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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珀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宿黎的大腿,闷声道:“不必打麻药,我不是小孩儿了。”
鸣夏收拾好东西,再去南区前打算来师父这蹭顿饭,进门就看见风珀抱着宿黎哭,张口就是“呦,又把小孩儿弄哭了。”
宿黎“···”
风珀“···”
鸣夏一把抱起风珀,也不想蹭饭了,打算出个血。这小孩奶香奶香的,他喜欢。
“趁你还没走,哥现在有钱了,走,带你吃好吃的。”
风珀怯怯的看着宿黎。
鸣夏也看着宿黎,闪着他那双布灵布灵的星星眼。
“都看我干嘛,你哪次带他吃我拦着了?!不过,别吃发物,过两天给他穿个环。”
过两天?鸣夏心神领会,拍了拍风珀duangduang的小屁股:“得嘞,哥带你去吃海鲜。”
大半年没吃人粮食的风珀,大有吃最后一顿的架势,肚皮都给撑圆了。
气的宿黎一边给风珀揉肚子,一边骂鸣夏。
手上比谁都专业,舒服的风珀都要睡过去了,嘴上骂的比谁都脏,鸣夏都快哭了。
宿黎按着秦家少爷的喜好,又带了风珀半个多月。
最后几天只控制了风珀的食水,除去了身上的熬人的玩意儿,宿黎大方的给了风珀几天自由。
在科技区有个大型的图书馆,本着看闲书有利于缓解离别的焦虑的缘故,宿黎给他办了张借阅卡。
最后几天风珀几乎是住在了图书馆里。搞得大名鼎鼎的东区首席,天天去图书馆抱孩子。
装箱的那天,那枚沉甸甸的胸针穿过乳头,顺着胸针上镂空的花纹还穿了根细细的金链子,再下体那绕了一圈顺到腰那绕了一圈后,便从大腿根绕到脚踝,再将手脚帮在一起,整个人反躬着放到了礼品箱里。
朔月直笑他这也算是穿了回金缕衣。
风珀没有反驳什么,宿黎却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最后给他调整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你这么聪明,又是我教出来的,一定能长长久久。”
宿黎没说什么长命百岁,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卖出去的性奴隶大多短命,碰到不好的主子,一两个月就给玩死了。
长长久久是这个见惯了生死,素来冷酷的调教师能想到的,最好的,也最现实的祝福了。
“谢谢先生,风珀会记得您的。”风珀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这个在这里统共待了不到一年的奴隶,不是宿黎待的最久的,也不是条件最好的,却是教起来最顺手的。
风珀很聪明,举一反三,甚至会自己调整计划,也很刻苦,对自己也狠,被逼到绝处都能找出最优解,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一种合作,而不是调教与被调教。
这样的人可不好降伏,不知道秦家那个小孩能不能收了他。
箱子合上,只留着几个透气孔,这种放法但凡是年龄再大点,这样的长途运输身体也不好受,好在风珀身子还没长开,倒也没觉着多不适。
经历了七八个小时的黑暗,风珀又睡了个囫囵觉,刚一醒,他家主人就拆箱了。
朦朦胧胧的跟他主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秦霖也没想到风珀醒了,小孩乖乖的躺在箱子里,背上还背了对天使的翅膀,身上缠满金丝,就像是折翼的天使,放逐到了罪恶的人间。
秦霖想过风珀年纪不大,但没想过会这么小,解开了链子站直了,个子才刚长到他的腰。
“你···生活能自理吗?”
“···能,主人。”风珀甚至会做饭,厨艺还不错,但是可能够不到灶台。
从某种程度上说,生活不能自理的是秦大少爷。
秦霖打量着风珀赤裸的身子,通体白瓷一般,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全身上下一道疤都没有。
看样子那位调教师将他照顾的不错。没有明显的肌肉和线条,看起来软乎乎的,头发也是软软的,脸上还有婴儿肥
低着头,只能看见发旋,秦霖让人抬起头来,又转了一圈。
这个小孩,除了年纪小,长得小,其他的完全没有小孩子的样子。
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着清澈,却看不见底。
所有的见到陌生环境、陌生人的该有的反应都没有,颇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架势。
“说两句话听听。”秦霖将人拉到地毯上,风珀很自觉的垂手跪下,仰视着秦霖。
右手触碰秦霖的脚尖,目光变得纯洁而虔诚
“奴隶,永远属于您。永不欺瞒,永不背叛。”
“那如果你哥哥复国了,要你回去,你还会属于我么?”
