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心机帮助 /s情亲吻/被蛊惑了
二次分化一般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oga性征开始发育,腺体、生殖腔、由最初的干瘪状态逐渐成熟,犹如注入了活水的干涸之地,这时的beta会感到腺体灼热,生殖腔生长处隐秘疼痛。
随着两大性征的成熟,beta会极快进入第二阶段,生殖器官的成熟带来外部特征的显现,这时的beta会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柔软,臀部堆积更多的脂肪,皮肤变好,声音柔和,身体柔韧度提高,一切都向普通oga的特征发展。
到了第三阶段,生理部分都已趋于成熟,这时的beta宛若新生,生理的极大变化会迫使beta的心理认知改变,初次发情期的到来会让beta完全认同自己的oga身份,此时,beta就已经成功分化为了oga。
全程无需alpha信息素的参与,甚至因为生理发育的敏感性,会禁止alpha信息素的侵入。
可以说,无论向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医疗系统求证,都不会得出二次分化alpha需要介入的离谱理论。
可张祈安不知道,他脸上的泪还未擦净,双手双脚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他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被alpha可怜兮兮地抱在怀里。
是的,治疗的话音刚落下,beta就被顾嘉树急不可耐地搂抱着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
“嗯……你腺体疼得厉害的话,可能需要我给你一点信息素。”
alpha沉吟着,有力的臂膀环着beta的腰肢,下巴也亲昵地放在beta的锁骨处。
顾嘉树说肢体接触有利于二次分化,张祈安竟也这样无知地信了。
“可,可以吗?腺体就是很痛,呜……”
beta抽泣着,含泪的圆眼睛小心翼翼地望向alpha。
“好……要体液交换才行……祈安,嘴巴张开。”
很狡猾的方式,仗着自己渊博的学识和家世这样欺负一个二次分化的没有背景的beta,借着治病的名义,哄着对方和自己亲嘴儿,这不是猥亵吗?
可beta乖乖地张开了嘴巴,任由滑腻的大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舔过贝齿和软肉,连带着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饱含s级alpha信息素的口水接连不断地渡进beta的口腔,侵蚀着张祈安的神经,舌头被带着搅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
细腰扣紧在顾嘉树的大掌里,alpha还坏心眼地托着beta的屁股抵住自己的裆部,那里因为情动,隔着布料都要把beta烫坏了。
一吻毕,整个舌头因为过度拖拽而发麻,好不容易的止住的泪水又挂在了眼角,beta的嘴唇被欺凌得发红,小下巴甚至还有接不住的唾液。
“好了吗?是不是感觉舒服一点了?”
alpha牵着beta的手摸向后颈饱受摧残的腺体,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收回,没有了alpha信息素的压迫,腺体的灼烧感也自然减退。
张祈安感受了一下,腺体的好转让他对alpha更加依赖,明明屁股还抵着alpha的鸡巴,眼睛里却全是对alpha的感激。
“谢谢你,顾嘉树,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beta软软地说着,细嫩的小手将alpha的手抱进怀里,他瘦弱,肋骨窄窄的,坐在alpha的腿上真像菟丝花般的oga。
顾嘉树笑了笑,他眉眼俊朗,鼻梁高挺,天生的一副好相貌。大家都说他是矜贵的少爷,温和的君子,没人会相信这样的alpha会做类似于流氓的事情。
张祈安也不相信。
于是alpha拿捏着尺度,低头吻了下去。
“唔……一次效果可能不太好,再来一次吧。”
嘴唇又被衔住,屁股也捏在alpha的掌心肆意玩弄,朗姆酒的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浸透着beta的每一寸皮肤。
