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开始直播
时昧刚寄出了自己为直播榜一定制的福利。
他是一名双性人,家境不算太好,掏不出多余的钱,因此错过了最合适的手术时间。好在两套生殖器官发育都还算完备,不会危及正常生活。除了没有囊袋以及不来月经外,从外表看,时昧就是一个偏纤瘦些的白净男孩。
他今年刚上大一,因为体质原因,在校外租房住。家里原本把他当成女孩儿养,时昧在读小学前一直都跟在表姐身后捡她穿不上的衣服穿。后来家里生了弟弟时睿,妈妈忙着带孩子没办法给时昧梳头,表姐也没有旧衣服能给他穿了,于是他爸大手一挥给时昧剪了平头,时昧也就维持着男孩的身份一直到现在。
其实他很喜欢穿裙子,虽然幼儿园的时候穿裙子扎麻花辫去学校总有个讨厌鬼成天扯他的小辫子,但那个小鬼也会在他的裙子被风掀起来以后主动挡在他面前让他把裙摆按回去。时昧有些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那小子浓眉大眼的,总是坐在他邻座对着他傻笑,让时昧没办法真心实意地讨厌他。
时昧想起那几个总是在午睡醒来后打出牛奶嗝的夏天,穿着裙子在幼儿园里飞奔跑跳的片段,还有被眼泪浸湿的剪头日,他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看着镜子里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剪到露出耳朵,从发廊里出来后一路哭到家。他爸却因为时昧的发质很好,发廊老板高价回收没有收剪头的钱而高兴。周一去幼儿园的时候,浓眉大眼的讨厌鬼转学了。
青年坐在凳子上回想着过去的经历,捋了捋堪堪及颈的粉发,起身去衣柜里取衣服。他租住的房子就在校外不到八百米的地方,平时上课骑车只需要十分钟就能抵达教学楼。价格也很亲民,虽然地方小了点,只有不到三十平米,但好在有独立卫浴,不用像住大学宿舍那样需要和两三个室友一起共用卫生间。
时昧从念高中的时候开始自己一个人租房住,他的成绩很好,考上大学后申请了入学奖学金和贫困生补助,加上自己兼职打工赚的钱,七七八八也足够应付生活,不用向家里讨要生活费。甚至时睿高中开学后还找时昧要过钱说临时要交学杂费,而时昧在临市读大学,从租房到入学全程都是一个人操办的。他本身要带的东西就不多,只是从这个出租屋里把必备的日用品寄到另一个出租屋里。
有时候时昧觉得自己也像是装在这些快递盒里的东西一样,适应了从一个地方被寄送到另一个地方,和这个世界的联结微弱,没有真正稳定的居所可言。
但这样的独居生活反而让时昧感到舒适。
家里生了弟弟后经济条件有所改善但不多,从镇上搬去了城里,买了一间小房子。时昧和时睿共用一个房间,睡上下铺。时睿还小的时候黏着妈妈睡,大一些后分了房间,慢慢占据了时昧生活近乎四分之三的角落。书桌上有将近一半的漫画和玩具是时睿的,墙上贴着的海报是时睿喜欢的篮球明星,时昧喜欢粉色,时睿看到他摆在桌上的粉色笔盒后嗤之以鼻,嘟囔了半句“你怎么喜欢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后被他妈厉声呵斥一句,剩下的半句才吞回了肚子里。
虽然明白时睿这么说或许不带有什么恶意,时昧也能理解父母对健全孩子的偏心,但时睿这句话还是刺痛了时昧的心。他主动提出了要在校外租房住安心学习,他爸一开始不同意,听到时昧说自己年满十六岁可以做兼职打工赚钱后才点了头。他妈倒是偷偷找时昧给了他几百块钱,时昧原本不想要,妈妈摁着时昧的手流了点眼泪,说你不拿去又要被你爸给时睿当零花后才收下来。
时昧的确有赚钱的法子。但不是去电子厂拧螺丝、到餐饮店打零工之类,而是给某宝店做模特。
最开始只是时昧一个人住以后突发奇想没有抑制住内心的渴望,在网上下单了一条裙子和丝袜,穿上以后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片,不敢被熟人发现,发在了某叉账号上。没想到流量还不错,在一众“腿玩年”“小妹妹有门槛吗”的评论中某宝卖家亲自找了过来,私戳时昧说因为他的这组返图店铺同款销量暴涨,有没有兴趣合作。
