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又来了。
浑身燥热的宋清嘉在黑暗里睁开眼,知道这又是那座破败的山庙,身后一阵冷风,她打了个战。忽然,烛火蓦然亮起,她眨了眨眼,终于借着这点微弱的光将一切尽收眼底。
供着无面神只的高台上坐着一个穿着玄se衣袍的高大男人,见她看过来,微微偏头与她对视了。
这男人长相极yan丽,眉骨下嵌了双鬼魅的眼眸,瞳仁黑得像墨,深潭一般要将人x1进去了。他没有动作,脸上却显出微笑的模样,他很亲切地唤着宋清嘉的r名:“羡儿,过来。”
宋清嘉的腿不听使唤地动起来,竟真的向他走去。每走一步她身上便热一分,直到她直接跪在他身下,整个人置身于他的y影之中,宋清嘉仰起脸,痴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戏谑讥诮的表情在烛火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宋清嘉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求你……”
他从高台上跳下来,俯身凑近宋清嘉,像是不懂她的意思:“求我?羡儿,你求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
嗅着来人清寒好闻的气味,宋清嘉迷茫地摇摇头,额头已经渗出薄汗,她脸颊红透,却只知道哀哀地求,至于要求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小可怜儿……”面前的人g着嘴角轻轻笑,极是ai怜地伸出手捧住宋清嘉的脸蛋,低头吻住宋清嘉的嘴唇,起初只是软软的嘴皮相碰,没一会,男人就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一条sh漉漉的舌头伸进宋清嘉的口腔,t1an弄着她的齿龈,宋清嘉伸出舌头回应,两条sh滑的舌头搅弄在一起,在黑暗里咂弄出诡异的水声。宋清嘉闭上眼,张开嘴任由他hanzhu她的舌尖细细t1an舐,过了很久,宋清嘉被放开,她气喘吁吁地睁眼,半张着嘴无助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奇怪,他的手掌是这样地冰凉,寒冰冷玉一般,叫发热的她舍不得放开。
“羡儿知道该怎么做的。”他说。
他放开宋清嘉,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地看着她。
宋清嘉怔怔地看着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她完全贴住男人,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唇舌自他薄如利刃的嘴唇开始轻t1an,经过锋利的下颌,流连到凸起的喉结,宋清嘉恋恋不舍地嘬弄着,一只手已探到他的袍内,0到他饱胀坚y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抚弄着。
突然,宋清嘉头顶传来一阵闷闷的笑声,她手上动作停住,呆呆地抬头,见他眼角流露出一点难以掩饰的春意,她开口道:“我做得不好吗?”
“羡儿好厉害,做得很好,”他伸手将宋清嘉鬓边一缕头发别到而后,“上次学的可还记得?”
上次?宋清嘉勉力回忆,最终点点头。
他已经将下半身衣物全拨弄开,露出他发红的x器官,顶端已经迫不及待地流出透明yet。宋清嘉凑上前,先是轻轻呵气,在看到那个生机b0b0的器官微微颤抖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吞了进去。少nv温热的嘴巴勉强包裹住硕大yan器的头部,舌头也在g0u壑处肆意t1an弄,牙齿偶尔会生涩地碰到,下一秒又很迅速地收起,叫男人很是受用。他伸出手一下一下地0着宋清嘉绸缎般柔软乌黑的秀发,毫不吝啬地夸赞起她的嘴上功夫:“羡儿记得很牢,就是这样,要一直含着,我要动了。”
下一刻他毫不怜惜地扶着宋清嘉的头颅上下撸动,宋清嘉发出唔唔的叫声,嘴角磨得生疼,手上却没有抗拒的动作,眼角渗出生理x的泪水,依旧任由施为。看着这么驯顺的nv孩,男人也忍不住称赞道:“好乖好乖,羡儿,奖励你……”
然而奖励是一gu激s在宋清嘉嘴里的yet,她被s了满嘴,男人才将x器ch0u出来,男人强y地掰开她嘴巴,说道:“张嘴,给我看。”
宋清嘉照做,r白jgyeyi地自嘴边流出,他才满意地命令道:“好了,咽下去。”
宋清嘉仍旧乖乖把腥臊的yet咽下,没忍住呜呜咽咽地ch0u泣起来。
她的哭泣却没引起男人怜惜,那双妖异的黑眸反而更是兴奋,他拉住宋清嘉的手覆在仍然坚y的下身上来回不停地动,低声询问:“怎么哭了?”
