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猛男/大兄/人/夫的极致诱//惑
周五,快下班的点儿,赵程跟往常一样,准备干完手中的活儿下班。但手头的工作刚结束,顶头上司杨监理就发来任务。
赵程本来是贼不乐意,但杨监理苦着脸说媳妇回娘家,待会儿要去接孩子,要煮饭的,惨兮兮的模样,加上他平时待他也很不错,赵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是看在他的这位上司长的帅的面子上。
猛男撒娇,谁会受得了?
赵程的监理是个奶爸,长的又高又壮,皮肤还很好,之前听说是健身教练,当时知道他结婚生娃了,赵程还很吃惊。
领导交代的工作并不复杂,但搞完也已经过了饭点。赵程眼看过了点儿,也没心情去食堂,准备买桶康师傅应付一下。
但没想到,刚准备结账,杨监理就打电话来了。
“去吃饭?不了不了,我去食堂就行杨哥。”
“没事没事,不辛苦不辛苦。”
“哎,杨哥——”
一看拗不过,赵程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操,老子替你代班还没加班费,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暗自得意自己算计成功的赵程立刻放下泡面,揣着口袋,哼着小曲儿乐呵乐呵的就跑去杨皓的宿舍。
杨皓是这片的大监理,加上拖家带口的,公司就在附近分配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进门儿的时候,饭菜的香味就飘出来,刺激的赵程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来了?”
杨皓的声音从厨房冒出来,从赵程的角度只看到他西裤包裹的翘臀,还有在他旁边刚上幼儿园的儿子。
“小宝,这是爸爸的同事,叫叔叔。”
“叔叔。”杨皓的儿子提溜着黑乎乎的眼眸,脸粉扑扑的,糯糯道。
赵程僵直身子,笑容瞬间收敛,拘谨的一笑:“你,你好呀。”
他实在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杨皓估计也看出来,就让他一起来厨房帮忙端菜。
我还以为来了就能吃了,赵程忍不住腹诽。
“杨哥做菜还穿衬衫啊?”
杨皓一愣,然后哈哈一笑:“这不刚接完孩子回来,没时间换。”
“那至少带个围裙啊,你看看,胸口那,都是油渍。”
把菜端上桌之后,看锅里还有道很油的菜,想起他上司貌似有洁癖,赵程顺手就拿上围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没事儿,你接着炒菜,我帮你围。”
说着,两人紧紧站一起,前胸贴后背,赵程小心翼翼的帮他围了起来,在杨皓的腰上打上蝴蝶节。
“杨哥你身材真好。”赵程是真羡慕,从背后打量着他这位上司的身材,健硕的很,宽肩窄臀,身上衬衫简直像量身定制的一样,完美贴合。
想着想着,赵程的视线不由的向还在炒菜的上司的胸看,果然也“很大”。
“看啥呢?小赵。”
“过来把这盘菜端过去,咱准备吃饭。”
赵程回过神,忍不住脸红,咳嗽了两声,立刻上前帮忙。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杨皓快速的吃完,擦了擦嘴,笑着看向正在狼吞虎咽的赵程。
赵程吧嗒吧嗒扒干净碗里的米饭,满嘴流油的一边下咽,一边疯狂点头。
“吃完了吃完了!”
“这才是饭呐,食堂里都是什么臭鱼烂虾!”
赵程没想到他这平时忙上天的上司手艺这么好,激动都快哭了。
杨皓被他的滑稽模样逗笑,“哈哈哈,喜欢就行。”并让他慢慢吃,转头就把目光投向儿子,严肃道:“吃完了小宝要干什么呀?”
“把碗碗放到那边。”小宝乖巧的指了指洗碗池。
“然后呢。”
“然后,休息一会儿,写作业。”
说完,就只见小宝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面前的食物残渣撂进碗里,然后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跑向洗碗池,垫脚将碗筷扔进去。
看到这里,赵程忍不住对杨皓竖起大拇指。
吃完饭,赵程也不好意思干巴巴的走,主动提起洗碗,让杨哥去辅导小杨哥做作业。
但话音刚落,他就又后悔了,忘记这货是个洁癖。按照他的“洁癖”流程,他悲催洗了好几遍的碗,洗了两个多小时才洗完。
是谁给他的勇气陪领导吃饭的?呜呜呜。
最后,因为实在太晚,赵程便在宿舍和杨皓一起睡了一宿。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由于下个月省领导会来检查这个重点项目,项目经常加班到很晚。
有了上次吃饭的关系,赵程几乎没有十点前下过班儿,半晚顶替杨皓上岗都是常事。
作为回报,杨皓对他也不错,期间提了次升职,而且晚饭几乎都是在他家解决的。
当然,新人入职没多久,自然遭来非议,赵程一开始也挺苦恼,但后来非议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他也就没在意过。
“杨哥,今晚煮啥好吃的?”
有了这一个多星期的紧密相处,赵程已经和杨皓发展成好兄弟的关系,勾肩搭背的看着锅里的菜,挑眉不由感叹:“杨哥手艺真好,顿顿不重样。”
“嫂子命真好。”
杨皓摸着他的小脑袋瓜,笑骂:“你个小馋鬼,你帮哥这么多,我怎么敢怠慢。”
“嘻嘻嘻。”
“好了,好了,帮我把菜洗了,叫小宝出来吃饭吧。”
“好嘞!”说完,赵程像猴一样窜进小宝的房间,现在他和小宝也混成了“好兄弟”。
晚饭间隙,杨皓又建议赵程别回宿舍,在他宿舍窝一宿。
赵程含含糊糊的咽着饭菜答应。
赵程那日的事迹已经在工地的男性间传开,但两人心照不宣,这几天的接触,彼此的想法都了解,男人嘛,但谁都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深夜很快就到来,两室一厅的屋子,两个大男人只能挤在一张床上。
因为有空调的关系,两个大男人盖着被,裸睡,共同入眠。
耳边是平稳的呼吸声,躺在床上的赵程却丝毫没有睡意。
好几次夜里,杨皓从后面擎住他,含着他的耳垂,顶着他。赵程虽然睡的迷迷糊糊,但能感觉到脸上的湿热。
但今晚,他还没有行动。
赵程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
人夫,道德……
黑暗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赵程就像被小猫挠了心窝子,又痒又难受。
“操!”赵程忍不住低声国骂。
他看到过洗澡的杨皓,那水雾中的身体在他脑海中久久无法忘怀。
雾霭的热气下,水珠从俊美的侧脸滑落,跌进饱满挺立的胸肌,从蓬勃夹缝中溜进结实坚硬的腹肌,最后藏进隐秘的黑森林。
浑圆的翘臀,还有那个大家伙……
想着想着,赵程鸡巴硬了。
月光下男人侧颜完美无缺,赵程屏住呼吸,终究忍不住试探的靠近。
男人很热,脖间却有股淡淡的冷香,很干净,很清爽。
睫毛轻颤,赵程贪婪的嗅着沐浴露的味道,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下男人的下颚,然后惊颤的收回。
见男人的呼吸依旧平稳,赵程松一口气,继续品尝他的身体。
慢慢的,他胆子大了些,亲吻男人的薄唇,抚摸男人的身体,滑溜粗粝饱满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这还不够,他还要。
赵程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手在宽广的腹肌上跳舞,一路往下,闯入浓密的黑森林,触碰到灼热的大棒那一刻,心脏迅速猛跳。
握住,嘴唇干燥的舔了舔唇。
赵程闪烁着眸子,小心翼翼的钻进被子里,慢慢靠近那疲软的巨屌。
张开嘴巴,含住。
滑润的龟头迅速顶向喉咙,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与柱间肆意挑逗,没过多久,这疲软的睡龙睁眼勃起了,滚烫而坚硬,甚至还吐口水。
赵程贪婪的尽数吞下。
好好吃的鸡巴,他屁眼湿透了。
黑暗中,声细针落可闻,只听得男人的一声梦中呓语,突然将情迷的赵程打回现实。
赵程欲望高涨,可理智与道德还是束缚住了他。
恋恋不舍的吐出鸡巴,选择依偎在男人怀里。
当晚,赵程就做了春梦,很猛的春梦,射的满裆精液。
第二天,赵程醒得早,隐藏完“内裤”后,就去做早餐。借宿在别人宿舍,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而杨皓今天醒的特别晚,赵程早餐都做完把小宝送上校车,他还没起。
疑惑之下,他只能回到卧室一探究竟。
卧室的门虚掩着,透着点点光,赵程脚步声很小,走进,隐隐的只听得传来阵阵粗喘和女人的呻吟。
赵程作为男人,很清楚这是什么声音。
想克制,对他的隐私保持尊重,但赵程还是无法抑制的走进。
想到那样的身体在撸管……
心脏再次怦怦跳,屏住呼吸,他透过门缝,只见杨皓正满头大汗,一边盯着手机,一边用内裤包裹住巨屌在狂撸。
这,这是他的内裤……赵程忍不住张大嘴巴。
粗喘一声比一声嘶哑,一声比一声急促,伴随着急促的粗口,很快,杨皓憋红着脸,那包裹龟头的黑色裆部倏地冒出大量白浊——
“啊!啊!啊!”