面对丰厚报酬时昧没有拒绝的道理,他抽出周末放假的时间拍摄也不太耽误学习。他的体脂率很低,胸部没有发育,骨架小小的,关节也不像男孩那样显得粗大。腿细瘦纤长,笔直漂亮,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套上小腿袜时还是会从束口处溢出一些软肉,随着腿摇晃的动作一并轻颤,膝盖也是圆润粉软的。
店家还是头一次遇到出片如此迅速的模特,几乎只用了约定时间的一半就拍完了所有产品。爽快地结了尾款后闲聊几句,得知时昧挺缺钱后,店家问时昧愿不愿意拍来钱更快一点的产品,并且附上了一系列大胆又刺激的情趣内衣。时昧滑动着图片从面无表情看到耳根通红,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有些心虚地调暗了屏幕亮度。他婉拒后店家表示遗憾,反复重申自己不是什么变态,以后有新的丝袜到货还请时昧拍摄。下一次寄快递过来时时昧打开袋子一看,除了原定的产品外,店家还夹带私货放上了一两条图片里类似的内衣,并附言说上次拍的图反响很好,产品大卖,这些是送给时昧的,想不想穿都随他,并且附上了这一次的定金。
这些几乎是能漏的地方都漏了的裙子被时昧洗干净后挂在了衣橱的角落里,每次开关柜门都像是在潘多拉的魔盒周围试探。时昧发给店家的还是需要的产品的图片,他手里有了一些钱后买了相机和支架,也算是认真对待了这份说不上太正经但也的确助益良多的事业。
每次拍摄图片时时昧都会穿着最开始买的那条小裙子。那是一条粉色狗短裙,时昧的身高有178,穿上以后坐下来堪堪只能遮住屁股。在黑丝白丝渔网袜水钻袜的轮番上阵后,这条裙子也被某叉上关注了时昧的网友们看腻了,纷纷评论【好冲,就是能不能换条裙子,有点审美疲劳了】【建群建群建群!开门槛开门槛我要做妹妹的at奴给妹妹买新裙子别拦我!】
一番纠结过后,时昧取出了在衣橱里挂了许久故意没有拿出来过的裙子,咬着牙换上。裙子是开档设计,时昧还是有一些羞耻心,在里面穿上了自己的棉质白内裤打底,但并不影响整体的呈现效果。他的屁股圆翘,也没有色素沉着,露出来的部分软弹白嫩,被垂下来的白色蕾丝盖住,在镜头下若隐若现。
试拍了这组图发出以后流量暴涨,看着底下的评论时昧面红耳赤,感觉被言语冒犯了的同时心底热热的泛着痒意,似乎觉醒了什么隐藏了很久的性癖。更难以启齿的是,他自己再回看这些照片,下半身也开始泛滥起淡淡的潮意。秀气的阴茎顶着内裤,从两片羞耻的地方汩汩淌出了些许液体,这种情热的感觉时昧并不陌生,从原本应该发育的年纪开始,时昧就常常会在深夜被身体里的这股难耐之热燥醒。
他的女穴在渴求着什么东西。其实时昧想要拍摄并发出的内容并不只是腿和屁股。虽然在现实中小心维持着和他人的距离,甚至到了略有些不近人情总被说是高岭之花的程度,但时昧一直以来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好想把妹妹的腿掰开隔着内裤舔小批,或者用手按着骚阴蒂把妹妹揉得乱七八糟的】
时昧抖着手滑动着屏幕,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下滑到了蕾丝裙摆下方,隔着内裤轻轻刮了刮自己的女穴。布料已经被淌出的淫汁濡湿,指端甚至能带起一点黏腻的银丝,时昧丢下了手机看向镜子里分开双腿把手探向会阴的自己,一瞬间脸颊涨红。但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选择无视快感。
葱白的手指毫无章法地试探着探索自己的身体,蕾丝开叉下是纯洁的白色底裤,被少年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液浸得几乎透明,在拨弄下隐隐显出里面粉白的肉色。少年拨开了内裤的一边露出里面的软肉,面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迷蒙着双眼两颊潮红,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露出那口不断蠕动着收缩的穴。内裤的上半部分还包裹着阴茎,囊袋被粉软的缝取代,周边没有一丝杂毛,因此淫靡地吐出淫汁的场面极为清晰地映入少年眼中。
