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蝴蝶结
“没事,你们继续。”他今天耐心得不像他。
冯露薇的消息弹出来,她开始不耐烦了,“有东西要给你看,你接视频!”
“我在开会。”
“你把我静音就好啦!”
视频通话第三次弹出,对他穷追不舍,仿佛真有什么要紧事,贺青砚知道当然不是。
他把电脑静音,房间里只保留电话会议的声音,公事公办的氛围能让他保持冷静,用电脑端接通冯露薇的来电。
屏幕光线一亮,他看见纤细的胳膊,横在画面正中。她那里暖融融,像溶了一颗橘味水果糖,镜头跟着胳膊移动,照过她洗净的脸,从她载了两粒萤火的眼睛开始拉远,框住完整的她。
是少nv的0t,双腿相叠遮住x腹,蜷缩的身t像剥了壳的荔枝,白润细腻的皮r0u不敢轻易去碰,怕被人类粗糙的指纹抚皱,破碎着淌出鲜甜汁ye。
只有她是静音的,双唇翕动说了什么,贺青砚听不见,别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他的脸寻不到分毫波动,早有预料地叹口气,双臂相交的身子往后仰在靠背上,通过屏幕冷淡地俯视她。
工作时的无框眼镜一半反s屏幕,一半是他清晰的眼睛,他的眼睛与冯露薇重合,白粉ser0ut盛在冰块般方形镜片里。
她一寸寸打开双腿,向他露出柔软脆弱的腹部,x前两粒嫣红rujiang,悬在空中如枝头熟透的桑葚,在春风里恣意颤动。
她把指尖送入口腔含弄,两根手指布满水光,游蛇般从她x口滑向腿心,拨开两瓣sh红唇r0u,露出可怜的窄xia0x口,手指cha入再挑出,玩弄指尖滑腻的粘ye。
贺青砚一张脸不为所动,静静地、充满耐心地看她上演yi。屏幕不可见的地方,对她充满威胁的x器官,在纯黑se亚麻k下悄然挺立,朝着她剥开的x口,想细致地、粗暴地填满,让她的呜咽冲破静音阻碍,同样填满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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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青砚一次次沉默的态度里,冯露薇品尝出纵容的滋味,因此她一步步试探纵容的底线。
发送充满x暗示的照片,他的对话框像无底洞,没有传来回音。不回复便代表不赞同,也不反对。
终于在她b问是否好看时,他一口咬定这是病态,迅速而笃定的回答,让冯露薇想看看他此时的脸,是否仍然从容,找不到情感的裂隙,泄露他作为人的情绪涌动。
第一通视频电话打过去时,她尚且衣衫完整,吊带睡裙虽然不如贺青砚穿得作古正经,但她没打算当着镜头展示自己。
为了呈现最美的视觉效果,她把照明灯熄灭,最接近日光的白se消弭后,她的脸像漾着一汪蜂蜜水,线条柔和延伸出甜蜜的弧线。
贺青砚不接,他冷漠得像块凿不动的顽石,若不是冯露薇已吻过他数次,必然会信心受挫铩羽而归。
他说:“我在开会。”
屏幕弹回消息的瞬间,冯露薇从床上坐起来,大脑描摹贺青砚深夜居家办公的模样。素材来源于晚间新闻里的他,穿没有特点的黑西装,三七分黑发一丝不苟往后梳,会场冷光洗得他一尘不染。他时常在众人仰望的位置,是抬手生杀予夺却仁慈不语的角se。
冯露薇想以衣不蔽t的形象,突兀介入这种严肃的氛围里。她把自己b作y暗的老鼠,喜欢啃噬光鲜亮丽的物什,她喜欢看贺青砚生气,最好能看到他铁青着脸挂断电话,她会生出酸涩的奇异快感。