“痒……”宋清嘉用哭腔抱怨着,软和得不像样子。
少nv罗裙下两条腿早蹭在一起发抖了,男人却笑了,他伸出手几下剥开她的衣服,一具馥白的t0ngt暴露在空气中,她跨坐在男人身上,两条腿分开,shill的腿心在他大腿上蹭个没完,男人伸出手抚0着她柔软的x脯,明知故问道:“羡儿这是怎么了?”
宋清嘉已哭得不能自已,抓住他的手腕恳求着:“求、求求……”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实在可怜透了。
可惜这男人十足不解风情,仍在神秘莫测地笑。一手终于0到宋清嘉细瘦的腰腹,又流连向下,是鼓起的t丘,再向里,是纯洁的少nv之地,一片泽国,他冰凉的手指闯进那个窄窄的缝隙,0到一个凸起的小核。
宋清嘉不可自抑地尖叫起来,挺着腰要逃开,却被一gu力道按下,宋清嘉在在迷蒙的眼泪中睁眼看着,她被空气中一gu不知名的力量按着,双手反剪到身后,把一对圆圆x脯挺出来,一动都不能动。腿心里的手还在作乱,又是强y地顶到了更为sh热紧致的里面去,快速地戳着,宋清嘉哭叫着,疯狂地摇头说“不要”,身t却像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一阵难以言喻的浪cha0侵袭了她的全身,还来不及思考,她紧紧闭上眼,仿佛面前只有一片白光,仰着头去了。
下一秒她好像又恢复了行动,软趴趴地跌回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把nv孩的脸庞自怀里捞出来,她红通通的脸上糊满yet,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额发也黏在皮肤上,狼狈极了。
“羡儿,舒服么?”
宋清嘉仍闭着眼,方才的疯狂的y乐渐渐消散,她抓住脑内这瞬间的清明,有气无力地喃喃:“你究竟是谁……”
男人笑了,x腔也跟着震动,他凑近宋清嘉耳畔,低声道:“别急,羡儿,我很快就来找你。”
宋清嘉闻言努力地睁开眼,仍是她熟悉的屋顶,烛火消失殆尽,无面塑像也无影无踪,这里不再是那个风雨飘摇的破庙,而是她的闺房。
那个长身玉立似笑非笑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宋清嘉认定,又是春梦。
自一月前回到江南宋家老宅,她隔几天就要做这样的梦,她在梦里去了山上极隐秘的一座庙宇,庙里香火甚疏,供奉的是一座通t漆黑的木塑神像,那神像看起来颇有威严,却没有刻脸,不辨面目,甚是怪异。庙里总有一个男人坐在那个神像前,黑衣黑发,长着很是俊美的一张脸。宋清嘉就在那破庙里,与他做出颠鸾倒凤之事。而每每哭叫着醒来,她身上gg净净,毫无事后粘腻之感。
一想到梦中场景,宋清嘉不免脸热,尽管察觉到其中蹊跷,也无法与周围人言明。
梦中那人,手段忒厉害了些。
“小姐,夫人请您用膳了。”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宋清嘉意识到已是早晨了,她如梦初醒地应:“晓得了,进来罢。”
伺候她的贴身丫头素心这才进来,为她梳妆打扮。出于难以言明的原因,她穿了梦里那件绿裙。
用膳时宋清嘉的父亲宋江河看起来却很是心不在焉,宋清嘉的弟弟宋敏之调皮将桌上的粥打翻都未被责罚。宋清嘉只是规规矩矩地用膳,她本就是父亲最不重视的小nv儿,在他忧心忡忡时更是无法注意到她的存在。
在宋清嘉回自己厢房时,一路也只顾着头疼自己那个古怪的梦境了。然而素心一声惊叫打断了宋清嘉的沉思,她停住脚步,回神看向前方,一条漆黑的蛇游弋在她的门槛前。
太yan下,蛇身黑se的鳞片上泛着莹莹彩光,分外耀眼。
素心已抖如筛糠,宋清嘉却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来伸出手,任由黑蛇爬到她的手上,蛇身冰凉,缠绕在手腕上紧得不像样。素心呆呆地张嘴看着这一幕,不一会,蛇从宋清嘉手臂上爬下来,无声无息地溜走了。
素心用手按着心脏,仍旧心有余悸:“小姐,亏得是你……”
宋清嘉站起来,对她安抚地笑着:“不过是蛇,有什么可怕?”