他剥开两片润得贴合在一起的肉唇,肥嘟嘟的两瓣听话地分开,发出细微的水声。在交界处,时昧摸到一颗鼓鼓的豆子状的软肉,于是学着评论里说的那样用食指摁了上去。过电般的感觉立刻席卷全身,时昧不受控制地腰软了,从穴腔深处又涌出一股水来。手上滑腻的触感和陌生的快感令时昧有些羞赧,但更多的是渴求更进一步的急迫。他放缓了力度再度把手摁到阴蒂上,轻轻揉弄两下,带动着阴唇开始燥热发烫,继续蠕动起来。只是尝试了几下便无师自通了手淫技巧,时昧自己揉着阴蒂,绞紧了双腿从女穴里喷出一大股阴精,秀气的鸡巴也在内裤里射得一塌糊涂。
面容清秀的少年眼尾垂着生理性的盐水,鼻尖通红,因为呼吸过于急促张开嘴吸入空气,高潮时的一片白光闪烁褫夺了理智,连带软舌也忘记收回,流出了一点动情的津液,一直顺着唇侧淌到下巴上去。被揉弄成艳粉色的小屄可怜地抖动着,附着着晶亮的液体,镜面上溅射着几道水痕——时昧潮吹了。
呼吸平复后,时昧抖着腿点开了合作店家的聊天框,是在他某叉更新后激动发来的赞美,以及一条新的消息。
:恭喜你踏出做网黄的法地自己揉着花穴。虽然是自己玩,但时昧的穴反应极佳,屄水不停朝外涌,等时昧插进去一根手指的时候,直接被插得溅了出来。
“啊——怎么…不行!唔——!”
秦无庸探入一根手指时,倒膜小屄仿佛有生命力般嘬紧了他的手指。秦无庸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只是没想到这飞机杯还有加热功能,里面温热湿软,一寸一寸含着他的手指,用褶皱填满肉与肉间的缝隙。秦无庸这里探探那里抠抠,微微曲起手指感觉到一处略粗糙些的地方,用力摁了摁,没等他继续玩下去,屏幕里的小主播自己把自己指奸到高潮了。
明明没有进去那么深。时昧感到头晕目眩,如潮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大脑缺氧,面色一片迷蒙,双腿抽搐着,小屄高潮着喷出体液含着手指湿得一塌糊涂,穴缝处不断流出水液濡湿了椅面,小腹深处一跳一跳的,被侵入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时昧的手不算大,手指纤长,但也需要费力探一探才能插到体内的敏感点。可今天敏感的地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摁到了,而且不受控制地被大力剐蹭了几下,酸软的触觉从尾椎向上让时昧几乎无力维持端坐的动作,腿环上的铃铛来回碰撞着响动,轻而易举潮吹了。
【媚媚今天怎么这么色……还没进去就要尿了啊】
【好想魂穿口罩啊!!!】
【好可怜的媚媚,感觉神志已经不清了】
【啊啊啊啊这就翻白眼了啊媚媚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
【这逼不透还是人?】
【绝世好批给我草草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在媚媚的批水里游泳咕噜噜完了要溺水了】
时昧的出色前戏反应让秦无庸硬得也轻而易举。他抽出了被润滑液弄得湿哒哒的手指,看着屏幕里小主播不断张合着诱人深入的小屄,看了看手里小巧的飞机杯那处粉软入口,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做个变态又何妨?锁扣分开的声音和时昧腿环铃铛的碰撞声重叠,秦无庸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青筋纵横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来,肉头处分泌着急切的前列腺液,迫不及待想要触碰被男人握在手里的倒膜侵犯。和男人的巨物相比,小主播的屄穴倒膜又软又粉又小巧,贸然插进去只怕玩不了几回就要撕裂了。倒膜比不上小主播真人水多,在时昧继续插着自己扩张的同时,秦无庸在肉屄上又倒上了润滑液,自觉体贴地增加了几根手指继续扩张。
直到倒膜被玩到能顺利吞咽秦无庸的三根手指,啵啵发出黏腻的吮吸声后,秦无庸才放心地把飞机杯贴到了自己龟头处,用硕大的肉头抵住了入口。屏幕里,浑身抖成肉粉色的时昧握着那支已经玩过许多次,此刻贴在肉唇中间却仿佛有了生命力般以弹跳和灼热烧着花核的按摩棒,手微微颤抖着把玩具放了进去。跟着小主播插入的动作,秦无庸握着倒膜,一寸一寸把它套在了自己勃发胀大的鸡巴上。湿热软烂的鸡巴套子把秦无庸裹得欲仙欲死,直播间里的时昧被近乎恐怖的真人触感填满,绞紧了双腿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抖着腿肉高潮了。
