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扩张/扇耳光//脆弱海/一大段无意义的抒情)
这个场面诡异中透着羞耻,即使是高度理性的艾尔海森也做不到完全无芥蒂地被一群人围观自慰,但他更不想受伤。
尽管里面毫无抗拒,他的穴口依然紧缩,牢牢地箍着他的指根。指腹在穴里摸索按压着,忽然间一阵强烈的快感掠过大脑,差点让他叫出来,他总算找到了位置。他继续在那处按压,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后传来,潮水般席卷过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微微痉挛,操作的手也在抖。穴里渐渐汇集了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溢出了穴口,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了。得到润滑的穴口终于好受了一点,也让他的手指活动自如了些。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加快了运动,一边在敏感处按压一边做扩张,液体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越来越多的汁水从他的穴口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如注般流淌,然后在地上汇成一滩。
突然他的手腕被拽住扯向一边,手指瞬间抽离了后穴,发出了清晰的“啵”的一声。
“啊……”突然的空虚让他猝不及防低呼出声,后穴猛地收缩了一下,他反射性地仰起头,睁大了眼睛。
“接下来让我帮你吧!”身后的人说。首领已经被刚刚那番香艳的场面勾得欲火中烧,性器已经硬到流水,哪还等得到他磨磨蹭蹭地扩张完。
硬物再次抵在艾尔海森的屁股上,首领尽管已经急不可耐了,但还是先在他的穴口边磨蹭了一会儿,意在让身下的人充分地体会侵入前的恐惧。
身下的人如他所料地微微颤栗起来,仅是接触也能感受到那个灼热的东西的尺寸。首领愉快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捅了进去。
“呃——”艾尔海森惨叫一声,尽管后面经受过扩张和润滑,首领的肉棒对他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猛然的插入让他痛得整个下半身都在抖。
“嚯,够紧!”身后的人发出满意的赞叹。
伴随疼痛而来的是剧烈的快感,那根巨物在他体内胡乱冲撞,他的后穴热情地吮吸着它。他的身体似乎对任何异物都来者不拒,对自己的手指是这样,对别人的肉棒也是。身后的人也被他吸得失去了理智,死死地抓着他的腰玩命地抽插,似乎是想用肉棒把他的后穴捣烂。
后面依然很痛,但疼痛渐渐地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盖过,内啡肽和多巴胺疯狂分泌,他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嘶喊——他不想表现得太像一个受害者,那只会作为正反馈助长施虐者的暴虐。
渐渐地后面的人对他的一声不吭很不满,艾尔海森的身体实属最上等的佳品,他的后穴也把他的性器服侍得很爽,但总觉得少了点气氛。
“你是哑巴吗?”
他拽住艾尔海森的头发将他的脸扭过来。那张素来冷峻的脸此刻被情欲的潮红笼罩,急促的呼吸让他薄唇轻启,眼角因充血变得通红,看起来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里其实没有多少情绪,他的眼神虽然有些涣散,但那对绿松石色的眸子依然纯净明亮,像珍藏于博物馆陈列柜里不染尘埃的宝石。
艾尔海森定了定神,对上首领的视线,轻蔑一笑:“你活真烂。”
下一刻一个巴掌重重地挥在他脸上。这巴掌力道大得让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嘴角溢出一丝血,漂亮的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又重归平静。
无聊,首领想,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了回去。
首领继续发狠地干他,肉棒被不断地整个拔出来再狠狠地撞进去,快感再次奔涌上来,疯狂地侵蚀他的理智。
艾尔海森心想镀金旅团平时是没性生活吗这人是多久没做过了怎么他妈的这么持久,任他怎么夹紧后穴配合他也没有要射的意思,仿佛一台不会疲倦的永动机。
最后的理智也即将散去,艾尔海森感觉自己已经处于向快感缴械的边缘了,这时他突然感到腰上的手开始快速颤动起来,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硬物也停了下来。
他松口让自己发出了一声还算婉转的呻吟,同时用力夹了一下臀部。下一刻炙热在穴里炸开,身后的人终于射了,艾尔海森也一瞬间地感到天旋地转。
身后的人满足地松开了他,他立刻脱力地从桌子上滑下去。
他瘫在地上闭眼喘着气,体内还残留着快感的余波。
快感散尽后,他以为终于结束了,睁开眼睛却看到视线正对着的那个佣兵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给你们了。”首领对佣兵们说。
果然。艾尔海森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绝望,然后任命般地闭起了眼睛。
他听到他们围到了他身边,紧接着两只手攀上了他的屁股开始大力揉捏,一种微妙的快感从后面传来,伴随着穴口被牵扯的疼痛,毕竟那处才刚被折磨过。有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下一刻一根肉棒便抵达了他的喉咙。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迅速冷静下来,只是口交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有人把他拉起来,他顺从地认人摆布,结果身后撞上了什么,没等他反应过来,后穴便再次吞入硬物,痛得他一哆嗦。
他深呼吸,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去配合他们,以求尽可能快速地结束这一切。
他放任自己叫出来,他已经没有力气控制自己了。
其实……也没有很难受,不是吗?
“呜……啊……”
“喜欢我的鸡巴吗,贤者大人?”
“嗯……啊啊……”
“哈哈,贤者大人,你发现了吗,你就是个婊子!”
这些人轮番在他身上发泄过后,再次将他的手绑住,满足地离去了。
艾尔海森确定暂时不会有人回来后,挣脱了手上的麻绳。即使不用元素力这种程度的束缚对他来说也形同虚设,但他不想冒险被使用更危险的手段。他爬起来靠着墙坐下,放松下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他这时才意识自己已经浑身是汗,还混合着佣兵们的精液,哦,还有他自己的。
他喘了一口长气,眼泪夺眶而出。
他下意识地用手抹去眼泪,可是眼泪越流越多,直到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为了不把人引来,他把左手抵在嘴边咬了上去,从而让眼泪无声地流淌。
见鬼了哭什么啊,不就是和一群人做了吗,他又没有贞操那种东西可言……身上好痛,但他也不是真的文弱学术分子,受个伤不是什么大事,计划不会顺利进行的可能性不是一开始就是清楚的吗,而且这帮人马上就要死了,他们马上就要为伤害自己付出数倍惨痛的代价,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发生过的事……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
他只能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试图用手部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换了个抱膝的姿势,把头埋进膝盖里,开始在脑内演练接下来的计划。
随情绪一起平息的还有他的杀心。
刚刚他人生中。
原来他叫艾尔海森啊。萨米尔无声地笑了,将信折起来,郑重地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