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带点潢占的触手堕落
“s**t,今天的运道烂得像狗屎”
弹簧手嫌恶地用沾满血渍的军刀割裂荆棘,随着一声闷响,狂欢之椅上奄奄一息的人影没有荆棘的束缚,终于像坨烂泥般瘫倒在地面。
男人的腹部已显得有些腐烂,几只绿头苍蝇正在那些生着白蛆的伤口上产卵。
那道深可见骨的破口让那些暗红色的肠子蠕动着挣脱束缚,从体内脱出。
这眼看是活不长了。
果然,不多时,他口鼻便开始涌出成股的血液,它顺着下巴四处迸溅,将那身依稀看得出往日华贵的风衣弄得狼狈不堪。
弹簧手面无表情地收回了他准备搀扶的手臂。
“废物”
浪费了仅剩的体力,却救了块烂肉。
不远处带着火药痕迹的圆形土坑上边铺满了属于人类的内脏与断肢,黄白腥臭的脑浆带着头皮与碎骨正缓缓地自四周蔓延而去。
肥大的蛆虫与苍蝇在那堆辨认不出模样的肉堆上汇聚蠕动,配上那些带着肠液、消化物与猩红的残缺内脏,令人不由喉中涌上酸气。
不过无人会对这副场面感到陌生,因为庄园中的任何一个求生者,都不止一次地变成甚至比那堆残躯更面目全非的碎肉。
欧丽蒂丝庄园中,只有两个选择:
攒够足够的逃脱数获得真正的重生。
在这永无止境的游戏中走向毁灭。
“起不来了?那就去死吧”
弹簧手面无表情地踢了踢那具几乎与尸体无异的躯体。
那人的手臂已被某种极锋利的物体削断,此刻只剩下一点儿皮肉堪堪粘连,里面的切面光滑如镜,却鲜血淋漓。
他背后有着数道几乎贯穿身体的抓痕,在那照旧布满蛆虫的裂口处,隐隐可以其窥见肉粉色的脏器在微弱地蠕动。
场内的密码机只开启了一台,甚至那一台也是他自己忍着噪音修的,而队友,却只剩下了眼前这个当摆设都嫌碍眼的蠢货。
看来地窖基本是走不成了,但是有活着的希望,哪怕是万分之一,甚至无限等于于零,他都不会放弃。
弹簧手舔了舔唇瓣,他望着不远处急速逼近的红光,眯起了那双好看的蓝眼睛。
金色流光闪过,原地仅余那具为少年带来失望的“尸体”。
即便庄园主制定了维持平衡的规则,但监管者总擅长利用漏洞玩文字游戏,将求生者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能以除狂欢椅启动外的方式杀死求生者——
没问题,他们还还好地‘活着’呢。
如果…如果那些脆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咽气的残躯算的话。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原本胜券在握的弹簧手在一个月内便输得双目血红。
他只堪堪平了一把,而那局,也是靠着熟识的先知颤抖着褪下衣袍,出卖肉体所获得的。
那个自称是黄衣之主的怪物,目的显然是先知那毫无杂念的信仰。
庄园里如此单纯的心灵太过无暇也太过罕见,以至于祂迫不及待地想要让那颗心堕落。
弹簧手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先知在那些尺寸骇人的紫红色触手中挣扎淹没,最后在垂死的境地中吞着数根还在屄穴中兴奋抽插的触手与自己一同被送出大门。
但是令其惊怒的是,他竟在舍身救自己的克拉克从未停止的惨叫中勃起,燥热难耐。
不过那也已经是半月前的事了,现在的先知…早已被磨去棱角,碾碎自尊,成为神最忠诚的禁脔。
或许唯有彻底融入这场荒诞的游戏,才能苟延残喘下去吧。
“嗯啊~主…快插入伊、莱卑贱的肉洞吧!伊莱永远是您、是您最淫荡的信徒~”
“唔咕~好…满……好舒服……”
某天,隔壁再一次传来先知不知廉耻的尖叫声。
“真是下贱啊,只是被黄衣的寄生触手玩弄就可以叫成这样”
弹簧手总有一天亲手了结那位先知,这样侮辱他的躯壳,着实让人作呕。
监管与求生的宿舍完全隔绝,相隔甚远,所以神亲自降临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而弹簧手能想到的,也只有祂命令那堕于肉欲的信徒,将触手吸入被干得软烂的肉穴里带回宿舍。
他当然不认为那个每局游戏肉洞内都吸允着巨物喷洒淫水以至渗透教袍也毫无廉耻之心、口舌被触手长时间玩弄到无法交流的玩意还算得上是伊莱克拉克。
隔壁的尖叫愈发甜腻,弹簧手甚至能听见吸盘在地面以及肉体上发出的啵唧声。
即便那曾是最要好的同伴,可曾被调教成肉便器的他还是用舌头润湿手指,青涩地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用力搅弄。
“呜~妈的……”
明明……已经准备忘记了。
他被寄生触手波及过,身体似乎也产生了些许让人恐惧的变化,但所幸影响不大,应该过段时间就会自行消失了吧?
