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重复,温枝才意识到自己把脑子里想的事情说出口了,他赶紧摇摇头,随口说道:“没事,就是刚才突然想到了赛车服。”
“赛车服的话,我之前穿过。”路泽雨比划了一下,“那种正经赛车服穿着拍照还行,打歌穿就太累了。”
温枝一愣:“为什么?”
“很重。”路泽雨用很夸张的语气说,“穿着打歌感觉能瘦五斤。”
温枝笑了一声,随即恢复如常。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温枝站起身,想着去晾衣房看看昨天晾着的睡衣干了没有。
他到了晾衣房,伸手摸了摸衣架上的睡衣,发现还是有点湿。这两天都是阴天,衣服变干的速度慢了不止一点。
温枝在衣架旁绕了一圈,发现所有衣服都没干透,都处于一个半干不干的状态。
回到客厅,温枝刚坐下,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路泽雨:“上次是你帮我洗的衣服吗?”
路泽雨忙习惯了,一时间什么都不干就有点坐立难安。他索性把能做的的家务都做了。
他原本还想帮温枝洗衣服,可温枝根本不让他碰自己的衣服。
他上次帮温枝洗衣服是温枝参加签售会的那天。
路泽雨看着温枝:“嗯。怎么了?”
“有一只袜子不见了。”温枝看起来很是烦恼,“找很久了也没找到。”
“袜子?”路泽雨猜测道,“不会是被谁偷走了吧。”
温枝一听他这句猜测就感觉不靠谱。
世界上确实有喜欢偷别人贴身衣物的变态,可是他家里的晾衣房不是露天的,要被偷的话也只会是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偷的。
他肯定不会偷自己的袜子,路泽雨和夏行颂也根本不会这么干。
“算了。”温枝靠到沙发上,“只是一只袜子而已,到时候买新的好了。”
温枝的腿并着横放在沙发上,坐姿看起来像是那座小美人鱼铜像。
他刚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路泽雨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温枝的脚踝很敏感,被路泽雨这么一抓,他浑身一颤,想把脚收回来。
但是路泽雨手上用了力气,温枝没能成功。他蹙眉道:“不要碰这里。”
路泽雨笑着问:“不碰这里,那其它地方可以碰吗?”
他说着,指腹在温枝露在空气里的脚踝上摩挲了一下,同时他整个人缓缓地靠了过来,意图非常明显,就差直接说出口了。
“当然不行。”温枝没用力气地踢了他一下,上半身后倾躲开他,“放开我。”
路泽雨这才听话地松开手。
温枝淡声提醒道:“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