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每晚都要C我含着我的N头睡觉
那晚后我一连几天都不敢和爷爷待在一个房间,时时刻刻缠着奶奶,就连睡觉也都要求睡在最里侧,中间隔着奶奶,这样也许就没办法再欺负自己吧。
只可惜,我又想当然了,爷爷没有放过我。
睡梦中只觉得胸前好痒,我醒了过来,发现爷爷含着我的乳头,原本睡在中间的奶奶早已不知去向。
爷爷的脸紧贴着我的胸,用嘴吸吮着我的乳头,像婴儿吃奶那样,一下下吸吮,一种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头也开始发昏。仅存的理智让我挪动身体,用双手推开爷爷的头。
我身后是墙壁,我已经退无可退了,显然爷爷也知晓了这一点,挪动身子重新凑到我胸口。
他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乳房,两个乳房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双手将我的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压,嘴唇同时含住两个乳头舔弄吸吮,好痒,但又好舒服,他吸得啧啧作响,我也忍不住伸手抱紧了爷爷的头,此时的我好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爷爷的手伸向我的下体,揉了两下后,用中指伸进了我的小穴,我浑身一紧,前几日的疼痛仍记忆犹新,可此刻却没有半点疼痛,甚至还希望他能更深入一点。
见我没有反抗,爷爷又加了一根手指,用中指和无名指在我的穴里抠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里很想推开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扭动着迎合,我很懊恼,很难受。
身下的水渍越来越多,爷爷用三根手指用力地插着我的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喊。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嗯嗯嗯嗯嗯啊——”爷爷的三根手指越插越快,突然,我感觉下体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小腹发紧,绷直身体,浑身燥热难耐,直到热流完全涌出身体才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这种感觉令我十分享受。
爷爷将我平放在床上,压了上来,热得发烫的棒子插进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他挺动着下身,卖力在我身体上耕耘。
他将我拦腰抱起,坐在床边,让我跨坐在他腰间,随后托着我的臀快速挺动着下体。我的上半身悬在半空,身后是黑漆漆的地面,我害怕摔倒,没办法只得伸手抓住他的臂膀。
“嗯——嗯——呃——啊——啊——”这个姿势摩擦感太过强烈,小穴里有个什么地方被刺激得令人心神荡漾。爷爷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过了多久,爷爷速度渐缓,躺下身来,让我骑坐在他身上。
“自己动。”他命令一般的语气指挥着我,然后在我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我这副躯体还真就自己上下套弄起来,思想好似被剥夺,只凭身体本能在驱动。
我一下一下地抬臀又落下,那根棒子一下又下地戳进我的子宫,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涌而出,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快要维持不住身形了,只得伸手扶住爷爷的胸膛,蠕动身体前后套弄。
“嗯——啊——啊——啊——”我蠕动得越来越快,爷爷突然起身握住我的腰,冲刺一般地抽击着肉棒,在一阵重重的低吼后,将滚烫的汁液灌入我的子宫。
他埋在我胸前,含着我的乳头躺下,沉沉睡去。
此后的每个晚上,他都睡在中间,将我肏弄一番后,含乳而眠。
我不知道奶奶有没有听到我和爷爷每晚的事,但有时我又在想,就算年纪大了耳背眼盲,床上那么大的震动她不可能没发现,并且有时她就睡在旁边,却依旧充耳不闻。
她大抵是不想管的,她大抵是认同爷孙乱伦的,我唯一能盼的,就是父母赶紧来接自己回家。
