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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眠

 

翌日。

桃华小苑的院子里,两棵桃树开得正好,饱满诱人的桃子挂满树枝,香气弥漫,引人采撷。

“小夏子,那边!那个长得好。”

树下,一个身着翠色宫装梳着双丫髻的小宫女,正兴致勃勃指挥树上人摘桃子。

苏云昭昨日就搬到了桃华小苑,内务府顺便送来了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

按照宫规,美人位份应配备两个粗使太监,两个洒扫宫女和两个贴身宫女。

苏云昭直接把和莺衣一同的鸢尾要来了,两人作为一等宫女贴身伺候。

“好嘞,鸢尾姐姐。”小夏子应道,“一会儿我拿些去膳房,让他们给小主做蟠桃饭。”

昨日刚进小苑,苏云昭就看上了这两棵桃树上繁硕的果子,命他们今早摘些来。

而日上三竿,摘桃的人已经勤勤恳恳工作着,发号施令的人却还在梦乡中。

不过这的确不是苏云昭懒惰,因为早产体弱,她从小就比旁人觉更多,恢复精力所需要的时间更长。

在家中,长辈都体贴怜爱她,祖母也免了她日日请安。

如今在宫里,她离了储秀宫,无需早起宫训。独自居住桃华小苑,也没有主位娘娘需要她去请安。至于给皇后请安,那是小仪以上位份或者头一天侍寝了的嫔妃的“殊荣”。

因此也得以睡个安稳觉。

——

苑外。

萧瑾珩下朝后来给太后请安,离开时刚好途径桃华小苑。

苏云昭好像住在这里。

回想起昨日苏景砚的求见和亓安禀报的内容,萧瑾珩不禁驻足。

不知昨日她是否委屈,有没有哭鼻子……应该没有,她很少在外人面前展示脆弱,像只骄傲的小刺猬。

可是想到她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嫔妃“苏美人”,又感到些许不自在。

选秀那日只沉浸在与她的往事和她的变化上,竟没有在意,她从自己的“妹妹”转变为嫔妃的事实。

一旁的亓安得心应手地暗自揣摩圣心,懂事地替皇上开口:“桃华小苑,这不是苏美人的居所嘛,皇上可要进去看看?”

于是萧瑾珩放下纠结,顺着说道:“那就进去看看吧。”说完,抬步而入,被落在后面的亓安连忙跟上。

“皇上驾到——”仪仗未至,声先到。

院中的太监宫女连忙放下手中活计,齐齐跪地叩首,“奴婢/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瑾珩随意一抬手,扫视一圈,向穿着一等宫女服饰的鸢尾问道:“你们小主呢?”

鸢尾支支吾吾,急得脸都红了。小主还在酣睡,这话怎么能如实说。

幸好,听到声音的莺衣推开房门走出,解救了心慌意急的鸢尾。

她左膝屈跪,右膝随之,行了一个标准的叩礼,“奴婢见过皇上。”然后不慌不忙的答道:“回皇上,小主昨夜偶感不适,直到丑时才歇息,因此今日起得迟了些。”

不适?莫不是昨日被宫训嬷嬷气出了病来。这般想着,萧瑾珩的脚不由自主地往里走去。

莺衣想着出来前刚把小主喊醒,小主那尚且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心里祈祷小主已经清醒了。

可惜,莺衣的愿望终是落空了。苏云昭清醒了一瞬,然后就抵不住困意再度昏睡过去。

掀开帘子前,萧瑾珩有一秒停顿,然而转念一想,她已经是他后宫里的人儿了,自然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最重要的是,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大后的苏云昭刚睡醒的模样,想来应该跟小时候一样迷糊。

撩起帘子,在萧瑾珩未发觉时,他已经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使得后面跟着的亓安,莺衣动作也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那酣睡的美人似的。