小主播的双腿大张着,按摩棒尽职尽责地被吞到了底,震得腿根的肉都在抖,但真正让他高潮的并不只是按摩棒的动作,他像是真的被男人摁在腿上朝下坐在了鸡巴上,吞吃男人到了可怕的地步,直接被顶到了小小的子宫口,就连那处都要被侵入一般吸舔着男人的肉头不断分泌淫汁一样,被操得烂熟,反抗不能。涌出体内的淫液在高速的抽插下在肉唇处被搅成了白沫,乍一看就像男人的精液一样,淫靡又漂亮。小主播本身就白,软穴被操熟后的玫红就像点缀在瓷白皮肤上缓缓绽开的玫瑰。
秦无庸几乎不用怎么上下套弄,飞机杯就自己吸绞着他的鸡巴,用每寸褶皱尽职吞咽他的东西,不把精液吸出来不罢休般让秦无庸额头暴起青筋。他和小主播自己玩的速度和动作渐渐同频,小主播被按摩棒插得水液四溅淫叫不断,他听着小主播发着颤的叫声啪啪撞击着飞机杯,在小主播掰开双腿连腰都受不住弓起、猫似的发出悲鸣后把倒膜摁到了最深处狠狠射出了浓精。
时昧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腿弯处打着颤,小腿肉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腿心大张着,潮喷的体液把按摩棒都冲出了体内,被操成了个圆圆的肉洞收缩着,不断朝外淌出被翻搅着操成白色的体液,像是男人内射的精液含不住漏出来一样。
“不…不行了……”秦无庸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看着精液从倒膜的肉洞里慢慢淌出来,分开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像是木塞从瓶口抽出,漏出了里面的红酒。时昧轻颤着身体,像是才感受到按摩棒掉出体外,受不住刺激,从尾椎骨到肉穴深处都酸软无力,控制不住地在潮吹后又淅淅沥沥从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涌出液体。
他从没有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失禁了。被莫大羞耻心席卷的时昧抽抽噎噎地忍住浑身的酥麻,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不等看呆了的秦无庸继续在直播间豪掷已经播报了有几分钟不止的流星雨,光速下播了。
时昧的屄肿起来了。
从小阴唇到外阴都被玩得有些发肿,走路时摩擦起来有些又疼又痒的奇怪感觉。算不上严重,但很磨人,次次蹭到阴核都在提醒时昧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好不容易平复好羞愤欲死的心情,时昧主动给1发了私信,用微信小号加了他的好友。
保险起见,秦无庸也是用的小号加的时昧,小主播的朋友圈很简单,显示三天可见,并没有发布什么动态,头像是只粉白雪软的小兔子。倒是和他本人挺像的。通过好友申请后,小主播隔了一分钟才给秦无庸发来了消息:1?
虽然是文字,但秦无庸已经能想象到时昧在屏幕那头的语气和带着点小紧张又带着点小期冀的眼神。小主播的眼睛特别亮,虽然挨假鸡巴操的时候会水蒙蒙的湿成一团,但依旧漂亮,让秦无庸想低头在他哭红的眼皮上吮一吮。
自觉轻浮的秦无庸看着那支被插满了白浆的小屄倒膜,思索自己的情欲到底什么时候暴涨到了这个程度。光是小主播一句文字问候,他就又硬了。倒膜里缓缓淌出了容纳不住的精液,可怜兮兮黏在粉白的屄口处,看得秦无庸口舌发干。
小主播那里发了个视频过来。时昧收拾完残局,坐在床上双腿岔开,葱白的手指分开两片肿起来的嫩唇,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水红黏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又揉出了点水来。
“忘记给你发小程序了…对不起,1哥哥……”没有露脸,但小主播的声音能听得出没有隔着口罩传过来,他只是对着屄给榜一拍起视频,略带歉意,又有些淡淡的还未平复的哭腔,“但是,肿起来了……”