视频在第三次接通了,贺青砚的脸不如她所想的威严,额前耷拉着碎发,眼镜滤过他的目光,他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会抱着孩子唱摇篮曲的人夫。
冯露薇感受到一gu强烈的心跳,即使贺青砚还没做什么,他只是双臂交叉于x前,遥远而冷淡地注视她,冯露薇已经sh透了。
她听见姑姑的声音,伴着电流摩擦的质感,知道贺青砚此时必定把视频静音了。在这种近乎偷情的背景音下,冯露薇缓缓打开双腿,展示她为他流出的tye。
耳朵听着冯毓伊的声音,眼睛却不动声se看她,冯露薇好奇他脑海里究竟装着谁。
“姑父。”她挑衅地念了声,很遗憾贺青砚并不能听到。
冯露薇已经把自己完全剥开。如果她是一朵花,她把花粉全抖落掌心,想献给他,看他喉结滑动,让香气游入他心肺,变成种子重新扎根。
屏幕里他太冷静,一动不动注视她,就这样风轻云淡盯得她完全融化,他竟然还能运转大脑,回答冯毓伊的问题。
“青市是座靠地缘发展的城市,背靠超一线都市,反而不会空心化、老龄化,你们商超的重点应该是做大城市中产物流仓储。”
他静了一会儿,聆听冯毓伊的话,冯露薇在这段空白里拿出她的玩具,抵在唇齿边t1an弄,用舌头打sh玩具模拟的guit0u,含入口腔再ch0u出。
这种香yan场景带给他冲击了吗,冯露薇不确定,他的脸一如往常没有破绽。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青市平均受教育水平不高,所以生育率还算高,有三分之一年轻人第一次生育时没超过20岁。”贺青砚声音平静,看她的目光似乎更远了。
冯露薇噗嗤一声笑了,她忽然想起贺青砚曾说过的话,向她强调他们遥远的年龄差,超越世俗能容纳的距离,十几岁时的他努努力,如今真能有与她年纪相仿的nv儿。
这很有趣。她毋庸置疑憎恨冯炳,也憎恨父亲这个角se,却一再为能划入父辈的贺青砚sh透,她想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yjg,而不是把玩具推入t内。
玩具把她撑开,冯露薇已经没什么能展示的,她只能展览自己y暗cha0sh的背面,在玩具低频的震动声里,看着贺青砚脸念出她不常喊的词语。
“爸爸……嗯,请你cha进来。”她把玩具抵入,粉se棍状物在视野消失,只剩她x口一小块异物感的粉。
贺青砚的眉头突然一跳,他读懂了冯露薇的唇语。他变得神se肃然,遍身光晕随他威压的目光沉下去,他像晚间新闻里的他了,高不可攀的他。
来自他注视的目光,成为一道有重量的y影,笼罩在冯露薇sh滑的身t上。
“婶婶这个思路很新颖,我们可以试试。”屏幕那头有声音传来。
她兴奋极了,颤抖着用力喊他,“爸爸、爸爸。”
屏幕里,贺青砚很明显地皱眉,他脸上生出不悦的痕迹,让冯露薇被鞭笞似的通t红透,绷紧身t每一处关节,被无形的线拉扯,用痛苦不堪的面容一次次喊他,“爸爸,求你cha我。”
贺青砚移开目光,缓慢地舒了口气,屏幕里画面倾倒,她把自己玩到jg疲力竭,拿不住摇摇晃晃的小世界。
“那今天就先这样,再有问题我直接联系婶婶。”
贺青砚静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耳边理应安静下来,他没听到冯露薇刚才的声音,却无法控制地想象出她如何喊他,用短促的、抖动的气音,sheny1n着喊他“爸爸”。
他按了下键盘,解除冯露薇的静音,她那里空落落的,隐约传来猛烈过后的尾声,如羽毛轻刷他r0ut的细微喘息。
座椅拖出尖锐的摩擦,贺青砚站起来,重新感受到他y得多难受,x器像一根棍子,反cha入他的身t,剧烈的、难以疏解的q1ngyu在他t内徘徊。
