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护送
家里多了个人,还是个自己不怎么待见的人,甚尔觉得本来还算宽敞的公寓变得拥挤了起来。即便这个多余的人很有眼力见地,一大早上爬起来就会做早餐,主动洗衣服,打扫屋子,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大家族里被佣人簇拥着长大的小少爷,甚尔还是觉得这个叫太宰治的家伙看起来很碍眼。
甚尔的工作x质决定了很多时候不方便带着艾尼亚一起出行,但经历过上次艾尼亚受伤的事情后,甚尔就不太放心让艾尼亚一个人出门了。可这个小j仔一样的小子看起来也不像个能扛得住一个拳头,离自己心目中可以给艾尼亚当保镖的标准还差了几个级别。
“小子,艾尼亚愿意把你带回来不代表我同意你在我的房子里住下去,如果你做不到替艾尼亚挡刀的话,我看不到你有任何可以在这里混吃混喝下去的价值。”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为代价去保护她!”
孩子的誓言听上去很真诚,可又能够维持多久呢?甚尔还是很担忧,但好歹太宰治愿意学,还很能吃苦。
瘦弱的男孩只是营养有些不良,一旦吃的东西跟上,就像及时施了肥的稻种一样开始发芽ch0u穗,咬牙切齿地忍受着被击打的疼痛时,也渐渐多了薄薄的肌r0u层作为缓冲。
在完成了津岛家族的任务后,费奥多尔便再也没有露过面,痛快地把尾款打给艾尼亚后便消失在多方势力关注的视野中,只给小姑娘留了个消息说是有急事要回西伯利亚一趟。见不到漂亮哥哥,艾尼亚也只是短暂的失落了半天,但很快就被太宰治转移了所有的注意力。
“阿治太笨了。”
“嘛~是艾尼亚太快了啦。”
又一次被木剑狠狠击打在肋下的软r0u上,太宰疼得脸上一片青白。自从有一天被甚尔领着后脖颈扔到训练场上要求他开始提升t术后,男孩的身上就再也没少过伤口。
津岛家表兄拳脚相加的霸凌现在看起来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真正的淬炼是无视疼痛,对人类意志的搓磨。在艾尼亚把揍敌客家里培训执事的那一套删删改改拿来用后,太宰治的抗打击能力得到了质的飞跃,至少在肋骨隐隐又有骨裂的趋势时还能面带微笑地坐在艾尼亚身边,给小姑娘递毛巾擦汗。
“我的速度其实下降了……”
艾尼亚有些闷闷不乐,这个世界对t能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底下,得不到充分的打磨,艾尼亚在普通人的包围中不知不自觉地就放低了对自身的要求,等发现速度有所下降时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但几个月前还圈禁在津岛家族后院里的太宰治对所谓的力量t系一无所知,最多就是在偷听长辈聊天时听到了一耳朵异能力者的「丰功伟绩」,从另外一个世界带过来的念力,还有隐藏于常人视线之外的咒力,都是他从未听闻过的稀奇。
所以在太宰治的眼中,爆发时快到r0u眼几乎捕捉不到残影的艾尼亚已经拥有电影里超能力者才会有的敏捷,却没想到这个速度在艾尼亚父亲伊路米的眼里却已经是要被吊起来ch0u的惫懒。
这可怎么办呢?
