指在他后穴不断旋转抽插,但他没有一丝快感,感受着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疼,男人蹙着眉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沈知妤。
此时,沈知妤收回了手,拿起之前刻痒字的五味塞到楚冽后穴,待人配合的夹紧后把绳子拽掉。
“唔!好…好痒。”药液很快就起了效果,瞬间剧烈的痒意升起,男人整个肠道翻涌着酸涩的痒麻,挣扎着差点从沈知妤的膝盖上掉下来。
沈知妤牢牢按着他的腰,拿起放在身边的戒尺,扬起手腕往下一挥。
“啪。”结结实实的一下打在痒到颤抖的屁股上。
麦色的屁股受了惊似的骤然紧缩,一道红肿的痕迹清晰的浮现在两瓣浑圆上。
没等男人报数,沈知妤的戒尺就如雨点般接连落下,快打的疼痛和穴里的痒意让楚冽有些难以忍受,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着屁股想要躲避疼痛。
但不管怎么扭,戒尺还是一下一下稳稳落在男人的屁股上,麦色的臀肉逐渐被凌乱的红肿痕迹覆盖。
楚冽湿着眼尾,大口的喘息着。
从沈知妤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埋头趴在她的膝上,因疼痛而紧绷的脊背,像她最爱的弯刀。背上已经凝固的血痕丝毫不能减损自带的力量感,有些莫名的勾人。
沈知妤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她好像突然理解了一点当主人的乐趣,她停了手,转为揉捏男人红肿挺翘的屁股。
而对于楚冽来说,疼痛的感觉比麻痒要好忍的多,当沈知妤停了手,疼痛逐渐落回忍耐的范围,麻痒的存在更加鲜明起来。
“主人…主…人。”楚冽带着泣音,凭着绝大的毅力让自己牢牢趴在女子腿上,屁股却不由自主的一耸一耸,往沈知妤手上蹭。
他被药液刺激的不轻,刚被掐灭的欲望又重新燃起,压在身下的阴茎滚烫坚硬,后穴不停张合,痒的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能捅进去。
“主…人,求…求您,帮…我。”楚冽嘶哑着声音开口求饶。
“不许射,我想看你哭。”沈知妤松开手下的臀肉,声音温柔言语却格外冷酷。
男人原本只是有些淡红的眼尾瞬间染成胭红,有些难受挺了下腰,想要翻身从女子腿上下来。
沈知妤从善如流的放开了他,挑眉冷眼看着,难道是终于发现自己不适合当奴隶想要翻脸了?
楚冽翻身跪倒在地,在女子的冷眼注视下缓缓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
冷汗滑落的瞬间,眼泪也从嫣红的眼尾滚落下来。
“是,主人。”
离除夕还有两天。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京城里的外地客商逐渐减少,大街小巷的店铺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赶早开门。凛冽寒风中,人们大多选择在温暖的被窝里赖床聊天。
此时天色刚明,城西某条街尾的杂货铺还未开门,铺前的树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霜花。
这个小小的铺面后面就是沈知妤的家,作为镇北将军,其实她有哥哥沈北尧留下来的镇北将军府,那是哥哥受封后圣上赐予的府邸。后来哥哥意外亡故她替兄出征,宅子名义上便归属于她。可是那宅子太大,沈知妤喜欢她和爹娘刚来京城时,开的这间杂货铺,如今他们一家就住在杂货铺后面的小院落,空荡的将军府只留了些负责洒扫的仆人。
东厢房,林氏斜倚在床榻上,搂着久未见面的女儿絮叨。
“囡囡。”林氏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和疼爱,“你何时能解甲归田啊。”
沈知妤心绪起伏一番,半晌后轻轻开口“娘,现在游牧虎视眈眈,我是将军,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撒手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