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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开始的关系2

 

花间奏皱着眉,他不是喜欢在做爱中接吻这样亲密行为,但并没有阻止花间瑞江的动作。如果记忆没有出错,他应该已经因为绝症在十年后死在了病床上。现在的情况看来,他重生了,又一次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一夜。只是,原本和他会发生关系的人,不知为什么从妻子花间久美变成了妻弟花间瑞江。

如果对象是花间瑞江这样的男性,自己也就不会被老派的财阀家族花间看中,以养子和赘婿的身份成为花间一族劳心劳力的牛马了吧。

虽然这很无情,但想到重生的自己人生将会改变,这一刻花间奏只觉得无比轻松。

当然,遗憾还是有的。

上辈子他在花间家也有自己的亲人,他的女儿花间千雪……

“再抱抱我吧,奏君,请你继续和我做爱。”花间瑞江一脸痴迷的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因为春药的关系,也因为,他终于和花间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他变得更大的大胆起来。

眼前的花间瑞江与自己印象中那个长相丰姿冶丽,却总是摆出生人勿近,面容冰冷,说话严肃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一样呢。

花间瑞江喜欢自己,虽然不明白理由,但花间奏确实从对方的眼神和行为中都感觉到了这种喜欢一个人才会有的反应。

这实在很奇怪,重生前自己因为病重长期住院,妻子花间久美接手了公司的事务,却遭遇车祸身亡。就这样花间瑞江轻而易举的成为最大的赢家,继承了花间财阀所有的一切。

在花间奏的印象中,自己与花间瑞江应该算是竞争对手。上辈子从入赘花间家和花间瑞江成为“亲族”开始,这位妻弟与自己就只有表面上的客套关系,对他总是在冷淡的回避。

现在花间瑞江却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因为药力让初尝情事的花间瑞江沦陷于欲望之中,他十分主动的卖力打开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花间奏可以继续使用他的身体。

看着花间瑞江的动作,花间奏并没有阻止。总是高高在上的花间家少爷,现在却如下贱妓子一般,用最卑微的姿态来讨好自己。花间奏用了十分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对方,并且等待着,他要看看花间瑞江会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勃起的欲望,往自己的身下送。

他们明明刚刚才完成了一场激烈的交媾,现在正要进入花间瑞江身体的花间奏却感受到了一种阻力,而花间瑞江也皱着眉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察觉到不对劲时,花间奏出声阻止“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毕竟花间瑞江早就做出急切想要接纳花间奏的姿态,“啊!奏君,终于……完全和我结合了!让我属于你吧,奏君……”明明面容痛苦,承受着私处被撕裂的钝痛,花间瑞江的嘴角却挂着获得幸福的微笑。

在自己的欲望埋入花间瑞江的身体时,花间奏就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并不是先前使用过的男人的后庭,而是宛如女人阴道一般的湿软的性器官。

于是花间奏发出疑问“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的身体,奏君不是已经全部使用过了吗。奏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这具为你敞开的身体。”说着花间瑞江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床头灯,将它打开。

他的身体在灯光下被照亮的一览无遗,明明是个男人,下半身欲望半勃着,可向花间奏张开的双腿间却还长着一副女穴,那里正缓缓容纳进花间奏的男根,“啊哈……奏君,请你看着我,我的身体可以用来取悦你。”说着花间瑞江再次抬臀然后坐下,也让花间奏得欲望抽插进了女穴的更深处。

“唔……”未经人事的处子穴道初次接纳男人的巨物并不好受,可是花间瑞江的脸色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身体的痛楚还未消失,内心却因为能和倾慕已久的先辈做爱,获得了比肉体上更大的满足,身前的欲望甚至在未被爱抚的情况下又完全勃起了。

奏君在看着他!

看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还用手爱抚着他。

花间奏伸出手,先是触摸了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

“啊啊……奏君,我好高兴。”马上惹得花间瑞江摆动自己的腰,他想要从奏君的手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可在花间瑞江晃动腰部的同时,花间奏就放开了对方的男根,毫不在意花间瑞江因为欲望未得到满足露出的失落情绪。花间的奏的手指探入了花间瑞江的女穴,用食指在穴口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的抚弄了几下。

“啊哈!”只是这种程度的爱抚,花间瑞江的身体就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女穴内喷出的小股淫液更是有一部分溅落在了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奏的手指离开了男人淫荡挺立着的阴蒂,又顺手将指间残留的液体抹在了男人的腹部,他只是对双性身体有些好奇罢了。

同时开口淡淡地催促依然沉静在小高潮中的花间瑞江“继续啊,不是说要让我满意你的身体吗?现在看起来,明明是你在对我有更下流的想法和生理反应吧。”

花间奏露出嘲弄的眼神,而被花间奏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确实如被评价的那般,露出了更多的淫态,胸前的乳粒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变得硬挺,包裹着他男根的穴肉也更加得湿了。

“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嗯……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情侣。”身上的药性让花间奏急于宣泄,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上反应生涩的花间瑞江,这恐怕他接触过的床技最差劲的床伴了。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穴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吞吐着欲望的女穴被花间奏倒弄出更多的淫液,很快便打湿了阴阜周围的耻毛。

“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要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宛如那些大家族中被用作联姻的女子一样,用贞洁来像男人证明自己的身体是的纯净的。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伦次起来。

只可惜堂堂花间家少爷这般自降身份的发言,并没有换来正与他交姌的男人的怜惜。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肉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穴,同时又在他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以此表达着身体被药物控制的不满,哪怕花间瑞江和自己一样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男人正一副被操到十分享受的样子,就连呻吟也带着十足媚意,像在勾引他。明明不是情侣关系,却总是在高潮时亲昵的喊着他“奏君”。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只有自己在吃亏呢。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真是,不像样子。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花间瑞江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让指尖陷入掌心,感受到唇上和手心传来的丝丝疼痛,必须从快感中抽离出来,他想要解释!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那种随便,私生活放浪的人。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瑞江伸出手,想要捧住所爱之人的脸,可他的手刚刚碰触到花间奏的脸颊,就被花间奏拂开。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当然不是!啊,啊……”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轻易地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泄去,身体顺从迎合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张嘴说出的不是解释,而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大量的淫液冲刷着花间奏的龟头,又蓄积在潮热的穴道内,制造出了如泡温泉的感觉。而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紧致穴肉,也像在刻意讨好一般吮吸这他的男根,也给花间奏带来更多的快感。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被内射,带着微微凉感的精液灌进花间瑞江湿热的穴道,花间瑞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男人甚至用手指恶劣的玩弄着花间瑞江敏感充血的阴蒂,那是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触过的地方。这让花间瑞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被带入了下一场连续的高潮中,产生出了一种即恐惧又陌生的快感。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胸膛剧烈起伏,快感如潮,就像要在极乐中死去了一样。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弄坏了……啊!!!”说话间他的阴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啊,尿出来了……我被奏君肏尿了,床也被弄脏了……”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一项注重形象,有轻微洁癖的花间瑞江在自我鄙夷的同时,脑内又控制不住的回味着这一刻体验到的极致快感。

实在,太舒服了。

“你只是又潮吹了而已。”花间奏眯着眼,一边享受射精结束遗留的快感,一边把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花间瑞江的身上。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穴内含着大量男人的精液,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而射精后就马上拔出欲望的花间奏却依旧皱着眉,因为药力还在。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穴此刻外翻着媚肉,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穴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穴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精液,淫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花间奏如此评价道“真是,淫乱的身体。”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他们,还不能结束。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烟和打火机握在手里,花间奏的动作却有所停顿,上辈子他就是因为肺癌才过世的呢。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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