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点点头:“现在的看起来感觉舒服很多。”
“都这么久没来我家了,”庄斯池笑着问,“你还记得以前的装修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记得很像《闪灵》里的酒店。”温枝小声嘀咕说,“现在不像了。”
庄斯池抱着温枝,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温枝坐在庄斯池的床上,低头看着这张黑色的床,心想这么久不见,庄斯池的床单和被子依然是黑色的。
庄斯池拿起遥控器,打开房间里的空调。
温枝仰着脸注视着庄斯池,他轻声地叫了一声庄斯池。
庄斯池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弯下腰来看他,眼神中带着疑惑。
温枝身体里的醉意像是在这一刻再一次漫上来,他抓住庄斯池的领带,没用多少力气就让庄斯池低下头。他缓慢地靠过去,亲了亲庄斯池的脸颊。
庄斯池顿时整个人僵硬地愣在原地,他看向温枝:“你现在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你是庄斯池。”
温枝看着他,甚至还在笑,手里还抓着庄斯池的领带。
下一秒,庄斯池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倒在床上,俯身吻下去。
温枝的嘴里是他喝过的果酒的味道,很甜,还有一点点残留的血腥味。
他微微张着嘴,任由庄斯池吻他。
温枝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可是他的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庄斯池的脖子。
庄斯池先是吻了他的嘴唇,然后是他的脖子。
温枝的脖颈很是敏感,被庄斯池的嘴唇贴上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像是受到袭击的动物想要摆出防御的姿势一样。他只是想要自卫,却没能成功。
吻过温枝脖颈的人其实都发现了一点,这一块的皮肤敏感又脆弱,非常容易留下痕迹。
他现在这幅引颈受戮的姿态让庄斯池想要用力地咬住他,看看他会不会发出小动物那样的求救声。不过庄斯池强行按住了自己。
庄斯池时常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温枝拿捏在手中的玩具,温枝清楚他的所有弱点,也清楚要怎么瞬间点燃他。
在庄斯池慢慢闻着温枝颈侧的香味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他很快反应过来,是刚才去拿解酒药的杜阿姨敲的门。
温枝虽然刚才很大胆地主动去亲庄斯池,可是听到敲门声后,他像是被猛地一下拽回到现实,他用膝盖顶了一下庄斯池。
然而庄斯池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一样起身去开门,而是继续低头吻着他。
温枝这才发现自己有点玩过火了。
作者有话说: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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