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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来打你膝盖上》三个人刚好池乔番外

 

1

那时候池玉才刚上小学,同班的有一位他熟悉的小朋友,两家是熟的不能再熟的邻居,池玉却不怎么同这位小朋友接触,原因则是因为这位叫做乔衍的小朋友是个哑巴。

无论何时何地总是做着自己的事然后一言不发,别人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池玉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趣的人?

这样沉默的性格总是容易被人欺负,文具被“借”走了也不知道要回来,大家都在做作业的时候他就木木地坐在那。

池玉看不下去丢给了他一只铅笔:“先用我的,到时候还我。”

池玉说的嚣张而霸道。

乔衍愣了愣,最后说了句谢谢。

缘分也就此结下,乔衍成了池玉的小跟班:

“怎么就知道问乔衍借东西啊,看他好欺负是吧?”

“乔衍,你以后放学了跟我一起回家。”

“有什么不会的,你不敢问老师就问我,我可以教你。”

……

起初池玉觉得他带了个大麻烦,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觉得其实有这么一个小跟班挺好的。

毕竟乔阿姨煮的饭菜很好吃,乔衍也挺会照顾人。

他会永远给你带着一把伞和鞋套,记得你所有喜欢的事物。

2

上中学以后,青春期的孩子开始发育,抽条似的长高,乔衍也不例外。

很快乔衍就从那个跟在池玉后面的瘦瘦小小的小跟班变成了高冷禁欲的男神,深受小姑娘的欢迎。

而池玉呢?

池玉从长到了一米七就定死在了那,半年来毫无再长高的迹象。

一张脸更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

像极了bl文学里的弱受。

青春期的孩子心智总是不成熟,喜欢用言语伤人,又自负又爱炫耀。

校园霸凌更没有理由,可能就是因为你的长相、性格、家境……

总之一切都有可能。

会有人看不惯池玉高傲的性格,优越的成绩以及那张脸。

校园里流言四起,说池玉是出来卖的,是大母零,喜欢被男人干屁眼,诸如此类的言语刺耳。

青春期的孩子还不够成熟稳重,池玉会在意这些外在言论,秉持着别人欺负我就霸凌回去的原则俨然成了校园一霸。

只是在许久以后,他才明白长相身高是父母给的,而阳刚之气和这些外在的没有一分钱关系。

人心中的成见本身就是一座大山,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更是不值得。

可惜现在的池玉没意识到这一点,他开始学会抽烟喝酒泡吧,做着所谓有“男人味”的事情,他开始学会谈恋爱文身染发,开始和老师们眼中的好学生渐行渐远,也同样和乔衍渐行渐远。

“我妈做了菠萝肉带过来,你要吃吗?”乔衍问他。

“吃啊,我最喜欢吃阿姨做的菜了。”池玉的眼睛亮了亮,搭上乔衍的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不愧是好兄弟,每次有好东西都记得我。”

乔衍没说话,这是又哑巴了。

毕业季的时候,乔衍跑过来问池玉想考什么大学,池玉随意地回答了一句苏大吧。

然后两个人就上了苏大的不同院系……

3

池玉十岁的时候,乔衍送了他一个奥特曼的手办,小池玉高兴得不得了,后来池玉才知道那是他攒了一年的零花钱。

池玉十一岁的时候,乔衍体育课摔跤破了点皮,那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而不改色的面孔终于开始崩坏,池玉才发现原来他这么怕疼,小姑娘都比这坚强。

池玉十二岁的时候,那是一个小升初的暑假,两家人一起去了趟游乐场,鬼屋里池玉紧紧抱着乔衍打哆嗦。

池玉十三岁的时候,苏城下了一场流星雨,他和乔衍兴奋得彻夜不眠,最终以乔衍病倒告终。

池玉十四岁的时候,校园里流言四起,池玉也开始“学坏”,乔衍没说什么照旧跟着他。

池玉十五岁的时候,开始谈恋爱,这也是他和乔衍疏远的开始。

池玉十六岁的时候,挨了小混混的一顿揍,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乔衍打起架来也这么厉害。

池玉十七岁的时候,开始疯狂健身运动,把自己练成了“金刚芭比”。

池玉十八岁的时候,意料之外的是,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也或许池玉从来没想过那个小跟班会离开自己,仿佛一回头他永远都会在。

