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 棕熊先生又红又肿
看着漫天飞舞,甩着三根鸡巴的黄黑牛角蜂,棕熊先生脑壳疼。早知道这就是令狐狸闻风丧胆夹着尾巴做狐的各位,说什么都不能被狐狸唆使着来偷蜜。他妈的,谁能想到狐狸口中“亮出兵器”指的是每蜂三条冷铁色的细鸡巴呀?
老实熊也有脾气,这他妈的傻缺狐狸,回去势必把他捏死在老虎面前!
但眼下还得低匐着身体靠草丛遮掩,耐着性子用气音问他:“当时你跟老虎是怎么脱险的?你们不会委身这群细佬群p了吧?”说完视线下移,同情的瞟了眼狐狸缩在蓬松尾巴下的菊穴。
面对露骨质疑,狐狸先生差点跳起来飞踢棕熊先生的头:“想什么呢,必不可能!”
“我,我们护着头逃到了山脚下,有条小河,一路闭气凫水,总之,跟牛角蜂拼耐心!”最终脱险。
棕熊先生往后斜了斜身体,打量起狐狸来。普通蜜蜂棕熊先生随便应对,三根鸡巴的家伙,火气十足,要来还来一群,得想个策略:“吸取你们上次的教训,能给我们这次行动,提出什么有效建议么?”
“少说话,顺风跑,别拍断他们鸡巴。”
行,棕熊先生从草丛里露了双眼睛,悄悄查看起紫花幻蜜的储藏罐放置地。根本无需多找,蜂多扎堆的地方就是,黄泥巴混着晒干树皮包裹着的罐子装得满满当当,罐沿渗出琥珀色的蜜。醇厚又柔和的独特芳香在太阳照耀下散发得更远,巡逻路过的牛角蜂纷纷忍不住来舔上两口,没走几步就被幻倒在地,摔成一团。
狐狸视力更好,看完低声咒骂了句卧槽好一个酒池肉林,属实没想到这紫花幻蜜幻性如此强大,就舔两口,也能白日聚众宣淫。有的牛角蜂拧着细腰撅着屁股,嘴里含一根,一手撸一根,屁股里还塞了一根进进出出;有的牛角蜂翅膀撇向两边缩着腿疯狂抖动,头上坐了一根,胯下还骑了一根;有的牛角蜂被怼得往前爬着,屁股里叠着的两根在穴里较劲摩擦;甚至还有几只牛角蜂开起了大车首尾相连!!!毕竟蜂均三根鸡巴,放眼望去,全是冷铁色的细鸡巴插来插去。
狐狸被由远及近的嗡嗡声震得头皮发麻,偏偏旁边的熊瞎子还问他:“什么声音?”
“你应该问是什么呻吟。”狐狸白了棕熊先生一眼,指指蜜罐跟他低声商量:“你皮糙肉厚跑得慢,待会儿我去吸引火力,你扛了蜜罐到你家门口汇合,明白?”
话音才落,根本不等棕熊回答,离弦的箭窜了出去,主打一个友军敌军一视同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哈,呆子们,你爷爷我今天还来采你们的花!”狐狸迈着夸张的狐步,拧下最大一朵花头招了招手,花粉在空中弥散香气扑鼻,所有牛角蜂像被秒表卡了一格的呆滞,一秒过后,愤怒的蜂群集结化作铺天盖地的黑云嗡嗡嗡拖着尾压顶而来。
牛角蜂们胯下的三条鸡巴摩擦着,甩动着,膨胀起来:“冲啊,肏死偷花贼!”欲望怂恿着群蜂以惊人的速度穿越花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劈着三束寒光的闪电残影。
狐狸绷直小腿筋,脚跟打到后脑勺,玩命似的抡起四肢跑路,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怂恿棕熊先生来偷蜜,没幻蜜最多老虎难追,多来上几轮总能成,大不了就是不得逞被老虎骂上几句脏,根本不痛不痒无伤大雅。但要是被身后那群饥渴的畸形蜂追上,后果想都不敢想,屁股冒烟和屁股开花里,他主动选择冒烟。
等到他抖着湿透的皮毛,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约定地点,斜晖曛色动人,将他影子拉得老长。他站在蘑菇路牌边,左等右等不见棕熊先生,心浮气躁踹了一脚蘑菇路牌,骂骂咧咧往棕熊先生的寝洞里闯,这熊瞎子不会折在牛角蜂鸡巴下了吧?
