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上)
“……”白镜攥紧搭在膝上的一双手,嗫嚅道:“如果不做手术呢?”
“就是你现在这样,但并不会影响你今后谈恋爱结婚,甚至要孩子,你完全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生活。”
白镜低下头不作声。
玉忻轻轻叹声气,蹲在白镜身前,轻声道:“白镜,你需要尽快考虑清楚,医生也说了,你现在年纪还小,恢复起来要比大人更快,受的罪也相对更少,等年纪再大一点风险就——”
“我不做手术。”白镜说道,抬起头定定看着玉忻,“白叔叔,我就这样子吧,以后也不会谈恋爱不会结婚,我不能耽误别人。”
“……”玉忻揉了把白镜发顶:“别说这种话,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你再想想,下个月告诉我都来得及。”
白镜没说话,只安静地望向玉忻。他一双眼睛清澈,一张脸坦然,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打算说什么,玉忻一眼就看明白。
“白镜,下个月——”
“我真的想好了,”白镜打断玉忻的话,“做手术是能让我变成正常人,但我可能活不了多久,可要是不做手术,或许我能活到八十岁、九十岁,我想好好活着——”话音顿住,眼帘也垂下,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我想报答白叔叔,想给白叔叔养老。”
玉忻哑然,久久不言语。
那一刻的玉忻也暗暗发誓,无论将来如何,他都会保白镜周全。
生活一天天重复,一天天过去,白镜长到十九岁,玉忻也过了三十。兴许是体内雌激素作怪,白镜比同龄男性多了些阴柔气质,又生了一副好骨相,看上去俨然一个雌雄莫辨的美人,又被玉忻锦衣玉食的养着,养得一身贵气,一身的细皮嫩肉,偶尔发到sns的自拍总教路人猜测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争论一场,得出“漂亮的asianbabydoll”这种结论。
那时候的白镜性格很好,向日葵,太阳,玉忻总这么想。所以很招周围人喜欢,几乎众星拱月的程度,男的也好女的也罢,都会被白镜吸引,对他释放不同程度的求偶信号。可想着自己身体畸形、不能耽误别人,白镜拒绝了每一份爱慕。
但希望被爱是人类的本能。
白镜抗拒不了本能,和同校的一个女孩子谈起恋爱。他们发展得顺利,那年初雪那天,白镜邀请对方去家里做客。玉忻不在,出国谈生意去了。家里只有小情侣两个,再加上酒精作祟,情到浓处,两人吻着吻着便开始脱衣服倒在床上。
酒精,还有女孩子性感丰满的身材,让白镜浑忘了自己畸形的下体,他的阴茎充血肿胀,高高翘着,他伏在女孩子上方,望着对方同样迷离的双眼,喘了喘,扶着阴茎就打算进入——
忽然咔哒一声传来,卧室门被打开,玉忻站在那儿,大衣还没脱,肩上还有没融化的雪,手里还拎着一个购物袋。他提前回来了,是想着初雪这天和白镜一起吃饭,所以谁都没告诉,兀自准备了一份惊喜。
结果——结果,是半分的喜都不见得,只剩了惊。白镜被吓得当场就萎了。他愣愣看着玉忻,都想不起要穿衣服,要跟他解释。
至于玉忻,对,他是愤怒,但并非是身为家长撞破孩子偷食禁果的愤怒,而是抓奸在床的愤怒。
愤怒,嫉妒,暴躁……种种坏情绪包围了玉忻,把他当靶子打。他死死盯着白镜赤裸的身体,当目光移到下体时,他不受控制地想,这个婊子,这个背叛他的臭婊子。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白镜有了养父以外的情感,他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是三年前母亲忌日那天,他喝多了,醉醺醺对白镜说起那场绑架,说起为了救他被撞死的妈妈,从此对他恶言恶语冷暴力的父亲,白镜抱着他,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没关系,白叔叔,以后都有我,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却像大人似的哄他;