从乔衍主动叫自己帮忙补习的时候就清楚,他们或许会去往同一个地方。

池玉十九岁的时候,虽然染着粉发武士头,却收敛了许多,或许大家都长大了,也没有多少人对他有过多的恶意,而他和乔衍的关系又开始有所亲近,两个人约着去参加社团活动,去食堂吃饭,去操场打篮球。

池玉二十岁的时候,他发现乔衍喜欢自己,而原因则是因为家里有事,池玉上课期间请了几天假回家,也恰巧在乔衍的房间里见到了一些东西。

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呢?并没有反感,只是觉得惊讶,也同样感到沉重,这样深沉而内敛的爱,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可以料想得到其中的压抑。

池玉觉得受不起,更心疼乔衍。

认识了这么多年,池玉自认为乔衍一撅屁股自己就知道他拉的什么屎,却不知道他喜欢自己。

4

池玉并不是一个喜欢装傻的人,整理好心情过后就把乔衍叫了出来问他。

那是一个艳阳天,池玉找了个校园里少有人至的角落,

“你是不是喜欢我?”池玉开门见山。

乔衍的目光闪烁,却没有否认:“喜欢。”

“什么样的喜欢?嗯?”池玉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想要从乔衍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兄弟。”乔衍的回答还算镇静。

“兄弟?”池玉觉得好笑,语调里带着几分疑问,“真的是兄弟?说这话你不会觉得心虚吗?

乔衍,我还比你多吃两年的饭,你当我傻的吗?

什么兄弟是把电脑密码设置成我的生日的?

什么兄弟是自己房间抽屉里的铁盒里全是偷拍我的照片的。

什么兄弟是连剥虾都怕我扎到手要替我剥,我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甚至连几点睡几点起都了如指掌的?

什么兄弟是qq空间里仅自己可见的说说全是对我说的晚安?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乔衍,别把我想的太傻。”

“你。”乔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顿了顿后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家和你家的关系这么好,我要知道很难?你他妈连我小学折的一只千纸鹤都留着,还写了情书不敢交给我,你有毒吧。”池玉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既心疼眼前这个人,又恨不得揍他一顿。

“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别讨厌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乔衍回答的小心翼翼。

池玉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泛着疼:“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讨厌你?”

“因为,你不愿意被同性喜欢。”乔衍的说法很委婉。

“你不一样。”池玉下意识的回答,揪着对方的衣领气势汹汹地告诉他,“别人是别人,乔衍是乔衍。”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乔衍,除父母之外,没有人比你认识我认识的更久。

乔衍瞪大了眼睛,似乎有几分受宠若惊,还有几分讶异。

池玉收回了手,略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被我知道了,喜欢怎么可能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让我很困扰啊。

乔衍,你让我想想好不好?

我不舍得你这样一个人好像跟个苦情男二似的,但我更不想仓促地回应你,我不想到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给我点时间,我再给你答案。”

“好,无论是什么答案,我都接受。”乔衍的回答风轻云淡,眼底却汹涌着难以琢磨的情绪。

池玉既然这么说了,也是真的在考虑和对方的可能性。

池玉想:或许迟早都要接受的吧,毕竟他舍不得给人希望又给人绝望,舍不得让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难过。

其实如果不是自己以前太过偏激,乔衍也应当不至于这样苦情。

5.

池玉其实很喜欢和乔衍相处,在他身边自己从来不需要掩藏情绪。

他不清楚男人之间谈恋爱应当是怎样的,自己是否适应得了这样的转变。

池玉想:应该要比现在更亲近一点儿吧?

于是乎,他会在图书馆的时候和乔衍腿挨着腿坐,头发亲密的勾了丝。

他会无所顾忌地将乔衍餐盘里的菜挑过来几块,又把自己的丢给他一点儿,这样一顿饭就可以多吃好几样的菜。

他会和乔衍分享一根烤串上的烧烤和一瓶水。

以前都觉得没什么,可在得知对方的心意的时候,总觉得心口有一股异样感,并不是反感,反而是喜欢。

那天下午,池玉去上课,

天空莫名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下课后走出教室发现乔衍就等在门口。

是了,他今天下午没课。

池玉的心跳漏了一拍,心中也终于有了个确定的答案。

池玉没有接过乔衍递过来的伞,而是同他共乘一把伞走进了雨幕里,池玉抓着乔衍撑伞的那只胳膊往下拉了拉,伞骨碰到了乔衍的脑袋。

果然还是自己太矮了,池玉有几分无可奈何,乔衍侧脸棱角分明,下颚线优越,池玉心下微动停下了脚步。

乔衍也跟着停了下来,看着池玉的神情有几分疑惑不解。

池玉离乔衍又近了一点微微踮脚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轻吻,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也喜欢你。”

谁叫我拿你没办法呢?