掌下的臀肉软而弹,是隔着粗糙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的舒服程度,小舌头也嫩,触碰时的颤抖是最青涩的证明,茉莉花香若隐若现,身体的契合表明两人的匹配度绝对不低。
或许是天生的伴侣,alpha这样想着。
他的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没忍不住开了口,
“宝宝的屁股好软,嗯,小舌头也好吃…:”
张祈安惊了一下,脸侧染上红云,眼神也飘忽不定,他单纯得厉害,仿佛手都没有牵过的毛头小子。
“别,别说这样的话。”
张祈安小小喘了口气,正要说自己好多了,刹那间,疼痛感又袭来。
“再,再亲一下,有点痛。”
顾不上这样的话有多暧昧,张祈安主动张着嘴,舔上了嘉树的薄唇。
alpha狭长的眼睛里含着笑意,似乎在调笑beta的娇气。
明明是个皮糟肉厚的beta,虽然进入了二次分化,可初期的疼痛常人都能忍受,绝不会像他一样闹着要治。
太敏感了,小心以后被艹得哭脱水。
alpha垂着眼皮,由着beta来叼自己的舌头。
仅仅是为了止住腺体的灼热感,两人就缠着亲了不下一个小时。
到最后,beta坐都坐不住,趴在顾嘉树的肩头,肉唇也红艳艳的,仿佛要滴血。
alpha倒是一脸满足,额发掉下来遮住了晦暗的眼神,倘若beta仔细一点,或许会发现顾嘉树因克制而发紧的肌肉。
张祈安头脑昏涨地下了地,有些腿软,但好在腺体被安抚了下来。
他擦了擦嘴边的唾液,又乖巧地递给顾嘉树一张纸,嘴里不停说着感谢,如果没有alpha,二次分化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顾嘉树当然说没关系,同学之间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他又嘱咐beta要保密,其余的事情交给他来解决。
beta感动得要哭了,觉得alpha真是长得帅又心地善良,全然没有想过两人之前只是点头之交。
“如果下次又不舒服了的话,告诉我就好,我会一直帮助你的。”
“好,顾嘉树,真是谢谢你了。”
夜晚,一切都笼罩在沉寂下,张祈安早早地睡下了,白天的事费了他的心神,喝下一杯顾嘉树准备的牛奶后,身体的力气也抽走了一大半。
他在顾嘉树安慰似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连梦里都在感激这位助人为乐的alpha室友。
凌晨一点,顾嘉树仍没有睡觉,他坐在张祈安的床边,低着头瞧张祈安安静的睡颜,垂下的发丝挡住了神色,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张祈安的衣物已被褪下,贫瘠的胸膛裸露在外,硬起的乳头像是被人捏在指尖里把玩过,奶孔微张,乳晕也遍布指痕掐痕,被凌虐过的惨相。
罪魁祸首仍不怜惜,俯下身又亲又咬了好一会儿,舌头如同滑腻的蛇,在beta薄薄的乳肉上剐蹭舔舐,直到其染上绯红。小得可怜的奶尖仍没有逃过毒手,舌尖抵着奶孔顶,像是在进行某项羞耻的开乳活动。
“唔……不……”
枕在粉色枕头上的张祈安像是位柔弱的公主,此时因为细微的疼痛发出嘤咛。
因为顾嘉树,他开始睡得不安稳。
alpha侧着身体俯在张祈安身前,阴影近似将张祈安完全笼罩起来,只透过窗边的光亮,看见一点泛着淫靡色彩的粉色乳尖。
他像是被野兽拖进巢穴的小动物,危险总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来临。
“祈安睡这么香,活该被肏喽,小奶子真可怜……好像被吸肿了呢……”
alpha微眯着眼睛,神情愉悦起来,唇边挂着可疑的水迹。
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一瓶奶白色的液体,像是才被张祈安喝下的牛奶。
顾嘉树气定神闲,动作中甚至带着一丝悠闲,他倾身拿过玻璃瓶,轻巧地拧开了特制的瓶盖。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粘稠的液体自半空中倾倒下来,将圆圆的乳晕覆盖,只剩一个乳头尖,俏生生地从浓白的液体中冒出头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来,虎口推着奶肉滑动,液体被均匀地覆盖在两团奶肉上,不一会儿便被吸收干净,空气里剩下浓郁的香气。