只见那红木穿藤架子床上,挂着螺青软烟罗纱帐。苏云昭熟睡的身影就在那纱帐后若隐若现。

萧瑾珩轻笑一声拨开纱帐,坐在床上,眸中含笑注视着她。

睡梦中的少女双颊微红,柔顺的发丝轻轻吹落在她额前,微张的小口散发出一种纯真的美丽。

萧瑾珩近乎屏住了呼吸,长大后的苏云昭不仅迷糊可爱,并且平添了一股少女柔媚,像院中水灵灵的蜜桃般诱人。

恶趣味地伸出手指,捏住了面前人小巧的鼻子。果不其然,听到了苏云昭不满的嘟囔。

苏云昭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看见一熟悉的身影,下意识抱上去,把头埋在他怀里蹭,娇嗔道:“怀瑾哥哥——坏坏。”

萧瑾珩在她环抱住他腰的瞬间就僵住了。娇软美人微哑着嗓音唤他,还在他怀里不老实地乱蹭,他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他刻意忽略掉身下,只伸出手回应着苏云昭的怀抱,像抚摸娇贵小猫般给她顺毛。

“已经巳时了,再不起都要错过午膳了。”

听着萧瑾珩温柔的轻声细语,候在一旁的亓安面色古怪一瞬,然后迅速恢复太监总管处事不惊的气质。

苏云昭近乎瘫在萧瑾珩身上,软软撒娇,“好困呀——头痛。”

萧瑾珩强制性把她从被窝中薅出来,“越睡越困,睡多了就会头痛。”再最后摸了两下头顶,就把她交给了莺衣。

走出房内前,萧瑾珩回顾一眼,看着苏云昭睡眼惺忪的样子,顿时心中满是怜爱。

一刹那,萧瑾珩心中有了答案。

虽然他现在成为了昭昭的“夫”,但他依然会如从前那般疼爱她,甚至比从前更盛,才能比得上她愿意来这深宫中陪伴他。

从始至终,萧瑾珩都没有把苏云昭和他后宫的其他女人混为一谈。

不多时,苏云昭梳妆穿戴完毕,缓缓走了出来。

萧瑾珩听见动静抬眸望去。

只见她身着水绿色打底淡黄和桃粉为辅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娇嫩的颜色衬的她肌肤白皙,娇俏柔美。

裙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柔顺的头发简单地绾了个单髻,时间匆忙,没有装饰繁华的珠钗,只有一根琉璃嵌珠蝴蝶步摇稳稳插在之间,美得清雅脱俗,别具一格。

苏云昭此时已经清醒了,安安分分行礼,随后落座。

两人都未开口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苏云昭沉浸在微妙的尴尬中。他二人算起来有两三年没有私下见过面了。

现下身份还转变了。

她不再是萧瑾珩的妹妹,而是他的嫔妃。

至于刚刚的糗事,要面子的苏美人选择性无视掉了。

而萧瑾珩面上温和放松的姿态,也在这沉默中逐渐淡了下来,恢复了平时严肃的姿态。看得亓安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要遭受帝王之怒。

但实际上,萧瑾珩只是在严肃地思考:我已经接受了身份的转变,但昭昭可能还没有,得想个法子破冰才行。

空气僵硬得实在有些太厉害。

亓安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余光扫了一眼苏云昭。

实在没想到这位苏美人竟如此的不识趣。

幸得陛下、太后喜爱,不然……

亓安不再想下去,因为更令他震惊的来了——

打破沉默的居然是萧瑾珩!

“在这住的可还算是舒服?”

苏云昭蓦然回神,条件反射般答道:“婢妾……”

萧瑾珩蹙眉,这自贬的自称让他莫名不喜。昭昭就应该一直被捧在高台之上才是。

“昭昭怎得和哥哥如此生分了?”

萧瑾珩语气温和,低声喟叹着。严肃的帝王架子不攻自破。

似是问苏云昭,又像是在问自己。

“以后在朕面前自称我便好。我们以前怎么样以后便怎么样,无需变化。”萧瑾珩郑重其事道。

说完,又转换了轻松促狭的语气,屈指在苏云昭鼻头刮了一下道:“朕永远是昭昭的‘怀瑾哥哥’,昭昭也永远是哥哥的小,怂,包。”

苏云昭被这亲昵的话语感染,流露出真切自然的笑意。

嗔怪道:“怀瑾哥哥——你又拿小时候的事取笑我。”又傲娇地仰起头,“我现在才没有那么爱哭呢。”

旁边的亓安默默装死,内心却哗然。

他跟在萧瑾珩身边数年,从未见他对哪位女子如此温柔亲昵,更别说特殊相待。

心里默默记下苏美人的独特,眼尖地上前为两人斟满茶水。

萧瑾珩端起抿了一口,闲聊询问:“宫中的吃食可还吃得惯?”