这天家里来了一个男生,寸头,皮肤黝黑,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健硕的臂膀,身形很高,我站直了身体也才到他胸口的位置。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啊?”说着便俯身用大手揉了揉我的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对我笑。
“那是你妹妹,刚从城里回来,要在家里住上些日子。”奶奶端着水碗走过来说道。
“谢谢奶奶,我自己来就好。”男生接过碗道谢,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喉结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从他们谈话中我得知,这是我表哥,住在村西头,今天过来是给家里厨房修屋顶的,屋顶漏雨,爷爷年纪大了不好上房顶,就让表哥过来帮忙。
家里房子是那种老式瓦顶房,人要踩着高高的梯子爬上房顶,将旧的坏掉的瓦片揭下来,再铺上新的瓦片。还好只有厨房的位置有破损,工作量不算大。
爷爷奶奶要去地里收土豆,让我给表哥搭把手。实际上我没帮上什么忙,更多的时候就是仰头望着表哥在屋顶忙碌。
不到两小时的功夫,屋顶就补好了。我扶住梯子,看着表哥一步步退下来。
天很热,表哥的衣衫都被浸湿透了,衣衫贴着胸膛勾勒出分明的轮廓,他说他要去冲个凉,提了捅冷水便走进院子那间小房间里。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门口发呆,有风吹过,凉凉的很舒服。
不一会儿表哥从小房间里走出来,他没有穿衣服,腰间只着一条短裤,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再到健硕的胸膛上。
我不敢抬眼看他,扭头望向别处。
“有毛巾吗?”他甩甩臂膀的水滴,向我走了过来。
“你等一下,我去找找。”我起身去找毛巾,家里的干净毛巾我不知道在哪儿,但我带来的行李箱里有,我进房打开行李箱翻找出来拿给他。
他坐在我刚刚的位置,见我出来他一脸笑意。说实话他长得不算好看,许是经常干农活的缘故,皮肤被晒得黑黢黢的,油亮油亮的,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我还是更喜欢皮肤白皙斯斯文文的男生。
“月白你今年几岁?”他握着毛巾擦头发,漫不经心地问。
“十四。”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靠着门口回道。
“十四啊,大姑娘了哦,回来还习惯吗?没有大城市方便吧。”
“嗯。我住段时间就回去了。”
“这样啊,那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呀?”
“看书,听歌,画画,游泳我爱好挺多的。”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快晌午了,爷爷奶奶也还没见回来。表哥突然说好无聊,让我和他一起躲猫猫。
从小到大课余时间都在辅导班里度过,还真没怎么玩过这种游戏,秉着好奇便答应了。
我们以院子为界限,可以躲藏在院里任何地方,一人躲一人找,直到找到躲起来的人为止。
石头剪刀布,我赢了,我先躲,他找我。
我躲进卧室的衣柜里,掩上门,大气不敢喘。
“月白——月白——我来找你咯。”院子里传来表哥的声音,以及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柜子里黑漆漆的,有点闷,我站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表哥寻到这间房里,听脚步他是在慢慢靠近柜子,我心脏砰砰直跳,额头冒出细汗。
“找到你咯!”突然,柜门被打开,光线闯进来,我眯着眼睛看去,表哥直直站在门口,枣色一样的胸肌映入眼帘,两颗黑红色乳豆离我不到半米距离。
“怎么出这么多汗。”表哥抬手抚上我的额头,用手背蹭着我的汗液,指背从未脸颊划过一直脖颈出的锁骨上。
我俩离得太近了,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手指渐渐往下,停在我胸口的位置,在我胸部画圈,勾勒出乳房的形状。
跟爷爷那事之后我一直觉得可能是我平时穿着的问题,随后我便换掉了清凉的裙子,改成上身短袖,下身短裤的模样。今天我穿的是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色短袖,下身搭配了黑色短裤,我自觉没什么不妥。
可表哥此刻的行为让我再次慌乱起来,我连忙推开他,踉跄地跑出柜子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
光天化日之下,他总不能对我做什么吧!