他很清醒,这不是冲动,是理智指引他走到衣帽间,左下第三个ch0u屉,拉开后是分割齐整的小格口,冯露薇的内k被叠成一个规整的方块,像一只雪白幼兔在洞x安眠。
在这一刻,贺青砚意识到他一直很清醒,三天前、七天前,他有无数次机会把只幼兔拎出去,扔进处理生活垃圾的红se铁桶,不让他在今天有机会心怀鬼胎拾起来。
贺青砚眼睁睁看着自己拾起,棉布在他手中没有存在感,等他坐回书桌前,平静地松开k腰,再探入内k,将他的yjg握出来,g冷的空气包围它,贺青砚垂眸看了眼,那是卑劣的自己的意向。
棉布纤维在掌中是柔软的,贴着柱身却是粗糙的,像她t内的褶皱,像她咬过他肩膀的牙齿。
视频通话界面变成一块磨花的黑se,贺青砚看见他自己的脸,小臂青筋盘亘,蜿蜒至发力的手背,慢慢收紧手指,借用她的内k上下撸动。
他看见自己脸上长出难抑的褶皱,他正在皱眉,他清楚这并非不悦,而是来势汹汹的愉悦,从未有过的陌生愉悦占领他的头颅。
“爸爸……”他听见冯露薇这样喊他,其实上他从未亲耳听过。
程序正义大于一切,这曾是他的行事准则。没有绝对正确的身份,他无法说服自己迈出第一步。
然而此刻,他b0起的yjg在手中愈发膨大,他在错误的身份里,产生了错误的yuwang。
贺青砚听见她均匀的呼x1,他放大音量,如同她此刻乖巧地枕在他臂弯,如同他抱着她,借用她温热细腻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
在她酣眠的夜晚,贺青砚沉重的喘息逐渐失控,心口剧烈起伏,像溺水者渴求氧气,他与屏幕中的自己对视,回忆他曾触碰过的冯露薇,鲜neng脆弱的少nvx口,他的手指曾抵达那里。
快感冲出紧窄的屏障,通过她熟睡的屏幕,贺青砚亲眼看见yuwang释放的那刻。
白se棉布包裹他顶端的guit0u,布料变得sh热黏腻,他十分平静地s出来,闻见腥膻味布满她,他看见自己满手wuhui,堕入狼狈的深渊。
还需要一点时间,贺青砚暗自叹息,他需要一个gg净净的开始,起码让她能gg净净的。
“也许是我做得太过火,要知道,一个即将步入中年、政治壮年的男人,不能容忍的是年少者对他威严的挑衅。”
冯露薇在备忘录里写下这一句。
与贺青砚的关系,好像时钟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贺青砚又开始不回复她的消息,无论是图片,或是日常的问候,聊天框像她的单机游戏。
与上次断联的不同是,贺青砚没有拉黑她,且说了一句:“再等等。”
这对于他们而言,是某种神秘的暂停键吗?冯露薇对着屏幕默默良久,她实在看不懂。
等什么呢?等他们的婚约真正达成,等他高升回京,ch0u出一只手来处理她,像扫除桌面浮尘。
冯露薇关上手机,这是视频通话后的第三天,一个新的计划在她心里酝酿。
深夜九点半,冯露薇第二次走进这家酒吧。她不ai喝酒,也不喜欢别人身上的酒味,上次走进来是为了冲淡愁绪,由于贺青砚把她像弃狗般遗落。这次她不在那么卑微的位置,她是来彻底解决一个麻烦——关于贺青砚间歇x不理她。
若真实世界真有蛊虫,愧疚就是最好的蛊虫。
她穿上最清凉的裙子,两块桃红se乔其纱,像两片sh得透明的花瓣,勉强将她包裹住。她知道这样最容易惹来麻烦,倒不是服装的错,也不是她的错,冯露薇知道世界有奇怪的规则,其中一条是:nv孩太漂亮,且当她看起来不从属于任何一个男x时,就会自动惹来麻烦。
舞台上的鼓点敲着她的心脏,冯露薇独自坐在卡座,很长时间都只有一个人,这让她看起来像落单。她没有喝多少酒,意识不清醒会影响她真正的计划。
