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的评分并不高。温枝专心致志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导演似乎有意在提高观影门槛——他看不懂这部电影的内核是什么,也不知道电影的剧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离奇的走向。
温枝靠在沙发上,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他睁开眼,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时温枝有些发懵,他这一睡居然睡了这么久。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往夏行颂的房间走去。
温枝敲了敲房门,安静地等待半分钟,却并没有得到回应。他抬起手,再次敲门,仍然没有回应。
他直接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个标题,希望大家还认识我(土下座
恍惚
房间里没有开灯,温枝有轻微的夜盲,突然到这样黑暗的环境里是看不清楚东西的。他伸手摸到照明灯的开关,把灯打开后他发现夏行颂趴在书桌上。
他快步走到夏行颂身旁,轻轻地拍了下对方的背,没有反应。温枝用手背贴上夏行颂的额头,很烫,果不其然是发烧了。
温枝叫了夏行颂几声,对方都没什么反应。温枝自己也经常生病,他发烧的时候要是睡着了,别人叫他的话他也很难回应别人。
他抱住夏行颂,打算先把夏行颂挪到床上去,可他尝试了下,没能成功。要搬运一个没意识的人比搬运一个清醒的人困难得多。
温枝深吸一口气,原本想着给夏行颂吃点退烧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行,他不清楚夏行颂吃了那些药会不会过敏。要是过敏就出事了。
思忖一会儿后温枝去拿了一瓶酒精。
温枝站在夏行颂身边,用酒精擦了擦夏行颂的额头和脸颊两侧。可能是脸上的凉意刺激了夏行颂,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倒下去。
夏行颂现在的姿势并不好擦酒精,温枝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轻轻地喊他名字,问他现在起不起得来,如果起得来先去床上躺着。
温枝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夏行颂搬到床上。夏行颂看着挺瘦,但身高摆在那儿,体重轻不到哪里去。温枝又用酒精擦了夏行颂的脖颈和手臂,然后他伸出手去摸夏行颂的额头,体温还是没降下来。
他联系了他们家的家庭医生,麻烦对方尽快赶过来一趟。
酒精虽然挥发得快,但它的味道不会随着挥发一起消失。房间里现在满是酒精的味道。
温枝一边闻着酒精味,一边打开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给夏行颂盖上。他想到自己每次发烧时喉咙总是很干,于是接了一杯热水回来,想让夏行颂喝点水润润喉咙。
考虑到夏行颂很难靠自己的力量坐起来喝水,温枝抱住他,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坐起来。一整杯水夏行颂只喝了一点,温枝把水随手放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