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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小小身影

 

二溜子问我要钱,否则他就告发我毁谤朝廷。

我刚刚确实没有歌颂朝廷,但这年头,很多人嘴里讲起朝廷来都没有好话的吧!这也算毁谤罪,那犯罪的人也未免太多了。

二溜子又说他要告发我是故意弄垮了山洞、压si了人,就为了我不愿意接着造机括了!

我瞠目结舌:怎麽可能误会这样深呢?

我还在试着向二溜子解释,辰时已经开始揍二溜子了!

不过半年时间,辰时的个子窜得好快,已经到我的x了。而且他不知怎麽练出些无赖打架的小技巧,譬如一个加速突刺、用y化的机泥碎块的尖尖去扎二溜子的侧腹……

不是,这不是村童小技巧,这是杀手亮相吧这!

我赶紧要把俩人分开。不然怎样?眼看着出人命?

我一只手带伤,没处理好。二溜子反而把辰时撩在了地上。

辰时气坏了。我也气坏了,把二溜子也撩倒。他想爬起来,我给了他几拳。我想让他安静一点,我们才好g0u通。

臂上一痛。

是我本来就受伤的手臂。

辰时的机泥尖块不知什麽到了他的手里。他袭击了我。

我这支手臂垂下去,很难动弹了。

“啪!”一声。

我抬头。

辰时也满眼慌,y撑出倔强样子,手还举在空中。药罐子滚在地上,破了。

同样破裂的还有二溜子的脑袋。

我本能的甚至想把流出来的脑浆掬回到他脑壳里,合上,吹口仙气让脑袋恢复原样……

当然不行的。

二溜子没救了。

辰时的视线从他的脑袋上移到我身上,瞪着我,一动不动,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我能做什麽?我只好把辰时搂到我的怀里,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一遍遍拍他的头髪,跟他道歉:对不起没有能给你另一个世界,一个不需要你这样小的孩子战斗的世界。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动弹。他举起手,忽然就狠狠的抱紧我的腰,又猛一下把我推开,大声道:“人杀猪,我救了你这只猪——”

“嘘嘘!”我赶紧叫他小声,别把其他人也招了来。这儿还躺着一具尸t呢!

说起来我们也算正当防卫,尽管防卫肯定过当……但辰时还是小孩子啊!这个世界对小孩子们根本缺乏良好的照应与教育t系,辰时先天缺陷,如今又只有我一个,我没能照顾好他……并不是特意想为他脱罪,根本上二溜子的确罪不至si,而我总不能为此坐视辰时给他偿命。

只有逃了。

我嘱咐辰时去夫长那儿,领我的伤恤金……这笔钱,以朝廷的gui速,应该还没拨下来,但我还有拖欠的工钱在帐上,就拜托从这笔中先支取些当药费,想必总能成的。

辰时去拿钱,我收拾东西。

重点是收拾那具尸t。

收拾厨余已经够麻烦了,尸t更甚。我决定先去找个麻袋啊、铁锹板车什麽的。毕竟总不能让他就在地板躺尸对不对?

转个身的功夫,回头一看,尸t就不见了!

不见了……

了……

大概刚刚一切都是我做梦?根本就没有尸t呢对吧!我乐观的想。

虽然,地上还有血w……

但最近咱们也确实si了好几个人,所以,有没有可能……

我还在想呢,有个人露面了。

是本山村的村长的独子。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本地太子了。

山村太子身上有血又有泥w,看着特别狼狈,脸se则特别得意,告诉我说那尸t已经落在他手里了。

他扣住我把柄,威胁我!

——不过威胁我做什麽呢?

我疑惑的请问他。

他哽了哽,脸皮上可疑的泛起红来,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的嗫嚅道:啊就,跟那二溜子一样……吧。

不是,他贵为山村太子,还贪我这点钱吗?为这点钱背负一条尸t的责任?我为难:就算只是一点钱,我现在也付不起啊。要朝廷的伤恤金到位才能付上。但我们现在不准备逃跑呢吗……

“不是,”山村太子的眉毛跳了一下,“他是管你要钱?!”一副那家伙太不识货的好笑又鄙视样子。

我好奇:“那你想要什麽。”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不该好奇了。

他下定决心开口,跟我说:“我要你这个人!”