视频拍完时昧花了很大的毅力才有勇气发出去,虽然此前也不是没有直播间里砸钱多的找他买私房照或视频,但让金主隔着屏幕玩自己,这还是法,但奈何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顶端还有些上翘,很容易就能插到时昧的敏感点上。时昧到底没有和谁真枪实弹地做过,被进入的感觉真实又强烈,时昧哭叫着想找到一个支点,但胳膊和身体都完全不听使唤,只能摇摇欲坠被男人插着,只能绞紧了鸡巴作为唯一的支撑。
他哭得泪眼朦胧,耳边又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话语,这声音越听越熟悉,他眼前也逐渐出现一些清晰的画面,在看见声音的发出者是谁后,时昧脑子轰一声,绞紧了双腿猛烈地高潮了。
凌晨三点,秦无庸插着软烂紧致的飞机杯,看着小主播直播玩到潮喷的切片,缩紧囊袋盯着他湿成一团的迷蒙眼睛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发又一发。
凌晨三点过一分,时昧从梦里醒来,想到自己竟然把秦无庸当做了春梦对象做了一场梦,抖着腿在尚未平息的痉挛中又烧红了脸。
枕侧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1发来的消息。
1:[图片][图片][图片]
1:小主播,你发来的杯子有问题。
1:感觉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精尽人亡了。
长相乖巧的青年顶着双眼下硕大的青黑,清点完了手头剩余的订单,把铲子塞回制冰器旁,解掉了身上的员工围裙。时昧在校内咖啡店兼职,每天中午客流量最多最忙的时候,虽然得像个陀螺似的马不停蹄干几个小时,但好在时薪丰厚,老板也会额外让兼职的学生自己做一杯带走。天气热了,额外打包一份冰杯走人也是常事,全在默许范围之内。
时昧喝不了太苦的东西,他喜欢甜的,但校内奶茶店的兼职几乎都招满了,只有咖啡店还有些许盈余。更主要的是,咖啡店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位置,不仅离时昧这学期大部分课的教学楼近,而且面积也宽敞,时昧下班后可以就着饮品在店里占个座位,不用大老远跑图书馆,而是安心学上那么几个小时。
把手里的杯子打包,时昧没有像往常那样入座看书,而是选择了直接回出租屋。前一天没有休息好的应对方式是今天时昧给自己做了一杯橙c美式。虽然有果汁中和了美式的苦味,但冰凉的咖啡液顺着食道吞进胃袋中,还是刺激得时昧舌根发酸,好歹清醒了一些。
到家后照例还是先洗澡。
时昧没有洁癖,但很爱干净。出租屋不大,也被他收拾得整洁。九月底的天到底还是热,秋老虎来势汹汹,他又是个很容易出汗的类型,身体上黏糊糊沾着汗的感觉实在不算舒服。空调的温度没有打得很低,洗完澡出来的时昧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着片缕的青年光裸着身体,踩着拖鞋走出浴室,揉着半干的湿发,打开柜子翻找出一套体操服。当然不是正经的学校里会发放的那种校服,而是偏紧身的,材质也很薄,蓝色的短裤只包得住半边屁股,坐下的时候紧紧箍在时昧的腿根处,立刻暴露了他没有穿内裤的事实。上半身的白色蓝领圆短袖也堪堪遮到胸肋骨,时昧圆圆的肚脐和平坦瓷白的腹肉,不用抬手就完全暴露了。
染回黑色头发的时昧乖巧得像个学生妹,他吹头发的同时朝屁穴和小屄里都放了细细的按摩棒,作为开拓作用调了微微震动,迎接等一会儿的直播。其实时昧不经常在白天播,浴室的窗没有拉窗帘,自然光从外面倾泻,把时昧本就白皙的腿照得曝光,顺着腿心朝下淌出来的淫汁晶莹发亮,说不出的淫荡。
这是1的要求。
三更半夜1来找时昧“算账”,现在是他这个罪魁祸首给榜一兑现承诺,让他远程操控玩具随意玩弄他的时候了。时昧在梦里被操得流口水,脑子稍微清醒一些后,咬着嘴唇问1要采用什么形式。如果是视频通话的话…时昧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能面对具体的某个人发骚的准备。没有让时昧为难,1竟然很大度地同意了采用直播的形式,并且爽快地给他转了一笔钱。
2:不用这样的…直播的时候你已经送了够多礼物了
1:收下吧,平台抽成的礼物哪儿比得上直接进腰包实在?
2:谢谢哥哥
2:你想我喊你什么?