上次见过的同班同学,今天依旧勤勤勉勉在台上演奏,冯露薇盯着他的脸想了很久,记不起他的名字。
好像是三个字,h舒滢对她说过几次,向她强调这是系草,总之有副挑不出错的臭皮囊。
灯光换了三轮,她耳中充斥重低音,到中场休息时,耳边难得静下来。
一道人影落在她眼前,冯露薇正盯着贺青砚不吭声头像,尔后愕然抬头,看见h舒滢再三强调的那位系草。
他好像是特意过来,开口第一句话是:“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
酒红se漆木电吉他斜挎在他身上,对上冯露薇怔愣的目光,他清冷的眼睛笑了笑,“我是郑丞弈,你的同班同学。”
“哦,我记得。”冯露薇的谎言张口就来,她谨记贺青砚的教诲,谎言是生存的手段。
“今天别喝太多,你是一个人来的。”郑丞弈又叮嘱她,看起来他不像会花时间叮嘱人的类型,说起t贴的话表情生疏。
浅蓝se灯光落在他脸上,他应当是柔和的冷白皮,不影响他冷峻的五官,确实称得上引人注目的系草。
新一轮演奏即将开始,有人远远地唤他,郑丞弈回头看一眼,目光落回冯露薇身上,“你想听什么?”
冯露薇没听清,她的耳膜被重低音摧残,眯着眼迷茫摇头。
“你想听什么?”郑丞弈靠近她,像一根线两端的磁铁,骤然x1到一起。
冯露薇几乎能看清他虹膜的颜se,灯光幽暗时不足以令人看清的五官细节,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她嗅到一些不寻常的氛围,安静地看了他数秒,放低声音说:“我不是为了你来的。”
“那我演奏我最拿手的。”郑丞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让你下一次是为了我而来。”
“你怎么每次都是不同的吉他?”冯露薇不回应他,蜿蜒着把话题拉远。
“巧了。”他淡淡一笑,把手按在弦上,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无声拨弄,“今天这把是我最喜欢的。”
两束聚光灯追至舞台,郑丞弈没时间再与她闲聊。音乐声重新响起,冯露薇不熟悉摇滚乐,这首歌的旋律如溪流,清澈明亮地流淌出来。
终于有陌生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这一切像上次事故的重映,但冯露薇没有饮酒,如果她咄咄b人,便是她刻意为之。
“这几样酒混在一起味道一般般。”陌生男人指着她桌上的酒,“不如尝尝我的?”
“让开,你挡着我看人了。”冯露薇的不虞毫不掩饰。
“你来泡吉他手的?”男人轻蔑地笑了笑,“像你这样长得好看的小姑娘,是不是都擅长骗中年人的钱,再来夜场泡鸭子?”
冯露薇顿了顿,她期待与一个恼羞成怒的男人发生冲突,但眼前这位破防速度太快,若非他的长相太不入眼,她险些怀疑是从前被她踹了、遗忘的某个男孩。
“哦,知道你被年轻nv孩踹了,而且是因为嫌你老。”冯露薇看着他的怒火,轻飘飘添油加醋,她并不害怕发生冲突,特意找何钧借调了一名保镖,隐在酒吧的人群深处,今夜没有人能伤害她。
她只是纳闷,贺青砚怎么还不来,主角一定要像ai情电影里姗姗来迟吗?
她更纳闷,当这个愚蠢的男人抬起头,要对她实施肢t暴力时,郑丞弈如何从一米高的舞台上一跃而下,狠厉少年冷着脸扬起胳膊,斑斓背光g勒他冷漠的面部线条,用吉他砸得这个男人晕头转向,捂着脸跌坐在地哀嚎。
吉他断裂了,彻底粉身碎骨的状态,冯露薇想起来,这是郑丞弈最喜欢的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