可是我又算错了。
他迈着步子跟了出来,我立马转身想跑,却被他抓住手臂,他力气很大,任凭我怎么挣扎甚至踢打都没能摆脱。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一边叫喊一边捶打他。
他抬眼向左右张望,随后扯着我向屋后走去。屋后是一条两人宽的排水沟,将山体和房屋间隔开来。
他将我扯进沟内,抵在屋后的墙壁上。双手被他举过头顶,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腿被他的一条腿抵住动弹不得。
“救命——”我扯着嗓子大喊,却被他用双唇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吸咀着我的唾液,用舌头舔舐着我的牙齿,好难受,我感到一阵反胃。
更难过的是,这是我的初吻,就这么被他夺走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用手揉捏起我的胸来,我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渐渐瘫软下来。
他撩起我的短袖,将我的头蒙住,解开内衣,用口吸住我的乳尖,然后啧啧嘬了起来,从左乳到又乳,都被他吸了个遍。
粗糙的墙壁硌得我后背生疼,我无法动弹。
短袖和内衣被他扯下丢到地上,短裤和内裤也被扒下,我就这么赤条条地被他盯着。我感觉他眼里似乎有一团火,下一秒就要将我烧成灰烬。
他凶狠地吻住我,一手扣着我的后脑,一手搓揉起我的胸。我的乳头硬了起来,像石子一样,在他手掌间滚来滚去。
熟悉的酥麻感席卷而来,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后更大力地揉搓起我的双乳。
他从我的唇角吻到脖子,再到胸口,再一直往下,来到我私密处的时候停下。他蹲在我的胯前,双手捏住我的后臀,然后将整个脸埋进我丛林处。
我感觉到他深处舌头,在我的敏感处舔弄,然后是吸吮。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每舔一下,我都忍不住颤抖,他每吮一口,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昏倒,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
“嗯——啊——嗯——啊——”我靠在墙壁上一声声娇喘着。
半晌,他起身褪掉短裤,露出狰狞的巨物,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东西,通体黑红,上面布着一条条青筋,快有我小臂一般粗壮,还很长。
我很害怕,急急地想推开他。转身想跑,却被他揽住腰狠狠贯入,好疼,小穴被那巨物撑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
他双手箍着我的腰,下身狠狠挺动,像是在惩罚我刚刚想逃跑的举动。
为了稳住身形,我只能扶住墙面,被迫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入侵。
“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听到我的喊叫,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穴里的东西像一条大蟒蛇,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只能通过叫喊才能卸掉那股劲儿来。
“这么容易就被插入,还没流血,说,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表哥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问我。
“没有——没有——啊——啊——啊——”听到我否认,表哥加大力度抽插,操得我惨叫连连。
“被哪个男人操过!说!”表哥胯下发狠,操得我直翻白眼。
“爷爷——是爷爷——”在表哥狠厉的攻势下我只得说出实话,祈祷他能轻一些。
听到我说出这话,表哥突然将我抵在墙上,伸手从腋下往上扣住我的肩膀,按住我向上挺动。
“爷爷?呃——他怎么操你的?”表哥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低地问道。
“前几天——晚上——嗯——他在床上——摸我——嗯——然后把我——嗯——”在他巨物的贯入抽插中,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你怎么样?这样吗?”说着便快速抽插起来,像是要把我操烂。
“才14岁就这么骚,还勾引亲爷爷。”
“啊——啊——啊——啊——”屈辱感涌上心头,我泪眼朦胧地摇着头,想辩解,嘴里却只能发出呻吟。
我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乳尖随着表哥的动作被墙面磨得生疼。不知过了多久,在表哥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凶狠的抽插中,这样的折磨接近尾声。
“呃——呃——呃——”他突然猛地拔出巨物,喉咙发出低吼,将滚烫的液体射在我大腿上。
我瘫软地滑落在地,他伸手将我翻过身面向他,捏着我的下颚将那半软的丑东西怼进我的嘴里,我想呕,却被他扣住了后脑。
半晌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抽出来,穿上短裤,俯身半蹲在我面前说:
“如果你敢告诉家里人,我就把你操烂。”
炎炎夏日,清脆的蝉鸣如同悦耳的交响乐。许多年后,我仍记得那个下午,表哥将我强奸后丢在屋后的排水沟里,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将我淹没,阳光再也照不进来了。
很快我就收到了来自男同学的报复。
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男同桌没来,体育老师说我腿长跑得快,让我去教室叫一下,我推脱不过,只得去叫人。
来到教室的时候,只见男同学正坐在位置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身下耸动着。
“张俊杰,老师叫你——”我从后门走了进去,话音未落,便瞧见他手机里不堪入目的内容。
画面中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女人正跪在男人身前,一下下吞吐着男人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