1:就哥哥吧挺好
秦无庸觉得小主播很有趣。
别的色情主播傍上金主巴不得赶紧同城约炮套牢这棵摇钱树,自己一时兴起砸出来的小主播反而一次又一次不想让他花大钱,送他的飞机杯光从体验感就能感受到价值不菲不说,话里话外甚至还有劝他理性消费的意思。秦无庸偏偏最吃这一套,要是小主播也谄媚地奉承他主动要给他提供私人服务他反而会对他丧失兴趣走人,这么维持着放荡又拘谨的合理距离,反而勾得秦无庸忍不住要继续给他花钱。
时昧把直播间的标题改成了[媚媚今天随便1哥哥玩]开播了。
“大家…午好。都吃过了吗?”时昧晃了晃手里只喝了一点点的美式,皱了皱眉,“天气太热,我没什么胃口,就没怎么吃……”
【用户[1]大手一挥,在主播[ii2]的直播间撒下流星雨x1】
【用户[1]大手一挥,在主播[ii2]的直播间撒下流星雨x1】
“…诶?”时昧看着礼物提醒,扫了眼旁边的手机小窗。知道平台会抽成,其实不用这么频繁送礼物的。他怕1没懂,抽出手给他发消息,结果1又多刷了几个流星雨,在公屏扣字【好好吃饭】,私聊又重复了一遍,加了一句“多刷几个,当抵抽成了”。时昧抿了抿嘴。金主挺好说话的,就是有点人傻钱多。
【骚货,吸管都咬变形了】
【妈的哪儿有1?】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啊啊啊黑发学生妹媚媚prprprprprpr】
【媚同学你也不想同学们发现体育课你缺席是在和老师做这种事情吧?】
【下次能不能穿死库水啊主播。。】
【1是谁?老子问你1是谁?】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好骚,没穿内裤批水都把短裤尿湿了】
【我操,老婆怎么这个点播还好赶上了】
“之前直播的时候答应了1哥哥玩远程操控,但是……”时昧的脸慢慢红了,躲在口罩后面以为观众看不到,但红成火烧云的耳尖已经整个将他出卖。弹幕替时昧回忆着上一次直播的盛况,在一堆【还没开操就玩尿了可怎么办才好】【1哥轻点玩我老婆下播还要回家和我一起睡】的忧虑中,时昧眨了眨水洗过的眸子,努力忽视掉越来越乱七八糟的放肆评论,继续说下去,“总之,1哥哥说可以开直播,让大家看。”
【绿帽奴狂喜】
【从没感觉过我有ntr的癖好啊怎么事?】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遇到菩萨主播菩萨榜一了】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法,已经习惯了刺激的敏感点都因为这样的变化又重新起了反应,受不住地吸绞着鸡巴,试图用肥软的褶皱品尝每一颗会带来更多快乐的颗粒。
甫一插入就被夹得动弹不得,秦无庸可不管肉屄还在高潮状态里受不了一点更大的刺激,只以为是飞机杯一夜未用又恢复了原先的紧弹,借着润滑把蜜穴重新操开。小主播趴跪在椅子上,从一开始还能扭过头看镜头被玩到了直接低下头,手指抠着椅背不让自己彻底瘫软下来抠得指节都泛白了。原先还带着一点勾引成分的轻飘飘淫叫变为急促的喘息和哭喊,一看就是真的被玩爽了。
“不行…不行,怎么又,呜——那里,那里,那里不要那里不行的那里啊啊——”
时昧感觉自己要被操烂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回在镜头前面哭得多丢脸了,他只知道屄里的东西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死死插弄着他,被顶到宫口的感觉这次和跳蛋抵在上面完全不一样,或许是按摩棒的插入让跳蛋也连带着加快了震动,时昧不知道此刻宫口处被操到快张开的可怖酸软其实来自于秦无庸无情勃起的阳具反复的鞭笞,只以为是自己操作不当,把玩具弄到了更深的地方。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哭得我鸡儿梆硬】
【这也太爽了……主播不考虑带货吗被假鸡巴玩成这样我都想买一个回来试试了】
【媚媚主页有小黄车啊都是测评过的好东西速冲】
【这哥哥叫得我心都化了我草1怎么还在欺负媚媚你的心是鸡巴做的越舔越硬?】
【这腿这逼这水】
【老子要操烂他】
看出小主播是真的被玩到快极限了,秦无庸一边操着肥屄感受着飞机杯深处的吸夹速度不减,一边打开手机看两个人的聊天界面。
1:那
1: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
2:啊?