看着乔衍的神色,池玉又道:“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乔衍点了点头,依旧维持着他那副面瘫脸,池玉注意到了他紧握着伞柄的手觉得好笑。

和乔衍谈恋爱吗?似乎也不错呢。

白釉最近交了个朋友,旁人或许察觉不出来,但在顾星临看来他已经把人当朋友了。

是个娱乐圈里的小明星,叫做林馨的。

缘分怎么结下的暂且不知,顾星临也不会像白釉这么无聊往对方身上装个监视器,更不会说往对方身边放个人。

顾星临了解白釉自然也信任他。

回家的时候,正巧看见白釉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不知道忙什么,走到他身后去看了两眼才知道他是要帮他这为数不多的朋友铺路。

倒也不是说用权势将人捧上去,不过是给人一个这世间难得的公平而已。

“白少爷,你做这些,她知道吗?”顾星临低笑了一声坐到了他的身边揽过他的肩说道,“打着我的名号做,到时候别人又以为我偷吃。”

白釉的眼神依旧平静,视线却从屏幕上挪到了顾星临的身上,淡淡的开口:“为什么要她知道?”

这话说的那样的理所当然,顾星临愣了一瞬,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白釉的脸颊:“白少爷啊,你他妈的不长嘴也就算了。

我要是对一个人好,我恨不得凑到他面前去告诉他,然后挟恩图报让他对我感激涕零。

你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傻子。”顾星临胸口微微发涨,似是宠溺又似是无奈的两个字,白釉成长经历导致他并不擅长与人交往,有个朋友已是难得,到时候要是疏离出去怕是又得不偿失,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了解白釉内里的品质。

那个清清冷冷的人看似不好相与,实则你稍微对他好一点便会被他记进心里。

“为了我自己。”白釉稍加思考过后的回答,这么做会让我自己觉得舒服,又为什么非要追求什么回报?

“你记不记得,上辈子我手上的京郊那个项目出了问题,我到处去找关系陪那些人喝酒,最后问题终于解决了?”顾星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

白釉的眼睛带着几分疑惑不解,显然是记不大清了。

顾星临有些哭笑不得,他原来也以为是自己到处找关系人脉才解决的事情,每天在饭桌上被人灌得呕吐不止还要笑着讨好别人。

但至少这样的努力有结果,不至于一整个公司的人在这个项目上白费心血,亏损颇多。

那时候顾星临总要到十一二点才到家,白釉也在客厅沙发上熬着,家里也不开灯,他就抱着一台笔记本在那里处理工作,只穿着睡衣,那副身体在宽大的衣裳里瘦削得令人心疼,借着屏幕微弱的光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

顾星临只以为他是最近工作上太忙了,才打破原有的生物钟。

走上前去欲要调戏一番就被白少爷毫不留情地推开了,顾星临像个被嫌弃了的小媳妇似的哭哭啼啼以求丈夫的安慰。

白少爷毫不留情地把茶几上的保温杯塞进了顾星临的怀里:“臭,醉了就去休息。”

白少爷龟毛又事儿逼,还带着几分洁癖,当然嫌弃顾星临满身的酒气,顾星临打开保温杯,里面装着的是泡好的浓茶被喝了一半。

顾星临把剩下另一半喝了美其名曰有白少爷的味道,笑嘻嘻地回房洗漱了。

其实到白少爷死了之后才知道,他在京城哪有那么大的面儿啊,不过是白少爷背后操刀罢了。

也不禁自作多情地想,或许彼时白少爷就是为了等自己才熬到这么晚,他那半杯浓茶多半也是给自己解酒用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许多,都是等到白釉死了顾星临才发觉,那颗心仿佛被填满了又空落得要命。