猛男激烈颤抖,那勃发的巨屌越射越多,越射越浓……
赵程退出来,有些口干舌燥,灌了好几口冷水才清醒。
当夜,又是一个忙碌且燥热的夜晚,外面的知了喳喳的叫着,赵程回来的时候,杨皓刚好洗完澡出来,白色的浴巾包裹在身上,麦色饱满的胸肌布满水珠,他擦着湿漉漉的黑发,看到赵程之后还楞了一下。
两人各怀鬼胎,心虚的寒暄着,杨皓急忙穿好内裤,去了儿子的房间。
赵程眨了眨眼,有些怅然若失。洗漱完,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杨皓,想着白天的杨皓,脸忍不住发烫,不由的就将头埋进杨皓的枕头里,汲取着里面男人的味道。
“小赵?”
不知过了多久,低沉的男音在耳畔响起,赵程迷迷糊糊抬头,对上杨皓的俊脸,揉了揉眼睛,一瞬间冷气上头,立刻清醒。
“怎么睡的跟个孩子一样?”瞧着他懵懵的样子,杨皓摸了摸他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我,我——”赵程连忙爬开,耳根红成猪肝色,低着头一脸羞愧:“我睡迷糊了。”
“哈哈,没事,继续睡吧。”
杨皓也躺上来了,一边脱衣服,一边聊着些趣话。赵程打着哈哈附和,看到枕头上还有他的口水印,想出言提醒,可杨皓直接躺上去。
“关灯了?”
“哦哦。”
赵程只得把嘴里的话咽回去。
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与沉默,静的唯有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平时两人睡觉靠的并不近,右臂碰不着左臂,可今晚不一样,鬼使神差的碰到一起,滚烫的热量灼烧着双方的胸膛。
刚刚小睡了一会儿,此刻赵程睡不着,瞪着黑暗,试探性的问道:“小宝睡了?”
这是躺下后,两人的第一句话。
“睡了。”
“睡的沉吗?”
杨皓没回,屋内再次陷入寂静,片刻之后,杨皓睁眼,嘶哑道:“睡的很沉。”
赵程眼皮一跳,一张大手突然将他的右手抓住,心跳陡然加快,他微微呼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
“好。”
紧绷的臂膀逐渐放松。
床沿上,柔软的席梦思逐渐一边平坦,一边微陷。
赵程绯红的脸颊突然吹拂起湿热的呼吸,热意从上方来的,撩拨着他紧闭的唇角,一个坚硬而滚烫的胸膛贴住他的身子,让彼此的心跳几乎同步。
唇与唇的距离只有一毫,彼此的呼吸逐渐交织,这一毫的距离越过了,意味着——。
赵程一声浅浅的呻吟,压住他的杨皓再也不忍了,头慢慢低下去。
“唔……”
杨皓咬住了他的唇,蛮横地撬开贝齿,粗粝的舌头直接入侵,缠绕着鲜嫩的粉舌,疯狂抢掠嘴里的汁液……
这巨大的压迫感让赵程无能为力,只能享受的任由他蹂躏。
“嗯哼……”
从发间到脸颊,杨皓像初尝禁果的少年,不断亲吻,撕咬,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赵程抱紧他的腰,依靠在他的肩上,眼热心热,忍着呻吟在其耳畔娇喘。
“操我,操我,操我——”
他等这天等了好久……
杨皓脱下背心,赵程半主动半被动的也脱下,黑暗中,他把他交给杨皓,杨皓举着那温热内裤虔诚一吻,揉成团大口咬住。
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揉成团,塞进了赵程的嘴里。
两人几乎都没出声却很默契。
赵程撅起屁股,杨皓晃着屌,用手指扩展赵程撅起的屁眼,赵程撸他的鸡巴,没一会儿,黑暗中就传来啧啧的水声和浅浅的呻吟。
赵程的屁眼已经空虚已久,迅速流出骚水,可这无法用呻吟来排解,只能抓住杨皓的那大胸肌揉捏。
他不知道这是杨皓最敏感的部位,这一抓彻底点燃了杨皓压抑的欲火,拔出手指,急切的抱起人直接扔到床头。
用脚擎住他的脖子,杨皓发了狠,狠狠的打的屁股,没一会儿,赵程的屁股就又红又肿。
赵程痛的唔唔叫,脸都被打了好几巴掌,可他不觉得委屈,甚至还有点兴奋。
杨皓不做丝毫的准备,扶着那上翘的阳物,对准一收一缩的嫩穴,急切直接捅进。屁眼里的软肉顿时仿佛受到了惊吓,吐着肉和淫水想把这混物挤出去,但这混物不讲理的很,蛮横的越捅越深。
“唔——”
杨皓抓住赵程的后脑勺,像骑马一样,插进去后,晃着屁股,扶着腰,猛烈抽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沉闷的屋内终于有了除呼吸声外的第三声和第四声。
常年健身的缘故,杨皓操的不快,但赵程却觉得很快,且很用力。
他感觉,自己的屁眼要烂掉了!
呜呜呜。
捅进去方知美妙,杨皓爽的呻吟,手却越抓越狠,越操越狠,一边操还一边打他屁股,赵程痛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可是,真的被操的好舒服。
紧接着,赵程又被蛮横按在墙上,杨皓不知什么时候把内裤吐出来,一边咬住他娇嫩的脸蛋,一边站着狠狠的抽插!
“呼,骚逼,这么会流水,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吧?嗯?”咬着脸蛋,杨皓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
“还夹这么紧。”
“这几年不少男人操过吧?”
噗噗噗噗噗噗!!
“唔唔唔唔——”
我没有!
“骚货,操不死你。”
杨皓的屌越操越烫,越操越坚挺,揉捏着他的娇臀,越捅越深,操的他屁眼外翻,骚水不断!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唔唔唔唔!!”
好舒服!好舒服!爸爸操死我!赵程在心里呐喊着。
这样孜孜不倦的操逼不知操了多久,杨皓喘着粗气拔出大屌,把人抱上床,躺了下来,将人压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赵程又哭了。
嘴里的内裤也被拿下,嘴巴再次被强吻。
杨皓的吻很暴力,和他操逼一样暴力,甚至说不是吻,他在咬,咬唇,咬舌头,就像个蛮横无理的小屁孩无理取闹!
“唔唔唔唔唔唔——”
混蛋!!赵程终于有些受不了疼了!
插了一会儿,杨皓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奖励似的亲吻他的额头,翻个身,再次把人压在身下,像拔萝卜一样的缓慢而有力的深插!
啵唧!啵唧!啵唧!啵唧!
“唔——唔——唔——唔!”
“轻点,我不行了,呜呜呜……”
“屁眼要烂了,啊!”
杨皓在舔他的眼泪,听到这里,粗喘着忍不住笑了,磁性的笑声里带着嘶哑,就连操他的动作都变的温柔,缓慢插入,甚至缓慢插出。
“宝贝,这下舒服了吗?”
“叔,舒服。”赵程脸红了。
粗粝的舌头从脸舔到耳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肩膀上,杨皓用尽最大力气,插到最深处后,巍然不动,然后似情人般轻声低语:“那我可以天天操你吗?”
最深处的快感让赵程止不住的呻吟,屁眼爽的颤抖,甚至主动亲吻杨皓的脸。
“嗯啊——呜呜呜”赵程想都没想就点头:“好——呜呜呜——好坏!你操的好深——”
以为没得到肯定的回答,杨皓故作生气:“呵呵,捅这么深说我坏,那我就拔出来。”
“不要——我喜欢你坏!”
下意识的,赵程夹住杨皓的阳物,尖叫着乞求他不要拔出去。
可杨皓还是臭着脸强硬的拔出去。
啵唧!
“操我!哥哥操我!呜呜呜。”屁眼的空虚让赵程又哭了:“我可以给你天天操,快捅进来呜呜呜,里面好痒。”
“什么捅进来?”
“哥哥的大肉棒!我要哥哥的大肉棒!”
“捅哪里?”
“我的骚逼里我的骚逼里!我的——唔唔——”
话音刚落,赵程的嘴就被霸道的堵上,剧烈一捅!操逼的速度瞬间变得如同狂风暴雨。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
杨皓突然死死地抱住赵程的身体,操的像牲畜一样恨不得把整个鸡巴蛋蛋塞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哥哥好棒哥哥好棒!”
“操烂我的屁眼,操烂我的屁眼!”
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的身体以汗液为润滑剂,史无前例的缠绕在一起!
“内射我!内射我!我要杨哥的精液,要精液!”
“要多少?骚逼!?”杨皓把手指伸进赵程骚叫的嘴里,咬牙狠狠一捅!
“很多很多!我要爸爸的好多精液!好多的精液!!”
所有的力量猛烈在交合处猛烈勃发!
啪!
“啊——”
“啊啊啊——”
两人连在一起,精液如泉水般喷发!!
“吼!”