哪怕是稍微触碰,都产生了如此明显的效果,他甚至不敢想象伊莱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果知道那天的试探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那么即使他被祂撕成碎片也会阻止先知的妥协。
但来不及了,伊莱`克拉克,灵魂已死。
——
没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弹簧手一时间有些茫然。
没人会用役鸟配合他了,他们本将磨合得非常默契,乃至逃离这个鬼地方。
但此刻的他肯定正在某个毫无遮掩的空地上被肏到屁眼红肿流水,然后毫不停歇地将触手送进自己已达极限的后庭,淫叫着用力抽插吧。
对于祂的信徒,监管者们会默契地忽略这团没有思维的烂肉。
清澈的蓝眼睛失去颜色。
“……吾主…”
精神崩坏的他只会品尝到无上的极乐。
这是命运的选择,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但结局确是如此。
弹簧手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没了羁绊没了胜算,像他这样的家伙,成为一缕在无数次死亡与复活中痴傻崩溃的亡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要,活下去”
他不想死。
他不想忘记。
他希望接下来的选择不会令自己后悔…起码不要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鸡巴套子。
他不修机,也不摸箱子搜寻道具。
少年懒散地坐在二楼中央的那张病床上,悠闲地晃着双腿。
不多时,象征着死亡的乌鸦便开始在他的头顶徘徊,发出嘶哑恼人的叫声。
他皱着眉随手将某只即将俯冲的暗鸦钉在墙上,它们可不知道吞食过多少次自己的‘尸体’。
当金纹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最后一只猎物的时候,望见的便是这副场面。
“先生”面庞青涩的少年转过头,笑得腼腆。
不待面前之人反应,他开始地褪下自己沾着零星血迹的长袜。
猎手在其面前驻足,耐心地等待着。
他见过太多这般求饶的猎物,在狩猎前,没人介意体验一场愉悦的肉宴。
在他沉吟着该如何将猎物‘拆吃入腹’的时候——当然,两者意思都有。
弹簧手已经将那条白皙匀称的腿缓缓伸展,那带着些许疤痕的玉足不安分在监管者的小腹轻轻摩挲着。
它照着那阴茎的轮廓打转,感受着那柔软逐渐变得硬挺。
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弹簧手挑衅地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怪物是没有生殖器的呢”
他抬手慢慢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
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或许是十岁出头。
他的赌鬼父亲,把他卖给了一群债主。
身材小巧柔软、肤质细腻如玉的他被毫无悬念地轮奸了,并成为了他们炙手可热的禁脔,不断开发着、索取着。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娇嫩的肉穴都被轮干得撕裂淌血、红肿不堪,吸允着白色的精液拼命收缩,却根本无法合拢。
他时常得含着他们带着腥臭且粗大的阴茎,并吞咽下他们射在自己喉管中的精液,与此同时,他早已被射满精液的屁眼中还会被插进几根剧烈抽插的鸡巴。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每次都很痛,他会尖叫求饶,绝望哭泣,而到后面,开始有些舒服,他的身体变得淫荡。
不仅如此,他还得扬起沾满白浊的笑脸,脆生生地叫他们“爸爸”。
他后来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喊出那两个字后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更为激动地将他操干,直到昏厥也不停止。
肚子里,屁眼里,膀胱里,甚至是卵袋中,都曾被他们注满过恶心的精液。
那段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几乎没休息过,吃的是千篇一律的清粥,以防他攒足力气逃跑;肉穴的剧痛从未停止,他曾听见他们夸赞自己的屁眼堪称完美。
不过这个夸赞他可宁愿不要。
清醒并明确自己人格的弹簧手并没有被那些蹩脚的调教手段变成脑子里只想着大肉棒的母狗。
对生的渴望与对“父亲”们的憎恶让少年撑了下来,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疯了。