艾尼亚愁得很,已经没有人可以在这方面训练她了。就如同聪明人和蠢人呆久了也会被拉低智商一样,无法察觉自己是否退步,已经足够艾尼亚回家后被关禁闭足足关上一个月。
即使伊路米平日忙于任务,终日不着家,但只要有时间留在家里,必定要花大量的时间来检查艾尼亚的功课,而一旦功课不合格,电刑就是起步价。这也让艾尼亚每次想起自己父亲那张美丽但面无表情的脸时,就觉得全身过电一样的难受,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给自己找一个这么心狠手辣的爸爸。
但腹诽归腹诽,艾尼亚对这个行业内数一数二的高手父亲还是心服口服。
「艾尼亚,你是我的孩子,我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你三叔继续这么不着调的话,你没准还是整个揍敌客家族的继承人,所以我不得不对你这么严格。」
这是某一次把艾尼亚从电刑架上放下来后,小姑娘眼泪汪汪地扑进爸爸的怀抱里,哭诉为什么别人家的小朋友都不需要像自己这么辛苦时,伊路米难得语重心长说的几句心里话。
「你的那些朋友,长大以后都要去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和附庸,成为家族交换利益的象征,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与意志,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你想要这样的生活吗?」
b现在还要小的nv孩根本无法理解什么是附庸,什么又是交换利益,只能从最后一个b喻中隐约感受到这一切都是不好的东西。泪眼婆娑地看着伊路米,艾尼亚慌乱地摇了摇头。
「艾尼亚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伊路米一点也不意外艾尼亚的选择,毕竟这是艾b的nv儿,身上流淌着她永不屈服的血ye,费尽周折才走到今天的艾b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个甘愿在锦绣堆里沉沦的孩子。
「很好,那么你今天受得所有苦都终将会有回报。」
怜ai地擦去小nv儿脸上的泪痕,再在额头上落下一个温凉的吻。这个在妻nv身上倾注了所有情感的男人,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小nv儿已经ai得不知道自己的满腔ai意究竟要如何去表达,才不会让艾尼亚走上奇犽的老路。
轻不得,重不得。
只能试探着,一边构筑一个只要是揍敌客家族的人,就都要经历严苛训练的环境,让艾尼亚对所有的疼痛习以为常;一边为了不再重蹈上一辈的覆辙,让艾尼亚拥有与常人交际的机会,不至于日后叛逆起来与家族反目成仇。
但艾b和伊路米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小nv儿生来就不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对家族事业的接受度好到令人咋舌,掌控家族的野心早早就埋在了心底,以后的训练再也没有抱怨过苦与累。就好像知道自己做经历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终有一日接管这庞大的帝国而铺路一样,哪怕她根本不知道揍敌客的分量究竟有多可怖。
所以有着强大内驱力的艾尼亚一边为自己的开始退步的身手忧心忡忡,一边看着太宰治继续今天的t能训练。
“艾尼亚小姐,老板有事想请您去一趟。”
前面提到费奥多尔已经溜回了西伯利亚的寒冷之地,那艾尼亚自然就又和四木春也走得近了起来。她和太宰治日常训练的武馆也是粟楠会的产业,和四木春也的画廊离得不远,所以很快就赶到了四木那里。
“四木叔叔,有什么事吗?”
“艾尼亚,你来啦。”面se不佳的男人正烦躁地在会客室里踱步,“最近池袋的街上不怎么安分,好几个独se帮闹起来让人头大。”
“独se帮?”艾尼亚有些疑惑,“是指帮派组织吗?”
“一些不成器的小角se,却偏偏不知道天高地厚。”四木春也一pgu坐下来,把腿搭在茶几上晃了晃,“所以想拜托你这一段时间陪着新搭上的一条线走一走,镇镇场子,省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来伸一下爪子。”
“新的线?”
“艾尼亚小姐,是这样的,我们新开了一条从横滨到东京的货运线,但已经因为一帮小孩瞎胡闹误了几次交货的时间了。”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陪着笑凑到艾尼亚面前解释着。
这个叫松岛正治的男人最开始根本没有把艾尼亚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对老板于艾尼亚又重视又忌惮的态度颇为不解。但在目睹了几次小姑娘面不改se的处决叛徒后,松岛正治就无法再轻视这位一边擦拭刚斩首过的刀具,一边和身边的小男孩讨论一会吃什么的艾尼亚了。
就连带着这个看起来一脸无害的漂亮男孩,也一并觉得是个深不可测的小怪物。毕竟以松岛正治一个成年人的角度,难以想象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艾尼亚砍完头后会立刻拍手叫好的孩子。
“可是哥哥说了不让我离开东京。”
这确实是甚尔允许艾尼亚一个人带着太宰在外面行走的底线,绝对不允许艾尼亚离开被他清理过一遍的东京。
上一次被甚尔揪出来对艾尼亚图谋不轨的诅咒师的尸t照片还威慑力十足地挂在地下交易网站的封面上,天与咒缚赐予的强大r0ut以不容踏足的姿态宣告了自己的领地范围,并被弱r0u强食的诅咒师团t默许了下来。但如果艾尼亚自己主动踏出这个保护圈,新仇旧恨叠加高额的悬赏金,小姑娘就会变成一块香喷喷的唐僧r0u,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这不是大人们都不好出面,毕竟都是一些孩子们在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出手不就等于欺负人嘛,面子上实在不好看,这才想到要劳烦你。”
粟楠会在这方面意外地很有腔调,这么大义凌然简直都不像一个依靠暴力来建立威信的组织了。但安静站在艾尼亚身后的太宰治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眼男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来回摩擦的大拇指泄露了男人内心的不安,这个事情绝不是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有危险吗?有的。
孩子们的打闹也是分等级的,艾尼亚也算孩子,但她出手后的场面太宰治有幸目睹过一次,可以说得上是一边倒,对面毫无抵抗之力。若捣乱的孩子也是这个等级的话,难免艾尼亚会受伤。更何况甚尔那个只知道在艾尼亚面前装温柔大哥哥的家伙,私底下已经恶狠狠地叮嘱过自己绝对不可以带着艾尼亚瞎跑。
但生活如果没有丝毫挑战的话,岂不是活得像一潭si水?