玻璃瓶中的液体还剩下一小部分,顾嘉树当然不会浪费,半褪下裤子,将药水淋在自己狰狞的鸡巴,大如鸡蛋的龟头覆满浓稠乳白的液体,如同才射过一泡浓精般,色情狎昵。
他半跪在张祈安的小腹处,鸡巴头直直地戳在beta的奶肉上,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大力揉搓,此时红肿异常,像是硬生生发育了些奶子。
床上的人仍然安静睡着,加了料的牛奶迫使他沉入一个个离奇曲折的梦境,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alpha的信息素肆意张扬,充斥着两人的宿舍,连同温度都仿佛陡然升高起来,一盏橘黄色的暖光在背后,平添了淫靡的氛围。
顾嘉树的指尖从beta挺翘的鼻尖划过,落在凹陷的锁骨,慢慢的,绕着乳晕一圈一圈游走。
晦暗中,低哑的声音显得些许诡异,变态的痴狂。
“奶子有些小啊……”
“不过也没事,老公为你准备了特效药,是特意从黑市上买的呢,”
他低低笑着,看向张祈安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像是找到可以容纳自己所有阴暗面的容器。
“呼……”
突然,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脸颊上染了酡红,眼尾飞上红晕,像是喝了酒,跌入某种癫狂的醉态。
他又笑了起来,睫毛在眼下皮肤投下阴影,嘴里念叨着,
“药效发作了……唔……不愧是一滴千金的媚药,宝宝能撑住吗?”
alpha的鸡巴已经肿大,颜色转为红紫,马眼怒张着,滴出几滴略带混浊的腺液。
他似乎太久没有释放了,此刻急色得难堪,握着龟头就要去蹭张祈安娇弱的奶尖,阴毛扎得beta梦呓。
男人侧头去听,后者的声音小小的,透着哭腔,
“痒……好痛……唔嗯……”
顾嘉树听见了,却仍然坏心眼地挺着肉棒顶beta薄薄的奶肉,可怜的乳头被撞得东倒西歪,仿佛成了alpha最满意的性玩具。
“成为oga就是要痛的啊,你奶子这么小,除了我,谁要愿意帮你揉奶亲嘴儿?”
alpha歪曲着事实,明晃晃将自己打造成好人,尽管beta此时并不能听见。
“奶子这么小,人又娇气,今天先不碰你屄,帮你把奶子揉揉大……唔……你知道的吧,老公喜欢又嫩又大的奶子。”
言语上的猥亵,alpha得心应手,beta听不见,自然也不会听得面红耳赤。
况且没有人会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alpha,纵容其揉大奶子,肏烂胞宫。
药剂黏糊糊地化开,alpha挺着性器揉开beta的嘴,强硬地要让其舔自己的龟头。
“给老公舔舔鸡巴……呼……宝宝,吃进去,老公喂你喝牛奶……”
原本闭紧的嘴唇被腥臭的龟头钻进,张祈安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吮了一口,舌尖绽开浓郁的辛辣,一直延伸到喉管。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吐着舌尖挤出恶心的龟头。
青涩的动作勾得alpha鸡巴勃发,舌尖钻进了马眼里,刮着脆弱的小孔,麻意席卷了腰腹,alpha喘了口气,汗珠滴落在beta的脸颊上。
“妈的,骚货……这么会吸……”
他低声骂了句,大腿绷紧,低吼着闯进了张祈安的口腔。
内壁又湿又滑,成了粗硬如铁的肉棒的暖床,舌面紧贴着鸡巴,将附着的药剂舔舐殆尽。
张祈安张不了嘴,只能呜咽着,睡梦中也掉下泪来,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模样。
alpha的拇指轻轻拭过beta的眼角,他笑着,捏着beta的脸颊肉,有些可惜地说:
“别哭呀宝宝,你哭了我更兴奋了……”
“等下艹坏喉咙可怎么办呢……”
alpha捏着beta的下巴,迫使其张着嘴,收着牙齿,肉棒捅得更深了,顾嘉树挺腰摆臀,在张祈安的口腔内进进出出。
他爽得直吸气,仰头时脖颈连着下颌线形成漂亮的弧度,黑发蓬松,肌肉性感。
“嘶……妈的,嘴巴也这么嫩,”
他喘了口气,食指伸进张祈安的嘴里拨弄舌头,
“宝宝,动动小舌头,是老公呢,不给点反应吗?亲亲老公的龟头,唔……舔一舔……爽死你男人……”
舌尖竟也真顺着手指动起来,一点一点吮过龟头顶端。
“唔……”
顾嘉树闷哼一声,性器跳动着,喷出新鲜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beta的舌面上,嫩红的舌头被腥臭的精液浸泡着,像是alpha肉便器,配上beta欲哭的表情,勾得人恨不得再射上一泡。