素心咋舌,讪讪地说:“这话也只有小姐您能说了,天生跟蛇亲近,实在是……”
“古怪。”宋清嘉补上她的未竟之言,喃喃道,“我便是如此古怪之人。”
宋清嘉知道蛇之恶,如何冷血、如何蛰伏草丛中伤人,越是华美的蛇越是有毒,可宋清嘉就是不会躲避蛇,蛇也从未伤害过她,这份亲近毫无缘由,似乎天生就有。是的,她身上的怪事不止春梦这一桩,她与蛇互相亲密,也从未流泪——她明明骨r0u健全,懂得什么是痛,却无法落泪。而她仿佛只有在那个荒唐的梦里才有泪水从眼角流出,像个正常人一样。
素心捂住嘴,怯怯地摇头。
宋清嘉并不责怪她,只是又将自己关进房间里。
全家上下以宋江河为尊,他好讲排场,仅是四品官员每每出门都必乘轿辇,近日宋家的古怪事不止宋清嘉的梦境这一桩,晨间用过早膳宋江河便匆匆独自出门了。
一整日宋老爷都不见踪影,直到晚间,宋清嘉被叫出来谒见府上突如其来的门客。
素心小声对她说:“这位新来的公子是个看起来很难相与的……”
而再问她是哪里难相与,她又答不上来。
宋清嘉走入正厅,宋江河紧紧盯着身边的年轻人,那人身着玄衣,身形高挑,黑发半束起,双手随意地背在瘦削的腰后,宋清嘉只看到他背影,他似乎正专注地仰头看着正厅当中悬挂的那副匾额。一见到这人,宋清嘉的腿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宋江河听到nv儿的脚步才转过头来看她,眉头紧皱,带着责备的语气抱怨道:“怎么才来?玉公子和敏之都已等着了。”
宋清嘉小小地见了个礼,用余光瞥了眼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的宋敏之,还有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的二姐宋清沅,顿时明白这位突然被带到家里的玉公子在父亲眼里是什么地位,于是低头说:“小nv来迟,见过玉公子。”
听到她的声音,这位年轻人先是抖开腰间别着的扇子,一声清脆的开扇声在空气中响起,他才笑着转身,声音分外散漫:“不必多礼,宋小姐。”
宋清嘉直起身子,抬头看着他,他的扇子遮住了了大半脸庞,只露出一双寒星宝珠般摄人心魄的黑眸,宋清嘉心里翻起汹涌的巨浪,已是顾不上奇怪他为何姿态如此倨傲,丝毫不见局促,甚至b宋江河这个宋府主人还要从容自若,她左手紧紧攥住手里的绢帕,指甲几乎穿透布料嵌进皮r0u里。
见了她这副紧张又无措的模样,对方轻轻笑了一下,从容不迫地说道:“我是玉京。”
隔着空白扇面,宋清嘉僵直在原地看着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似乎是谜面太过简单,谜底也毫无必要,玉京放下扇子,用一个好看轻快的姿势将折扇“啪”地一声收了回去,脸上仍旧是一副微笑的神情。
这下他的脸完全暴露在宋清嘉面前,修眉隆准,jg神楚楚,一张白玉面庞,完全是宋清嘉梦里那人,甚至是昨晚t1an过的喉结也与梦里分毫不差。
宋江河见nv儿愣在原地,咬牙切齿地训斥道:“还不快见过玉公子?!”
宋清嘉像是被这一声惊醒了,方才低头致歉:“小nv无状……”
“无妨,你叫什么名字?”
