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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窒息 他的头埋在水里,那个捧着他的老二。

 

“扑通—哗啦!”

水声四溅的清脆响声里,言墨被那个拾荒的人直直按进了墙边放着的一个木制水盆。

他的身体还处于麻痹状态——老彭守在“香夜”酒吧的窗下,在言墨仓皇跳出窗户落地的同时,准确而狠辣地给了他这一记精神震颤。

那一刻,言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顶楼的“文鸟”身上,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况且,床铺上黑发的艳丽天使,浑身鲜血死在脚边的好友尸体,这一切事实上对他来说也有极大的心理冲击。要不然,老彭的精神攻击也不至于有效到这个地步。

言墨仍旧无法挪动身体。他的全身神经几乎处于彻底麻痹状态。被那个连脸都没看见的人把整个上半身按进水盆,他的腰撑在盆壁,腿垂在木盆一侧,头和仍旧捆在脑顶的双手无力地沉到了水面之下。

一只被昏暗灯光映得苍白的手从水面伸下来,没有帮他把头颅托出水面,让他呼吸空气,而是伸到他前胸,一颗一颗解起他的纽扣。

浸透了水的衬衫在水盆中飘开,那人的手指很轻地从他的胸口滑过,又往下伸,触到了他的裤带。

——我操!言墨在内心深处结结实实地爆了个粗口。

这他妈是干什么!

洗澡他没意见,毕竟他此刻确实臭得有点过分。要是对方有点那方面的兴趣,毕竟算是救了他的命,洗澡的时候闭眼忍着给人摸上几下也不是不行。

但这算怎么回事?把他脑袋按水里扒衣服?这人绝对是变态吧!

变态的动作不疾不徐,很认真地解着他的裤子,然后,以一种有点小心的方式从裤子里托出了他的老二。

言墨的脑袋在水盆里泡着,简直泡得目眦欲裂,以他此刻的姿势,他的腰身被盆壁撑着,由于重力的缘故,头沉在水盆底,两条长腿垂着盆壁外,全身上下最高的地方就是他的老二。——而那个变态捧着他的老二。

透过微微荡漾的水波,言墨简直要发疯地死死瞪着眼睛往外看。他仍旧看不清那人的脸,只隐约觉得那是个男的,中等偏上的身高,身材瘦削,长头发在脑后束着。那人稍稍往前倾着身子,似乎是很认真地研究着言墨两腿间的这一挂东西。

”——我操你他妈看什么,你他妈不是男的吗,你他妈没有吗,老子的大就需要这么研究吗!“

言墨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咕的声音,吐出一串破碎的气泡。

”……你有能耐研究这个,把老子的脑袋拽出来啊!“

又是一串破碎的气泡。

他在水底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变态的手动了,从原本简单地托起,变成了轻柔的揉捏。

一双手先是确认一般揉捏他的囊袋和睾丸,然后从下腹的毛丛里托出此刻完全疲软的性器,一寸一寸往上抚摸。

”————我,操!“

言墨发出了一声崩溃的无声的叫喊。而更大的问题在于,他现在双眼有点发黑,心脏砰砰砰地跳得厉害,双耳一阵一阵地嗡鸣。

身为异能者,他比普通人屏气的时间长些。但这已经几分钟过去,况且他方才太震惊,吐了一串宝贵的空气出去,已经开始觉得有点窒息了。

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少。然而,在这种简直无法想象的境遇中,从下半身传来的触感竟惊人地鲜明。

那人的手指异样地灵活而稳定。指尖沿着柱身青筋的脉络一寸一寸摩挲,另一只手则在冠头不轻不重地揉捏,画圈,指甲的边缘微微剐蹭敏感的黏膜。

难以描述的快感从对方指尖搓揉的位置一寸寸升腾。言墨绝望地意识到,他硬了。

脑袋沉在水里,即将窒息地吐着破碎的气泡。四肢麻痹痉挛,一动也不能动。而他在那个玩他老二的变态手里,毫无抵抗能力地硬了。

血液逆流,无助地冲向下半身,那个根本不顾主人意志的器官充了血,直挺挺地往天上耸起来,随着那变态抚摸把玩的动作微微弹动。

“妈…的,放…开,我……”

肺部的空气愈发稀薄,言墨眼前一片片发黑,近乎绝望地在水底痉挛。

然而,完全不顾言墨此时头颅轰轰作响,胸腔近乎爆裂的痛苦,此刻那个变态仍然没有停手。相反,那人把玩的动作加了点力道,就着那根挺立的阴茎前端吐出的清液,那人手指圈成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撸动。

根本无法想象的可怖快感,在窒息的边缘一波一波沿着脊椎向颅脑冲击。言墨几乎已经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感知不到自己的四肢,仿佛全身的感官只剩了被那人握在手里玩弄的性器官。