于是顾嘉树掏出了手机,闪光灯接连亮起,beta闭着眼,嘴里含着精液也不咽下,袒露着胸膛,挺着奶子,仿佛一脸陶醉的模样被相机如实地记录了。
治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张祈安一有不舒服的迹象,顾嘉树就称职地叼着beta的舌尖交换信息素。
从前经常见不到alpha的身影,现在因为张祈安的身体,他也长时间地溺在寝室。
beta娇气怕痛,常常赖着alpha要交换信息素,alpha也依着他。两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唇齿交融,吮着对方的舌尖,口水流到下巴也不擦,不在意地舔舐干净。
beta的脸上的红晕很少下去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无数次唾液交换中,beta开始尝到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醇厚的,有点刺舌头,像是酒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beta突然发现信息素交换不管用了,至少说是唾液的交换不管用了。
他好害怕,腺体痛得厉害,小腹处又出现了第一天相似的痒意,甚至更难忍受。羞于见人的地方张合着,吐出了清液。
张祈安穿着清凉的棉质褐色短裤,跪坐在alpha的床上,裆部处湿了一小块,染成了深色。
“顾嘉树,呜…亲亲好像没用了,呜……怎么办,腺体好疼,肚子也不舒服,”
张祈安不安地叉开一点腿,抱着alpha的手六神无主。
他被alpha惯得更娇气了,一点分化的痛都受不了。
alpha状似为难,他衣装整洁,君子般将扣子扣上了接近喉结的位置。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张祈安的湿漉漉的小脸,alpha的嗓音低哑,透着点发现不了的情欲,
“有点严重了,我看看下面。”
“下,下面?”
张祈安有些瑟缩,大手却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掌下的细腰颤着,双膝闭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紧张得收缩。
“祈安不要害怕,只是看看,或许是分化出现问题了。”
alpha轻车熟路地安慰着,他的语气温和,却一把脱下了beta的裤子。
纯白的内裤也被尽数褪去了,beta的腿闭得更紧,细白的手指将沾满alpha气息的被套拽出了痕迹,
“别,我下面,下面……”
beta的话还未说完,alpha的呼吸就陡然粗重起来,紧接着,热气喷洒在了微张着口的女穴。
张祈安咬着唇,听见了身后那道暗哑的声音,
“下面怎么了?张祈安,你下面长了一个小屄。”
秘密被发现了,张祈安蹬着腿想要挣脱顾嘉树的掌控,他呜咽着,喃喃地说对不起。
alpha早已经被眼前的小屄迷了神,原本清明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漆黑欲望。
“你长了个小屄,难怪会二次分化……”
alpha喉结滚动,俊脸凑得更近了,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beta粉白的阴唇。
张祈安皮肤白,这是alpha早就知道的,但真正看见beta腿股间青涩的小屄,他的鸡巴还是涨大得快要顶出内裤。
偏僻地区的学校崇尚填鸭式教育,故而beta虽偏瘦,但臀部也因为久坐堆积了脂肪,白花花的软肉挤在小小的骨架上。
会阴处没有毛,白嫩得像豆腐,中间裂开一条缝隙,开了一朵粉白的小花,此时因为发育微微张开了米粒大小的小口,吐了几口清液,濡湿了微闭的阴唇。
它太小了,稚嫩得可怜,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还未经受雨水的摧残,散发着清淡的茉莉香气,惹得alpha心中的怜爱。
于是下一秒,alpha粗粝的舌面恶狠狠地刮过了整个阴阜,将茉莉味儿的黏液尽数舔去。
“啊!什么!不,不要舔,别……”
张祈安惊叫一声,挥着手要将alpha的头推走,反而被捉住了手腕,滑腻的舌尖舔舐过指节,留下透亮的水膜。
“不要,我不想,别,呜,别舔了,顾嘉树,”
beta叫着alpha的名字,含着水汽的嗓音可怜兮兮的,像是缠着花枝的小勾子,勾得alpha燃起欲火,胯下鸡巴顶着细腻的小腿肉狎昵地摩擦。