宋清嘉缓缓眨眼,一字一顿地回道:“宋清嘉。”
这一切都太诡异,一个只在她梦里出现的陌生人,竟然今日堂而皇之地来到她面前,深深的惊惧摄住她的心魂,使她一整晚都浑浑噩噩,晚间y着头皮与他坐在同一桌用膳后她又发觉父亲安排给他的厢房竟然就在宋清嘉的合欢小院隔壁,那一处空置多年,父亲就像是早有预料今日会有人来到那里一般提前收拾出来,以往回房途中目不斜视的宋清嘉在今日看到隔壁院落上端正写上的雪园两字,无端觉得实在鬼气森森。
于是宋清嘉今晚央求了素心来她偏房睡,否则实在不安心。
月上梢头,窗外有蝉鸣,宋清嘉听着屋内小侍nv熟睡的平稳呼x1声,心跳个不停。
她满脑子都是玉京。
他是妖也好,鬼也罢,与宋清嘉内心深处的yuwangg连得太深,恐惧感渐渐褪去后,只剩一阵难以名状的焦渴。晚间玉京一手拿着象牙白的筷子,形状好看的手指骨节凸起,宋清嘉只能想到它是如何抚弄过她的腰身和大腿,或者是沾着透明的粘ye,在她腿间耸动。
不能再想了。
宋清嘉深呼x1,径直从床榻上坐起,去桌上拿了杯子喝了几杯水,勉强压下心火。
而喝完水后,宋清嘉又迷迷瞪瞪地坐在竹椅上,不肯回榻。过了很久,宋清嘉先转头看了一眼素心睡觉的方向,又起身去开门,咔哒一声,在深夜里轻得简直像是不曾存在,宋清嘉走出去,扣上门扉。
天幕中的圆月莲子一般清明如水,一阵微风吹过,宋清嘉扯了扯寝衣外单薄的罩衫,yu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她静静地望着雪园的方向——玉京的屋子里没有灯火,看起来很是寂静。
宋清嘉向那边走去,脚步轻轻,她叩响雪园唯一的那间厢房,她的心也跟着跳动,她本来想,或许马上就要si掉了。
她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玉京打开门,与身着寝衣的宋清嘉相b,他仍然穿戴整齐,黑衣紧紧包裹着他的身躯。玉京没有问她为何而来,只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就是这个充满了掌控感的眼神,让宋清嘉恍然以为回到梦中,可这里并非那山庙,宋清嘉上前一步走进去握住了玉京的手腕,玉京顺势关上了门,他顺着宋清嘉的力道被转而压在门上,黑暗里他却看得清宋清嘉清凌凌的眼睛,她的声音都在发着抖:“你究竟是谁?”
“宋三小姐,我是你父亲的门客,玉京。”
“你……”宋清嘉顿了一下,重复着,“你是玉京……”
被b自己矮一大截的少nv抵在门框上,玉京却丝毫没有反抗,而是微微俯身,定定地看着宋清嘉的眼:“不然我还能是谁呢?”
“我不知道啊。”宋清嘉眨眨眼,喃喃自语。而下一刻,她不再纠结这些事,只是顺应着压抑的yuwang踮脚,搂住玉京的脖子吻了上去。
宋清嘉闭上眼,用舌头g勒着玉京口腔内的形状,两人津ye交换,亲得啧啧有声。
宋清嘉纤细的腰身被玉京一手揽过,两人贴得不能更近,除却对方冷极的t温,宋清嘉能感受到玉京的心跳,平稳踏实,与她一样鲜活。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思考这些,她被掐着腰抱起来,扔在那张陈旧的木床上,屋子里还泛着陈年的霉味,于是宋清嘉被呛得咳了一声,黑暗里响起闷闷的笑,玉京用气声质问她:“宋三小姐,你真不是个贞烈的nv子啊。”
宋清嘉自小读nv诫长大,她懂什么是贞洁,却渴望毁灭它。一直哭不出来也好,从小被蛇缠着也好,宋清嘉早认清自己的古怪,不愿守贞这件事在其中也值得一说么?