风珀低下头,亲吻了秦霖的鞋尖,白皙的皮肤,殷红的唇与黑色的皮鞋形成鲜明的对比,翅膀被扔到一边,但是身上的红印子还在,这样娇嫩的皮肤,让让秦霖想到了童话里的豌豆公主。
眼前这个人,是个真正的皇室,真正的王子,此刻却卑如尘埃,“主人,奴隶只有主人,没有家人。加曼王国的皇族是不会找一个奴隶的。”
风珀顺着秦霖的力道直起身子,“况且,就算皇族复国,想必只会招来战争,神明已经站在了皇室的对面。加曼王朝已经走到了末路,父亲和叔叔都试过改革,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秦霖嗤笑一声,不甚在意的摸着风珀的头发:“想要把碱水变成中性,只加水有用么?”
风珀抬起头,有些懵懂的看着秦霖,似乎没想到这个节奏怎么突然来到了化学这里,只是安分的回答:“没用,酸碱度只会无限趋近于零。变成中性,得加酸。”
“是呀,得加酸,得矫枉过正,而你们只触及皮毛,也只能触及皮毛。上下不一心,跟神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霖抬起风珀的下巴,“求神,不如求己。但你,可以求主人。只要你听话,忠诚,主人可以满足你很多愿望的。”
风珀仰的更高,眼睛却老老实实的看着地面,听完秦霖的话,才将视线转到秦霖的鼻尖,他的主人的嘴唇,很性感。
“主人,风珀受教。但听话忠诚是风珀最基本的,主人并不需要再额外付出什么。奴隶会很多东西,不会让您觉着浪费金钱的。就算不会,也可以学。”
“奴隶,告诉我你的欲望。”奴隶唯一的欲望是取悦主人,这句话彼此都清楚,但秦霖想听点别的。
“奴隶,想成为您唯一的奴隶。成为您最趁手的工具,如果可以的话,奴隶想活得久一点。”
“小家伙,想要的太多,可是会失去很多快乐的。”
“主人,奴隶只想取悦主人。”风珀端正了跪姿,像他曾经拜神一样叩拜秦霖:“奴隶跟您签的是死契,奴隶将一切都献祭给您。”
风珀并不是在交易,没有人会傻到一见面将自己的所有托盘交代,正如他说的,是献祭,拿所有去赌秦霖的需要。
他也生在大家族中,知道身边有亲信日子才能过舒坦。
而秦霖恰好缺这样一个人,偌大的家族里,掌权的亲爹是个恋爱脑,时不时的给他找个小后妈,偌大的生意全砸他一个人头上,堂兄表兄们跟他又不亲近,碰到事或许还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捞一把。
这么大的家族,他却没有亲近的人。
“只要不耽误你的正事,想学什么尽管说。秦家不缺这笔钱,但不需要一个自以为是的奴隶。”秦霖站起来,悠长的语调带着清贵的傲慢“记住了么?”
“奴隶谨记。”
“名字就不用改了,毕竟你跟旁的人···不大一样。”
两个人的初次见面,更像是底线与地盘的互相试探。
风珀在观察他的底线,秦霖在试探他的野心。
啧,要是加曼王朝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这孩子将来绝对是个人物。
“最后一个问题,你与你的调教师是怎么交易的?”
风珀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他被绑着关在集装箱里,直到进岛的那一天,他与宿黎的眼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微笑着似乎把着一年的生活走马灯一般回忆了一遍:“奴隶完全配合,换不被打破。
秦霖摸了摸他的头,对这个小奴隶算是比较满意:“风珀,只要你没错,主人罩着你。”
看着风珀明显放松下来的神情,秦霖才想起来自己面对的还是个小孩。啧,刚刚那个架势,说他其实已经三十了,是个小侏儒他都信。
他找来了一件自己平时穿的衬衣,风珀身量小刚好遮住臀部,“待会跟着管家走,今天回去好好休息。”
按铃叫来了管家“每天给加一杯奶,安排朝阳的、最近的房间。其他的跟着规矩来。”
秦霖没想到才第二天风珀就上岗了,小小的人跪在地板上,问他要不要口侍。
大早上,秦霖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场面,他得承认,他心动了。
虽然他知道那张小嘴能吞下多粗的东西,但这毕竟是风珀小小的一只,年纪比他最小的表妹还要小一点,想想自己家表妹还是个要洋娃娃过家家的,就实在觉着下不去手。
还有就是。。。嗯,他该怎么委婉的告诉他的小奴隶,他还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呢。
故作冷静道“不必,我没有早上用人解决的习惯。”
掀被子、起身、穿拖鞋、走到卫生间。
很好,一气呵成。
风珀一定没看出来。秦霖为自己高冷稳重的人设鼓了鼓劲。
外面的风珀,跪着,看着秦霖急匆匆的样子,鞋都穿反了。
心想主人是不是还没发育?该死,着什么急。
当然,他也没追问,主仆二人默契的将这件事翻篇了,谁也没再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