“怎么全身又红又肿,去当贼被人打了?”
“嘶,轻点儿轻点儿,兔宝你好聪明,确实是去当贼!嘿嘿!你先别管我那么多,把这个喝了!”
“唔,这是什么?唔唔,别喂我那么急!咳咳。”
狐狸缓缓止住脚步,实在不想听洞里的私密话墙角:“熊瞎子,你出来!”
受惊的兔子先生前手扒拉着稻草,受惊的打了个洞钻了进去,只露出一朵小小的白蘑菇尾巴。
棕熊先生强忍着挼兔尾巴的冲动,蹒跚着走到洞口:“又有事?”
“我说你这熊,怎么背信弃义呢?说好幻蜜分我一半,想当老赖啊?”
“我给你了啊?”
“给我?在哪儿?”
“我放在蘑菇路牌下。”
“什么!!!”狐狸听完瞠目结舌,拔腿就跑。
棕熊摇摇头,回了洞穴。
一进洞,就被一具灼热散着兔子骚气的肉体从后揽住腰身贴了上来,棕熊先生腰粗,幸好兔子先生前手长,慢慢往下滑着摸。
“你这呆子怎么去当贼,鸡巴也被打肿了?”
棕熊先生被摸得爽利,昏头巴脑:“倒也不是,鸡巴是你摸大的。”
“那这儿呢?这儿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兔子先生用手指戳戳棕熊先生腰臀上的红肿块。
嘶,棕熊先生龇牙咧嘴,该死的牛角蜂,打不过玩阴招,一个个掰下细针对他掷标枪,枪雨倾泻积少成多,嘶,棕熊先生被兔子先生戳得又痛又爽,阻止到:“兔宝,别戳了,得过几天消肿才会好。”
“唔,我不信要几天才能消肿,那这儿呢?”说完一个狡兔闪现,主动蹲到棕熊先生胯前,双爪捧了棕熊先生黑乎乎的鸡巴吧唧吧唧开始舔。
粉嫩的舌头勾着铃口拉起银丝,粉嫩的兔耳满足的乱甩,粉嫩的挺翘鼻尖戳着棕熊先生睾丸。
我靠,这幻蜜果然威力惊人不虚此行,棕熊先生微眯着眼,开始享受。
根本无需棕熊先生引导,兔子先生怎么骚怎么来,他比着ok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套成圈,含吸棕熊先生大屌。滋滋作响的口水声,兔子先生灵活的舌头绕着棕熊先生的龟头,又唆又咬,逼得棕熊先生抱着他可爱的小脑瓜深顶了好几下。
兔子先生会厌收缩,忍下几度欲呕的冲动,偏了偏脑袋,下一次棕熊先生再顶入,就在兔子先生的腮边戳出一个巨大鼓包。大屌滑过齿列,像走过一排鹅卵石子路,溜溜的打滑,像搓盘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干净声音。
棕熊先生不由得由衷赞叹:“兔宝你好会吸。”
“我还有更会吸的,要不要见识见识?”兔子先生风骚的挑了挑眉,将棕熊先生按倒在地。
笨笨壮壮一只熊,被娇小的兔子轻松推倒,直到兔子先生坐在棕熊先生身上摇,棕熊先生仍觉不可思议。
“要不要穴吸?”兔子握着大屌要进不进,在穴口摩擦。
看着身上的公兔子眼睛发红近似疯狂,棕熊先生咕嘟吞干了喉咙。
兔子先生下力气攥紧棕熊先生大屌,誓要把它卷实压尖,好方便硕大的龟头钻入穴腔。
灼热鸡巴在兔子先生花式手活下被拧出前汁,拉着丝儿挂在他手上,黏黏糊糊打湿手毛,真麻烦,兔子先生心里烦躁,这前液减少摩擦,让爪子一个劲打滑,想都不想凑了到嘴边,舔舐干净爪缝里的淋漓汁水。
粉舌头在爪缝里勾缠摆动,卷入口中像是在品尝什么林中美味仙露,神态娇媚分外惹火,大屌头不禁戳刺着兔子先生穴眼又鼓胀了几分,不容他再有捣鼓大屌的机会,一气呵成,顶了进去。