淫乱的少年逐渐长大,几年后,等待已久的弹簧手终于找到时机剁下了那些恶心的生殖器,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嚯,随机分配,毕竟别人的总比自己的有新鲜感。
最终,这场盛宴以他们都叼着别人的鸡巴在大火中成为灰烬为结局,而弹簧手找了个雇佣兵的活计,来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以及——食欲、情欲。
幼年经历了那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受够了营养液与清粥的味道,他很馋,哪怕是被人丢在地上的骨头,弹簧手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捡起来塞进嘴里。
他对女人硬不起来,而对男人只有被其肏干的欲望。
如果刺杀目标长得英俊、身材不错,他一向不吝啬让他们在死前体验到如天堂般的性爱滋味。
由于他的样貌实在是秀色可餐,所以几乎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的邀请。
若是拒绝,剁下他的头,坐在还没凉透的阴茎上自己动也是足够爽的。
弹簧手最喜欢在他们醉仙欲死的时候将刀刃插进他们的喉管,当那种温热且滚烫的鲜血喷溅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时候,弹簧手将体验到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的高潮。
“哈!这才是人生!”
——
面前这个怪物,他的器官会是什么样的?这么一想,空虚了数月的小穴便剧烈地收缩起来,几滴晶莹剔透的肠液浸透了那棕色的中裤。
回过神来,弹簧手摘下自己的贝雷帽,帽子下边的短发已被汗水浸透,看起来狼狈不堪,带着易碎的美感。
金色的触液已经开始顺着他纤细的脚踝向四周游走,冰冷刺骨的温度令弹簧手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过这反倒令他更为兴奋,杰克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以整暇地望着那个开始解开皮带的小猎物。
不多时,一具堪称完美的娇小躯体便彻底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那在以人类标准评判也并不小的阴茎正傲然挺立着,那透着淡淡粉色的性器明显没被主人过多使用过,看起来十分讨人喜爱。
不过弹簧手并不着急,他将衣物以及护肘甩到一边,随即在杰克面前张开双腿。
两者巨大的身高差距使得他看起来过分无助,像是只被遗弃在巢外的雏鸟。
不过他依旧如王座上的胜者般傲慢地向他伸出了手。
金色的怪物用他特意保持着人形的右手绅士地接住了它,并优雅地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开膛手做出了与以往大相径庭的选择。
在将好孩子彻底杀死之前,坏孩子还未来到欧丽蒂丝。
他出现的本意是保护童年悲惨的好孩子,不过,他可是坏孩子——
坏孩子,从不听话。
他对任何人都无法升起欲望,一面是因为好孩子的阴影,一面是因为坏孩子的扭曲。
比起向那些看似优雅内里却如荡妇般肮脏的贵族小姐们提出邀请,他更喜欢对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女性子宫进行自亵。
她们的惨叫比起夜莺也不呈多让。
他喜欢红色——那是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颜色。
不过此刻,他找到了有趣的新玩具。
——
弹簧手任由那些触液将自己缠绕,仰头望着他——因为身高的限制,虽然弹簧手预想的结果并不是此番滑稽的境地,不过他相信没人会介意这点儿小小的不完美。
绅士似乎暂时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玩味地端详那具可爱的躯壳。
…算了,先来为他来点饭前‘餐点’。
弹簧手有些不耐,他微微张开腿,熟练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透着绯色的肉菊,他不擅长自亵,不过哪怕只喜欢被肉棒侵入,却也知晓该如何去做。
肉菊被手指插得翻卷起来,每当那几根手指抽出的时候,它都会恋恋不舍地颤抖收缩起来,无法控制的淫水让那些翻出来的粉红肠肉更显朦胧。
指尖在娇嫩的肠壁上抽动,敏感的肉壁偶尔被指甲刮擦,产生带着麻痒的快感。
“嗯…啊…”
不一会儿,肠壁便习惯性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湿滑肠液,淫水快速地增加着,顺着腿根缓缓滑落。
“妈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么?”