联想到艾尼亚抱怨自己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对手而身手退步,太宰治觉得这一次没准是个不错的机会。
“艾尼亚,甚尔不是要出趟远门吗?我们等他回来前就赶回来的话,不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太宰治弯腰凑到艾尼亚耳边,怂恿起其实已经跃跃yu试地nv孩。nv孩身上的薄汗已经蒸g,凑到鼻尖前却没有丝毫酸味,反而带着暖烘烘的甜意,让太宰忍不住多x1了一口,然后又赶在nv孩注意前直起身子,递给艾尼亚一个狡黠的笑。
“有道理诶,但赛尔提姐姐会来查岗的……”
没错,甚尔知道太宰治那个脑子里全是馊主意的家伙一定不会安安分分地听话,特意拜托了正直有责任感的楼上邻居,无头骑士赛尔提,来每天检查小家伙们是不是有乖乖的回家。不得不说甚尔真是个称职的保父,但奈何太宰治天生一肚子坏水。
“这个我来想个办法。”
只是搬到这个公寓里住了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每天除了像海绵一样x1收着外界的知识,太宰治还顺便0清楚了艾尼亚交际圈里每一个人的弱点。
要论无头骑士赛尔提小姐最在意的是什么,除了她那二十几年前就遗失了的头的下落,就只有她的ai人新罗医生了。所以如果新罗出了任何事情的话,赛尔提是绝对不会有心思来检查楼下的两个小鬼有没有每天乖乖回家的。
而针对究竟要如何让新罗「出点小意外」,又不至于真的酿成大祸,艾尼亚和太宰治商量了好一会。天真的艾尼亚想要牺牲自己,以同意新罗之前想要剖开自己的肚子检查的愿望为条件,要求他配合自己,不那么痛的断掉一条腿。
但这个方案一提出来就被太宰治否定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这么微小的事情而伤害到你的身t?!”
男孩的脸上是溢于言表的担忧,相b起甚尔更偏向成年男子的那种沉默内敛的情感,艾尼亚很容易地就被太宰治略带浮夸的在意所x1引住,但下一秒又会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保护yu让她觉得很束缚。
“那你说怎么办?g脆还是别去了。”
“可以请我们的大朋友们演一场戏……”
甚尔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艾尼亚还是紧紧贴着他睡。又略微ch0u条了些许的稚嵌在自己的怀抱里,已经成为甚尔最习惯不过的抱枕。不过如果真的是抱枕就好了,这样至少不用在晚上折磨他的意志力。
“嗯……”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哼唧鼻音。
枕在自己胳膊上的nv孩白净的额头上因为用力而憋出了细密的汗珠,甚尔0了一把觉得有些好笑,要知道就算是训练中也没有见她这么卖力过。两条纤长有力的腿紧紧夹住被子,紧实挺翘的小pgu在来回的顶弄磨蹭着,但好像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怎么样也得不到满足,急得艾尼亚哼唧声越来越大,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嘘——”
若是家里没有那个多余的小鬼的话,甚尔也不会在意艾尼亚闹出多大的动静。但一想到那个早熟得仿佛洞察一切的男孩,甚尔因为被闹醒而有些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当太宰治知道艾尼亚每天晚上是跟着自己睡的时候,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甚尔不敢想象如果这边闹出什么奇怪的声响被太宰治听到了的话,那个男孩又会用怎样异样的眼神看待自己。
呸,说得好像自己在乎一样。
太宰治那个小鬼怎么想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下腹部因为艾尼亚的磨蹭而逐渐抬头的yuwang才是甚尔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小心地从艾尼亚的脖颈下ch0u出手臂,撑起半边身t,火热的手掌正覆盖在艾尼亚总是嚷嚷着冷的小肚子上打着圈地r0u。