清晨,潮湿的窗外飘紧冷冽的水雾,生锈的窗上泛着薄薄的寒霜,南方小城一夜入冬。
窗户内,紧凑的床上,两个裸露的身体紧紧相拥。
怕冷的赵程瑟缩地贴在杨皓宽厚的胸膛上,时不时的蹙眉,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时针指向六点一刻,赵程准时睁眼。
炸裂的疼痛感在睁眼的那一刻冲下四肢百骸,激烈的刺激着大脑皮层,伴随着窗外的冷气,心骨如被针扎,赵程忍不住疼的低吟。
短暂的急喘过后,他抬头看着熟睡的杨皓,点点的光线在男人的鼻翼上降下一层阴影,勾勒的面庞更加英俊。
赵程怔楞一瞬,移开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坐在床边,站起来的那一刻,差点晕倒。
他惊恐的捂住嘴,立刻回头查看。
“呼,还好没醒。”
赵程如释重负。
实在是太痛了,呜呜呜。
想到昨晚,赵程捂脸。
像往常一样,起来后的赵程早早的开始洗漱,只是今天比平常多了一道工序。
宿舍的浴室很窄,一个大男人都嫌弃挤得慌。为了排出屁眼里的精液,赵程撅着屁股怼门口,想用手扣,使劲儿的想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但,虽然做完不过一两小时,可里面的精液都已经干了,又看不到后面,赵程手又不够长,憋着脸扣了半天还是没有一滴。
杨皓醒来进卫生间尿尿的时候,就看到这样滑稽一幕。
赵程憋红了脸,杨皓睡眼惺忪,两人大眼瞪小眼。
操!丢脸死了!一瞬间,赵程小脸五光十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我——”
杨皓摸了摸鼻子,想笑又不敢笑。
“我来帮你弄。”
瞧着杨皓粗壮的手臂,赵程立马摇头:“不了,杨哥,我,我自己来。”
“你够得着?”杨皓憋不住了,笑的十分大声。
赵程气愤:“我——”
“还不是你害的!”
“好好好,我害的,我害的。”
“别犟嘴,我帮你,再搞下去,待会儿上班要迟到。”
“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这个给你批事假。”
杨皓说的一脸理所当然,赵程瞠目结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上司!?
为了钱,为了屁股,他悲催的只能屈服。
将马桶圈放下,按照杨皓的要求,赵程跪在马桶圈的边缘上,双手抓着水箱,趴着墙壁,侧着脸,惨兮兮的撅起屁股。
见杨皓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工具,不由有些心慌。
“杨哥,找到了吗?”
“没有。”
他需要一个直达肠道的管子,把水冲进去洗,才能把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这是杨皓的办法。
可,找不到。
杨皓皱着眉,看着快冻出鼻涕的赵程,忽然灵光一闪:“目前看暂时是找不到合适的管子,不过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正好要尿尿。”杨皓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刚好——”
赵程顺着视线往下,再相互对视,瞬间心领神会。
冷冷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暧昧。
“我插进去,尿一会儿应该够了。”杨皓挠了挠头,咳嗽道。
“好。”
赵程硬着头皮,别无选择。
杨皓弯腰脱下内裤,那根黑皮屌就那样直挺挺的垂着。
赵程昨晚感受过这烧火棍的威力,再见还是有些恐惧。
“那你忍着点。”
“下次我会戴套,不会让你这么难受。”杨皓盯着他的屁眼,眼神有些懊恼。
赵程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翘起臀。
“嗯。”
主动掰开翘臀,红肿的花朵就那样在杨皓面前绽放。杨皓吐两口口水,用手摩擦龟头,然后龟头在花穴的周围打转,一挺,屁眼刚刚好吞住。
“嗯哼。”
“疼吗?”杨皓见他出汗,顺手拿下旁边的毛巾。
赵程摇摇头,抓紧水箱,使得屁股撅的更翘。
“哥,你尿吧。”
“好。”
说着,就见杨皓放松下来,深吸一口气,调整角度,潺潺的尿液就从马眼流出,涌向肠道。
“难受吗?”杨皓揉了揉下垂的蛋蛋,扶着他的屁股,试图控制流速。
“有点烫。”赵程已经毫不顾忌,实话实说。
杨皓调整姿势,谨慎的往里面又插深了些,听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那就好。”
“毕竟清晨的第一泡。”
赵程:“……”
尿到一半,杨皓麻溜的拔出来,闷哼一声,将剩下的尿尿在马桶里。
突然空虚的屁眼一时间难以适应,羞涩的呼吸片刻,伴随着滚烫的尿液,黏黏的精液才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嗯……哈……”
……
赵程解决完出来,余光看见厨房里热气中一丝不挂的杨皓。注视着宽大的后背和翘臀,完美的身材,赵程不由感叹简直是行走的大卫雕像。
“怎么不穿衣服?”
故作矜持的走进,赵程打着哈哈道:“万一,小宝醒来了呢?”
但视线还是黏在某人身上。
“他没这么早醒。”拿起摆好盘的鸡蛋,杨皓似乎并不介意某人灼热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转过身,甩着鸡巴,有些宠溺道:“这小兔崽子七点前就没睡醒过。”
“那好歹穿件围裙。”
看着那边走边晃动的东西,赵程只觉得眼热,口干舌燥下就替他围上了围裙。
杨皓张开臂膀,很配合他的举动。
两人很默契,没一会儿,热腾腾的早餐就准备好了。
小宝也醒了,和往常一样,三人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上班。
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也许是做过的原因,自认为更加亲密了些,工作前,赵程问了一个一直很想问但没敢问的问题。
“杨哥,你们家为什么没有结婚照?”
“我还至今还不知道嫂子长啥样呢?”
杨皓笑笑,只说结婚太匆忙。
赵程也不好再问。
……
那晚之后,杨皓似乎克制了,再没有什么违规的举动,也没有所谓“下一次”,更没有“天天”,赵程几次主动都得不到回应,甚至他怀疑他忘记了那晚的事儿。
检查的项目的很快结束。赵程也不好继续住在杨皓的宿舍,在庆功会上告诉杨皓准备搬走。
杨皓似乎也预料到,反应很正常,就像普通朋友离别一样正常。
“这次干的不错,你的进步,其他监理应该有目共睹,等总工回来,你真正的升职加薪就不远了。”项目庆功会结束后,两人走在路上,杨皓搭着他的肩膀,不由感叹道:“年轻人就是学习能力强。”
“嘿嘿嘿,哪有,这都是多亏了杨哥的栽培。”
“不不不,还是你肯干,现在像你这样肯干的年轻人不多了。”杨皓十分严肃的否认。
“哈哈哈,是吗?”
赵程打着哈哈,却仔细盯着杨皓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心理隐隐有些失落。
“咋了?臭小子,我脸上有字。”
“没,没。”
“是,我有点喝醉了。”
“狗屁!你喝醉我喝醉,我看你喝了一晚上的水!”
“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
“杨哥,你会舍不得我搬走吗?”
“……”
离别前的那晚,赵程彻底失眠,再次睁开眼,盯着手机发亮的屏幕,凌晨两点,不由握紧。
深呼一口气,转头看向旁边熟睡的男人,心脏跳的极快。
还有机会被他操吗?
或者还有机会抱他吗……
一想到这个,禁忌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翻滚。
他能明白杨皓的冷淡的原因。
不行——
可这,最后一晚。
残留的道德观念在深夜极速奔腾,克制了这么久,赵程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感觉,心脏猛跳,头昏脑热之下,他穿好裤子,像被狗追一样,裹着衣服飞快跑出宿舍。
早秋的风很冷,赵程瑟缩着,跑进旁边才建七八层的楼。
石块,木料,细沙,各种建材乱扔一地。但这里的视野极好,可以透过对面的公园看到远处的灯火辉煌的cbd。
看着这样的景色,吹着冷风,赵程捂着胸口,才逐渐平缓狂躁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正准备下楼,忽然瞧见楼下出现了一道黑影。
“杨哥?”赵程心里一咯噔,不由后退半步。
“操!大晚上你跑到哪去了,我一顿好找!”杨皓穿着裤衩子,爬上来的时候一头汗,怒不可遏的瞪着赵程。
“不好意思杨哥,我,我睡不着出来逛一逛。”赵程眼神闪烁,磕磕巴巴道:“让,让你担心了。”
“没受伤吧,这楼还没建好就敢上来,你胆子不是一般大。”戳着赵程的脑袋,杨皓仔仔细细检查着赵程的胳膊腿,生怕他受伤。
“我没事哥!我没事!”
见没有伤口,杨皓松了一口气,黑着脸:“下次可不敢这样,听到没有?”
“好,好!”
掐掉手里的烟头,杨皓瞥了眼远处的cbd,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地儿竟然能看到那儿。”
“我,我也是最近发现的。”
杨皓若有所思的瞅了眼赵程,扔掉烟头,转头看向赵程,突然端出上司的威严。
“来,说说吧,怎么睡不着?”
“是心情不好睡不着?还是——”
杨皓直勾勾的眼神让赵程心里更慌张:“就,就是心情不好——”
但下一秒,杨皓轻笑了,靠近,顶着赵程的腰,捏住他的屁股,凑近耳畔:“是骚逼痒了,想让我操你了吧?嗯?”
眼神戏谑而笃定。
赵程:“!!!”
“没有!”