头顶的注视依旧热烈,这种格外新鲜的感官刺激着弹簧手,他喘息着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更为快速地在后穴内抽插了起来,有了大量肠液的润滑,那手指与肉菊的交合处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腿开始发软,于是他索性半躺坐在床上。
即便快感比不上真正的做爱,但因游戏而禁欲数月的弹簧手实在饥渴,他不由地夹紧了那几根手指,试图将它们捅进身体的更深处“哈啊……嗯…我想、想要……”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他的身体传来一阵失重感——他被杰克的触液托了起来,并被两根分别缠绕在脚踝处的触液分开了双腿。
刚刚还被大力抽插的穴口带着绯糜的红,此刻它正紧紧地吸咬着几根被肠液浸透的晶莹手指。
忽然被托举,弹簧手并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动作,于是在开膛手有意的操纵下,他瞬间跌回原位。
完美的倾斜角度,留在穴内的手指带动其余的部分狠狠地捅进了那个还未做好准备的肉菊。
——那几乎是整个拳头。
“唔!”弹簧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咬住了嘴唇,冷汗淋漓。
即使是为了地窖而出卖肉体,狼狈的一面,也绝不想给任何人看见。
他没料到那个看起来极有风度的怪物会做出如此恶趣味的举动。
杰克痴迷地看着那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骤然紧缩的蜜穴,以及那双前后情绪转变巨大的蓝眸。
触液见好就收,在雇佣兵强大的忍耐力下,弹簧手很快便重新踉跄着站起身来:他敏锐的觉察到了那人隐忍的神色。
‘疯子!’兴致被眼前的怪物打扰,弹簧手心底暗骂一声。
他定了定神,解开了开膛手那根造价不菲的皮带——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那玩意的价格或许比把他卖了还要值钱。
不过现在它只能躺在地上了。
弹簧手难受地甩了甩头。
来到庄园后,他本开始遗忘的幼时记忆开始复苏——当然,精神状况也在每况愈下。
就当是惩罚。
抛弃战友的惩罚。
弹簧手经常这样告诉自己。
他开始时常幻想自己被勃起的巨大肉棒玩弄、抽插,最后被插到昏厥,醉仙欲死。
回过神来,弹簧手对着那根粗大的、由触液组成的性器发抖。
不!即便是被开垦过的自己,也是不可能承受的!太大了!他会死!他会被一根比他的脖子还粗的鸡巴捅穿!
他早该想到的,这如鸿沟般的体型差距…昏头了…啊…昨晚…昨晚不该酗酒的!
他宁愿在狂欢之椅上被炸成肉沫!
他后悔了!
弹簧手恐惧地收回了手,原本那准备为开膛手口交的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
那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寸。
即便心底明白那是徒劳,可弹簧手依旧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开始后退,护腕在不远处,还有一个,只要拿到它……他还有机会,还有…
可四周弥漫的触液似乎料想到了他的意图,蓦地变得柔韧,将他牢牢地束缚了起来“不!滚开!杀了我!”