alpha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凑在beta的女屄处,一口一口,连吸带咬。
阴唇过度充血,阴阜闷得发红,alpha的唇舌色情得流连,将黄豆大小的阴蒂磨得冒出了尖,略带欲色的挂在小阴唇之间。
alpha怜惜地凑近,鼻尖轻轻挨蹭这一颗小豆,beta扭着身子要躲,轻易地被抓住大腿根。
“祈安不是难受吗?你的一阶段分化要到尾期了,舔一舔是不是舒服很多?”
“普通的唾液交换已经没用了,祈安现在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
“既然你有小屄,就把精液射进你的屄里,好不好?”
alpha揉着beta的大腿根,掌心带着温度,直到那儿慢慢放松下来。
他轻笑了一下,鼻尖和下巴都沾上了beta的水液,不显邋遢,反而平添风流的意味。
“alpha的精液里有着最浓厚的信息素,祈安,你想要多少都射给你,喜欢吗?宝宝。”
“只是分化的正常流程,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才帮助你,我不会插进去,只在外边蹭一蹭,射出精液喂给你,唔,你可以选择用你的小骚屄吃,或者小嫩嘴吃。”
alpha笑得温文尔雅,他半褪下了裤子,内裤的前端已经被鸡巴的腺液浸湿,可他面上不显,只不疾不徐地掏出性器,一下一下动着腰腹,粗如儿臂的鸡巴就在beta到我大腿内侧摩挲,混着骚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性暗示到这种程度,没有谁能把持住。
张祈安咬着食指指节,眼神迷离,女穴流着清液,小腹深处也暗自发痒。
他还不是一个成熟的oga,生殖腔也正在发育,就遭到了s级alpha最色情的勾引,骚屄酸得流水,迫不及待得想被粗暴对待。
“唔……”
beta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小胸脯上下起伏着,
“嗯……那就只是治病呀……不,不能进来……我,我怕痛,”
堤坝被开了小口,也只能任由洪水倾泻。
beta又被钳住了腰,alpha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
“宝宝,腿并紧。”
炙热的鸡巴猛然插进软肉堆积的腿根,狠狠擦过了会阴,最前端的阴蒂也被龟头抵住,粗糙的表皮刺激得beta起了鸡皮疙瘩。
“啊!轻,轻点…呜呜呜……好难受……”
beta娇气喊痛,侧着身子被人腿交,alpha挺动着腰腹,粗黑的鸡巴抵着软嫩的女屄挺动,龟头几乎要插进层叠的红肉里。
“嗯……好软,妈的……又小又嫩……呼,夹紧一点。”
alpha仿佛失了智,脑子里只有那口红嫩的小湿屄,一张嘴,就是狎昵色情的粗口。
张祈安淌着泪,样子无措可怜,不自主地躲着alpha那根可怕的性器,他被磨怕了,屄里的水没有停止过。
刚与那根阴茎错开些许距离,alpha就把着beta,将beta的湿屄压向硕大的鸡巴。
两颗饱满的睾丸也兴奋得跳动,打在beta的白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beta毫无还手之力。
alpha咬着beta的耳垂,手臂将beta箍得紧紧的,他笑着,凑在beta的耳边说:
“宝贝,现在还痒吗?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嗯?老公和你说了有用吧,”
“等着,等老公射进小嫩屄,什么痒和痛都没了,只会剩下爽。”
说完,他低声笑起来,薄唇在beta的耳边摩挲,露出的侧脸线条流畅,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
张祈安呢,虽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插入,紫红的鸡巴单在外面磨磨也足够让他好受,因为太爽了自然感受不到腺体的疼痛感,就连生殖腔都因过度出水而平息下来。
“嗯,谢谢,谢谢你,”
beta模糊着意识说谢谢,明明被搞得一塌糊涂还这么懂礼貌。顾嘉树亲了亲beta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他像是找到一个最心仪玩具的顽童,一心一意将beta认定为了自己的伴侣。
又是数十下的抽插,张祈安腿间已经滑腻得夹不住肉棒,顾嘉树略抬起beta的大腿,龟头在屄口处试探。