这就不好办了。我有什麽本事呢?他不见得要我做机括。莫不是看上我两膀子力气,想让我当他的打手,帮他去打谁、甚至杀谁?

我苦着脸:“我不想做坏事。”

山村太子的脸se变了两变,拂袖:“那你先把辰小鬼赶走!”

?我不理解太子殿下的脑回路。

“我看那小鬼不顺眼可以吧?我不喜欢他黏你的样子可以吧!”他一副豁出去了歇斯底里的样子,“你要不答应,我就叫你们两个都si!答应的话……”他声音低下去,又恢复臊眉耷眼脸红红的样子,“我还可以给小鬼头一点盘缠,只要他走远点,别回来。”

……总觉得事情发展到一个奇怪的方向上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必须坚决的告诉山村太子:“你快跑吧!刚刚辰时已经回来了。他已经看见你把尸t藏在哪里,并且跑去告诉别人了。现在是你有杀人嫌疑了。你赶紧走,我可以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这条命我来赔……”

他冷笑一声:“你叫你那si小弟去村尾g0u边等你,我都听见了!想诈我?你还早呢!”

“那、那他不是……是刚刚自己跑回来了……”我舌头都快打结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连撒谎都不会撒的?”村长太子忽然笑起来,还碰了碰我的手。

他好像还说了句“真可ai”?

应该是我耳鸣。

重点是现在我对他的威胁毫无还手之力了。

天已经黑透,人们都睡了。我到底是打好了包袱,去村尾赴约。

远远见g0u边,那小小身影。

辰时很开心、还有点慌。

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走向他。

他自己在原地慢慢转圈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练习向谁表白。因为他说的似乎是:“那我们真是匹配啊对不对?人si了都不会慌的,想好怎麽处理就行了嘛!我再坏你也原谅,你再笨我也忍了。以後我越来越厉害一定能养你!把你养得聪明一点。根本你也不笨嘛。ga0不好有人下蛊才害你必须给人类作牛作马对不对……”

我:……

前面我就当他情窦初开胡言乱语,後面都越来越什麽鬼啊?

可怜他还不知道山村太子已经铁了心把他打发走。

他回身看见我,绽开的笑容这样明媚。只为了保住这样的笑容,我或许就应该把山村太子杀了,跟辰时手把手的逃走,若是我手没重伤,杀si山村太子应更有把握……又或者我应利用辰时对我的信任和不防备,直接把辰时刺si?si人就不会长大再去杀别人了。只要下手够快,他永远是这个开心的小孩。他送我的银妆刀还在我袖管里……

我悚然而惊,一背的冷汗。

我几乎入魔了,刚刚。

辰时盯着我,笑意已经宛如烙铁上的露珠蒸发殆尽。他问我:“怎麽了?”就手接过包袱,抓着掂了掂,打开看:“怎麽这麽多钱?”

是山村太子给的跑路费啊……或者说遣散费?

我的记忆在这里断片,再苏醒过来时,已经在g0u底。不过几天前,还有小孩失足滑跌在这里,如今就轮到了我。

星河烂漫。我身上只有一个人,就是山村太子。他正给我按压x口、做人工呼x1什麽的。我睁眼,他吓了一跳,随即由衷道:“你醒了就好!有没有事?你晕了这麽久可担心si我了!幸亏胳膊腿没断吧?你活动活动试试?”

我还好。看g0u沿空无一人。辰时呢?