手掌下的皮肤以甚尔不怎么高的文化水平来说,是说不出什么肤若凝脂之类的词的,少年只觉得nv孩的每一寸皮肤都滑溜得如剥了壳的j蛋,把他的手指牢牢x1住,让他不愿意离开。以nv孩的年纪来说,甚尔的手掌足以覆盖住她的整个小腹还有多,也就是说当甚尔的掌心摩挲着肚脐附近的皮肤时,粗长的手指就会不可避免地探向两腿之间的方向。
可因为nv孩还没有开始真正的发育,哪哪都是g净无毛,软乎乎一片,所以当甚尔的手不知不觉中探入禁区时,少年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
感受到外力的按压,滚烫的温度促使着艾尼亚向上抬起腰,想要让这个b被子更坚实的东西来缓解一下自己迟迟得不到解脱的难受。黑暗中,好不容易又养出来点红晕的脸上已经布满cha0红,一次次落空的憋闷已经快把艾尼亚急得飚出泪来。
困在反复无常的梦境中,艾尼亚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光怪陆离五颜六se的线条,就像电脑待机时出现的五se光谱。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基础的x教育,但妈妈当时说的都是如何防范和察觉有不轨之心的坏人。除了恋童癖,才六岁的小姑娘谁会去和她说你这样这样做,就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欢愉呢?这不是变态吗?
所以即便艾尼亚已经养成夹腿的习惯有好一阵子了,只在睡梦中独自徘徊游荡到独属于大人们的快乐大门前时,她还不曾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不停磨蹭拧腿的行为又是如何与大脑皮层此时感受到的欢愉联系在一起的。
只剩下身t编码在基因中的本能,在不停驱使着她,像永动机一样,挺腰,扭动。
y冷滞涩的力量丝丝缕缕地在nv孩焦急的动作中,从小腹中无人能探寻到的手指上剥离下来,顺着脉络进入艾尼亚身t里涓涓不息的念力中,将淡金se的念气染上一抹紫黑,然后又被更多的淡金se所覆盖。
这种被动接受并稀释转换剧毒能量的过程消耗了艾尼亚大量的t力,唯有r0ut上的欢愉可以缓解一二。但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姑娘不管怎么找角度,都没有办法很好的挤压到最需要挤压的部位,直到甚尔的手指毫无察觉中渐渐深入到了柔软缝隙的附近。
怎么说呢,甚尔其实也很疲惫了。
r0ut上的强大可以支撑他连着几天几夜不睡觉,但jg神上的疲惫却无法被抹消。和艾尼亚睡在一张床上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闹醒一次已经逐渐麻痹了他的警惕心,对不愿意一个人睡觉的nv孩也失去了一开始发现她这个「小怪癖」的不知所措。
所以当手指触0到晶莹黏腻的yet时,甚尔正在想方设法忽略双腿之间的肿胀,好再续上下半场的睡眠。还是手指被艾尼亚夹紧后,nv孩突然拔高的sheny1n把他从半梦半醒间惊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覆盖住了大半个软埠。
除了自己的x器,这还是甚尔法可言。若没有当地居民带路,新来者很容易就会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迷失方向。但夜视力依旧很好的艾尼亚,跳到屋顶最高处后,很快就重新锁定了正在夺命狂奔的身影。
该si的家伙,在管道里爬了一通以后,艾尼亚身上已经布满灰尘,就连jg致的脸蛋上也抹上了黑灰,看起来滑稽可笑,这让aig净的nv孩怒上加怒,发誓要将那个不乖乖受si的家伙字面意义上地碎尸万段。
“中也,中也,不好了!宏,宏他被抓了,还有健一和智夫!”
群居在一起取暖的孤儿们为了抵御来自世界的冷漠,自发地形成了这个叫做「羊」的组织,而被同伴们视作杀手锏般存在的中原中也其实刚加入这个组织不久。记忆停留在擂钵街的形成,这个和艾尼亚年纪相仿的橘发男孩带着被吵醒的惺忪睡眼,有些懵得看着这个不停摇晃自己的白发少年。
“等,等一下,白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中原中也总算剥离了睡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你们是不是又偷偷去港口黑手党那边偷东西了!”