“唔,该射进去了,不然宝宝又要生病了,”
鸡巴缓慢地,将龟头插进了湿软的屄口,一瞬间的夹力让alpha吸了口凉气,他的脸颊染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
“呼,都射给宝宝,保证宝宝生殖腔不发骚,好好发育,唔……最好长成老公的肉套子。”
话音未落,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几股就填满了狭窄的屄洞,多余的精液顺着腿根在屁股下形成湿漉漉的一摊。
随后,白腻的腿根抽搐几下,张祈安咬着手,又一次潮吹了。
没有一个oga的分化或二次分化会像张祈安这样色情,充斥着性事。
和一个alpha这样亲密的舔穴吃精,在发育的过程中享受性事的快乐,最终只会造成一个后果,身体太过敏感,一碰就要流水,生殖腔终日发骚,认定那根陪伴着主人度过发育期的鸡巴。
还未成熟就被alpha艹透锁定,日后只能当alpha的鸡巴套子和精液壶,也只有张祈安愿意自食恶果了。
腻在寝室里,不参加聚会,不和其他同学交流,整日坐在alpha的怀里,或是压在身下磨水淋淋的湿屄,没有哪个大学生会选择这样度过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们大多是充满活力的,会交许多朋友,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而不是缩在alpha的怀里,张着腿,挺着奶子,还未毕业就当了流水不停的骚老婆。
除了必要的上课,张祈安已经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原本只是亲嘴,之后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他要坏心眼地打转,手指碾着肉豆揉,硕大的鸡巴刮出一摊又一摊的黏液,掰着张祈安的大腿肉,看着beta高潮,喷出的水溅到自己突突跳动的肉棒上。
在一个普通的周日下午,beta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将自己的腿拉得开开的,丰腴的屁股压在嫩绿色的床单上,像一个白软的大馒头,腿缝间的小屄在大量性爱的滋润下,颜色艳红,像是熟妇。
张祈安熟练地拉着alpha的手,毫无意识地撒着娇,要alpha插入他发痒的小屄。
是的,真正的插入,不是简单的磨蹭,而是哀求着,要将alpha的性器全都吃进去。
明明只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两个月前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在大学交一个女朋友,仅仅是在二次分化的两个月后,beta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情事的不熟悉。
在alpha的床上,他叫得放荡,媚眼如丝,像是alpha私自豢养的用来发泄性欲的小情人。
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这个老实木讷的beta,有着最骚的女屄和最会流水的生殖腔,他们都被beta的外表欺骗了,只有顾嘉树发现了他,并将beta打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oga。
顾嘉树呢,他是那么富于算计,就连此刻,他也只是站在床边,微皱着眉头,总是冷漠的眼里此时装满了担忧,仿佛他真是为beta担心的好室友。
“真的要插入吗?祈安,发育期间有些痒是正常的。虽然插入也没什么大碍,毕竟……”
毕竟已经磨了这么多次屄了,也吃了alpha的精液,和真正的插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艹艹也没什么吧。
“但是,祈安,你毕竟在发育,现在艹屄的话,你可能会上瘾……”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嘉树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掌揉捏着beta刚刚长好的小奶子,指头合拢撮着肿大充血的奶头,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充气娃娃。