总好像有人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让他不得喘息。

顾星临不免嘲笑了一声,心道:世上哪有白少爷这样的人,冰冷的性情要温柔得要命,我要是对一个人好,我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只有自己最了解他,更不用担心他会被别人抢走。

“顾星临。”白釉的声音笼回了顾星临的思绪。

“你在难过。”白釉冷淡的声音带着几分确认。

顾星临笑了,桃花眼灼灼。

“我记得一点。”白釉解释,他以为是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才让他这样难过,想要解释措辞却总是苍白。

白釉的情绪总是冷淡的连带着面部表情也很细微,那双眼睛却是会说话。

不知道旁人看不看得出来,顾总却看出来了他的懊恼和紧张,刚想否认,心中的恶劣心起话锋一转却又变成了:“是啊,我在难过。”

顾星临趁机钻进了白釉的怀里埋在他的肩头一副“小娇妻”的模样:“你的老婆难过了,老公打算怎么哄?”

顾星临本身就是外放的性格,和白釉在一起时就显得更外放,起初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以男媳妇的身份总比儿婿的身份更好取得白釉家人的认同,现在嘛,自然是认领老婆的身份并且乐在其中。

毕竟他老公总是很宠自家老婆的。

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笔记本关系,白釉将它搁置到了茶几上,这么大只的“老婆”撒起娇来当真是有些不堪重负:“你想怎么哄?”

“很简单。”顾星临桃花眼微眯,带着几分狡黠,转头到了白少爷的耳畔低声说着话,“白少爷骑上来,自己动。”

白釉喉结微动,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说了句:“好。”

白釉不清楚顾星临难过的原因,更了解他不着边际的秉性,但这并不妨碍白釉想哄顾星临,虽然白少爷也不擅长哄人和制造浪漫就是了。

之后两个人的战场就这么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床上,

白少爷赤身裸体地骑在了顾总的身上,胸膛的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刺目。

指节沾染了润滑伸入自己的甬道扩张的神情严肃,不见一丝羞恼,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的老学究。

顾总弯了弯眼,心道白少爷怎么这么可爱啊。

“老公~”顾总尾音拖长,像极了某种风月场所缠住恩客的小妖精。

白釉眼尾微挑,低低应了一声。

“转过来趴着,屁股对着我,让我看看你自己插自己呗。”顾星临恶劣心起,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口了。

白釉唇瓣微抿,思考过后觉得其实自己也能理解顾星临的这种癖好,最终还是摆出了顾星临要求的姿势。

指节沾染着晶莹不断地戳刺着,后穴被撑开随着指节的动作不断地瓮合引诱着顾星临的欲望深入。

顾星临的喉口发痒,欲望也因为白釉的举动抬了头,他坐在床上忍不住去揉捏白釉的臀瓣,抚摸过白釉腿侧肌肤。

指节刮蹭过会阴最终抓住了白釉的手腕同他一起动作着,或许是犹嫌不足,最终随着白釉的动作蹭入了一个指节,同他一起开拓着这处销魂蚀骨的秘处。

白釉的身躯紧绷了一瞬,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细致的扩张过后,顾星临把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作势就要进入。

“你叫我自己动。”这个时候白釉打断了他的言语,白少爷的固执尤其可爱。

“老公这样哄我也是一样的。”顾星临其实是忍不了了,毕竟白釉于他而言,本身就是行走的春药。

欲望被深埋进甬道,钉死在了白少爷的体内,二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紧接着的是顾星临的一声娇喘。

白釉:……

顾总之前总试图教会白釉叫床,但其实情欲刺激之下白少爷本能的反应和声音才是最勾人的。

欲望撞击进了甬道深处,抽出的片刻空虚随即又被填满,性器的耻毛刮蹭过臀瓣的痒意和下身的湿润感。

顾星临的手还在白釉的身上不断游移着,不断地勾起白釉的欲望。

欲望渐深,白釉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迷蒙,唇瓣微张间或发出一声低吟。

顾星临的指节忍不住伸入了白釉的口中模拟着性器抽插着,白釉也不反抗,反而讨好似的舔舐了一下口中的指节。

涎水顺着唇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是说不出的淫靡。

顾星临的眸色渐深,再也无法顾及什么情趣,接下来的只有最原始的性交,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髓的欲望。

