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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月经刻意为难他让他给你穿衣服

 

你今年16,刚刚来了月事,身上衣物脏污了换洗了去。

嬷母信奉女子来月事时穿的衣物必须以太阳晒过、才可避免阴邪入侵,于是你只好由着几个小丫头把你衣物晒去、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好了。”

听见人声与推门进来的声音你没忍住像小鸵鸟一样拿枕头蒙住了头脸。

手上微重,你手指摩挲了几下辨认出是太阳晒的干爽的衣服布料。

旁边传来那人的闷笑声:“今天起我们朝朝就是大姑娘了。”

门带进来的风吹过你光溜溜的躯体,引起一阵瑟缩和不知名的情绪。

你恼羞成怒:“嫂嫂!你……你出去!”

那人于是一阵讨饶,伴随离去的脚步声以及轻轻阖上门声,房里归为一片寂静。

你坐起身来,内心反倒一阵空落落,拿起嫂嫂贴心放在手边的亵裤,和……他亲手缝的月事带。

是的,不是她,是他。

你在12岁就撞破了嫂嫂假娇娥的身份,但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自小父母早亡,唯一的哥哥缠绵病榻,大夫更是叹息这大好儿郎怕是在折在弱冠之前。

直到三年前,二房的叔母做主为哥哥寻了一家清白小户良家子纳进了门,只说做个填房冲喜用,哪怕哥哥真的……也能给哥哥留个后,若熬过了弱冠便再迎娶那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哥哥怜惜那良家子一把青春年华葬给他这病秧子,自是珍重万分。

一面申令你喊良家子“嫂嫂”、管束下人不得称其“姨娘”,只含糊的尊称一声“小夫人”,一面又不肯碰良家子,道若是来日方长不急于此时,若是没有来日也不算误了人家。

这位新纳的小嫂嫂也是安分恭顺,大到府内开支和人员进出,小至女工和庖厨,无一不细致妥当。

若不是那一日你无意撞见了他对镜小心用剪子刮去须茬的模样,你只怕永远不知道你的贤嫂嫂竟是个男儿郎!

你能如何!你该如何!

哥哥身子骨弱下不得床,他们这辈人丁凋零,旁支对他们这硕大家业虎视眈眈……

点破你男嫂嫂身份又如何!

谁能为你做主?

万一你这男嫂嫂惊慌失措之下将你杀了……

于是你默不作声,悄悄退了去。

但这三年相处下来,你发现……你的这位男嫂嫂有些异处。

许是过惯了苦日子,他对哥哥的随手施舍感激涕零,连带着对整个王府死心塌地,你瞧他模样,竟像是刻意忘弃了儿郎身子,安分过起日子来。

他越是这般任劳任怨的骡马做派,你越是生了欺负他的心思。

他不是一心想做好哥哥的“小夫人”吗?那照顾伺候你这个小姑子岂不是理所当然?

思及此,你撇了那一分羞意,唤他到:“嫂嫂,我不会穿~”

这一声叫的一波三折,明摆着是折腾人。

于是你听到他吩咐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外,再三嘱咐不可让任何人靠近、以免坏了你的闺誉后才慢慢走进来,尔后徐徐的,半蹲在你面前,拿起那月事带,温声细语的讲解。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貌若好女的芙蓉面,你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你想坐在他脸上。

屋外的阳光透过隔窗照射进来,他脸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白皙的耳廓几乎透明,又悄悄攀上了一抹艳色。

还当他多镇定呢。

你淡淡的想。

内心的羞耻已然全部转化为另一种恶劣的情绪。

“嫂嫂,你给我穿。”你命令道。

于是他想你预料的一半怔楞在了原地,肉眼可见的不知所措了起来。仿佛……赤裸的扒光了衣服的是他一般。

你歪头看着他,可怜的说:“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未见过母亲的模样……”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捡回熟悉的状态与你拌嘴:“是是是,姑奶奶你可别念叨了。”

你看见他起身,抱小孩一样把你抱在了怀里,一丝不苟、清心寡欲的像给孩童换尿布一般给你系上了月事带、随后是亵裤、中裤、外裤。

你注视着他。

尽管他已经竭力把你当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孩童看待,但在无意间触碰到你柔软的肌肤、微微隆起的胸脯,和稀疏的毛发时,他的指尖都在打颤。

艳色更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来。”

他将你抱起,让你像个小孩一样趴在他的肩上,尔后伸手,里裤、中裤、外裤,一层层地兜好,仔细地掖上。

“嫂嫂。”你忽然出声。

故意将热气喷洒在那漂亮的、快要滴血的耳廓上。

果不其然,他浑身一震。

你余光瞥见他咬紧了殷红的唇瓣,假装调整姿势,指尖似不经意的轻轻扫过他的脊背。

“嗯……哈!”他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了一下,又死死咬住唇瓣。

“嫂嫂,你怎么了?”你天真的贴他更紧了些,疑惑的问。

他独守空房几年,干枯空虚到随意一把火都能把他湮灭。

虽然他已经拼命克制并后退着腰身,你仍可以感到小腹那抵着的硬物,但你仍作不知,讶然,“嫂嫂,你腰上的是什么,膈到我了。”

不待他想出借口,你便一把抓住了它。

“呜……”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直接眼尾染上了红,他唇间溢出一声呜咽,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前送了送,渴求着多一点,再多一点。

回过神来,他立刻像被小动物般的惊惧得往后缩了一缩。

似对自身生理反应羞耻害怕至极,他眼中盈盈地盛着泪:“朝朝,那是我要为你哥哥绣的香囊……别摸了朝朝……”

他泪眼盈盈地看着你,眼中满是哀求。他知道自己的借口拙劣至极,他只得求你放手,求你放过他的屌,也放过他。

于是你天真无邪地问:”为什么呀?香囊为什么不能摸?”