那宽厚的手掌覆上臀部,重重一捏,赵程矢口否认,却忍不住叫了出来。
“还说没有。”
浅浅的低笑萦绕耳畔,赵程睫毛轻颤,两人的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耳根绯红。
两人没再说话,彼此相拥,空气中只有彼此的喘息,杨皓的手已经伸进去——
“屁股又翘了。”
冰冷的手掌在肉臀上拍出清脆的声音。
赵程吃痛咬住杨皓的脖子,杨皓只觉得脖子痒痒的。
“那天,我们做的声音太大了,小宝听见了。”
“什么!?那他——”赵程惊愕抬头。
“放心,他只是听到了声音,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所以,我才忍着不操你这个骚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杨皓又捏了把屁股。
原来是这样……
赵程松了口气。
“但没想到你这么骚,没我的鸡巴都睡不着。”
“失眠好几晚了吧?呵呵。”
赵程被戏谑的盯着,脸红心跳,没,没,没想到他都知道……
下一刻,杨皓忽然低头,霸道的咬住他的唇。
澎湃的男性荷尔蒙突然涌入鼻腔,赵程瞪大双眼,想推搡开,那蛮横的力道挡不住地在红润饱满的唇上撒野。
“啊……嗯……”
“轻点——”赵程屈服。
喘息间隙。
杨皓如凶猛的猛虎,撬开紧闭的贝齿,粗粝的舌头缠绕住粉唇,在湿热的内壁上横行霸道的掠夺津液。
“唔唔——”
“好——坏——”
“唔——唔——”
“真甜”
杨皓盯着男孩。
月光下,根根浓稠滑腻的银丝在两人之间交错,两人浓情对视,时吻时停,交换着彼此的汁液。
“杨哥……”赵程喘了口气。
“怎么了?”
“我想吃鸡巴。”
“哪里想吃?”
“都想。”
“贪吃。”
杨皓粗手粗脚底扯下裤子,那粗壮黄黑的肉棒就这样骄傲的弹出,挺拔而上翘,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深红的龟头还在分泌不明液体,黄黑皮的茎身爬满张牙舞爪的青筋,像条饥渴又凶猛的恶龙在吐口水。
“它又长大了。”
赵程摸着这滚烫的阴茎,咽着口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蹲下,张开干涸的小嘴,赵程试探性的含住腥臊的龟头。
一入口,又闷又骚的精味涌入口腔,吞咽着龟头上的精水,然后一个大口,赵程将半根黑皮肉屌含进去,小脸鼓的像小仓鼠。
杨皓低头,看着睫毛扑闪扑闪的男孩,赞赏的抚摸着他的秀发。
“真乖。”
得到肯定,赵程吞吐的更加卖力。
“呼——”
“真棒,你的口活进步不少。”
赵程眉眼弯弯,吞吐了一会儿,就伸出舌头,翻开大屌的包皮,主动为男人清洁龟头上的包皮垢。
杨皓呼吸逐渐粗重。
“好吃吗?”
“好吃。”赵程舔着吃的津津有味,眼里满是小星星。
吃完包皮垢,赵程嗅着龟头,饥渴的咬住藏在黑森林里的蛋蛋。
“操!”杨皓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闷哼提臀。
“哥,你蛋蛋也好大啊。”
杨皓从来没有被人含过蛋,这种爽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操——”
赵程整张脸都埋进了浓密的鸡巴毛里,毛里男人勃发的雄性荷尔蒙入侵鼻腔,只觉得全世界都是腥臊的味道。
“唔唔唔——”
“操他妈!真爽!”杨皓忍不住低声粗口。
“啊——呼——真是一条骚狗。”杨皓弓着腰,面色有些狰狞。
黑皮的驴屌,在赵程坚持不懈的舔舐下,带着一层水润的汗湿光泽。
就在他痴迷的要再舔龟头时,杨皓突然拔出黑屌,将他抱起。
“啊——哥!”
赵程惊慌地搂住杨皓的脖子,嘴角还残留有黑色的鸡巴毛。
再次对上杨皓的眼睛,赵程又慌又羞。
“上面吃饱了吗?”杨皓盯着他,嘶哑道。
赵程心脏怦怦跳,眼里满是慌张:“没有。”
“我还想吃你的鸡巴。”
杨皓捏着他的屁股,轻笑一声:“真贪吃啊。”
灼热的呼吸触及耳畔,杨皓幽幽道:“可哥想尿尿了,怎么办?”
赵程舔了舔嘴角,一阵口干舌燥。
“我喝。”
“可以尿给我吗?”
“我想喝哥的尿。”
杨皓摸着柔嫩的肉臀,轻呵一声,故意道:“不行,我的尿可是要尿在小便池的,不能给你喝。”
“我——”赵程眼里有些失落:“我可以当哥的小便池。”
杨皓却摇了摇头:“小便池很脏的,你确定要当?”
“我要!我要!”
主动咬住杨皓的耳朵,赵程笨拙的在其耳畔吹着热气勾引。
杨皓笑了,吻住赵程的脸蛋:“既然这样,那我以后的尿都尿在你这个小便池上喽?”
“好。”
赵程立马点头!
杨皓轻轻放下赵程,赵程便急不可耐的蹲下,含住龟头。
“小便池是长这样吗?”
“小便池可是靠在墙上的。”
赵程疑惑,杨皓凑近耳畔又细细的说了几句。
赵程心领神会,迟疑片刻,红着耳根靠到墙边,羞涩的张开大嘴。
杨皓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装模作样的穿好裤子,然后像平常上厕所一样,拉开拉链,用手掏裆,拿出鸡巴撸了几下。
滚烫的尿液就从马眼射出,滋啦滋啦的射进“小便池”的嘴里。
“唔——唔——”
咕咚咕咚——
可这“小便池”并不安分,喝了没几口便像还没断奶的小绵羊,急不可耐地咬上龟头,像吸奶一样握着肉棒猛嘬。
“呼——操”杨皓眼底含笑,忍不住粗口,抓着男孩的后脑勺,边尿边抽插。
“真骚。”
“饱了?”
尿完,杨皓舒服地呻吟,握着鸡巴在赵程的嘴唇边打着圈圈,赵程餍足的舔着龟头,眼睛亮闪闪的,睫毛上还有尿滴:“好喝吗?”
“好喝!”
可紧接着,在一阵惊呼下,赵程慌乱地被压在水泥墙上,运动裤被狠狠扒下,雪白多肉的屁股弹射而出。
“啊!”
杨皓在后面咬住他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他像只优雅的猛虎,极具侵略性的舔舐着到手的猎物,双手还在猎物的屁股上不断揉搓。
“啊——哥——轻点——”
“接下来要喂饱我了吧?嗯?”
屁股是赵程最敏感的地方,光滑的皮肤在粗粝的手掌下不断颤栗,没一会儿,小蜜穴就湿了。
“好。”
“呜呜呜呜呜呜——哥,轻点。”赵程额前凌乱的头发滴着汗水,被杨皓折腾的没两下就软了身子,眼尾泛红,娇媚的呻吟。
“哥,快肏我,我喂你。”
主动掰开屁股,粉红的蜜穴羞涩绽放,赵程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等待着杨皓的插入。
“哥,快操我!快肏我!”
“不着急。”杨皓眼眸含笑,含住他的耳垂,咬上唇,托起他的屁股,玩弄着他的乳头。
“啊!”
“别碰那里——”
赵程红着眼,揉搓几下就不争气的射了,射的杨皓满手都是。
“现在,可以满足你了——”
杨皓低声笑着。
此刻,赵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呜呜呜
将浓稠的精液擦在小蜜穴上,又抹了点龟头,将鸡巴对准含苞待放的花心,杨皓吻住赵程的喉结,夹紧屁股,闷头插入——
“唔——”
“啊!”
湿润的蜜穴在黑屌插入的那一刻极力排斥大屌的入侵,但是那蛮横的驴屌凶狠异常,硬生生凿开红色嫩肉,将整根肉屌捅入。
赵程疼的鼻子发酸。
紧致的肠道裹挟着温热的肠液吮吸着这巨物,插到深处后,反而含住硬是不让它出去。
杨皓瞬间满头大汗。
啪!啪啪!啪啪啪!!!
“操,几天没草,这么紧。”杨皓咬紧牙关,又湿又热的骚逼让他差点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后庭的空虚终于得到满足,赵程忍不住红脸呻吟。
“杨哥,操,操的我好舒服!”
噗嗤噗嗤噗嗤!
硕大的阴囊袋拍打着雪白的屁股,狰狞的驴屌在深红的花朵里不断抽插,肠道里的骚水越流越多。
杨皓的屌太粗了,每一次的插入,几乎都在敏感点上,强劲的在小淫穴上猛抽。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
赵程竭力抓住水泥墙,没两下,就被杨皓操射了。
但是,这对于杨皓而言才刚刚开始。
吃住赵程聒噪的嘴,撬开贝齿,杨皓吻着男孩,逐渐放缓抽插的速度。
“被我操的就这么舒服?”
“嗯哼——舒服。”
噗嗤!噗嗤!噗嗤!
