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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想和你做(微)

 

综艺录制的时间来得很快。

陈亓一身黑色,背着旅行包,带着行李箱走进酒店大堂,跟工作人员确认流程。

正当他仔细核对房间号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轰轰闹闹的声响。

陈亓和前台的工作人员一起抬头往后看,正巧看到越真言和他的助理走进来。

陈亓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

他脑子转得飞快。

等会儿他要怎么开头才合适?

你好?

还是好久不见?

他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微笑,灿烂一笑,还是装高冷?

陈亓心脏咚咚咚地跳。

他全神贯注地去听越真言的脚步。

越真言越来越近。

陈亓越来越紧张。

接着越真言停在和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地方。

他开了口,但不是对陈亓。

“请问我的房间是哪一个?”

一阵失落袭来。

好吧,他没理我。陈亓想。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自己吗?还是别的原因……

“1209。”

他听到工作人员对越真言说,“电梯在那边。明天早上开始录制节目,越老师您还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1209。

陈亓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是1208。

越真言对着工作人员道了谢,拿着房卡离开了前台。

全程没有对陈亓说过一句话。

也许察觉到陈亓兴致不高,待越真言走后,工作人员礼貌地向陈亓询问道:“那陈老师您……?”

“我没事。”

陈亓回过神来,努力抛开失落的情绪,“我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上,陈亓翻滚了两下。

他心情郁郁,因为越真言。

越真言今天都没看他一眼。陈亓不信他是没看到自己。

他还在生气吗?

因为我吗?

陈亓心里又莫名其妙地爬上来一丝窃喜。

这么看来……越真言是不是还是在意自己的?

他被自己的想法振奋到了,于是一骨碌坐起来。

他快速溜到门口,准备假装若无其事地去看看越真言在干什么。

门一打开。

陈亓就僵住了。

越真言刚好站在对面的房门前刷房卡,听到声音于是侧过了头。

隔着三米的距离和五年的时间,他们再次对视上。

陈亓呼吸一窒。

夕阳斜斜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铺展到他们面前。

越真言的侧脸隐没在暖黄色的光里,但又神色倦怠像无欲无求的神女。

这么多年过去,越真言的美貌依旧能从白垩纪打到星际时代。

唯一与五年前不同的是,没人会再把他当女孩儿了。

“……姐姐。”

陈亓呐呐地喊道。

话刚脱口,他就后悔莫及恨不得一头撞上柱子。

“我……”

他想解释,但欲言又止。

陈亓身高一米八三,漂亮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不笑时显得有些冷酷的面容,但这些极具男性威慑力的特征在越真言看来不过是毫无威慑力的小狗。

越真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然后推开了门。

在把房卡插入开关处时,他命令道。

“进来。”

陈亓左顾右盼地望了一圈,确认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屁颠屁颠地跟进去了。

越真言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走向床边坐下。

他抬头看了眼陈亓。

他没有指示,陈亓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试探着又叫了声:“……姐姐。”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不确定又小心翼翼的含义。

越真言点了点头。

“过来。”他说。

过来?

过哪儿来?

坐他旁边,还是哪里?

陈亓犹豫了一下,走到越真言的脚边蹲下。

他像只小狗一样乖巧地伏在主人的旁边,但没有碰到越真言分毫。

越真言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陈亓记得很清楚。

越真言的手搭上陈亓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这边按。

陈亓没有料到。

他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毯上。

然后怼在越真言的裆部。

他僵硬得动弹不得。

支撑在地上的手一下就抓紧了地毯的边边。

发现他没动静,越真言似乎有些疑惑。

“舔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亓的额头,“你不会了吗?”

越真言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低也不高,像淙淙流过的溪水。

他还喜欢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因此语调很慢,有种漫不经心的困倦感。

陈亓曾经被他的声音迷得神魂颠倒,时隔这么多年,抵抗力不增反降。

不就是舔吗?又不是没舔过。

他身手去解越真言的裤子拉链。

然后被“啪”的打了一巴掌。

“用嘴。”

越真言蹙着眉不满地看着他,“你忘了?”

于是陈亓放下手,该用嘴去叼那个小小的拉链。

他一边勾着拉链,一边走神。

越真言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动作、神态、习惯,甚至于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都没什么变化。

越真言说过他是一个很长情的人。那他会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吗?

性器突兀地跳出来,打在陈亓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猛然从走神状态里回来。

“在想什么?”

越真言问他。

“没……”

陈亓紧张地摇了下头,主动去含越真言的性器。

他吞吐得很用力,存了几分讨好人的心思。

但还是被嫌弃了。

“你的口活退步了。”越真言语气平静得像在评价今天晚上的菜品,“你最近几年没有练习过吗?”

陈亓听着,一股混杂着委屈和凶狠的怒气突然冲上来,“有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练习过?”

他还含着男人的性器,说话尚含糊不清,但依然死要面子地鬼扯:“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给别人口过?”