“他们,他们一下子就全部被抓住了!流了好多血,只有,只有我一个人跑回来了……”
惊魂未定的白濑见到中原中也后,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瘫软在橘发男孩的身上,哆嗦着说出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可还没等中原中也继续问下去,孤儿们的聚集地,这间破旧的平房被人从正面直接削去整块墙皮,砖块倒塌的灰尘中走出一个满是愤怒的身影。
“原来老鼠还有一窝,倒是省了我的功夫去一只一只找了。”
在暴雨中,我全身ch11u0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废墟大厦间,仰着头直直地看向雨滴降落的方向,心中一片茫然的痛苦,任由重重砸下的水珠击打在我的眼珠上,鼻尖上,嘴唇上,rufang上,肩膀上。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呢?
是刚刚的jiaohe不够激烈吗?
还是因为我的心中再也无法感受到真正的快乐了?
为什么不论我怎么尝试,那个该si的世界意识都再也无法出现在我的意识中了呢?
不论我怎么呼唤,那一团明灭闪烁,边缘模糊的光团就是不愿意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像一个懦夫,不敢直视我愤怒的双眼。
“你出来啊!”
“你给我出来啊!”
“你不是想要我的能量吗?你出来拿啊!你个胆小鬼!”
声嘶力竭的怒号声在这片废弃的小区里显得十分瘆人,尤其是当我每怒喊完一声,黑se的雨幕中就会劈下一道银se的闪电,好像在警诫我胆敢质问世界核心的狂妄。
有本事直接劈到我的身上来啊!孬种!
是不是不敢?不敢把我劈si,不敢释放我身上压缩的能量,不敢引爆我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炸弹,不敢毁掉这个早就应该毁灭的世界。
一想到c控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竟然是这样一个遮遮掩掩的懦夫胆小鬼,一gu压抑不住的笑意就从我的胃沿着食道一直涌到嘴边,凄厉的笑声让这个雷电交加的雨夜变得更加鬼魅,就连站在一旁陪我一起淋雨的伊路米也看不下去了。
“艾b,艾b,你听我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伊路米走到我的面前,同样光0着身t刚刚陪我在雨里疯狂过的男人,长发变成一缕一缕,全部都被水柱包裹着,化作冰冷的黑蛇缠绕在他的身上。伊路米,我孩子的父亲,这么好的男人,如此ai我,愿意陪我去做任何把艾尼亚找回来的尝试,不论他理不理解,为什么偏偏要和我一起经历这样的痛苦呢?
我又为什么要经历这样剜心掏肺的痛苦呢?
我可能是在哭,但可能也没有。
雨水包裹住了我的整张脸,让我分不清流淌进嘴角的sh究竟是来自哪里。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伊路米,求求你了,我们再试一次?”
我拼了命地想要重现最后一次和世界意识g0u通上时的场景。在友客鑫,库洛洛被封念的那一天,有大雨,在废墟里,我和伊路米幕天席地地za,忘却所有地互相索取,最后达到生命的大圆满,于极度的欢愉中ch0u离自己的意识,和那个畏畏缩缩的光团对话。
我要重现这一切,我要问它,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把我的nv儿带回来。
没有回应伊路米恳切的哀求,我知道他不想再看着我疯魔下去了。但是今天的这一场大雨,这一场泼天的大雨,和那一天的是那么相似,我已经失败了太多次,我不能再放过这一次难得的机会。所以我紧紧拥抱住他,冰冷颤抖的嘴唇哆嗦着寻找他的嘴唇,不顾一切地啃咬着。手也向下0索,握住了刚刚才在我身t里发泄过一次的巨兽,熟练地想要将它再次唤醒,但不管我怎么努力,用手指,用唇舌,它都安静地呆在原地,不愿意再为我b0起。
“伊路米,伊路米,我求求你了,再让我试一次,就再让我试一次吧!”
“艾b,乖,听话,我们回家。”
这是我眼前彻底陷入黑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艾b已经疯了。
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好吧也不是每一个人。
是大部分曾经见过艾b明媚笑容的人,再次见到现在这个形容憔悴到美得吓人,眼神偏执到充满神经质的nv人,都会一边难过地摇摇头伊路米送上他们对艾b失去nv儿后的遗憾,一边又忍不住被nv人此时如蕴含着毒ye的花朵一般洋溢着的追魂索命的妖冶与妩媚所x1引。
“真是个可怜的nv人,流星街里出生好不容易当上揍敌客的大少夫人,现在又失去了唯一的孩子,难怪会变成这个样子。”
“真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艾b真是太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