“好舒服——”
“哥的鸡巴太大了!呜呜呜,我啊啊啊好喜欢。”
“啊啊嗯啊杨哥——天天操嗯嗯啊——我好不好——啊啊啊”
“最,最,最喜欢杨哥了。”
难以估量的快感,赵程忍不住夹紧。
杨皓一声闷哼,这一夹,差点喷射,咬牙强制锁住精关
“操!”温柔的脸瞬间变黑。
“骚逼,这么不乖?”
“谁让你夹紧的?嗯?”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赵程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
“别打了!别打了!”
噗嗤噗嗤噗嗤!!!
啪嗒啪嗒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还敢不乖吗?”
“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慢点呜呜呜,我不行了——”
杨皓像发了疯的野兽,肏的越来越狠,粉红的嫩穴骚液横流,赵程已经抓不住水泥墙,被操的口吐白沫。
杨皓蛮横地将人公主抱起,捏着酥臀,赵程竭力的环住,红着眼,啃咬着脸蛋,又是被一顿猛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黑色的巨龙失去理智,杨皓双目怒红,粗壮乌黑的驴鞭在深红的嫩穴里横冲直撞,肏的赵程射了一次又一次。
杨皓不知道操了多久,期间赵程已经被操射无数次,但他依旧金枪不倒。
“哥……要射了吗?”不知过了多久,赵程脸色发白,已经叫不出声,整个人挂在杨皓身上,身上带着层水润的光泽,可怜兮兮的看着双眼赤红的男人,哀求着。
杨皓粗糙的脸上也都是汗,源源不断的汗液顺着下颚滴向小麦色的身体,插进嫩穴深处后,忽然红眼垂头吻住男孩的红唇。
噗嗤噗嗤噗——
“想要我内射吗?”
“还是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嘴?”杨皓嘶哑道。
赵程歪过头,靠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倾听着男人的心跳,睫毛轻颤,突然凑近耳畔轻语。
“好。”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莞尔一笑,将黑屌插到最深处后,亲吻额头。
“听你的。”
撩起赵程湿漉漉的发丝,擦干唇边的不明液体。赵程像小猫一样,同时舔舐着男人饱满的胸肌,满是细汗的脸颊。
“可以了吗?”
“嗯。”
无声的夜晚,赵程紧紧的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星星般的眼睛对上比宇宙还要深邃的眼眸,胸口紧贴,彼此相拥。
男人无声一笑,捏了捏赵程的鼻子,闷声一喘,就将那存货多时的精液内射进温热的肠道。
没有嘶哑的低吼,只有低声的喘息。
赵程垂眸,靠在他的肩膀上,细声娇喘。
谁都不知道,这股精液里包含了多少真情实感……
那夜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虽不住在一起,却几乎夜夜笙歌。
又是一个周五。
办公室里,赵程香汗淋漓的坐在杨皓大腿上,扭着淫蛇般的身子娇喘着,那被白汁裹挟的大肉棒噗嗤噗嗤的捅入红嫩的肉唇淫蚌,又红又嫩的骚穴吐着淫滑的蜜汁,啵唧啵唧。
杨皓低头咬住赵程水嫩的唇,不断吮吸。
噗嗤噗嗤噗嗤!
“今天就到这里吧。”
杨皓一声闷哼,碾压过前列腺点,在娇嫩到极致的肥穴嫩肉里抽抽的喷射出岩浆一样滚烫的浓精。
赵程一声羞叫,白皙的身子上溢出薄汗,染上情欲的绯红,高潮之中激情相吻。
杨皓满头大汗,轻轻的将人抱起,拔出那湿淋淋的黑屌,转头抽出卫生纸。
“杨哥……”高潮过后,赵程眼眸里的情欲仍浓,像狗一样摇着屁股,趁着擦蛋蛋的空隙,一口咬住杨皓的龟头。
“乖。”杨皓哑然失笑,从他的嘴里拔出抖了抖,便不给机会一样一整大根直接塞进内裤。“我待会要开会,我也舍不得你。”
“今晚继续奖励你好不好?”
赵程失落的摇摇头。
“今晚我表弟来,你知道的,我得——唔——”
“明晚?”
“嗯。”赵程脸红。
“那明晚等我。”
“小杨皓没你可一天都活不下去。”
两人拥吻告别。
赵程清理好后庭,离开杨皓的办公室。刚走出门,就接到婶婶的电话。
“喂,婶子。”
“虎子到了?”
“好,好。”
“不会的,婶子,虎子有我带着不会出事。”
“……”
“不麻烦,不麻烦。”
挂完电话,赵程不由捏住眉心,一脸疲惫。
虎子是赵程的表弟,职高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家里人听说赵程混的不错,就拜托他把虎子弄进工地,希望在工地学门手艺。
赵程想着婶子家平时没少帮他们,加上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就答应了。
只是……
哎……
摇摇头,刚做完的赵程地向拖着屁眼的疼痛,向门口走去。
冬日的阳光很暖,赵程走到门口,跟保安唠了一会儿,就看见远处一小伙向他跑来。
“程哥?”
那小子远远地就开始大喊大叫。
赵程一脸黑线,看清虎子的一瞬,却惊呆了。
“虎子!!?”
这还是小时候光着屁股蛋,在背后甜甜的叫哥的小屁孩吗?
变化也太大了吧??
一头干净的寸头,小麦色的脸膛,高高的个儿,直直的鼻子,囧囧有神的双眼,小小的嘴儿,唇角上翘还带点秀气,站在那儿就像秋天田野里的一株红高粱那样,淳朴可爱。
“哥!?好久不见。”只见那少年像虎一样扑上来,狠狠的将他抱住。
“咳咳咳!放开!放开!”赵程缓过神,被嘞的脸红脖子粗。
“放开!放开!臭小子!”
“我要窒息了!”
“啊!”
“不好意思哥,见到你太高兴了,嘿嘿。”虎子立刻放开,笑容灿烂,露出可爱的虎牙。
赵程使劲的吸了好几口气,白了眼他。
赵程打量着这小子,心中不由忿忿,职高伙食这么好吗?长这么高。
兄弟俩虽然好久没见,但一见自然熟,两人聊了几句,就勾肩搭背起来。
聊着聊着,赵程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见他啥行李都没带,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虎子耸耸肩:“钱都上网去了。”
“这不来打工了吗?等工资发了就有钱了。”
“行李什么,哥肯定有衣服,借我穿穿不就行了。”
赵程眉头直跳,方才的兄友弟恭直接消失殆尽,憋红脸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了他一通。但虎子抱胸不为所动,还振振有词:“嘿嘿嘿,哥一生气就会脸红的毛病依旧没变。”
赵程:“……”
木已成舟,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赵程只能将虎子带到了自己的宿舍,虎子刚进工地时,眼里还有光,可看到宿舍长这个样子的时候,光彻底熄灭了。
“咱就住这?”虎子拍着床板,满脸震惊的嚷嚷:“这还不如我家猪圈大。”
赵程不慌不忙地靠在墙壁上,欣赏着这孩子从期待到震惊到崩溃,挑眉,莫名被爽到。
“这就是打工人住的地方。”
虎子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眼赵程,可怜兮兮:“哥,咱——”
“就这,要不睡桥洞去,我可没钱。”
虎子:“……”
“知足吧,有几个工友辞职了,目前这里就我和另一个工友老赵住。”
“不过他这几天不回来住,你暂且睡他那,上铺不安全。”
“哥……你真好。”
“别误会,我怕婶子找我麻烦。”
虎子:“……”
虎子委屈,但赵程可不管。
“先洗个澡,洗完我带你去人事那里。”
“还不去?”
“哥,哥,我没衣服换。”
一想到这货把嫌麻烦行李都不带,钱还花光,赵程握拳胸口火气十足,闭眼,深呼一口气:“你先穿我的。”
“好嘞!”虎子委屈不过半秒,笑嘻嘻的就去挑衣服洗澡。
澡堂子就在楼下,赵程收拾着被虎子弄乱的衣柜,就听到虎子在那里鬼吼鬼叫。
“哥,你这内裤太小了,咯蛋”
“有大的吗?”
赵程深呼吸,握拳:“……”
“衣服也好小,奶头都凸出来了——”
“裤子也好小,我初中穿的比这大。”
“哥,你鸡巴这么小的吗?”
赵程忍不住了,额头青筋暴起,扯开嗓子怒吼:“你他妈爱穿不穿,再逼逼,就给老子裸着!”
楼下的虎子:“……”
哼哼了两声,虎子闭嘴,然后又乐呵呵的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新衣服。
虎子人如其名,说话虎,性格虎,刚来工地没多久,几乎声名远扬。
说好听点事性格直爽,说难听点就是情商低,不会看人脸色。每次出事,都是赵程上去打圆场,赵程开始后悔带这小子来工地了。
甚至连杨皓这种大忙人都听说过虎子的“光荣事迹”。
赵程引荐两人见过,不过两人的气场貌似很不对,赵程也就不自讨没趣。
虎子在园区的另一块工地上班,徐峰负责的那块。两人白天几乎碰不到一起,只有晚上能见。尽管如此,兄弟俩的感情也越来越浓。
这天,虎子第一次不到四点就下班了,哼着曲儿准备回宿舍打游戏。
冬时令,天黑的快,他远远的看见宿舍的灯亮着,以为今天哥也提早回来,兴冲冲的冲上楼。
虎子耳聪目明,还没到门口,就警觉的发现不对。
“啊——嗯啊啊——轻点——”
“慢点!慢点!我不行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
“呜呜呜——”
“你夹的真紧,这么久没草你,逼很痒吧?”