弹簧手尖叫起来,他赤条条的身体剧烈起伏着。
“为什么要逃走呢?”
杰克低低地笑了起来,那身极华丽的黑色燕尾服将这个即便变成了怪物却也依旧优雅的男人衬得格外高挑。
“是我——”他将那张白色的银质面具摘下,露出那张由金色触液勾勒而成的模糊面庞,那眸中不加掩饰的欲望令弹簧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招待不周么?”
触液将弹簧手色情地捆绑在了床上,不过主角此刻可没心思在想刚才那些黄色废料。
他要被操死了,真正意义上的。
“喂!不要!不要了……放开我!你这没脑子的疯子!”
弹簧手近乎癫狂地在床上扭动,老久的病床被震得咯吱作响。
他以图激怒面前这位监管者好让自己解脱。
至于那点儿地窖分数——见鬼去吧!
“是的,我的确没有”杰克倾身向前,那颗脑袋分裂成数股触须,仿佛赞赏似的在空中点了点。
他回答地很认真,以至于没人分辨得出这是个幽默的冷笑话还是警告。
阴茎上传来的冰冷触感放大了弹簧手的恐惧“住手……”
他艰难地将视线挪向了自己已经焉掉的‘小奈布’,那儿有一根小指粗细的触液在自己的铃口出打着旋儿。
“等!啊啊啊啊!”他惊恐地瞪大眼,随即便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刺痛感自性器遍布全身。
成股的触液占满了他的尿道,并且正毫无停顿地涌向膀胱“停下!不!放开我!”
在明显的憋胀感演变为剧痛后,弹簧手望着那势头依旧不减的触液尖叫痉挛起来,他的小腹如怀胎三月般肉眼可见地鼓胀凸起,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怀孕。
会炸掉。
会炸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好在在他的身体与心智彻底崩溃之前,杰克停止了他的动作。
“这是对坏孩子撒谎的惩罚”头顶传来的哂笑沙哑悦耳,不过可惜的是,弹簧手只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恐惧中大口喘息着。
他不敢求杰克把那些触液收回去,因为他知道那没用,必然会让那人的兴致愈发高昂。
后悔吗?没有后悔药,所以这个问题思考与忘却都是一样的无意义。
弹簧手感受着小腹传来的涨痛,他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到极限的小腹皮肤下透着的鎏金,膀胱内冰冷的液体刺激着那根可爱的分身。
稍有动作,里头的触液便会夸张搅动地起来,似乎是在模拟水的流动。
微不可查的情欲在弹簧手微微适应触液后自腿间蔓延,但这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一阵阵的排尿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憋涨感与剧痛一同袭卷,弹簧手恍惚地向上抓挠着,以图缓解痛苦。
不过杰克却并未罢休,他将弹簧手的身体翻转过来,使他趴在病床上“唔!先生,我…”
他放软态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狠狠地按回床上而倒吸一口凉气——
粗糙的布面与床板狠狠地将膀胱内的触液压向四周,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和性器都要炸了,无法再动。
但某种奇异的酥麻顺着膀胱蔓延到阴茎,又痛又爽,这让弹簧手不由自主地将小腹压向床板。
因为膀胱胀痛而萎掉的阴茎再次傲然挺立“嗯~啊…”他低吟起来。
弹簧手曾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竟病态地开始发情。
是啊,爸爸们怎么会漏掉飞机杯的任何一个角落呢?
那留在铃口处的触液作用并不局限于堵住他的尿道——在这种状况下,即便自己能在杰克的侵犯中得到快感,也无法射精,要知道,在极度的高潮之中被堵住发泄欲望的口子,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杰克……放……嗯…过我,要四杀你就拿去……”
和怪物交易,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触液已托起了那坚韧却纤细的腰肢,将他拉扯成跪伏在床、双腿大开到极限的模样。
现实容不得他胡思乱想,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前戏,一股比刚才总和还要剧烈的撕裂感与冰冷猛地向他的后庭传来。
那根狰狞的金色巨物在主人强大的力道下狠狠捅进了只堪堪扩张到四指大小的湿软肉穴内。
“啊啊啊啊!!”
