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明白商季同对温枝做了什么,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手开始颤抖。
房间里的温枝睡了一段时间后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很痛。
温枝本来想让头痛自己消失,但是他躺着,用力地呼吸几下,感觉头更痛了。
他慢吞吞地去找自己的手机,给夏行颂发消息:“我头痛。”
收到温枝的消息后夏行颂立刻走进了房间。
他走到温枝的床边,用手背探了探温枝的额头。
温枝的额头很烫,他发烧了。
夏行颂拿来小药箱,从里面拿出退烧药,喂温枝吃了药,随后又去弄了一条冰毛巾回来,敷在温枝的额头上。
昏昏沉沉的温枝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又冷又热,很奇怪的感觉。
他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到夏行颂就站在他的床边,脸上满是担忧。
“哥哥,”夏行颂低声叫他,“还是很难受吗?”
“头痛。”温枝说完,沉默两秒后又说,“好困。”
“哥哥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夏行颂看着温枝点了点头,总算是放心了点。
他又在房间里待到温枝睡着。
在温枝再一次睡着后没多久,夏行颂听到了门铃声。
他像是有所预感,放轻自己的脚步,紧接着离开了温枝的房间。
他关门时手上的力度很轻,将关门时会发出的声音控制在了最低。
夏行颂来到一楼,看着可视门铃屏幕里的人脸。
他并没有犹豫,脸色阴沉地打开门。
没等门外的人走进屋内,夏行颂一拳打在对方的下巴上。
门外就是台阶,商季同被夏行颂这么揍了一拳,整个人失去平衡,后退几步,因为没注意到台阶,他一脚踩空,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商季同想起自己之前来温枝家时也被庄斯池不由分说地打了一顿,那时他还觉得愤怒,但现在的他并没有那时的愤怒。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现在被夏行颂殴打也是他活该。
夏行颂和庄斯池不一样,他没有像庄斯池那样嘲讽商季同,他只是沉默地打出了那一拳。
他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商季同摔下台阶。
温枝之前特地叮嘱过他,上这里的台阶时要小心,不然摔倒的话也是很危险的,万一摔倒的时候后脑勺着地就麻烦了。
夏行颂走下台阶,他趁着商季同没有起身,抓住商季同的头发,往台阶的拐角上砸。
他听着头和大理石碰撞的声音,闷闷的,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清脆。
商季同全程没有还手,他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
夏行颂面无表情,重复几遍拉起来再砸下去的动作后,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