噗嗤噗嗤噗嗤!!
虎子没见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啪啪啪声,av里不知听过多少。
可这叫的这么销魂的是哥?
虎子舔了舔唇,搓着手,双眼放光。
哥是在操女人吗?
弓着腰,支着帐篷的虎子悄咪咪的靠近门口,正疑惑为什么还有另一个男声却没有女人的骚叫时,他屏住呼吸,透过狭长的门缝,虎子看到了一个彻底震惊他世界观的一幕……
晚上,赵程和杨皓激战完,赵程就去了杨皓宿舍,因为杨皓要出差半个月,他要去送送,彼此依依不舍你侬我侬干柴烈火,又在宿舍干了一炮。
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
打开门,开灯,赵程就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虎子,不由疑惑。
平时这货可是连内裤都不穿,不怕冷不怕寒的,光着腚跑上跑下,睡觉盖住上半身就不错了。
现在这是受啥刺激了?
也没降温啊?
狐疑的瞅了眼紧闭双眼的虎子,挑眉,又看了眼旁边吃剩下还没收拾的泡面和乱扔的臭袜子,赵程无奈,便没去理他,替他收拾起来。
和虎子生活的这段日子,赵程是真体验了一把当父母的感觉。
总有操不完的心。
收拾完垃圾,叠好衣服,拖完地,赵程坐在虎子旁边,拍了拍裹成春卷的虎子,感慨的说了句无数父母都会说的话:“啥时候能让我少操些心。”
说完,就去洗澡去了。
屋里的灯光熄灭,黑暗重新吞没光明,紧闭双眼的虎子突然睁开大眼,眼眶红红的。
“这么好的哥,怎么会是变态——”
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
洗完澡,赵程回来很快就睡了,可虎子眼珠子仍然瞪的老大,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袋里全是白天的画面,一想到就头昏脑热口干舌燥。
太颠覆他世界观了。
两个男人搞基他听说过,但没想到会发生在他哥身上。
而且他哥竟然是被操的那个?
哥竟还像个荡妇一样,张着红唇浪喘,扭着大屁股,被压在杨皓那个王八蛋身下,还主动迎合那黑乎乎的脏东西在哥的屁眼里尻进尻出。
虎子乌漆嘛黑的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熟睡的赵程,有些气愤。
那王八蛋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的往里面尻,还边操边叫。
真恶心!
哥竟然还喝那个王八蛋的尿!?
想到这里,虎子心里就有股说不出来的闷气。
哥怎么是这样的人?
虎子翻了个身,盯着墙壁。
而且,而且,av里的女优都没有他哥叫的那么骚!
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虎子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失眠一整夜,快6点才睡着。
第二天,赵程醒来后,打了个哈欠,转头就瞧见地上的被子和那晃荡的大腿。
顺着视线往上,果不其然,虎子睡的跟死猪一样,张成大字形,睡相极差。
“又踢被子。”
“真不怕着凉。”
揉着眼睛,赵程起床,正准备替他盖上被子,突然发现有趣的一幕。
只见浑身光溜溜的虎子大腿内侧,肉色的小虎子,突然长大,变得高大威猛,并探出了丰润的粉色肉头。
那初见世界的小虎子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颤抖着,娇羞的呼吸,眨了眨眼,粉扑扑地吐出泛着光的花蜜,晶莹剔透。
然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睡梦中的虎子一声轻娇呓语,呻吟一声,小虎子抽抽的喷出大量白浊,像喷泉一样,一股,两股,三股……溅的到处都是。
“哈哈,虎子,长大了。”
笑笑的摇摇头,瞧了眼睡的小脸红润的少年,赵程很贴心的放了包纸巾在他旁边,然后就洗漱去了。
虎子这几天很不对劲,一反常态的肆意不羁,整个人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提溜着脑袋,蔫蔫的。一只平时横行霸道惯了的大尾巴狼,突然变得懂礼貌。
赵程吓的以为他生病了,着急拉他去医院,但虎子死活不肯,还不知怎么突然闹起脾气,耍横。
一开始,赵程好言好语,但这小子蹬鼻子上脸,越劝越逆反。
要不是徐峰拦住,赵程撸起袖子就要揍人。
吵吵闹闹的,俩兄弟俩就冷战了好几个星期。中途,赵程得知杨皓出差的时间要延长,心情更差,两人差点在宿舍干架。
现在俩兄弟就属于点火就着的状态。
为了避免忍不住揍人,赵程下班也就不立刻回去了。和杨皓勾搭在一起后,他也开始健身,和虎子吵架这几天,就住隔壁的健身房。
这天,赵程又被虎子气的跑健身房练胸,他逆着眉躺在斜凳上,双脚支撑地面,臀部和上背部贴在靠背上,双臂向上伸直,正要将杠铃举到胸部上方位置,突然旁边闷声不吭的兄弟开口。
“两个月没见,阿程练得的不错。”
赵程正气头上没理他,屏住呼吸,保持挺胸,弯曲肘部慢慢降低杠铃,同时吸气,直至杠铃杆几乎触碰到胸部。
然后用胸部发力,将杠铃垂直向上推起至杠铃处于肩关节的垂直线上。
很标准的动作。
“漂亮!”
“杨皓教的不错。”
赵程一口气做了12组才结束。
打开保温杯,吹了吹热气,赵程才把视线投向旁边的男人。
很英俊的男人,是个“大肌霸”,正光着膀子仰卧桥式挺臀,提臀的时候,那一包很惹火。
努嘴咽下水,赵程想起这兄弟是杨皓的好基友卓远,纯的。
赵程主动递了瓶水,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卓远是健身房的常客,一眼就看出赵程需要加强哪一方面,聊着聊着,就给了些杂七杂八的建议。
“你别老练下半身,手臂和腰腹的力量很重要。”
“屁股练紧练得翘,对做爱是有用,但男人,腰也很重要。”
赵程差点一口水没碰出来,但这哥们一脸正气,讲很认真,甚至还摸了把他的臀。
“你看,已经很紧,很翘了。”
卓远是直男,而且赵程在他面前像鸡仔一样,他只能僵着身子,虚心聆听。
这位兄弟很会来事,虽然大肌霸看起来很吓人,但人很温柔,聊着聊着,最后两人的话题扯到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赵程本身就带着气,像是打开话匣子一样,就把烦恼吐苦水一样吐出来。
卓远刚好也有相关经历,很有耐心的听完,也给了赵程很多的解答,两人一拍即合,赵程醍醐灌顶,气也捋顺了很多。
在他的建议下,要找个机会主动破冰。
自己好歹是个成年人,和这个刚成年的小屁孩置什么气。
————
有了卓远的建议,赵程想起过几天就是虎子的生日,回去的路上顺道去蛋糕店买了个蛋糕。
天黑的时候虎子哼着小曲儿提溜着钥匙回来,大概没想到赵程回的早,打开门瞧见他,笑容瞬间凝固,瞥了眼中间小铁桌上的蛋糕,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哼哼的闭上嘴,直接躺床上。
赵程心烦意乱的很。
踱步,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靠近,柔声道:“虎子,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哥买了个蛋糕,咱哥俩一起庆祝一下吧?咋样。”
“好歹,这是你第一年出来的生日。”
虎子哼唧了一声没理他,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甚至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
真热脸贴冷屁股。
赵程也不恼,挠了挠头,坐在他床边,诚恳道歉道:“早上的确是哥不对,不该那样说你,是哥错了。”
“哥确实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你自尊心。”
虎子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
“是哥混蛋好不好。”
“你理理哥好不好?”
赵程伸出手,想碰虎子粗壮的手臂,但虎子不爽的啧了一声,冷冷的瞪了眼赵程,下床,穿鞋,逃难似的直接爬上上层的床。
“虎,虎子——”
这架势很明显,不要碰我。
心痛的赵程站起,抬头看向虎子,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但虎子仍旧不为所动。
“那这样,生日那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带你去太古里,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
“你最近也长个了,我给你买几件衣服吧?”
“你要什么牌子哥都给你买。”
大抵是被赵程絮絮叨叨半天弄烦了,半天不出声的虎子气闷道:“不用,我生日和吕哥他们过。”
虎子的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嘴巴敷衍试的张了两口。
“不用你管。”
吕哥是虎子在工地上的新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朋友。
“啊……哦……”
赵程呆滞的愣在原地。
“那哥——”
“闭嘴。”
半响,赵程无奈道:“那这蛋糕也给你们,刚好你们可以省了去买蛋糕的钱。”
说着就出去了。
等到赵程出去了,虎子才哼哼唧唧转过身,看了眼蛋糕,黑黝黝的眼神忽闪忽闪。
————
生日这天,赵程腼着脸,觉着怎么说都得自己陪他,虽然这小混球还气在心头。问了徐峰之后,赵程就屁颠屁颠的去了虎子过生日的ktv。
ktv里灯光迷离,红灯绿酒,虎子笑嘻嘻的被围在人群中间,周围男男女女热情的唱歌,吃着喝着。
“虎子,必须干,寿星怎么能不干的!?”