他直冲冲地对上越真言的视线,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又冲动了。

陈亓有些懊恼,每次对上越真言他就跟失了智一样。

“但我没找过别人。”

越真言低垂着眼,让陈亓无端听出几分委屈,“我只有你一个人。”

“那你帮我口出来可以吗?”

越真言礼貌地问道,“一直硬着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蹙了蹙眉。

“……好。”

陈亓心里有点愧疚,又有点窃喜。

他边卖力地吞吐,边在心里反思自己:越真言是不是还喜欢我啊?是这个意思吗?

唉。陈亓后悔地想,他刚刚也不应该逞能信口开河的,越真言又单纯又好骗,真误会了怎么办。

他想着,又拉不下面子解释,于是愈发努力地讨好身上的人。

直到腮帮子酸疼,他也坚持到了最后。

他猝不及防被呛了两下,心一横干脆全咽下去了。

“陈亓。”

越真言摸了摸他的头,“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

就像现在。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现在吗?”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陈亓脸有点红。

“哦……那好吧。”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离得好近。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头发、衣服。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他们肌肤相碰。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越真言轻声问。

陈亓摇了摇头。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先做了再说。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滑出去了。”

越真言提醒道。

我知道。还用你说。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别看。”

他哑声道。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顺势十指相扣。

掌心触碰和十指相连的刺激感比下身还大。

陈亓有些难过地呜咽一声。

越真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再坐下去一点,可以吗?”

陈亓皱着眉不吭声。

感觉坐到底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听到越真言抱怨道。

“你骗我。”

什么?

陈亓没懂他什么意思。

“你没和别人做过。”

越真言挣脱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去摸他的后面,“这么紧,谁愿意操你?”

陈亓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知道越真言爱在操他的时候发疯,但每每看到他这张天仙般的脸蛋还是忍不住费解那些污言秽语的来处。

“你啊。”陈亓怼他,“姐姐,你不在操我吗?”

话音未落他就被顶得难受地呃逆了一下。

越真言猛地挺腰撞他。

他动的速度很快,把撞得陈亓身子一突一突的。陈亓太久没感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你慢点,草……行不行……”

他分开腿跪在越真言身上,拼命地想把腿收拢一点,以使自己逃离那根烧火棍似的性器。

越真言察觉到他偷懒的小动作,漫不经心地把他的膝盖拨开。

“——操!”

陈亓悲鸣一声,猝不及防吞吃到底,“你差不多得了……操,你特么干嘛?!”

他垂在身前晃荡的鸡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

越真言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陈亓心知不妙。

越真言不喜欢他说脏话,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忤逆他,不喜欢他在被操的时候逃跑,不喜欢他被射完后夹不住流出来……

总之破事很多。

“呃……”陈亓哭丧着脸,“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

越真言一边慢条斯理地磨他,一边伸手去揪他的乳头。

“动起来。”他呵诉道,“别偷懒。”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陈亓忍气吞声地继续上下起伏。

他边动,边去想越真言的提问——

故意的什么?

“我不应该说脏话……”

他讨好地冲越真言扯了扯嘴角,“我会记住的……”

“还有呢?”

“还有……”

陈亓的膝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他跪久了,大腿内侧很酸痛,但他又不敢直接坐下去。

他偷懒地把幅度越降越慢,也不吞完,虚虚地停在半空就了事。

他任由自己爽,挪动屁股想让越真言的鸡巴轻轻地擦过前列腺就抽离,这样快感源源不断又不会过分刺激。

陈亓越来越得意忘形。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心脏一紧。

“爽完了?”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抬头。”

越真言责令道。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还有一截。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很想问问越真言,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陈亓自己困惑着,他们是前任?还是炮友?越真言以什么身份来“教”他?

但事实上他还没问出口,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在床上。

陈亓一惊,“姐姐……!”

越真言欺身而上,掐住陈亓的跨把他往后一拽,然后重重地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猝不及防地,陈亓痛得蹬了下腿。

“跪好。”

越真言冷声命令道。

一些久远的回忆让陈亓来不及缓和自身的痛感,他赶紧翘臀塌腰,把屁股往后面送。

越真言抵着他的髂骨,掐着陈亓的性器进入他。他将自己全根没入,看着粗长的性器逐渐消失在男人的臀缝里。越真言清楚地看到陈亓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收回来,再次给了面前肥厚的屁股一巴掌。

陈亓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也不敢问,于是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咽着抽气。

挨过前面浅浅的抽查,越真言开始发狠地肏弄他的前列腺。他故意顶弄那个折磨人的凸起,迫使陈亓的身体不断发颤,抖如糠筛。

饶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折磨成这样,陈亓依旧没往前逃。

越真言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

性器抽出时带出的肠液把床单全部浇湿了。越真言随心所欲地凌虐男人的臀肉,导致这里被抽得红肿肥厚,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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