“你弟弟跑了。”山村太子嘴往下一撇,悻悻的:“我要撵都没撵上。”

我刚刚一定是摔出了脑震荡。脑震荡会让人忘记撞击之前一段时间的事。

山村太子告诉我,辰时把我推下g0u,跑了。我幸而没si,山村太子迫不及待对我道:“哎,你答应我的。你要听我的话。我要叫你、叫你……”

“我不想帮你害人。”我连忙道。

“谁要害人了!”他叫起来,“我要你c我!”说出口,脸涨得通红。

我以为我听错了,但他那脸红红羞极了、又害怕的样子,叫我明白自己面对着什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ai好,对吧?他就正好有这点ai好,处在这环境中不但无法完成,连说都不能说出口,怪可怜的。

我叹道:“你早说多好。”

“啊?”山村太子一副幸福来得太突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如果我早说,你就……”

“不不,”我可不能让他沉浸在虚假的希望中,“早知道你想这个,我早就可以告诉你,完全不行的,不可能的。非常抱歉,我祝你找到幸福,但是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就可以跟……”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脸se好狰狞:“为什麽我就不行?你就只能跟你弟弟那个小鬼做?”

“胡说什麽?!”我骇然。他怎会有这种念头。

“你乖乖的,我就帮你爬上g0u找你弟弟!”他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跨坐在我身上,手抖抖的0我的k档。

我并没有在他的手指动作之下b0起。

他非常受伤:“你、你……”

我同情他,但是没有x1ngjia0ei的意愿。我对他强调:跟辰时也绝没有的!

我伸手扶他,想让他从我身上下去。他双手抓紧我,不知怎麽跟我扭打起来,面目扭曲,嘴里骂了很多话,我想这些怒气未必都是冲我来的,只是适逢其会,发泄在我身上罢了。我想让他平静下来,结果却跟他双双摔倒。他倒是没受伤,我头撞在了石头上。

好痛!我只觉天旋地转,人像被捆进了麻袋里,两眼发黑,有一会儿什麽都做不了。等头痛轻些,山村太子早已走了。四周安宁,唯有虫鸣。我一点点的撑起身t,挣扎了很久,才终於爬出这条g0u。天都快亮了。我急着找辰时。山村太子说辰时推我下g0u,未免也太不合理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麽呢?我忘掉的事,会有多严重?辰时现在如何?

我心急如焚,头与伤臂则重得如同石头。我走路都打晃。

几个山村人过来,面se不善,不容分说把我扭住了。

我听说,朝廷发给si难者的抚恤金全都不翼而飞。而我就是嫌疑犯……之一?

他们还捉住了一个村外人。是nv的。萝卜姑娘。

村民们认定我跟二溜子、萝卜姑娘合夥偷了钱,内讧,辰时和二溜子携款潜逃,而我们则被抓了。

怎麽看怎麽通顺。

萝卜姑娘哭诉她只是替机括村si难家属来拿抚恤金的,没偷钱,莫名其妙刚到就被抓起来了。求我救她。

她b原来更瘦,手像乾瘪的胡萝卜,还有裂口,看着更可怜了。

山村太子拿了一笔钱过来,告诉我:只要他把这笔钱填回去,事就了了。

“那抚恤费是你偷的?”我皱眉。

他啐了一口:“你弟弟才是小偷!算我好心,自掏腰包帮你填!你还不谢谢我?”

确实该谢谢他。除了他,整个山村还有谁拿得出这麽大一笔私房钱。

不管钱是谁偷的。山村太子把款项给填上了,随他编个什麽说词都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否则,我与萝卜姑娘当偷儿被囚铐充军,辰时也要给通缉。

山村太子0着我的身t,夸道:“好一把犍子r0u。”又道:“你知道怎麽办了?”

他t1an我的肌r0u。他还要t1an我的yanju。他说:“一直就想,就想能含这麽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那神态,是真的馋,就好像一辈子没r0u、甚至连r0u都不许提的人,可怜得都要哭出来了。

然後他就咬我,骂我为什麽不b0起。因为他要一根又热又y乎的大roubang!

他熬了草药汤,灌给我。药x让我y起来。他自己坐上去,高兴得不行,自己颠颤耸动,像小孩子刚坐木马似的,舒服得腰软了,趴在我身上,掐我,怪我不动。

我叹了口气,扶着他,小心的动给他。他“啊”的叫着,眼泪都涌出来了。我连忙停下,问:“伤到你了?”