“好好好,慢点轻点!”
“大家吃好喝好啊,今晚我买单!”
“欧欧欧!!虎爷大气!”
赵程一直以为虎子在工地里人缘不好,没想到他在这里认识了怎么多年轻人。
还有些他都没见过的。
赵程问了服务员进门后,都惊呆了。
赵程的到来,让ktv热闹的氛围瞬间冷下八度,正唱上头的男男女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拘谨的又看向虎子。
“虎,虎子,你哥来了。”
看到此情此景,赵程笑容满面的脸,僵的如腊月的冻猪肉,又硬又冰。
十分钟后,赵程关上包厢门,失去的,背影落寞的离开了。
赵程常去的健身房是里工地最近的,不到百米的距离。但这家健身房的主要客户并不是工地里的工人,而是隔江相望远处cbd的精英,而且很奇怪的是,来这里的几乎全是男士,完全见不到女士的身影。
虎子生日这天正是周末,是健身房中一周最热闹的时候,史密斯架,自由深蹲架做卧推和深蹲的男人密密麻麻,热汗涔涔,更别提最受欢迎的跑步机。
运动冲锋衣,篮球短裤加上修身的弹性紧身裤,是有氧区男人们的标配。
而伴随着外面工地打桩机,压路机乒乒砰砰,无氧区里面的男人们则赤膊赤腿,呼哧呼哧,浑汗如雨,完全看不出现在是寒冬。更也有的衣服都没换,穿着紧身的西装衬衫挂在引体向上器上,健硕的肱二头肌饱满紧绷,额头细腻的汗液顺着太阳穴溜进胸膛,并吸一口气,浓眉眼神坚毅,硕大的喉结滚动,拉伸的那一刻,衬衫的纽扣仿佛就要爆开,弹出烤面包般金黄的酥胸。
这个衣服都没换,下半身是灰色长裤的奇葩,就是卓远。
他远远的看见走进的赵程,松手横杆跳下,擦了擦汗,满脸意外。
“呼,你今天不是陪你表弟过生日,怎么来了?”
卓远擦了擦汗:“心情不好?”
赵程点点头,无力的坐下,眼眸里黯淡无光。
卓远喝两口水,坐在皮凳旁,了然似的笑笑:“过生日,你表弟都不搭理你?”
“作为一个哥哥,真的有点失败。”
被戳中心事的赵程脸热,白了他一眼,立刻转个方向,背对他,继续垂头丧气。
卓远哈哈大笑,将另一只脚胯过长凳,健硕的粗腿夹住赵程的臀,捏住他的肩,拍了拍,安慰道。
“你弟也是这种别扭性格吧。”捏肩捏了一会儿,卓远突然凑近耳畔,一脸促狭:“又闷又犟。”
“滚!”赵程恼羞成怒。
“哈哈哈!”
“好了好了!”
“心中有气就操练起来,见人不如健身!”拍了拍赵程的后背,卓远摇摇头道:“你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不过兄弟没有隔夜仇,会和好的,不要着急。”
“等他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当然,你也要发泄出来!”
见某人还闷不吭声的坐着,卓远催促:“走走走,练起来,来这里干坐着干什么,大男人阳光点!”
“兄弟,我这哥们心情不好,能让他先跑会不?”
“行啊。”
于是,什么都没准备的赵程就被拉上跑步机。
帮着调好速度,卓远叮嘱了几句,就马不停蹄地去做深蹲。可赵程还是愁眉苦脸,胸腔满是郁结之气。一想到方才在ktv虎子不留情面的举动,他心中更气,不仅跑的心不在焉,甚至为了发泄调高坡度和速度。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跑了没多久,卫衣里的背心就已经湿透,小脸红彤彤的。
卓远虽然在深蹲,但视线一直落在赵程身上,又做完一组之后,瞧见赵程鞋带开,想做个提醒。
但恰巧此时,脑子里全是ktv里丢人画面的赵程鼓着脸,又加高坡度,加快速度,加上已经跑了好一会儿快没力气,快要喘不上气之际,一个不小心,左脚踩右脚——
“我曹!”赵程一个国骂,心跳夹到嗓子眼,眼看就要摔,眼疾手快抓住扶手,但奈何脚已经抽筋,无力支撑,履带还在飞快转动,一个啪叽,赵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啊!我的屁股!”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健身房。无数侧目。
卓远闻声,立刻跑过来,抱起冲进医务室。
“草草操!”
卓远看着狼狈的趴在沙发上的赵程和裤子上的裂缝,捂嘴,眼睛几乎成一条缝,想笑又不敢大笑。
赵程瞪了眼抱胸的卓远,气不打一处来:“笑屁!都是你害的!”
“我说我不跑,你还非让我跑!”
卓远脸都笑歪了。
“谁让你这么傻逼,跑个步都能摔?”
恰巧此时健身房医务小哥走进,拿着医药箱,又刚好有其他事要忙,检查了下无大碍,就让卓远帮擦点跌打膏。
瞧着翻箱倒柜的卓远,赵程苦着脸,觉得今天真是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四处丢脸。
“哈哈哈,好了好了,你咋跟个女的一样,叽叽歪歪。”
赵程:“……”
“除了屁股,哪里还疼?”
卓远挑挑拣拣,就从医药箱里弄出了个碘酒。赵程将头埋进无背椅沙发,泄气道:“脚崴了,其他还好,只是小疼。”
卓远人糙心细,皱着眉,不大放心,便让他脱裤子检查。
赵程没所谓。
因为原先并不打算来健身的关系,赵程今天穿的是深绿色工装裤,天冷,里面又套了件紧身黑秋裤。
多亏这层秋裤,要不然他的小雏菊就要暴露于大庭广众。
卓远是个大肌霸,手臂肌肉粗壮,手掌又大又不知轻重,又有一层茧糙的很,加上工装裤的腰口过于硬,脱裤子的时候稍许蛮横,赵程眼冒泪花,疼的直吸气,差点喊娘。
脱秋裤的时候,卓远皱眉,过于柔软的弹性,尴尬的看向赵程。
“没事,脱吧。”
“记得轻点。”
因为知道卓远是直男,而且早就心有所属,自己和杨皓的关系他也知道,所以赵程只把他当知心朋友,满不在乎的将头埋进沙发,闷声道,任由他操作。
卓远咳嗽了一声,大手直接拉下。那娇俏的肉臀晃弹而出,要不是靠的远些,卓远觉得这玩意白花花的都能弹到自己脸上。
“你人不白,屁股倒是挺白。”卓远脸热晃眼,下意识别开。
赵程哈哈一声,还洋洋得意的挺了挺。
“又翘又白吧?”
“两个月的成果,你以为。”
卓远低头干笑。
两只手掰扯着两瓣臀肉,常年健身的关系,卓远的手都是厚茧子,虽然很轻柔,但赵程还是觉得有些疼痒,红着耳朵,忍不住闷声喘息呻吟。
卓远看着大老粗,却检查的很认真,又揉又捏。
一开始,两人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卓哥,你手臂肌肉怎么练得这么大的。”
“不会用蛋白粉了吧?”
“去你妈,哥是真撸铁撸出来的,和那群傻逼可不一样。”
“哈哈。”
慢慢的,赵程眼皮子逐渐重了起来,或许是方才气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的原因,又或是跑步跑太急疲劳的原因,都没注意到卓远粗粝的手掌已经在他的屁股掰了很久很久。
室内慢慢安静下来,唯有点点喘息在流动,静谧的很。
医务室的灯是感应的灯,没人出声灯就会熄灭,没多久,室内就陷入一片黑暗与沉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程迷迷瞪瞪间突然感觉后背一股温暖的热意,嘤咛了一声,然后如山般沉重的压力接踵而至,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嘴突然凑近,潮润的呼吸覆上唇瓣。
“卓哥?”
赵程半醒半梦,鼻腔充斥热气,咳嗽了几声,直到一个滚烫的混物压上娇臀,才猛的睁眼。
“卓哥!?”虽然隔着布料,但赵程知道那是什么。
“哥分手了,半个月没做。”卓远垂眸,不知何时一大块直接压在赵程身上,像一头优雅的猛虎,将赵程锁在皮质长凳,将头伸进肩膀,粗粝的厚唇与脸蛋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能借你的屁股压压枪么?”
黑暗中,卓远沙哑的声音很压抑,但因为嘴太靠近赵程的脸蛋,每说一句,那潮湿的热气如春风吹佛,在脖间轻抚,如情人在耳畔窃窃私语。
臀部的滚烫的阴茎大到无法忽视,磨蹭着花穴。健硕的双腿夹在两侧,柔软的面料蹭着白嫩的翘臀,面料中的屌火烧火燎,刺激着臀部的肌肤在他的胯部轻颤。
“哥——”赵程吓的声颤。
“我憋得太难受了。”
“你是杨皓的人,我不弄你。”卓远低沉的声音在咬耳朵,沉抑而嘶哑。在看不到的地方,赵程眼尾泛红。
“我不操你,让我磨枪发泄一下好么?”