1:把这个当安全词好了
1:说出带有“你”的句子的时候,我会停
2:好
考虑着是否要忽视这条规则喊停,秦无庸知道小主播对当众失禁这件事还是有些羞耻,他刚准备摁停,就听见小主播咿咿呀呀的哭叫声换成了点点呢喃絮语,听起来有些模糊,但在重复了几遍后让秦无庸听清了。
屏幕里,时昧被操得浑身热汗四溢,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体上显露出因颤抖而明晰的肩胛骨,脊柱处蜿蜒下凹的沟壑盛满汗液朝下滑落,后颈处的发尾也重新潮湿,黑发显得耳尖的红有如玛瑙。时昧扭过头,怕秦无庸听不清,克制着嗓子里不断漏出的哭喊,含混不清地吐出舌头喘息着,近乎崩溃地重复了安全词:
“你,喜欢……喜欢…喜欢你……啊——”
更隐秘的入口处宛如被中出般感受到一股爆发的体液射入,时昧抖着腿终于还是受不住,在猛烈的高潮中又喷出了失禁的水液。秦无庸抓着手里烫人的倒膜射得小主播有如爆浆泡芙,他愣愣地听着时昧说出口的话,在听清的瞬间,顶在最深处射了。
虽然理智告诉秦无庸不该拿小主播直播的时候说的话当真,但说实在的,没人能抵抗合眼缘的小美人在被干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哭喊着说出口的类似告白的字眼。秦无庸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有那种心甘情愿给主播刷几百万倾家荡产的社会新闻了,小主播可能还没别的主播一半会邀买人心,就说了句“喜欢你”,秦无庸就荡漾到现在久久无法平复。
被勾得神魂颠倒的秦无庸暂时没有心思用飞机杯,时昧累得快要脱水,下播后难得一觉睡到了天擦黑。性欲得到满足后时昧睡得香甜,深度睡眠使他在醒过来后面对着寂静无人的出租屋,内心产生的惆怅感也比平时要稀薄不少。
时昧给1退了一大半流星雨的钱。虽然都是1心甘情愿给他刷的,为了抵消平台抽成还特意多刷了许多,时昧要是能把1套牢甚至可以此后只干直播,其他兼职全都推掉。但时昧清楚,做色情直播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平台签订的也是短期合同,高二时忙于学业只签了半年约,高三毕业后续约也只多续了半年。时昧的想法是等到明年这时候合同到期了,他在学校里也学到了知识,就拿着这一年直播的收入和每个月的底薪作为下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另找正经实习。
既然如此,就不该贪图更多的东西。虽然时昧说到底是在出卖自己的肉体,但也不至于卖得如此心安理得。时昧是人,是人就会被诱惑,时昧不想1一味地打赏,以至于他可能要做出一些更加突破自我认知的事以取悦他。这对他或1而言,都不算什么好事。虽然1看起来是个好人,但时昧还是不可避免打算起最坏的情况。1在更换账号前看的都是美女主播的账号,对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时昧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对谁产生依赖。
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喜欢”这两个字?
时昧看着天花板,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他揉了揉酸软的腰起身,去厨房里洗了一小颗青菜,拿了枚鸡蛋出来,给自己下碗面吃。
或许是为了直播效果,又或许是私心想以此,让1能在他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秦无庸是在晚饭后看到时昧的退款的。别人看来这或许是小主播的推拉手段,一种欲擒故纵,但秦无庸到底也认识了时昧一阵子,深知小主播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有些不解,截了图直接发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时昧正在吃面,戳破了蛋黄让流心的蛋液滑入酱油汤底里,慢慢吸溜着面条心不在焉地吃着。手机屏幕一亮,是1发来的消息,不算质问,但还是带有疑惑的意思。时昧勾了勾唇角。
2:这些留着以后打pk的时候再给我吧哥哥,今天已经给得够多的了。
要循序渐进、细水长流。
1:可是我喜欢啊?
时昧呼吸一窒,呛了一口,放下筷子咳嗽了一会儿,差点没让面条呛进气管里。平复了呼吸,他重新摁亮屏幕,只见1自觉失言,很快补了一句。
1:我喜欢给你刷礼物。放心,哥不差钱。
2:但是……
1:你方便打个视频吗?不用露脸。戴口罩直播其实会有些难受的吧?