顾总难得做的尽兴,后来抱着白釉到全身镜前来了一发在浴缸里的时候又来了一发。

做了许久的打桩机的他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和精力,最后只能钻进白釉的怀里思考人生:“老公,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舒服。”

“下次,我们可以换一种体位,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好。”

“哎呀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最喜欢这种体位了,每次骑在你的身上吃大鸡巴的时候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我也想看你吃我的。”

“好。”

“老公,我好累啊,我没力气了,做个饭给我吃呗。”

“这么累,就别做这么多次。”

“不要!我吃的了这份苦。

靠靠靠,为什么里的受才是累的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不来的那个,而现实是反过来的。

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呜呜呜,好想要老公操我,攻不了一点儿。”

……

白釉:……

好聒噪,下次做的时候他肯定又会说受不了一点儿。

许浓到家的时候,贺叔叔还在厨房里做菜。

下班下的这样早,也对,当老板的想放假那还不是随心所欲的事。

轰轰烈烈的是故事,平平淡淡的才是生活。

家这个字的温暖是在遇见他们以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一开始,许浓是容易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不会了,至于原因嘛,当然是这两个男朋友给他的底气咯。

许浓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贺铭身后抱住了他:“贺叔叔,我刚刚从一个人那里定制了一架特质的木马,到时候我骑木马你骑我,阿川骑你,我们三个人都不用动就可以爽得要命。”

贺铭拿着锅铲的手稍有停顿:“三百多斤的重量,受得住?”

许浓的手在贺铭的腰腹处摩挲着,在他的耳畔低语:“爱情的重量,当然受得住。”

贺铭笑了,眼角带起的细纹都显得那样的性感:“花钱买这些东西倒是毫不犹豫。”

“那谁叫你们愿意养着我呢。”许浓稍显无辜地说道。

说起这个贺铭就来气,浓浓小朋友怎么样花钱都无所谓,反正家里养得起,偏偏他喜欢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贺铭有一次克扣了他的零花钱,许浓就去找林锦川撒娇,说贺叔叔对他不好了怎么样。

也就只有林锦川这个小傻子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骗,马上把自己的家底都掏出来上交给许浓了。

还说什么能养一只浓浓他很开心,贺铭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养我?林锦川傻乎乎地回答那是因为贺叔叔很厉害不需要我养啊。

贺叔叔气结,他一个是四十几岁能当小朋友父亲的人总不能学许浓一样撒娇卖萌装无辜博取林锦川的“怜爱”吧?

主要是阿川明明知道浓浓的秉性如何,还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骗,真当是……

贺铭掰开了许浓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我在炒菜,别乱来。”

许浓举手投降:“好吧,那您炒吧,只是贺叔叔炒完以后,能不能炒炒呢?”

许浓着重强调这句话最后三个字,那个炒字甚至变了声调,贺铭回过味来有片刻的无奈:“你贺叔叔年纪大了。”

“胡说,明明是老当益壮。”许浓反驳,又稍显委屈地说了句,“可是今天七夕节诶。”

贺铭:……

败给你了。

许浓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等上了床,我们一起给阿川一个难忘的夜晚呗。”

许浓眯了眯眼,又忍不住想要开始恶作剧了。

贺铭没有看他,兀自地做着手头的事情:“你舍得欺负他?”

“舍得啊,怎么不舍得了。”许浓舔了舔犬齿道。

贺铭挑眉:“我还以为你只会欺负我。”

关于林锦川,每次欺负到一半,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心软了。

“要欺负,也只舍得在床上欺负啊。”许浓刚想说一句贺叔叔放得开,更何况阿川会害羞结果被门口的动静打断了。

许浓的眼睛亮了亮,顺手拍了一下贺铭的屁股就往门口跑去:“阿川回来了,贺叔叔你自己加油。”

贺铭摇了摇头,稍感无奈:两个死孩子。

林锦川入编后,因为工作原因穿衣风格越发向贺叔叔靠拢,也只剩下许浓一个搞艺术的随心所欲。

不过今天好像不大一样一点,林锦川穿着一件深色的t恤衫,一如往昔。

许浓迫不及待地缠上出现在门口的人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林锦川脸颊发烫:“浓浓你下来。”

许浓这才从林锦川身上下来,站在林锦川面前做了个标准的骑士礼:“欢迎回家。”