濒临窒息失去意识的边缘,他的性快感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心脏跳得轰轰震响,他浑身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两条长腿不自觉地绞紧痉挛,渴求着近在咫尺的高潮;而心底的另一个角落,他悲哀地明白一个事实:在性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也会是他失去意识的瞬间。

他会死。无力地淹死在这个变态的水盆里。这辈子想也没想过的奇怪死法。

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几乎如巨浪冲击着神经。言墨近乎绝望地睁着眼,透过泛着微波的水面,他模糊的视线忽然对上了一双黑幽幽的眼睛。

那个变态,那个疯子,一边技巧十足地玩着他的老二,一边冷酷地注视着他在水底绝望挣扎的表情,甚至仿佛是在欣赏。

与那个疯子双目相对的那一刻,言墨整个人猛烈地一颤。如火山般蓄积的快感一瞬间寻到了出口,猛烈地朝着天花板喷发。

而在他整个人濒临失神,头脑全然空白的那一刻,一股陌生的精神力窥见了这个难得的缝隙,摧枯拉朽地撞进了他的脑袋。

那股精神力带着利刃般清寒的气息,猛烈地侵袭进他麻痹的精神域,把老彭留下的精神震颤狠狠地压了下去。

“呜…哈啊,噗,咳咳咳咳……”

在污染区里经历过无数险境的身体根本不用大脑再发什么指令,言墨在解除精神麻痹的法,但总之就是个多。

门口的地方摆着一个饭桌,桌子是空的,桌前一个十七八岁的黑发女孩正低头看着一本泛黄的旧书,听见有人进门,她抬起头,冷冰冰地看了言墨一眼,又把视线转回了书上。

“不是说了打烊了吗!让你滚,没看见吗!”

货架后面传来中气十足的吼声,随着一串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一个围着围裙的男人系着围裙,端着两碗面汤,从货架中间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

那是个身材高瘦的男人,看脸十分年轻,头发倒白了一半,有点看不出年纪。货架摆得太密,那人只能侧身端着碗横着走,削减了不少气势。

“老城。“言墨抬手打了个招呼。

这是洛城的店。言墨在上城当警卫的时候认识了这个三句话不离宝贝女儿的老东西,洛城似乎也出身下城,没什么背景,在上城警队里被呼喝折腾了好几年,后来不知是干不下去被撵出来,还是自己决定辞职,总之攒了点钱,在鬼街开了个杂货店。

”……你小子啊,没死?挺好。“洛城盯了他一眼,似乎消了点气,把两碗面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方才吼叫着叫人滚的气势一收,换了个语气,温柔款款地对那黑发女孩说:”妍妍,吃夜宵,老爸给你放凉了才端出来的,不用吹,直接吃啊。“

”洛城,你别总把我当五岁。“洛妍抬起眼睛,盯了洛城一眼,放下书,拿起了筷子。

”怎么连爸都不叫了……”洛城愣了一下,随即满脸无奈:“叛逆期吧这是…人家都说叛逆期是十二三岁,你这都十八了…行行行随便,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啊。”

温柔款款地对洛妍说完话,洛城这才抬起头,看向言墨,换了个粗声粗气的口吻:“说吧,什么事。”

言墨深深呼吸了一下,冷声说:“买消息,老彭在哪,白杨在哪,我哥们刘有的尸首在哪。”

——洛城收各种二手物品,卖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这一共二十来平米的小店和个万能仓库一样,各种货物几乎应有尽有。下城的佣兵可以不喝酒,但绝对不能不补货、不买药。来往的人多了,消息就杂,洛城这小店也算是个相当靠谱的消息集散地。

杂货店什么都买,什么都卖,当然也买卖消息。

“…那个黄毛?他没死啊。“洛城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被人送鬼街旁边那个破医院了,那小子醒了就捂着脖子跑了,说住院住不起,来我这儿买了卷绷带,我还送了他瓶外伤药防感染的,估计回家趴着去了——哦对,他还把这个拎来了,让我给你。”

说着,洛城回身,从一堆杂物里拎起一把硕大的电锯。

言墨一怔,虽然简直难以置信,但心里还是一阵轻松。他伸手接过他的老伙计,那不知多久没充过电的锯条”嗡“地在他手里一颤,一阵又委屈又喜悦的复杂情感从电锯内传了上来。

这破玩意,沉,碍事;但它倒是言墨手里握过的武器里面最通人性的一把。——虽然他能驯化武器,让手里的任何一种武器都能变乖一点,但这把锯子很特殊。从地当了个自由佣兵,又被老彭看上,进了佣兵团。

上次言墨进污染区,小丁也一起去了,他力量强化就把出门的力气活全揽自己头上,什么东西都肯搬,对言墨一口一个墨哥地叫,实在挺招人喜欢一个小伙子。

从车门缝里看着挂在树上的小丁那张惨白的脸,言墨拉上车门的手顿了一下。

蜘蛛区的精神污染…很可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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