宋清嘉不置可否,只说:“叫我羡儿吧。”宋三小姐这四个字从这张嘴里叫出来着实别扭,她习惯他的轻佻狎昵,默许他可以径直将她当小猫小狗般对待。
玉京伸出手,撩开宋清嘉脸上散乱的发丝,手指摩挲着她软软的脸颊:“羡儿啊,你十五岁,还这么小,却已是个寂寞透了的nv人啊。父不喜、母不ai,你亦无所求。然而深夜里敲陌生男人的房门,实在不该……不过,羡儿可ai,知道该找谁卖sao呢。”
在这一刻,宋清嘉感觉到脸颊上有yet静静滑落,很快,她意识到,她在流泪。
宋清嘉茫然地伸出手,拂拭掉眼角的泪水,她并非感觉到被羞辱,心中甚至不曾有丝毫触动,只是莫名其妙却自然而然地落泪了。她自五岁后就不知泪水为何物,好像只有梦中才会在ga0cha0后大哭,而今日,她真真切切地0到了自己的眼泪,她也未觉其中珍贵。
玉京低头,用舌尖t1an过宋清嘉的脸颊,尝到那几颗珍珠一样的泪,轻声道:“羡儿泪甜。”
“骗人,他们都说眼泪是咸的。”宋清嘉反驳。
玉京不理会,又专心致志地捏着宋清嘉的下颌与她亲吻,绵密的吻砸向宋清嘉,使她反应不过来身上的人t温有多么凉,她闭上眼,被他t1an得飘飘yu仙,心里想,嗳,这样si了吧。
并非是起初为自己鼓劲打气的夹带着恐惧情绪的幻想,事实上宋清嘉不敬神也不惧鬼,她愿意si。而这一刻,她只是觉得被玉京这样美丽的男人缠上,si了也情愿,他究竟是谁,好像也不太重要。
宋清嘉十五岁,没有真正地与任何人亲密接触过,梦中只有景象,却没有感受。而此刻真实得令她发抖,宋清嘉忍不住追逐着玉京的嘴唇,手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带,而玉京也渐渐除去了宋清嘉身上那寝衣,两人的衣物同被扔在地上,ch11u0相见时,两人雪白的r0ut都隐约可见。这时,宋清嘉喘着气:“我究竟是什么呢?”
“羡儿是我的祭品,”玉京只是笑着,“我要吃掉你了。”
“那你为何才来呢?”
“我早该来了。”
“是啊,你早该来的。”宋清嘉重复道。
她额头上汗意涔涔,喘气的声音在黑暗里分外明显,是的,宋清嘉快被这个冷冽的男人烧化了。再也忍不下去,她伸手从玉京的锁骨开始划过他结实的x膛,她也感受到男人的震颤,在梦里学到的一切此刻都很不熟练,宋清嘉磕磕绊绊地t1an过玉京的喉结到腰,再要向下时玉京阻止她,将她按回床上,两手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
玉京很直白地说:“我要1了。”
这很不好听。而宋清嘉咬了咬口腔内的软r0u,也不顾他看不看得见,胡乱急切地点头。
玉京的手指探到宋清嘉的腿心,无甚怜惜地t0ng进去搅弄起来,sh滑紧致的xr0u裹住他的手指,宋清嘉弓起腰,嘴上逸出几声撒娇般的sheny1n。
“羡儿这里漂亮极了,”玉京凑到宋清嘉耳边用低沉的声音撩拨她,又hanzhu她粉neng的耳垂来回地t1an,“一根手指就x1成这样,羡儿sao得不行。”
“嗯、呃唔……”宋清嘉手还被控制在头顶,却又痒得难受,只能自发地配合起玉京手里的动作。
很快,一个沉甸甸的物什代替了手指,抵在水淋淋的x口,宋清嘉没有目睹,却直觉这东西与她梦里一样,g0u壑分明、力量显着。她在梦里也未曾用下身容纳过,只是应对方的要求x1t1an,他太大了,宋清嘉明白,那并不是她可以吃进去的尺寸。于是下意识地要逃开,却被玉京按住她的腿分开,被掰成两半,玉京的x器官一寸一寸地沉了进去。宋清嘉痛得脸se发白,双手终于挣脱玉京的束缚,玉京也没再管她的手,而只是一手扶住细腰,一手按住小腹,缓慢又笃定地把自己放了进去。
终于,玉京感受到,她被填满了。
宋清嘉呆呆地睁着眼,又在娇气地掉泪。
玉京俯身,对她说:“你是我的了,宋清嘉。”
身下有细细的血自jiaohe处流出,在黑暗里隐匿去了。