林锦川总是容易被撩拨到羞恼的那个,心中又略微有些不甘示弱,换了鞋袜以后干脆就把许浓打横抱了起来打算扔到沙发上亲热一番。

许浓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哥哥,不要~”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到贺铭做完饭以后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两个小崽子在沙发上胡闹,各自的衣衫不整,脖颈上已经种下了几枚青紫的印记,许浓的一条腿盘在林锦川的腰上,林锦川的一只手捏着许浓的屁股……

贺铭喉口发痒,忽然觉得这饭也不用吃了。

于是乎,几个人的阵地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地毯上滚作一团。

等到林锦川整个人平躺在贺铭的身上,而被许浓压着,双手被手铐拷住的时候才算是反应过来什么,红着脸控诉:“你们商量好的。”

许浓吻了吻林锦川的胸口安抚道:“哥哥,别生气,改天穿女装给你看。”

倒也没有生气,反正有时候他也会跟浓浓商量着怎么欺负贺叔叔,有时候也会跟贺叔叔一起来欺负浓浓。

更多时候是三个人无商无量地胡闹,这些都是有的。

只是……身体被两个人掣肘玩弄着,真的很羞耻啊。

许浓分开林锦川的双腿跪立其中,指节不断地挑逗着他下身的欲望。

而贺铭的手顺着脊椎游移到了他的臀缝间。

林锦川抿着唇,感受着贺叔叔指节的刺入,而他下身的欲望也被吞入了许浓的口中。

贺铭咬上林锦川的耳垂,哑声道:“别紧张,让你舒服。”

林锦川的耳垂泛着红,生理性地颤栗。

之后林锦川会被两个人前后夹击到达高潮,剧本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也架不住许浓这个小坏蛋临时反水,被压着欺负的就变成贺铭了。

“许浓。”贺铭有片刻无语,早该想到他们之间的联盟总是脆弱不堪的,“你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许浓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铃铛乳夹夹上了贺铭的胸口。

胸口的刺痛感顺着神经直抵贺铭的大脑,真是一把年纪了还被这个小崽子乱搞,贺铭哑声说道:“阿川总是听我的话的,下次……”

许浓扯了扯贺铭胸口的铃铛打断了他的言语:“但是哥哥宠我呀,是吧。”

林锦川:……

“下次再听您的话。”林锦川忍不住说了句,手还抓着贺叔叔的屁股不放。

关于“浓浓这么坏,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操死他”这个是他们默认的结论,也实施过数次,但这也并不妨碍其他的联盟,譬如两只小朋友的,再譬如两只狐狸的,不过两只狐狸联盟就要时刻提防盟友的可信度了。

偶尔某个人做总攻的时候也会苦恼于自己没有两根鸡巴,但那时候的许浓显然没有这种苦恼,因为他可以自己玩儿。

林锦川的指节在贺铭的后穴开拓着,许浓触碰着贺铭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顺便还给人套上了一个项圈。

看着贺叔叔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禁感叹,中年老男人处于下位的魅力果然还是大啊。

甬道被完全撑开,贺铭被抱在了林锦川的身上,性器进入甬道的那一瞬间,林锦川掐着他的腰跨开始上下动作。

脖颈处被咬,贺铭不自觉地仰头望向天花板,露出了既痛苦又愉悦的模样,仿佛邀请的献祭姿态引人深入。

身上沾染了晶莹的汗液更添一层淫靡。

许浓拉过贺铭的手吻了吻,随后牵引着他到自己的下身:“贺叔叔,帮我。”

贺铭意识有几分模糊,却还是依言动作着。

林锦川的性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g点,后穴的快感汹涌澎湃,而后却被异样感拉回了几分神智,许浓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贺铭额间渗着细密的汗珠,瞬间清醒过来看向许浓:“你不会真想玩双龙入洞吧?”