另一边对亓安低声示意:“换些花茶来。”

苏云昭将手放在桌上撑着脑袋,笑道:“我自小吃宫中饭长大,哪能吃不惯。况且还有姑母宫中的小厨房给我用。”

萧瑾珩失笑。

也是。

自己是否有些太关心则乱了。

苏云昭眨了眨眼睛,俏皮道:“怀瑾哥哥既来了,要不要陪昭昭一起用午膳?”

萧瑾珩勾唇,“自然。”

于是二人便边等膳边闲聊。

忽然聊到一年前苏云昭及笄宴萧瑾珩送的礼物。

苏云昭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那是亓安公公选的。”

萧瑾珩假意责怪,“小没良心的,那都是朕亲自从私库中挑的。”

想到那两样礼物被甩进库房再没拿出来过后的苏云昭,讪讪笑了一下。

萧瑾珩:“朕知道你爱美,挑的第一样是银链缀蝴蝶抹额,是西域那边的贡品。寓意女子永远娇俏玲珑,随蝴蝶般美丽自由。”

“第二样孔雀绿翡翠珠链乃是皇家祖上传下来的项链,寓意则是希望女子如这翡翠一般晶莹剔透,永保初心。”

一旁的亓安默默在心里补充:先不提这珠链的珍贵程度,就那抹额也是公主以上才能佩戴的贡品。皇帝就这么轻飘飘地半点不提,只讲了其中寓意。

苏云昭愣住。

一是因为这两件礼物的贵重。

二是没想到他挑选的这两件赠礼竟还有如此美好的寓意。

那萧瑾珩挑的时候一定是用了心的。

此时刚好到了用膳时间。

门外宫女们得了允许,便端着食盒鱼贯而入,将一盘盘珍馐摆满圆桌。由御前太监一一用银针试毒。

八道荤菜,六道素菜……最后还有四道点心。但这已经不算奢侈。

这还是苏云昭第一次用御膳,正打算动筷。

亓安突然咳嗽一声。

他微笑着道:“苏美人,皇上似乎还未动筷,您看是否先让皇上尝试呢?”

苏云昭收回手,这才想起嫔妃是要为皇上侍膳的。

可她宫规还没学到这里。

萧瑾珩瞧她这幅茫然的样子,笑着夹了一块红糟排骨放入苏云昭的碗中。

“让她给朕侍膳,朕看还不如朕去伺候她的可能性大着。”

一句话使苏云昭心中的隔阂别扭彻底消融,娇嗔着:“怀瑾哥哥——”

两人有说有笑地开始用膳。亓安、莺衣在一旁分别伺候着。

不知何时,苏云昭渐渐安静下来。萧瑾珩抬眸,只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亓安持筷的手。

不满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回神了,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啊,痛。”苏云昭嗔视着萧瑾珩,捂着头,略带羞涩道:“亓安公公的手好好看啊,我从前都没有注意到。”

的确,亓安一双手指又细又长,骨节分明,阉人独有的苍白肤色为他平添一股邪魅气质。

萧瑾珩危险地眯起眼,似笑非笑道:“哦?是朕的手粗鄙不入昭昭的眼了。”萧瑾珩自幼习武,手掌宽大粗粝,但论粗鄙也是无稽之谈。

亓安已经诚惶诚恐地跪下了。

苏云昭仍纯真诚恳道:“是陛下让我随从前一样的,我只是说了实话,陛下可不准生气。”

萧瑾珩凝视她两秒,把她看得脖子瑟缩了下,才无奈地摇头笑笑:“好好好,朕不生气,真是怕了你了。”

“你啊,还是刚刚那模样乖巧些。”

苏云昭吐了吐舌头,俏皮道:“但陛下已经选了现在的我了,可不能反悔。”