“就搁着裤子。”
“好么?”
声控灯意外的未开,医疗室依旧黑暗而无声。
赵程睁着眼,茫然若迷。
“别告诉杨皓,我和他多年兄弟。”
“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
沉默就是默认。
不等回应,卓远迫不及待的压上咬上唇,杂乱的胡子扎着赵程的脸蛋,痛的他直呻吟。
“嗯……唔……”
可他没抵抗,漆黑一团的世界里只有卓远粗涩的低吟。
“啊……”
“啊……唔……”
“呼……”
“哼……”
慢慢的,卓远不在满足于摩擦,霸道的舔舐着赵程的脸蛋,揉着两瓣臀肉,捏住身下人的嘴,含住,模仿着交配的动作,湿润的龟头隔着布料在股沟游走,轻轻的撬开生涩的花穴,但又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不要……嗯……进去……”
卓远的吻很温柔很甜,又很热烈,赵程红着脸,逐渐半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
慢慢的,一个人的呻吟变成两个,最后变成共同的喘息。
大块头身下的赵程,额头,锁骨徐徐渗出细汗,凌乱的发丝全是男人的口水,眸子泛起情欲,喉头发出一声又一声含着媚色的娇吟……
健身房的浴室很简陋,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公共浴室。七八根水管,头顶花洒,帘子都没有。水管与水管之间有一个低矮的墙,但人稍微高一点就一览无余。
里面也没有灯,此时夕阳西下,更是黑不溜秋的,外面还有施工队吵闹的施工声。
更可怕的是,管子之间的水泥墙,黄黑黄黑的,脏不垃圾,白色的瓷砖还都泛着尿渍黄光,地上满是纸巾。
卓远拿着浴巾进来的时候,每根管子都站满人。
突然不知突然哪处传来声音招呼卓远过去。
“我快洗完了。”熟人关下花洒,挑眉,盯着卓远的黑出来的一块裆部,一脸玩味:“战果不菲啊,兄弟。”
“玩完给兄弟我操操呗?”
“滚。”声音低沉而粗犷。
“别啊,我听着那男孩的呻吟都硬的不行了。”
进入隔间,宽厚的手迅速转动生锈的旋钮,热流便从花洒喷涌而出,热气腾腾的水雾中,热浪拍打在卓远轮廓生硬的脸颊,粗粝的毛发垂在额沿,遮盖住眼底压抑的情欲,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他不自觉的闭上眼,厚唇急喘,手臂鼓涨,撸动着上翘的阴茎。
噗嗤噗嗤——
宽大的后背流淌着三四股涓涓细流,在饱满的翘臀上,穿梭过茂密紧闭的股沟丛林,羞涩的滴入满是污垢的瓷砖地板。
哗啦哗啦,洗了半个小时,套上修长的外裤,还是盖不住那勃发的龙鞭。
“操,明明射过一次。”
还在医务室赵程因为脚踝的扭伤,只能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时间的指针指向七点,吹干头发的卓远穿着运动套装,推门而进。
浓浓的眉毛下眼神有些不自然,卓远清了清嗓子:“脚好点了么?”
“还,还好。”赵程竟有些移不开眼。
“那,那要先洗澡,还是吃饭。”卓远摸着鼻子,大手大脚的放下手里的麦当劳。
“先,先洗澡吧。”
在卓远的搀扶下,赵程艰难的穿过大厅来到浴室,夜幕降临,浴室彻底暗下。奇怪的是,走进浴室的男人们无人抱怨,甚至手机的光线都无。
脚底冰冷的瓷砖,天花板水泥墙,地上还都是水,可空气中炎热的很,焦灼的像开了暖气。
四周充斥着呻吟,娇喘,粗吼。激烈雄厚的肉体撞击声,噗噗作响。
赵程听着脸颊一阵发烫,不由的想起杨皓提过的这里的夜晚不一般。
卓远神色自若的将他带进最里面的一根水管,掀帘子的时候,赵程有些疑惑。
“这什么时候有帘子的?”
“晚上就有,进去吧。”搀扶着进去,卓远立刻将帘子放下,不愿多做解释。
虽然这里的浴室很破,但够大,两个人都不觉得挤。
“先脱裤子吧,不然会冷。”有了一次经验,卓远脱得很利落。赵程双手扶着水管,脸贴墙,任由他操作,听话的抬左脚右脚。
“谢谢。”
“……”
“冷吗?”
“还,还好,还有点热,这里是开了暖气?”
卓远呵呵一笑,语气不由暧昧起来:“暖气是开了,只有晚上开。”
赵程不傻,咳嗽着不再深究。
抬手,卓远贴心的就像是一个热爱妻子的丈夫,紧贴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帮忙将卫衣脱下。一边脱卫衣,还一边打开阀门,让热水流先流一会儿。
紧贴的身子下,那一大包热乎乎的东西顶在腰际线,刺激着赵程的紧绷的神经。
衣服尽数褪去,卓远粗声环抱赵程的细腰,指腹摩擦着赵程的奶头,咬住含住红到滴血的耳垂:“刚才我问你的话,有答案了?”
赵程羞赧低吟,故作无知:“什,什么?”
“装傻?”卓远轻笑,恶劣一咬,赵程直叫疼。
“我没有。”
“磨枪的时候说的,我说过,我想跟你做爱。”
“我想操你。”
“……”
“你,你不怕杨皓揍你?”赵程竭力掩盖呼吸的错乱,但砰砰的心跳不会骗人。
卓远的手不知何时染指娇臀,像揉捏沾了水的面粉团,赵程嘤咛,抓着他粗壮的手臂,呼吸渐渐不顺。
“不要,不要弄了……”
“怕得很,我和他从小长到大,揍过我多次。”卓远置若罔闻,用裆部蹭着肉臀的上股,“你还是他官宣过的男朋友。”
“干了你,我肯定被他揍。”
“可很刺激,你不觉得”
“偷情,刺激。”卓远咧嘴大笑。
“……”
“说起来,我还得叫你嫂子呢。”
赵程咬紧下唇,红晕晕染脖颈与脸颊,听到这一声猝不及防的嫂嫂,眼眸轻颤,浑身都酥了。
“别乱说,他老婆才是嫂嫂——”
“假结婚,各玩各的不算,而且孩子也不是亲生——”
卓远亲吻上头,赵程几乎沦陷。
“轻,轻点……”
“嫂嫂,弟弟想操你。”
“……”
“好不好?”
“……”
“想吃弟弟的弟弟吗?”
“卓远!——”赵程还有些理智,抓住他粗壮的手臂,装模作样的想推开紧固自己的男人。
“嫂嫂也硬了呢。”蚂蚁怎么能撼动大象,卓远不仅纹丝不动,粗糙的手掌还更加得寸进尺。
“哥哥不在,嫂嫂也很寂寞吧?”
“嗯……嗯啊……不要……碰……”
卓远笑笑的,不知何时抓住赵程的阴茎,粗糙的手熟稔的撸动,前面都没用过的赵程,不多时滑嫩的粉色龟头涔涔出水。
赵程浑身发颤发烫,依靠在背后男人的胸上,咬牙伸着脖子,发梢的汗渍淫荡的滴入不断起伏的胸膛。
“别弄了,呜呜呜……”
“寂不寂寞?嗯?”
“别……嗯啊……”
红透的肌肤红染眼角,少年脸蛋灼烧:“寂寞,很寂寞!”
卓远咬上嫣红的奶头,嘶哑轻笑:“嫂嫂平常不自慰吗?身体这么敏感?”
“他不让……”
“他说,只……只有……他的……他的……鸡巴能操。”
“撸都不让撸?”
“嗯……哼……”
卓远撸的非常有节奏,葱白的手指在他的龟头上打圈,赵程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
卓远突然恶劣使坏,粗粝的手心包裹鲜嫩的龟头,急速地磋磨马眼和脆弱的冠状沟,赵程被刺激的顿时上气不接下气,都快哭了。
“慢点——慢点!”
“呜呜呜,不要玩了,要坏了!要坏了!”
咬住卓远的肩膀,拍打着胸膛,赵程红着眼爽的不断挣扎。
“嘶——”
“呜呜呜……”
卓远却不恼,挺胸大方的任由他撕咬,继续认真的玩弄着小巧的阴茎,咬着奶头,蹭着花穴。“嫂嫂的鸡巴真可爱。”
“呜呜呜……”
“嫂嫂,做爱吗?”
“弟弟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做爱。”
“想插你的逼,狠狠的操你。”
赵程彻底沦陷为卓远的玩物,泛红的眼眸底部的欲望之火被骚话勾引的越烧越旺,脖颈绯红。卓远咬上他的聒噪唇,撬开贝齿,粗舌直捣黄龙。
“唔……”
男人的舌吻很温柔,不同于杨皓的胡搅蛮缠,他的粗舌纠缠着粉舌,不压制,不掠夺,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人在紧紧相拥,银丝交错,津液相融,难舍难分。
赵程沉溺于这温柔的舌吻,不由拥上卓远的腰,喘息抽丝间隙,右手不由自主伸进他布料下的那一大包。
“好烫。”赵程惊呼。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