痛,无法形容的痛,这种痛与以往游戏失败的结局不同,这是种持续的,高强度的抽送所带来的凌虐。
那些比常人多出数倍的肠液在这种巨物的进出下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不多时,交合处便泛起了粉色的泡沫。
再后来,是粘腻的红色。
“啪,啪”
“呃……呜呜呜……”
大脑隐隐作痛,耳畔只听得见巨大的嗡鸣,弹簧手被操得翻起白眼,看不见一丝湛蓝。
说是做爱,不如说是金色的怪物拿取着一个小巧可爱的玩具自亵。
少年大口呼吸着,带着血丝的粘稠涏水顺着下巴一路滚落,随后被触液贪婪地舔舐殆尽。
但那淫荡的肉洞依旧遵循本能分泌出了成股的汁水,以此将鲜血淋漓的巨物紧紧包裹。
粘稠的淫水让巨大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飞溅起小小的水渍与血水,此刻,医院内仅余咕叽的水声伴随着略有节奏的啪啪声。
圆润富有弹性的洁白臀瓣被巨大的力道拍打,一次次地被挤压变形,直到变得通红充血,鲜艳欲滴。
“啊……啊啊……咕啾……”
这具娇小的躯体被触液紧紧束缚,在怪物的大力操干中癫狂地抽搐痉挛。
“放……开……”
这副布满荒诞色彩的景象使得弹簧手更像一个上等的人形飞机杯。
“求求…求你,放过我……呼哧…嗯呜”
那个一举一动都带着极致优雅的男人,却在这场性爱中毫不怜香惜玉。
在无比刺激的长时间剧痛之后,弹簧手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几乎失去了下体的控制权,此刻的他无瑕顾及其它,只是想尽办法地舒展肠壁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儿就已是极限。
即便那可能血肉模糊的肉洞几乎称不上是屁眼了。
不过没关系,出了这场游戏,身体的状态都会刷新到最初。
就算死了也没关系,就算坏掉也没关系。
杰克温柔地用触液拭去了他满面豆大的汗珠,而两人鲜血淋漓的交合处——不,那血只是弹簧手一人的,多么荒诞。
正不断地滑落着猩红的血液以及隐约的肠液。
他又开始快速地抽插,连带着弹簧手分身内的触液,分身下那两颗可爱的小球正无助地随着杰克的动作而晃动,随后快速地被触液包裹,蹂躏玩弄。
“呃,啊…好…痛……”
他无力地顺着杰克的力道耸动,像是在一片满是刀刃的大海中沉浮。
怪物粗大的分身几乎要捅穿弹簧手的肚子,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个巨物顶住了自己的胃,并且擦着自己的皮肤按在了床垫上。
他想吐。
他痛得几欲昏厥。
弹簧手觉得自己的尿道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膀胱内的液体丝毫不少,甚至说还在增加——
它们在皮肤下凹出可怖的波纹,又被肉洞内的巨物极有规律地压迫,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与酥麻。
如果不是因为平常也会与各色床伴玩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他的膀胱或许早就爆了。
“咕……求您……放过…我……哈啊…”
那个软绵绵的、卑微的声音是他的吗?他有点不敢置信。
他尝试咬舌自尽,可这个念头刚一实施,金色的触液便疯了一样灌进这个可怜家伙的口鼻里。
酸痛的溺水感逼得弹簧手本能地晃头挣扎,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个了,大量柔韧的触液形成一个碗口粗的柱状体,它恶趣味地在自己面前展示了几秒自己的外形。
然后,在其绝望与祈求的目光中狠狠地捅进了猎物脆弱的喉咙内。
冰凉的触液一直延伸到胃袋,弹簧手被插得白眼乱翻,止不住地干呕,但这种徒劳的喉咙抽搐只是将那个柱状体伺候得更好,它疯狂地与他下体的巨物一同抽插起来。
“额…噗……咕呜呜……噗嗤……唔唔!”