他缓过一口气,拍了我一巴掌:“c!给我ga0快一点!”一会儿又道:“啊啊我不行了要si了!”又拧着我的r0u道:“怎麽停了啊不要停啊你急si人了!”

我就算泥菩萨也恼了:“到底要怎样?”

他道:“别管我叫什麽你就猛g到底就是了!啊啊啊亲亲大roubang我要si了……”

我:……

完事之後我看见自己yanju上沾的血丝,很担忧,叮嘱他要上药,很惭愧我不知道要怎麽帮他,普通的伤药行吗?用手指抹进去吗?

他道:“嗯,就用药油,得抹你guit0u上,别的都不行。”说话时嘴角噙着笑,眼睛弯弯的,虽然带着坏,可是流光溢彩。

他这时候看起来真漂亮。

其实他一直是个漂亮人……他叫邵华,但是我听到人们背地里叫他花少,说这位少爷长得像花儿一样,不是说他huax。事实上,花少一直不沾姑娘家的边、不肯娶亲,面临巨大压力,他先是说谁他都看不上,後来索x自认yan痿。

他现在胯下小东西又jg神奕奕的抬起脑袋来了,哪里萎?

我心情复杂,终於还是劝出口:“你已经受伤了,还是将养好了再说吧。”

花少脸上立刻y云密布。

老天在上,我已经很委婉了好吗!根本就不应该惯着他还继续做这种事,但看他一生忍得如此辛苦、心愿得偿又这样喜悦,我都说不出口要他改弦易张,只是他现在gan门里确实受伤了,总不该浴血鏖战,又不是为了保卫家国,何必太拼呢!

我同他讲道理:“伤口撕扯更大了可怎麽好?”

他低着头不乐意,小东西那光溜溜的头总向我身上蹭,跟撒娇似的。

我希望他看长远些。伤重了更不能行房了,不如现在忍忍,等伤好了再做啊!以後做的时候总要找个办法,不该每次都流血吧……

花少一下子欢喜起来,搂着我道:“嗯!”下头更y了,张嘴还是咬吮我的r0u,连我的rt0u都含进嘴里。就太奇怪了。总不至於他二十年了还陷在婴儿索r的状态里没走出来?

他是个有缺陷的人类。但是生来有缺陷又不是他的错。总该有办法让他活下去、而且活得舒适些才好。

他此刻下面ygbanban的,像是瘀血肿涨的伤,肯定让他不舒服。我想,帮他纾解出来,再哄他睡一觉养养jg神。

我的手上尽是老茧,手艺也生疏。幸亏嘴是软的。我替他含进去。

花少哆嗦了一下,立刻在我嘴里s了出来。

行了,s出来就好了。我正要吐掉。他脸已经贴到我脸上,shsh的全是飙出来的眼泪。嘴唇也贴到我嘴上。我想说:“脏。”可是他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我怕咬伤了花少的舌头,结果就是我咽下了一些他的东西。他也咽下了一些我的……

想必交换tye在他的x1ngjia0ei仪式里非常重要。他看起来容光焕发。

我接下来拜托他能不能查查看:萝卜姑娘会不会是无辜的?

他的脸se一下子就凶狠了,把我吓一大跳。

他就那麽面容可怖的问我:“你到底喜欢谁?”

我不知所措:“我喜欢你们所有人……”

真的,如果不喜欢人的话,我为什麽来人间呢?我知道人的生命中孕育着很大很大的希望啊!那些希望美丽得让我着迷。可是他们也会如此轻易的伤害、甚至痛恨我。我都几乎恨起我自己来了。

花少恶狠狠的告诉我:“我会讨你的心上人当老婆。你最好天天乖乖躺在这里给我c,否则我就打si她!我还要告诉所有人:是你j杀了你弟弟!还杀了二溜子灭口!你就等着游街砍头吧你!”

