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以为一盒能用好久的!
我要回家!最起码最近这一个月不能再往他身边凑了!
干!
不是人!
周末将床头柜上的粥一饮而尽,愤愤不平地一把推开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眼熟的老大爷。
再仔细一看,好像是前不久在家里小区的那个老年痴呆老大爷。
二人对视一眼,周末啪的一声把休息室的门关上,傅禹行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妈的好像给儿子惹祸了,儿子好像说过暂时不能让儿媳妇知道,我知道他俩的关系。
好家伙,这要是让大儿子知道,他能挤兑死我!
“那个。”
周末穿戴整齐,将卫衣的帽子扣在脑袋上,还把唯一帽子上的系带绳子系的很紧,但是还是有星星点点红痕流露出来,他很不自然地用手捂着。
“您是来找傅董的吗?”
“额……嗯。”
傅禹行回答。“啊,我是傅董事长的司机……”
“傅,傅叔叔?”周末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什么傅叔叔,什么?你叫错人了吧。”
周末红着脸,扶着腰走回休息室,然后又拿出来一张相框,照片上有四个人:一看就是少年傅言之,青年陶雪,幼年傅有物,还有……青年傅禹行。
总不可能是司机大叔吧!
“那个,在董事长的休息室床头柜发现的。”周末捂住脸,感觉快要哭出声了:“叔叔,您都知道了啊。”
“啊。”傅禹行见时至今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只好点点头:“是,是啊。”
身经百战,能在商场上谈笑风生的傅老先生显然还没有应付儿媳妇的经验,说着就要从兜里掏名片:“自我……”
“叔叔!你不要给我支票!我和傅言之是真心喜欢对方的,无论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他!”
“啊,不是,我给你我的……”
“我真的喜欢他,不会因为钱离开的。”随后,周末语气坚定,那话好像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无论多少钱!无论多少钱!无论多少钱!!!”
“……”
可是孩子,你那个样子看上去好像真的很遗憾啊。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些啊?
“小周啊,叔叔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周末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和言之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不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你们两个的事。”傅禹行说:“所以你可不可以装作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你们两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