“唔……”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beta几乎要把不住自己的腿根,小腹不自主地向上挺起,屄口收缩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欲火从流水的女穴烧到头顶,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带着骨头缝都在窜着痒意,生殖腔聚着火,催促着张祈安吞下早已熟悉的肉棒。
这不是二次分化,倒像是beta的性爱训练。
“嗯……嘉树,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在意地,呜呜呜……好痒啊……”
张祈安咬着食指,原本清亮的狗狗眼里染上了勾引的媚意,他的意识昏沉,放纵自己沉迷欲海。
oga激素让他白得发光,五官不算精致,但胜在清纯可爱,是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类型。
顾嘉树当然也喜欢,他将beta压在身下,薄唇含住甜软的奶肉,抿着小小的乳头戏弄,在听见张祈安的呻吟时,眼角弯起弧度。
大掌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停留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小肚子,几乎只是alpha一个手掌的宽度,就丈量完了beta整个下腹。
beta是娇美的,柔弱的,甚至楚楚可怜的,很难不说这里面没有顾嘉树的功劳。
男人亲亲张祈安的嘴唇,温热的掌心贴在后者的小腹上,oga生殖腔的位置,带着微弱的力道轻轻按揉。
他本就俊朗,五官深邃,如同古希腊时期最完美的雕塑,又偏偏长了双含情目,此时望向beta带着如水般的深情,
他笑着,眼底是达成某种期望的满足,
“宝宝,生殖腔好像发育得很好了,”
“今天要不要艹进生殖腔?很爽的,肏得你喷水,好不好?”
他说着,向掌下施了几分力道。
顾嘉树的话像是地狱深处撒坦的引诱,一点点灼烧着张祈安的意志,密密麻麻的痒意催促着他做出一个两人都满意的回答。
肏进去又怎么样呢,顾嘉树愿意帮他,这是每个oga都会经历的事,唔,况且,况且顾嘉树还长那么帅……
张祈安腿软得像棉花,顺从着alpha的力道,摆出一个及其羞耻的姿势。
顾嘉树亲亲他犯迷糊的脸,调笑他快被吃掉了,单纯的beta乖巧地抬起手臂,搂住alpha的脖子。
他毫无察觉危险的能力,这样暧昧的气氛里,还一口含住了顾嘉树的喉结。
alpha的眼眸瞬间笼上了欲望的阴影,他呼了一口气,微昂着头,脱下了衣物。
湿滑的小舌仍然抵着凸起的喉结舔弄,像是亲人的调皮小狗,嘴里哼哼唧唧的,熟练地撒娇。
顾嘉树扣着beta的下巴,将小脑袋拖到自己面前,眼前的嘴嫩红诱人,一点舌尖搭拉在唇边。
alpha低头吻了上去,话语消失在唇齿间,
“骚宝宝,操死你……”
粘腻的口水声搅得张祈安意识更加混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能感受到顾嘉树的信息素味道,浓烈的酒香,催得他冒出了更多水液。
粗黑硬挺的性器抵在张祈安的腿根,马眼流出腺液将腿根染得亮晶晶一片。
“进来,进来好不好,唔,”
身下的beta骚叫着,挺着胸脯给顾嘉树吸奶,雪白的奶肉青紫交横,表明beta性事上的充足。
顾嘉树咬着嫩红的奶头,厚舌头压在乳粒上吮吸,锋利的犬牙偶尔划过娇气的奶晕,引来beta小声的呻吟。
“宝宝……奶子好小……”
“oga的奶子应该大些,才能喂养宝宝和自己的丈夫。”
顾嘉树一只手撑在张祈安的身侧,另只手捏着一颗硬奶头,手腕微微晃动。
alpha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左手的虎口处长着一颗小痣,原本是顶矜贵的,现在却做着这样色情狎昵的动作,偏偏还要添上几句粗俗的话。
玩够了,alpha便将beta的两腿抬上了肩膀,他半跪着,肩颈线条流畅,背肌漂亮,是即使alpha也羡慕的身材。
“老公先给你舔舔,治治骚劲儿”
嗓音是暗而哑的,脸上表情不多,但从上下滚动的喉结可以看出alpha的情动。
他俯下身,像是兽类进食前,耸动着鼻子嗅了嗅张祈安的肉屄。
无论是茉莉的香气,还是水淋淋艳红的屄肉都让顾嘉树兴奋不已,一息之间,便舔了上去。
红肉成了alpha嘴中咬不烂的果冻,流出的淫液也尽数进了alpha的口腔,
“唔……张祈安,你的屄怎么舔不松?”