或许是一年前无意撞见白镜洗澡时,看到水珠淋透那身细皮嫩肉,看到白皙的小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透出一种无知可怜的神情,看到那对微微隆起的胸脯时脑袋空白的一瞬,然后仓皇逃回自己房间,却控制不住地去想象白镜的两腿间,两腿间有什么样的光景,雌雄通体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模样;
或许是半年前白镜考砸了,挽着他的手臂跟他撒娇卖乖,让他别骂自己,笑嘻嘻喊他玉忻哥哥时;
或许是一周前白镜送他出门时,叮嘱他多穿些,不要感冒,不要跟人生气,也要他放心,自己会听话好好吃饭……
这些诸多细节,比天上星星还多的末梢,这些年的相处,这些年的互相依靠,“养父”这个角色已然在玉忻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变了质。
玉忻放下购物袋,沉着脸对那女孩子使了个眼色,对方胡乱穿上衣服便慌慌张张逃走,跟着,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白镜,简短命令道,穿上。
白镜吓坏了,半天都穿不好,玉忻越看越恼,一把抢走衣服,扬起手想给白镜一耳光。白镜下意识抬手臂挡,等了几秒没等来,眼睛从臂弯里抬起,惊恐地去看玉忻。
被吓坏的小兔子、小猫,瞧瞧,让他吓成什么样了,吓得直打哆嗦。
玉忻掩不住的恨意与愤怒直往他脑袋里心里钻,他解开皮带抽出来,又反剪白镜一对手腕到后腰处,粗鲁地用皮带绑上。他力气大,白镜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向他求饶。
白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打我……
一声声求饶混着细微哭腔,玉忻一点儿不为所动——这个背叛他的小婊子哪来的脸求他的饶!
更糟糕的是,那些可怜的求饶话反激起了玉忻的凌虐欲,他越听越激动,越听越兴奋。
他勃起了。
玉忻低头看看自己裤裆,再看看白镜,最后目光落到白镜的屁股上,又圆又白的两瓣屁股,胯也窄窄的,腰细细的,大腿根倒有些肉乎乎,他伸手过去摸了把——操他妈,滑腻滑腻的,真好摸。
想想第一次见面时白镜还是个豆芽菜,现在让他养得一身细皮嫩肉。
“白、白叔叔……”
白镜搞不清玉忻怎么忽然摸他大腿,可他又不是傻子,他连女朋友都谈了,摸大腿意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他一张小脸煞白,不知所措地看着玉忻。
“带女朋友回家是吧?想学人肏逼是吧?”
“……我没有。”
玉忻阴森森地笑了下:“我教你啊。”说完就垮了脸,垮着脸拉下自己裤子,早已勃起的鸡巴露出来,大得吓人的一根东西,又粗又长,还有蜿蜒暴起的青筋,就那么贴上了白镜的屁股缝。
好烫!白镜无意识打了个哆嗦。这个男人打算对他干什么,他问都不用问,想想都害怕。
“别……不要……”
白镜试图逃走,玉忻按住他,张开的手掌几乎覆盖住整片后腰。玉忻本来就力气大,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更是死命地使着蛮力。白镜在他手底下显得像只猫崽子,除了说话呼吸再什么都做不了了。
玉忻晃了几下腰,鸡巴贴着臀缝蹭了几下,柔软的、发凉的皮肤实在教人脑子热,身上也热,鸡巴更热,都耀武扬威般细细跳着。
玉忻另只手掰开白镜的屁股,他想象过的光景此时用肉眼真切看到——一条还紧紧闭合的裂缝,尚未被开发进入过,阴唇还小小的,藏在裂缝里面,屁股穴也长得漂亮。粉红色,干干净净——怎么能有人连这地方也长得漂亮?玉忻有些诧异,不过也顾不上了,他扶着鸡巴蹭弄那条裂缝,跟着,用拇指拉开,看见里面殷红的嫩肉——
青涩的花朵,稚嫩的处子。
“白叔叔,求你了……别……”
白镜要哭成一个泪人儿,哭得身体不住发颤,他想不明白一向以养父身份爱他的白叔叔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生他气惩罚他?那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不行吗?这种事,不比抛弃他还教他难受。
玉忻嘬了口唾沫吐到鸡巴上,口水拉成丝挂在他嘴唇,滴答,又一滴掉下来。在白镜眼里,他俨然变成一头饿得发昏流口水的野兽。
“白叔叔……白——啊啊——”
鸡巴插进了缝穴。
养父破了养子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