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人都还没有醒,庄斯池居然就在偷偷亲他。
庄斯池的手悄悄地从被子底下伸进去,然后抓住了温枝的小腿。
这么一摸,他发现温枝并没有穿睡裤。
温枝今天又一次说了变态这个词。
只是对宋嘉说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用这个词骂人,现在对庄斯池说的时候实际上更像是情侣间的调情。
庄斯池听到自己被说是变态后并没有不高兴,而是笑着凑过来亲他。
温枝用自己的膝盖去顶了一下庄斯池,然而庄斯池纹丝不动,继续低头吻他。
在温枝即将喘不上气的时候,庄斯池总算放过他。
温枝的视线下移,然后抬起自己的右腿,轻轻地踩住了庄斯池。
这和他下午踩住宋嘉时的动作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温枝的脚上没用多少力气,他像是在试探庄斯池的反应,幅度很小地用脚摩擦了一下。
很快,庄斯池俯下身,抓住了温枝的手,半强迫地让温枝用手按住了那里。
温枝动了动手,却只是更清楚地感觉到那里的形状。
庄斯池达到温枝家后过了大约半小时,夏行颂也从学校回来了。
他换拖鞋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一双不属于温枝的鞋子,从尺码来看比温枝的鞋码要大一些。
因为这双主人不明的鞋子,夏行颂换拖鞋的动作都慢了一点。他上到二楼后发现二楼没有开灯。
夏行颂没有夜盲这样的问题,他并没有去开灯而是准备直接摸黑回自己的房间。
在他即将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发现温枝房间的门没有关紧。
房间内的光从那条缝隙里钻出,照射到地板上,留下一条显眼的痕迹。
温枝房间的门通常都是关紧的,夏行颂仔细观察过,他知道温枝有进房间后随手关门的习惯——哪怕在玩游戏时温枝也会小心地关好门。
像今天这样,温枝没有把门关严实的情况并不多见。
出于好奇,夏行颂走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自己会发出的声音降到最低,以免房间里的人注意到他。
夏行颂靠在墙边,通过那条缝隙往房间内看。
房间里不止温枝一个人,还有庄斯池。
温枝原本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现在那件睡衣被推到他脖颈的位置,以至于温枝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夏行颂看到上面几乎布满了红色的吻痕。
温枝平躺在床上,头却还努力地往后仰着,是一副引颈受戮的姿态。
庄斯池则是跪在床上,他拉着温枝的腿,慢慢地吻着温枝纤细白皙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