“朕当然不会反悔。”

直至到了该批奏折时,萧瑾珩才动身离开。

离开前,他嘱咐道:“昭昭若有事可随时来乾清宫寻朕,无人阻拦。受了委屈也来找朕,母后年纪大了,许多时候力不从心。朕能解决地更稳妥些。”

苏云昭一一应下,目送萧瑾珩离去,也回屋与嬷嬷学习宫规去了。

之后三日,萧瑾珩日日临驾桃华小苑。有时陪苏云昭用膳,有时单纯与她闲聊一二。

一次听苏云昭抱怨了一句屏风样式老旧,还吩咐内务府加急打造了一批新家具送去。

宫里隐隐有传言:皇上估计等不到一月后,就会临幸了苏美人。

而苏美人如今风头正盛,大概会成为下一个淑妃,甚至宠冠六宫。

后者只是猜测,而前者却是阖宫共识。

此时的未央宫。

偌大的宫殿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浓妆艳美的淑妃正大发脾气,“苏云昭这个贱人,使了什么法子才将陛下给困住了!”

她的贴身侍女流萤连忙上前宽慰:“主子莫气,再如何她只是一个美人,跟您比不了。”

自是比不了的。

淑妃这般想着,心绪却仍不安宁。

她有种预感,这后宫要变天了。但只要她把握住皇帝的心,无论发生什么都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于是交代了流萤一番,命她去敬事房取些东西。

后殿随后备好兰汤。

往日淑妃称得上后宫中圣眷最浓的,萧瑾珩一月只有三分之一的日子召幸嫔妃,淑妃一人就分去一半圣宠。

因此她住的未央宫也是精美非凡,后殿少有地配备了沐浴的汤池。

淑妃郁诗宜一边挑挑拣拣着香露,一边吩咐身边的宫女。

“去禀告陛下,臣妾身体不适,请陛下来看看。”

宫女领命退下。

郁诗宜倚着池壁缓缓浸入水中,长舒一口气。

虽然一切准备就绪。但她心中还是没底。

她虽是这后宫中最受宠的嫔妃,可就算如此,她这番举动也是僭越的。

可若是她再不使些手段,万一萧瑾珩的心真被苏云昭那贱人勾了去可怎么办。

另一方面,郁诗宜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希望她在萧瑾珩心中是特殊的。

——

萧瑾珩刚忙完政务,准备往桃华小苑去,就遇上未央宫宫女来禀。

听着这漏洞百出的说辞,萧瑾珩冷笑一声,心里明了淑妃在耍什么把戏。

于是转头吩咐亓安:“内务府前些天不是制了一批新鲜玩意儿?带着,正好先给淑妃娘娘试试鲜。”

说罢,抬步向着未央宫走去。

一进殿,萧瑾珩就看见了屏风后披着纱衣的窈窕身影。

似是知道萧瑾珩来了。

郁诗宜半遮半掩地将屏风拨开,施施然露出自己一张貌比天仙的脸来,眼波流转尽是妩媚风情。

她赤着脚上前几步,将一双白皙的手放在萧瑾珩的肩头,软着声音道:“陛下,妾身想您想得心口好疼。”

萧瑾珩垂眸瞥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似笑非笑,不为所动。

郁诗宜以退为进,躺到早就布置好在一旁的软塌上,纱衣轻轻褪去,亮出一副肤若凝脂的身体。

她的指尖从自己的锁骨一路下滑,眼神魅惑勾人,娇声道:“陛下当真不管臣妾嘛,您好狠的心~”

萧瑾珩上前几步,清冷的风吹过郁诗宜的身体。

一只脚拨开她的双腿,不轻不重地踩在她的私处上。

“淑妃这是在宫里自个儿发春儿呢,骚味竟是连熏香都遮不住。”萧瑾珩嗤笑一声,语气嘲弄,动作却半分不怜惜。

殷红饱满的花穴被靴底龙纹毫不留情地踩踏,私处软肉被碾得淫靡不堪。

淑妃期望萧瑾珩待她特殊,刻意没置玉势,只熏了香,更方便了萧瑾珩的动作。

“让朕看看淑妃这口骚逼究竟淫荡到什么地步。”