你染了鲜红如血豆蔻的指甲尖尖的划过他的屌。

他浑身一抽搐,似欢愉似痛苦的叫了一声,你能感到指间下肉筋的跳动。

它在渴求着更多的抚慰。

你继续问:“嫂嫂为什么不敢让我碰啊?”

“还是说……”你的五指用力一拽,低声凑到他耳边,“嫂嫂你在里面藏了什么腌臜玩意儿呢?”

“啊——”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喊了出来,命根子被人攥住的惊惧和身份泄露的恐慌一股脑的涌上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你身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嫂嫂,你也不想让别的人看见你被我玩的这么淫荡吧?”

你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推开,但他独守三年空房的身体却承受不住雷霆下的那三两点恩泽。

在疼痛和言语的冲击下,他的鸡巴反而颤抖着硬挺着往你手里送。

你嗤笑一声:“真贱啊。”

他浑身一颤,眼睫上染着水汽,胯下的东西软软的喷出一点腥味的液体,濡湿了薄薄的衣物,你的手也染上了腥味。

“朝朝,求你……”

他被你捂住的唇瓣一张一合,湿热的舌尖蹭过你的掌心。

你厌恶的撇开头,“你鸡巴里出来的东西可真恶心啊。”

你松开他的嘴,将玩过他鸡巴的手放到他脸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他泪眼婆娑的看了你一眼,而后俯首,猩红的舌头忽隐忽现,他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你的指间,殷红的唇瓣上沾上了白沫,淫荡至极。

“嫂嫂这是要勾引谁呀?”你笑语晏晏的扯住他的头发,他被迫顺着力道往后仰。

你手指粗暴的在他嘴里剐蹭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你的手指,你舒服的眯起了眼。

“唔……呃……哈!”

他的口被你的手指侵犯着,被迫张着嘴,涎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欲色从眼尾蔓延到了脖颈,漂亮的眼里不知是羞耻还是生理性的淌着泪,在高挺的鼻梁和丰盈的颊肉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你的手指深入探到了他的咽喉,刺激的他一阵阵反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泪眼涟涟。

真是可怜呀。

嬷母说女儿家要为人良善,你自然是要做个大善人的。

但是,要一些小小的补偿不过分吧?

上好的青色丝缎质的帨巾落地无声,你舔噬上了他之前一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喉结。

他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后仰着折出心惊动魄的弧度。

他闭着眼,小水洼终于不堪重负,有行清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上。你全当作助兴,舌头吞下那滴泪,更加灵活的逗弄着他。

他自进你家门起,颈上就一丝不苟的系着各色各样的帨巾,他对人解释是颈上有疤有碍观瞻。

你最爱的点心,每每买来都是以油纸严严实实包好再用红绳扎上漂亮的蝴蝶结的,每次拆开包装都是满怀着欣喜和期待。

现在,你拥有了仅供你一人品尝的点心。

你将帨巾捡起,仔细地将他脖上的暧昧吮痕包好,在一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末了,你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有些遗憾地松开了他,“可惜我今天来月事呢,虽然浴血奋战也不是不可,但嬷母说女子这几天体弱容易阴邪入体……唔,我还是下次再找嫂嫂耍吧!”

他猛的掀开你起身,漂亮的眼珠子里像是要喷出火。

你被掀翻在地上,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笑开了:“真是好一个贞洁烈男啊!”

他腰极细,肩也瘦削,身量却高,你即使站起,也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方才欢愉之时他仔细扎好的发髻散了个彻底,你拽住他散在胸前的一缕头发,粗暴地把他拉到跟你面对面。

你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几乎贴着他的唇瓣用气声说:“你在装什么啊?连屌都控制不住的贱男人。”

你愉悦地看着他眼里的火焰熄灭,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如果还想把日子安生过下去的话,嫂嫂记得每日亥时把自己洗干净了候我。”

他睫羽颤了颤,低声说,“那还望小姑信守承诺了。”

你满口应下,“那是自然。”

你眯着眼,看着他一声不吭地重新扎好发髻整理好衣衫离开。

侍女端了碗浓汤进房,“小姐,这是小夫人吩咐给您熬的,加了红糖阿胶枸杞,还有姜片,刚滚好。”

你接过皱着眉喝了下去,“哥哥那儿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少爷今日精神不错,还请了武师傅来请教,这会子兴许正活动着。”

你一口气把剩余的闷了下午:“我去看看。”

你的好嫂嫂对你如此无理羞辱性的要求答应得这么爽快,你反而不安心。

他再如何顺从懦弱,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可别有朝一日被他捅死在床榻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死法毕竟窝囊。”你喃喃道。

——

“哥哥!”

你的兄长正在晴日下随武师傅扎着马步,面色苍白,摇摇欲坠,闻言终于卸了一口气,先对武师傅一拱手:“裴公,容我歇息歇息,与小妹说两句。”

武师傅裴公颔首。

你顺着兄长的视线看去,这被尊称为裴公之人其实也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小山似地立着,五官深邃,褐肤黑发,黑底金纹的二指宽抹额束起脸周碎发,其余长发汇在脑后编成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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