啊,兔子先生被肏开穴眼,开了门,里面挤挤攘攘的穴肉热情非常,纷纷贴紧棕熊先生的肉棒行贴面礼打起招呼来,仿佛长着一张张小嘴,排成排赐予肉棒法式热吻,吸吮挽留这条血管虬结的长龙。龙身上的每一寸龙骨刮挠过穴肉,都引出穴肉的战栗压逼。
兔子先生在幻境中被颠簸得一跳一跳的,在棕熊先生身上采起蘑菇来。蘑菇伞头被一层薄薄的露水所覆盖,分布着细腻的纹理,每一丝纹理都被小穴妥帖招待。蘑菇茎柄粗壮坚长,布满细小颗粒,深深扎进土壤,汲取着养分和水分。孢子得到营养滋润,渐渐成熟,隐藏在蘑菇帽子褶皱口里。等待一场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伞帽,扬起的雨水弹过帽沿穴壁,送孢子一程。
“嗬啊~”蘑菇这次很奇怪,只在喷洒孢子时才发出淫荡拖着尾音的呻吟。
孢子落在丰沛的基质上,吸水膨胀,萌发成一根菌丝。基质承接了好几拨孢子扎根,腰酸背痛沉沉睡去。
“早安,亲爱的兔宝。”棕熊先生察觉身前的小毛绒动了动,于是朦胧中眯着眼蹭过去亲亲他的背脊。
背脊冷不丁僵在远处,兔子先生感受着火一般的热情的鸡巴,在体内跟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苏醒,这呆子,居然昨晚是塞着鸡巴在穴里睡的!兔子先生气得眼睛发红,浑身哆嗦。
“这么爽吗?含着精塞着鸡巴睡?嘿嘿。”否则怎么会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自己,还抖着屁股暗示要做早操呢,棕熊先生会错意。
“你这个王八蛋!”兔子先生向后猛蹬棕熊先生,恨不得将他胯骨踹碎。
活塞猛地挣脱,大团大团的精块摔出来糊得兔子先生下半身一片狼藉,尾巴上遍布的触觉神经暴露在湿冷中,山洞里的对流风吹过,尾巴骇然翘起,缩成一团的过程太快,绞入几根细碎干稻草。
棕熊先生憨得要命,这点小伤痛演都懒得演,爬起来帮兔子先生捂肚子:“兔宝,你要小心一些,这里面有熊崽子了!”一双大毛掌宽厚温暖,摩挲了两下兔子先生软乎乎的小肚皮。
“什,什么?”晴天霹雳,兔子先生以为那充其量只是带一些催情成分的蜂蜜。
“啊,那是揣崽子药,狐狸带我去弄的。”棕熊先生把呆若木鸡的兔子先生揣回怀里:“你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准孕夫了,多多储备营养总是好的。”
兔子先生下了死力气狠狠一踹,这次棕熊先生半天没爬起来。
令兔恐惧的是,几天之后兔子先生的肚子还真的吹起了气球,走路都得扶一扶腰。
棕熊先生兴奋地睡不着,大清早起来打洞,企图扩宽扩深洞穴,为即将到来的熊崽子做准备。棕熊先生没经验,边暴力用肉掌拍着簌簌往下掉碎石洞壁,边虚心询问兔子先生:“兔宝,你们兔子每窝生几个?我打小的印象里,好像爸妈身边只有我一个。”要是只生一只,那还好办,要是多生几只熊崽子,可还要多囤积过冬的食物,那么还得再挖一个储藏室,棕熊先生哼哧哼哧拍得更起劲。
兔子先生在呛人的碎石烟尘里咳着想吐,嘴里仍然不忘叼草拉毛,气归气,准备还是要准备,做个大些的柔软待产窝,毕竟不知道熊崽子会不会跟熊呆子一样,跟他有体型差异。
“十只。”
“嗯?”棕熊先生打洞打得正欢,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有九个兄弟姐妹,加上我,我妈妈一次性生了十只。”
“哦,好的,行。”棕熊先生眼里有活儿,打洞打得更欢了,十只熊崽子,莫不是要把这山都打穿了才住得下?