话落下,萧瑾珩踩在私处的靴尖开始用力,狠狠地碾过阴蒂处。

“啊……”郁诗宜浑身陡然一颤,花穴情不自禁喷出一道淫水,私处传来的酥麻感觉更是让她无比羞耻。

虽说她在床上一向比其他贵女放得开,但毕竟也是高门闺秀,不可能如灵小仪、柳莹莹之流。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羞辱,她自然也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郁诗宜此刻已经有些许后悔,但仍心怀着期望,萧瑾珩玩高兴了愿意宠幸她。

萧瑾珩收回脚,冷淡地扫过她略显淫乱的私处。

一挥手,亓安便呈上一小闸子。

“正好内务府新研究出了些小玩意儿,就先给淑妃尝尝鲜吧。”

说着,他从中挑出一对鎏金铃铛乳夹。

“流萤,伺候你家娘娘。”

流萤连忙跪下接过,听从萧瑾珩指示夹在郁诗宜乳头上。

“这么个小玩意,听个响也有趣。”萧瑾珩勾出一抹兴味,“淑妃,你是想自己动?还是让旁人帮帮你”

乳夹太紧,这会已把淑妃的奶头夹的肿胀,露出嫣红发紫的颜色。

郁诗宜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掉了脸面,红着眼眶恳求道:“陛下……”

可她话还未说完。

萧瑾珩已然吩咐别人,“亓安。”

亓安恭敬得令,上前一步,“淑妃娘娘,得罪了。”

语毕,在郁诗宜抗拒的眼神下,亓安一巴掌一巴掌地朝她胸口的双乳扇去。

圆润的两颗奶子被扇得凌乱绯红,铃铛“丁零当啷”响了起来,煞是好听。

郁诗宜咬着唇,一双美眸楚楚望着萧瑾珩,看上去可怜极了。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那人是个无情的。

乳夹紧紧夹着乳头到处甩动,痛得郁诗宜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可怜难堪的表情也真切起来。

低头看去,身前的奶子早就被扇的通红,而那两颗乳头更是被夹的发紫,像是两颗熟透了的葡萄。

“陛下……啊……陛下饶过……妾身吧……”

郁诗宜仍对萧瑾珩心怀期许。

而亓安还在尽职尽力地扇着她胸前的玉乳,左一下右一下,打得两个奶子红肿不堪。

“停。”

亓安停手。

一滴清泪从郁诗宜眼角滑落,看上去尤为动人。

但萧瑾珩只是饶有兴趣地说道:“光是听个响但也没趣。虽说是乳夹,但朕看夹阴蒂也行。”

说罢,亓安听吩咐将乳夹一只取了下来,纤长骨感的手指轻轻一拨,扒开两片阴唇,漏出已经胀大一圈的红肿阴蒂。

在郁诗宜惊恐的神情下,亓安毫不犹豫地松手夹住郁诗宜的阴蒂。

乳夹被取下来的的瞬间,郁诗宜只觉得胸前的乳头又痒又刺痛。

难免想起了以前和萧瑾珩行鱼水之欢时,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的湿热感觉。

只是还未想多少那舒服的画面。

阴蒂便被猛的夹住,一阵剧烈疼痛袭来,再加上胸部的刺激,郁诗宜浑身一颤,淫水竟然是从小穴处缓缓流了出来。

亓安将她的腿给掰开,好让萧瑾珩能清楚看到她私处淫荡的模样来。

萧瑾珩泰然自若地坐下,又在小匣子里挑出一柄玉势,“爱妃欲求不满,朕自然不能视而不见,便让流萤伺候了你去。”

那玉势通体细长,只尾端凸起,嵌着颗圆珠。

不是骇人的器具,郁诗宜却小脸一白——那不是龙根的形状!皇上怎么能让其他玉势玷污她。

只可惜她没有哭喊的机会,在萧瑾珩的示意下,玉势已经被流萤握住,然后由慢到快开始了抽插。

阴蒂上的铃铛闪着银光,清脆的铃铛声混着郁诗宜的娇喘在大殿中甚是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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