这不可能是真的。他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他还要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谎言威胁,因为他在害怕。这个山村太b仄了,只有我让他放松。连我都不是属於他的,是他要用计谋和强力获得的,他怕悖入者悖出,怕这样获得的我又会因为什麽方式失去。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想要控制我。

怎样缓解他的怕?光是我现在顺从他,恐怕饮鸠止渴、治标不治本。

我想得很用力,才终於帮他想到一个法子:“外面的世界很大,你可以试试走到村外找找看?也许某个地方,就会有ai你的,会用你喜欢的方式ai你的人。就算一时找不到,你可以先尽你所能去帮助那些ai的方式与众不同的人,让他们即使孤单、也不会因为特别的生活方式而受人嘲笑。这样,人和人之间就能暖和一点,就这一点……”

花少笑起来,笑得b刀子还锋利,手“啪”的把外套一甩,吓了我一跳。

他的神se,好像想杀了我。

我说错了什麽?

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看你弟弟也是被你气疯了,才会把你推g0u里。”

“辰时推的我?”我不敢置信,“为什麽?”

“不知道。”他冷冷道,“你们搂搂抱抱的,我一靠近,他就把你推下去,跑了。”

啊!也许辰时是被花少吓到,不小心把我碰下去的。我受伤了,可是辰时如果是无心的话,应该不会被信香袭击?他离开了,是以为我si了,他被吓跑了吗?过阵子,他若是听说我没si,会不会又回头来找我。那时候他也被当作偷钱贼抓起来可怎麽办?

除非花少能帮忙。

花少眼斜着我:“晓得钱的好处了?”

岂止钱?还有权呢!总之我诺诺称是,向花少服了软。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乌湍湍一队军人,血糊w啦的,找我算帐:“你怎麽不杀他?”“他活下来,几年後就要杀我们了!”

我眼前就好像延伸出两条轨道,一条是那群军人占据,另一条上头绑着辰时。命运的车子滚滚而来,不是碾压这边、就是碾压那边。军人们叫嚣着,要我将车轮扳向辰时一边。而辰时一动都动不得,唯黑沉沉的眸子对住我,噙着个冷笑:“人杀猪,你站在猪的一边?”

“我不想站边!”我不知不觉喊出来,喊得太响了,把我自己都震碎了,一片片碎屑四分五裂的,每一片都还在替我叫。有的朝着这边吼:“你们几乎都b这孩子年长吧?不能给孩子创造太平世界,反而要杀了孩子保住你们的x命。你们好意思吗?!”有的朝着那边喊:“解开绳索,跑啊!!你不知道跑的吗!”

结果,两边都对我怒目,并一起朝我打过来。我正醍醐灌顶的想着:“原来站在中间、哪边都不偏倚的结果,是被两边一起打吗?”脚底忽然裂开一条缝,我跌了下去。一边跌我一边还想着:“原来以为无处可去时,下头还有无底深的地狱吗?”

“砰!”我跌了个结实,在床前的地上。

“砰砰!”有人且在敲我的门。

就我这可怜的两扇门,一点都不结实。我刚龇牙咧嘴捧着头垂着伤臂从地上爬起来,说出一声:“来了”,那门就被踹开了。

村长家的人c着家伙,押着五花大绑的萝卜姑娘,质问我跟强盗合谋仙人跳骗到太子头上的罪过。

似乎是,花少的确很努力了,拿出了钱填补被偷的亏空,还提出跟萝卜姑娘结婚,以此来搭救她。可是他的家人们大怒,而且不知怎麽认定是我在背後主使的,跑来找我,g0u通方式一点都不文雅,而且毫不听我辩解。才说了没几句话,我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萝卜姑娘身为nv儿家也没有受到宽待。

花少赶到时,我跟他的家人已经扭成一团。

花少跳到高处暴喝一声,甚至轰鸣了一支机括枪,才算镇压住场面。

他宣布就是要跟萝卜姑娘结婚。因为只有对着萝卜姑娘他才能b0起!没有萝卜姑娘,他这辈子都没子孙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家人只好掩面妥协。

等尘埃落定,我嗫嚅着跟花少讲:那个,虽然能救萝卜姑娘是很好啦,但是,nv儿家的婚姻……

“没事,我愿意的!”萝卜姑娘迅捷的红着脸道,瞟花少一眼、又飞我一眼。

我似乎是多管闲事了。

花少叫萝卜姑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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