素心近日常觉自家小姐走神。她本就是个冷面美人,笑容少也罢了,却连哭都不会。眼泪本该是美人的武器,宋清嘉却全然不会使用,实在可惜。宋家三位千金,宋清嘉的两个姐姐都是哭起来我见犹怜的nv子,大姐宋清菡早已出阁嫁为人妇,二姐宋清沅也要开始张罗婚事,这跟傀儡娃娃一样木头的三小姐却总也没有着落,让人心焦。如今作为适龄nv子尚未选好合适的夫君也罢,心思却也愈发不知落在何处去了。
这一切好像都是从玉公子进府那日开始的。说起玉公子,他身上也是谜团众多,一个门客,却一点都没有看老爷眼se生活的样子,在府上自如极了,而且那副皮囊着实招眼了些,二小姐常常望着他可疑地脸红。素心犹记玉公子来的那天三小姐先是魂不守舍地回了房,素ai清净的她却破天荒地叫素心来偏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素心叫她起身用膳,她却一副累得眼都睁不开的模样,也不肯叫素心帮她更衣了。
自那天起,连迟钝的素心都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质了。而她只知自家小姐变成另一个样子,却不晓得那两人背后是如何整日厮混。
这日宋清嘉打发了素心后,独自出门了。
她捏着手心里的字条,忍不住又展开看了看——“清水湖畔,静候佳人。”
清水湖甚是偏远,人迹罕至。今日小雨,宋清嘉撑伞前往,一身淡青se衣衫,长发及腰,站在湖畔眺望,远处一只小舟慢悠悠地从蒙蒙白雾中驶出,y雨霏霏,白衣的玉京站在船头未有遮蔽,他看起来却奇异地洁净,在宋清嘉站在他的船上后,她忍不住将自己的伞面也遮在玉京头顶,玉京sh漉漉的黑眸静静凝望着她,雨水sh润宋清嘉鼓噪跳动的心。
“来做吧。”
宋清嘉捧住玉京的脸吻他,她闭上眼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剥除,她被塞进木制的船舱里,偶有木屑刺痛她肌肤。
在梦里玉京并非是个温柔的人,现实中他也与梦境里如出一辙。这件青se衣衫的腰带是纱质的,正好用来捆缚住宋清嘉的手腕,宋清嘉没有避讳,直gg地睁着眼看向玉京,他在宋府刻意展露出来的斯文此刻已消失殆尽,他脸上有种不屑掩饰的冷漠,微眯眼睛从上到下审视着宋清嘉的身t,是的,仅仅是审视。随即他拾起扇子,用冰凉的扇柄挑起宋清嘉的下巴,动作轻慢无b,却并未从她目光中看出任何羞愤,只是坦然的yuwang,这叫他也觉得很有意思,再是脖颈,rug0u,小腹,肚脐,那扇子所过之处无不激起宋清嘉皮肤的战栗,那玉制的扇骨直戳宋清嘉腿心,xia0x仍旧g涩,玉京偏了偏头,慢条斯理地说:“羡儿不肯sh,要怎么做呢?”
宋清嘉对着玉京张开腿,两条细长白腿搭在玉京宽阔肩膀上,粉白诱人的xia0x敞开,露出细窄的缝,那里仿佛b主人更有生命,在空气里幅度极小地翕张着,宋清嘉朱唇轻启:“玉公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玉京笑道:“小saohu0。”
这时他扔开扇子,伸出手包住粉红xia0x,中间手指在缝隙里来回摩擦,这样似乎也不足够,很快,他用手掰开那道缝隙,扯成一个圆圆小洞,sh润空气也争先恐后地被x1进去,桃子般的xia0x里终究有一gu清甜的iye流出,黏在玉京漂亮的手指上,se情极了。
宋清嘉已咬住嘴唇,满脸红晕了。她小声地喃喃道:“sh、sh了……”
当然sh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了。
玉京把肩膀上的腿折回去,饱满的yhu完全暴露出来,他扯开衣物,肿胀不已的下身就着tye的滋润滑进去,破开她窄小的yda0,玉京俯视着她,宋清嘉张着嘴,满脸春情,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