要死了……要死!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弹簧手也无暇注意自己的穴口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或许那里现在已经被肏得只剩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了。
指尖传来剧痛,他勉强聚焦,汗水淌进眼睛里的感觉酸痛不已,不过比起他此刻的境
而在杰克的视野内,那带着血沫的肉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被变得薄且透明,穴的主人已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那绯色的穴口此刻只是微弱地收缩着,仿佛下一刻便会不堪重负地彻底崩溃。
湿软的肠壁蠕动着包裹着那根粗大的分身,淌下带着血色的水渍。
弹簧手红白相间的肚皮上清晰地勾勒出狰狞的柱状物,它在里头凸起一个可怖的形状。
白嫩的臀瓣、猩红的血液、金色的触液,三者结合,成为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看着瘫在床上,即便痛得痉挛也无法挣扎的青年,杰克愉悦地眯起了那双鎏金色的眼睛。
弹簧手感到一阵空虚,他扭动着环住金纹的脖颈,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金纹顺从地将头低下,那双偏执的金眸趁此细细描摹着那人堕落的眉眼。
“我想,你可以主动一些,我亲爱的~”他除了用触液大力揉捏那对可怜的乳头外,再无动作。
弹簧手会意,他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饥渴的感觉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只见少年踩着那些柔韧的触液,迫不及待将自己又痛又痒的后穴对准了金纹那挺立的分身。
他没有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弹簧手咬牙将那根巨物纳入了自己的肉穴,此前便已经历过更残暴侵入的小穴很顺利地将它尽数吞下,只是那强烈的胀痛感令他得不到半点安慰。
此前的粗暴性交令他除了尽力使自己在那痛楚中过得舒服些别无他想,而此刻有了余力时他竟恍惚地发现自己被撑满的腹部竟被顶得隆起,夸张地鼓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可依旧只有痛苦,以及如潮水般涌来的绝望与空虚感。
“呜…帮帮我…”他无措地僵在那,郁结心田,他终于崩溃。
金纹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触液上,是那个小东西的眼泪。
他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咸涩的液体被金纹尽数品尝“乖孩子~”
他开始认真地挺动起来,并且每个冲刺都狠狠地顶弄在了弹簧手的前列腺上“唔唔唔!插进里面了!好深~嗯啊……”
弹簧手刚冷静的情绪很快便被带入到了金纹的节奏中,肉穴恋恋不舍地包裹着那根巨物,粉色的肠肉被性器抽出时的动作弄得翻卷出来,不断地痉挛着想要吞下更多。
‘啪嗒——啪嗒’此刻配合着两人交合处的水声与碰撞声,更是绯糜不堪。
肉穴愉悦地收缩着,在穴口淌下大股的爱液“呃嗯~”
在那极致的高潮中,弹簧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抽搐着射出了一股白浊。
到了后面,他囊袋内的精液已经被榨得一滴不剩,前端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吐出断断续续的透明粘液。
他忘情地张大腿将插进湿软肠壁深处的性器吸裹得更深,几乎要捅穿肚皮,涏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一路淌到胸口“嗯嗯……”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眼朦胧、爽到几欲昏厥的少年,金纹毫不停顿地将触液勒紧了那人脆弱的脖颈。
弹簧手痛苦地扒着那些触液,他那微弱的挣扎自然是无济于事。
虽然他已隐约猜到金纹的意图,可面对死亡,人终究会不可控制地产生恐惧,更何况那人此刻的杀意来得莫名其妙“…先…生…怎么?”