顾嘉树品尝完淫液里张祈安的茉莉味,一口将其咽下。
他的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却因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勃发的肌肉暴露了情绪,他在兴奋,性器肿大,马眼裂开口,流出情动的汁液。
茉莉在口腔中炸开,仿佛生吞了beta的腺体,浓郁而清香。
残留在舌尖上的黏液alpha也不舍浪费,勾着张祈安的红舌,将其染上浓烈的酒味。
顾嘉树半跪着,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张祈安的大腿间,阴唇肉饱满,含羞带怯地遮住才被入侵过的屄口,像是纯洁的处女。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懒散地撸动自己硕大的肉棒,鸡巴已经涨成了红紫色,在alpha修长的手里显得恐怖,不断流出的腺液混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beta听得面红耳赤,害羞似地要将自己的腿闭拢。
“啧,别夹腿……”
顾嘉树不耐地啧了一声,撸着鸡巴的手过去强硬地掰开beta的大腿根。
白皙细腻的腿肉从指尖溢出,顾嘉树微皱着眉头,忍住舔舐的冲动,他拖过beta,揉了两把艳红的屄肉,而后噗呲一声艹了进去。
“咿呀……唔……轻,轻点……”
beta哀叫一声,生理性眼泪划过眼眶,他不受控制地缩起了肚子,反而将顾嘉树的鸡巴吞得更深。
男人挺着肉棒往beta的生殖腔磨,他沉着呼吸,双手握住张祈安胯骨,俯身在beta的耳边说道:
“宝宝腿张开点…让你更舒服…”
几乎是一听到这话,张祈安就流了满屁股的水。
他咬着指尖吸气,屄口一圈肉将alpha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木讷的人第一次做oga,就被肏透了,连腿都无法自由张合。
他含着眼泪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惹得噗噗艹屄的alpha总是怜爱地亲他,口水湿漉漉的,一层层糊在张祈安的脸上。
alpha薄唇轻碰着张祈安的耳垂,那里肉肉小小的,像一枚暖白的珍珠,被alpha含进嘴里。
“小屄好湿啊……真的是第一次做oga吗?不会一直在偷偷勾引我吧?”
“嗯?张祈安?你在勾引我吗?”
顾嘉树开玩笑似的开口,眼里却是浓到墨黑的欲望,如果足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alpha略微咬紧的牙关。
他展臂将beta揽进怀里,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地艹进张祈安红嫩的屄里,内壁紧实富有弹性,勾得顾嘉树不自觉摆弄了几下腰身。
张祈安被迫直立起身体,脸上布着红晕,两团奶肉像是绵软的水袋,色情的肉粒直在顾嘉树的眼前晃悠。
他又被把住了腰,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扁平的小腹也鼓起狎昵的鸡巴头形状。
“不……没,没有……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