一周后,兔子先生乳房膨胀,碰都碰不了一丁点,脾气异常暴躁,走过路过都要踹一脚棕熊先生。甚至把毛发浓密的棕熊先生背毛全都薅秃噜了,垫进待产窝里。
然而棕熊先生松着筋骨,揉着腰,瘸着腿,变得更加细心,轻声细语哄着兔子先生,精心为他准备孕夫所要求的一切离奇食物——悬崖边不带夜露被月光晒干的第一束嫩草,蛇窝周围的第三根胡萝卜,老虎背着狐狸背着竹筐采摘的黑红斑点蘑菇。
甚至有时候,兔子先生还主动要求喝点紫花幻蜜,毕竟孕夫需求更多,而又实在想当个聋子,不想听到任何棕熊先生在床上的粗鄙淫语。
三十天后,棕熊先生腹毛也所剩无几,兔子先生肚子撑开要垂到贴着大腿,扶着墙才能在洞穴里缓慢走动。
漏液,一直漏液,肚子咕嘟咕嘟直响,绞着疼。
兔子先生拽掉棕熊先生一把一把的头毛,腹痛抽搐,冷汗直流,吱吱乱叫:“该死的熊呆子,痛死了痛死了!”
棕熊先生脑门渗血,还在嘿嘿直笑着安慰老婆:“兔宝乖乖,痛就咬我。”
昂闷,对着棕熊先生臂膀来了一大口,两个深可见血的门牙洞。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真从粉呼呼的穴里产出黑黑一坨的熊崽子。熊崽子一丁点,眼睛都睁不开,一出来就哼唧着要吃奶,唆得兔子先生奶头脱皮。
才三四天,熊崽子像泡发了似的,被兔奶催肥喂养大了三圈。
棕熊先生兴高采烈,捧着熊崽子到山丘附近找狐狸和老虎相看:“熊崽子,是不是可爱好看?眼睛跟兔宝一样又大又圆。”说完心里一阵发甜,把熊崽子捧到脸边又蹭又吻。
“唔,”狐狸先生搓了搓下巴,再可爱长大也是熊瞎子,但嘴上敷衍着:“还行吧,幼崽都可爱。”
出门太久不行,兔子先生离不开人照顾,小崽子也要找奶喝,棕熊先生就要告辞,走了两步,倒退回来商量:“我说,你那半罐蜜是不是也没了,是时候计划再去偷一波了。”
“蜜,什么蜜?”老虎听得满头雾水,侧过头问狐狸:“他是说你每天给我做甜肉馅饼放的那个黄色调味吗?”
狐狸闻言色变,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熊崽子要哭了,你赶紧带回去吧。”说完伸手往外推搡棕熊先生。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蜜!!!”
老虎和狐狸站在山丘上对着山下一丛树放尿,带着草木香气的微风略过浅黄色尿柱,丝毫不能动摇尿柱的角度。哗啦哗啦的浇着树丛叶片,打得叶片垂首昂不起头。
“看吧,还是我尿得够远。”
“屁,我尿线比你冲击力强,呲到那一枝叶子全歪了。”
“说好了谁强谁做1!”