“我听说,人死前的身体痉挛,能给予人极致的高潮”
他端详着少年病态中带着惊恐的蓝眸。
不多时,弹簧手的面庞便在男人那越收越紧的触液中憋得发紫,他徒劳地张口汲取着所剩不多的空气,嘴唇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不复从前的红润。
上帝,他还没感受过被活活掐死的感觉呢,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
率性而为的后果便是他将从此彻底失去自由,监管者的侵犯绝不是求生者一方拒绝就可终结,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今后被那巨物插得生不如死的惨状。
虽然在被彻底撕裂扩张后勉强可以适应,可在此之前强行插入的剧痛还是令他无法忍受。
“咳…呼哧……呼哧……”
弹簧手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句,他的眼球上翻且微凸,沾满白浊与淫液的双腿在触液中本能地踢踹挣扎,那还埋在肉菊深处的性器却依旧自顾自地抽插着。
“……”
看着瞳孔发散,挣扎愈发微弱的人儿,金纹宠溺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当然,不是给你”
在死前,弹簧手的身体果真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肠壁疾速收缩的动作让开膛手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有些失态地喘息一声,随后将体内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了那具已无声息的躯体内。
jack抱起他,低头在少年那苍白的面庞上落下一吻。
“今后,你将得到你想要的——”
——监管者独有的纵容与偏爱。
【end】
现在,需要给猎物一些小小的糖果。
他轻柔地放开束缚在弹簧手铃口处的触液,触液带着些许猩红缓缓退出那已在崩溃边缘的膀胱与性器。
“波啾-”
成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触液淌下,在地面积攒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呼哧……”
憋胀感消失,分身也得到了暂时的解脱,当然,那些刺痛对弹簧手来说早就微不足道了,漂亮的脚背颤抖着弓起弧度,他几乎是感激着、哭泣着被杰克搂在了怀里。
冰凉的触液不安分地包裹着泛粉的皮肤,激荡起几声破碎的呻吟。
“咳咳咳……呕……呜…咳咳……”
最后,喉管中的触液被抽出,溅起粘稠的口水与血丝,坚韧的触液分支摩擦在软嫩的内壁,促使弹簧手蜷缩着干呕起来。
那些唇角的口水混合着短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
“先…生…”
这短暂的中场休息对此刻的小家伙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恩赐。
凭借高意志力所得到延迟伤害,弹簧手总能在监管者到来之前及时自裁。
而那些当即失去行动能力的倒霉蛋就不一样了,他们会享受到长时间的虐杀与亵玩,直至肉体失去生机。
当然,这也使得弹簧手对性虐的适应性并不高,毕竟他只要在延迟伤害触发前直接将军刀捅进自己的脖子里就行。
…好痛苦……到底怎么做,这个怪物才会放过他?
“求求您…求求您……”
他咳出一口血水,前戏前的戾气与傲慢早就被毫无悬念的压制碾得渣都不剩,青年眼角带泪,小心翼翼地吻向了杰克裂开的唇。
绅士以温柔回应,精疲力竭的弹簧手终于软倒在了虚伪的短暂温存之中。
他后穴附近狰狞的触液性器依旧跃跃欲试,穴壁也传来如火烧刀割般的疼痛。
不过这不是目前他顾得上考虑的问题,弹簧手紧紧地搂住杰克的脖颈,将滚烫的身体紧贴那冰冷的触液上。
“亲爱的,你想告诉我什么?”
此刻的开膛手心情好极了,这位前身是雇佣兵的小东西可是监管者公认的难抓,那手神出鬼没的护肘极大地增高了他的逃脱率。
换句话说,想玩弄到他,难度极高。
本来也没什么兴趣,但猎物自己主动送上门之后,倒是叫他食髓知味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抓捕情有可原,那位为了割断自己信徒最后一根心弦的邪神,估计也是在弹簧手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干完这一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可……可以么?”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了,性交易作废。
监管者可以明目张胆地给自己的‘伴侣’放水,如果其有关系好的其他监管者,顺道得到些许优待也完全不是问题。
遗憾的是,弹簧手并不想让这段关系无限延长,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操成真正的飞机杯。
并且是坏掉的废品。
太可怕了。
不甘心。
无法接受。
恐惧。
颤抖。
但这时候才提出,未免有些太晚了。
“萨贝达,你在戏耍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