“没有。”许浓否认,那个玩法太激烈,现在可能没什么问题到老了就不一定了,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爱和欲是分不开的,因为爱所以总该考虑对方的意愿,以及身体情况。

许浓略显狡黠地眨了眨眼:“让我感受一下嘛。”

贺铭:……

“贺叔叔,你咬得我好紧。”林锦川在贺铭的耳畔低语。

小朋友学坏总是很快的,只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小朋友这样,贺铭莫名的觉得脸热,连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后来啊,后来他们换了许多种的体位和姿势,

就比如贺叔叔跪趴着嘴里吃着林锦川的鸡巴后穴还塞着许浓的,

再比如,林锦川小朋友的性器插在贺叔叔的屁股里,而他的后穴也同样被许浓填满的……

贺叔叔的铃铛声摇摇晃晃,各种淫靡的声响交织在了一起。

情之所至说出来的荤话伴随着勾人的呻吟。

只可惜,这一顿烛光晚餐变成了夜宵……

生活需要仪式感,只是一年这么多节日,他们早就不需要像最开始那样费尽心思地琢磨着互送礼物了。

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提早回家,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回来那就打个电话,准备一顿符合彼此口味的晚餐,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或者是在无边的夜色里相拥而眠,路边买来的一支玫瑰,想起对方时随手画下的一幅画……

他们记得每一个特殊的节日,浪漫和爱意却藏在生活小细节,渗透进了每一个平淡而寻常的日子里……

“赶了十来日的路,终于又到了一处有人烟的镇子上。”

“还不是游离催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为的什么你们当真不知道吗?啊?今日是上元佳节,某人早就等不及要同苏允之看那火树银花,赏万家灯火了。”

“上元佳节啊,各位,如此良辰美景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什么想法?”

“到了夜里平日里不出门的青年男女都会出门游玩,自然是寻觅一处好姻缘。”

“得了吧,江湖人士,就不要去祸害寻常百姓了。”

“我们现在这样未必不肆意,姻缘这东西,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言之有理,所以我们还是快走吧,游离,苏允之,明日镇上最大的酒楼见。”

……

虽说上元节的晚上才最热闹,白日里却也比寻常热闹上几分。

斜阳黄昏洒落在这市井长巷的人间,总是漫长而温暖。

二人对视了一眼,唇角都扬起了情不自禁的笑意。

在笠泽的画舫住了一年有余,后来他们如约同这些伙伴开始闯荡江湖。

游离想给苏词安逸且锦衣玉食的生活,所谓金屋藏娇。

苏词却明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自己在泥淖中挣扎过便想着拉其他人一把,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这个年纪便隐居了委实不妥。

更何况,之前的事虽说并非游离所愿,他也总认为自己做了许多的错事想要赎罪。

经历过那些事的人却一直朝着阳光生长,他们从来没有救赎过彼此,苏词帮不了游离任何,即便他没有遇见自己也同样能挣脱泥淖。

不过是在恰好的时间,相遇了而已。

这样的游离,应该属于江湖。

更何况,自己这一身武功还未有过施展之地,脱离了朝堂的勾心斗角,苏词更期待江湖的快意情仇。

“苏词,你想做什么。”游离的声音浅淡,他就这样瞧着你却总觉得热烈得要命。

苏词这个称呼现下仿佛是独属于游离的,及冠取字过后除家人挚友之外便没有人会这样直呼其名,现下离了长安也只有游离这么叫了。

苏词手持一支白玉的笛子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游予怀,我饿了。”苏词放缓了语调,似是撒娇。

“我去买。”游离说着便往前方的铺子走着。

苏词看着他的背影有几分恍然,快步走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

游离脚步微顿转身看向苏词略带几分疑惑不解。

苏词莞尔,一只手搂上他的腰将人带进了怀里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而后松开后退了两步目光灼灼:“骗你的。”

人潮涌动,他们仿佛只看得见彼此。

游离的眸色暗了暗,主动牵上了苏词的手。

等他们前往客栈放下行李马匹再行出来游荡的时候,

天色彻底暗了,星月与灯火照亮了整个人间,街市上浮动着暖色的光芒,人来人往,飘散着各色的味道。

现如今,他们已经不需要放孔明灯了,人生总有所缺憾,但总归得偿所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苏词对于过往总算是彻底释怀,或许是命运使然,他们死了,也或许只是换了个地方,活在了所爱之人的心底。

他们买了许多的吃的来到了城郊,借着柔软的月光不至于看不见路,偶尔微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穿过密林发出窸窣的声响。

树影摇曳着,有几分清幽,也有几分怕人。

苏词饮了一大口酒暖身,顺便将酒壶抛给了游离:“我舞剑给你看,你为我吹埙。”

“好。”游离盘膝坐到了地上将陶埙放在唇边,音色幽咽,曲子却是激昂,在林间缭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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