“那今天还是没比出来,对吧?”
算是吧,今天又是没有结论的一天。夜间星帘满布,垂拱中嵌着柔柔的月亮,未决胜负,两个人只好凑在一块儿撸管,撸得意兴阑珊。互相蹭着,吻着,狐狸甚至以一个柔韧度要求极高的姿势把两根鸡巴抱在胸前,任由老虎在自己怀抱中前后摆动虎腰。
紧绷的腰部,在捕猎,唔,肏弄时弓了起来,爆发力惊人,又快又准的送着鸡巴去摩擦另一条鸡巴。厚实的黑橘相间绒毛,被棕灰的柔软长毛勾缠,静电将两人的耻毛混在一处打结,老虎的腰再摆弄,就扯得狐狸和老虎要么是你疼,要么是我疼。
“嘶,你他妈,鸡鸡长牙齿啊?咬得我鸡儿好疼!”
“怎么不说你鸡巴带刺,一直在扎我!”
停下击剑,长吁短叹:“这样下去不行。”
“是,再不商量出1和0,我们就快要阳痿了。”
雄虎和雄狐狸瘫着四肢晒月光,周围草甸滚浪,此起彼伏,狐狸吐了口嚼着的花梗:“操,连莽原都能找到风做1,我做1怎么了?”
“也有可能是风在上位晃屁股做0呢?”老虎翻了个侧身,爪撑着脑袋,低沉的呼噜着,目光流连在狐狸标准s型腰线上不知返。
狐狸嗤了一声,本来么,美攻强受是佳话,传遍整个森林都羡煞旁人那种,老虎老土得厉害,总是惦记着什么强攻娇受这种老桥段,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一点。
然而这天晚上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老虎耳朵抖了抖,趴伏在地面:“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狐狸虽然耳尖,但听力远没有老虎那么擅长截取细微的声响,他眼睁睁看着老虎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抖抖毛:“我去看看。”
这一看就是一个晚上,老虎披着被霜露打湿的皮毛,卧回狐狸身边:“山顶的小母老虎发情了,叫得跟打雷似的,你没事别往山上跑。”老虎的本意本是好心提醒兄弟,上山容易遇到别的雄虎,到时候狐狸要是力有不逮打不过,容易被撕成小零嘴去讨好母老虎换取交配权。
谁知这臭狐狸听岔了意,一骨碌站起来叉着腰指着老虎鼻子就开始骂:“怎么着?看来她让你挺爽啊,肏这么久逼才知道回来,有本事鬼混有本事呆在山顶别下山,在我面前这么护着她算什么!”
狐狸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扭头就往草野深处走,不上山就不上山,老子还下山呢!更如你意!去找你的母老虎去吧!
???老虎看着扭着腰离家出走的狐狸,目瞪口呆,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又在闹脾气?这一晚的,老虎狂喝露水,攒了好几次尿,才终于把地盘划出狐狸经常出没的理想舒适区域,熬夜尿得肾疼。不过家常便饭啦,老虎安慰自己,自从狐狸性成熟以来,就为谁1谁0跟他撒气离家出走闹了无数遍,他这么能打,护着狐狸不好吗?老虎想不明白,倦意袭来,看了眼狐狸远去的方向,没关系,是自己圈过地的范围,狐狸不会有危险,明天睡醒再去哄吧,于是阖上眼睛。
狐狸站在伞盖如华的香樟树下坐了一夜,眼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狐狸才确定,老虎不会再来哄自己。一颗小小的狐心又酸又沉,行吧,狐狸摸着咕咕作响的扁肚子,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回家吃早饭。
行至岔路口,一条直通山丘中他们的窝,一条蜿蜒着上山顶,山顶上面有谁,狐狸思索三秒钟,毅然决然上山顶,他倒要看看,把老虎迷得三迷五道的母老虎骚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