1: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你不戴口罩的声音。
其实秦无庸也没想好为什么要和小主播打视频通话,可能是一头脑热也可能是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总之他就是觉得小主播直播的时候口鼻都包在口罩里喘得泪眼朦胧说话含混不清的样子虽然又骚又性感,但的确会造成呼吸不畅,官能上会难受的。
时昧没有推辞。此前也有老板找他定制过照片和视频,虽然都是单方面输出,没有见过老板们的真容,但想要的也都差不多。他已经破例加上了1的联系方式,也不用既要当婊子还得立牌坊,1想要和他一对一,时昧没有拒绝的道理。
输入了时昧给出的私密数字,秦无庸进入了私人直播间。时昧没有让秦无庸担心露脸的问题,微信视频可能会存在这样的顾虑,时昧启用了此前从没用过的平台功能。被邀请者的摄像头默认是关闭的,但和公开直播不同,可以自由说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时昧正在靠近调试摄像头。秦无庸进来看到的就是时昧的大眼睛怼着镜头的一幕,轻声“唔”了一句。听见了声音,时昧眨了眨眼睛离镜头稍微远了些:“你来了!”秦无庸没想到私人房间是进来即开麦,他刚刚发出的动静被小主播听见了,一时间有些莫名慌乱,但面上不显,沉声发出一句低沉的带有磁性的“嗯”。
的确是蛮年轻的音色。时昧想,和他的猜想没错,1是个年轻人。
“怎么还是戴着口罩?”秦无庸没有用专业的录音设备,所以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失真。但传入时昧耳中大抵还是好听的,小主播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开始慢慢由粉转红。听见1的疑惑,时昧摇摇头,撑平了口罩露出中间剪出来的一道小口:“没有,我剪开了。”他说话时嘴唇从缝隙中露出来一点,声音清亮带着些许抖机灵后的小傲娇,“这样不会难受的!”
“噗呲。”秦无庸隔着屏幕被唇红齿白的小主播逗得一乐,想了想自己的要求在对方看来或许的确有些带有目的性,小主播不露脸直播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虽然稳坐榜一的位置,但也没有到可以轻易窥探他真容的地步。就连秦无庸自己不也没想着要开摄像头吗?
时昧还是用的平时直播的设备在和秦无庸视频,秦无庸则拿着手机,没有守在电脑前面,而是半坐在床上休息。下午又被射得满满的飞机杯被他仔细清洗过,放在床头柜上,如果现在秦无庸打开摄像头,时昧就会发现他送给1的礼物正放在随手就可以拿到手的地方,等待1再一次取用它。
很快秦无庸就笑不出来了。他发誓,提出视频前秦无庸真的只是想单纯和小主播聊聊天,问问他退款的事。但时昧炫耀完被改造的口罩,整个人离镜头更远,秦无庸逐渐看清他的打扮之后,这份单纯属实需要打一个问号了。
时昧什么都没穿。
准确来说,他只穿了一条围裙,围裙的下面,什么都没穿。
“哥哥不是问我刚刚在干什么吗?”时昧歪了歪头坐下,淡粉色带蕾丝花边的情趣围裙堪堪能遮住腿根,露出时昧丰腴的大腿肉。他翘起二郎腿,三角区危险地暗藏在布料之下,面上却还一脸清纯无辜的样子,认真回答秦无庸的问题,“我刚刚在做饭呢。你吃过了吗?”
“你刚才……咳。”秦无庸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得要命。他一边暗骂自己经不住诱惑一边没骨气地起立,咳嗽一声尽量让嗓音不那么难耐,“吃了什么?”
“吃了面,加了青菜和鸡蛋。”时昧很诚实地回答,回味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秦无庸看不清时昧口罩下的具体动作,但能听清时昧吞咽口水的声音。老二一柱擎天,在裤子里绷得难受,秦无庸无奈,只能把它放出来遛遛。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时昧听着1气息不稳的喘息,也隐隐又有些情动,腿心逐渐泛滥起些微痒意。他知道1可能在干什么,于是尽职地继续挑逗:“哥哥饿了吗?我下面给你吃?”
啊,万恶又低俗的黄色梗,怎么从小主播的嘴里说出口会如此动听美妙且有效。
想着时昧那口多汁又好操的蜜穴,秦无庸伸手拿过那只一比一复刻的倒膜飞机杯。他决定不做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放着这么主动又妩媚、此刻由他独享的小美人不玩,除非秦无庸现在立刻阳痿,否则就真成傻逼了。
“好。”秦无庸接上了话。飞机杯下午刚使用过,清洗完以后此刻又恢复了原先的软弹柔嫩,凑近了细细看,时昧的小屄生得的确漂亮。两片阴唇不算特别对称,但肥厚饱满,每次吃他的肉棒时都被肏成个肉环一样,紧紧箍着鸡巴。除了不像真人那样会被插得水液四溅从淡粉操成深粉,这口屄简直没有什么其他缺点。
“腿掰开,让哥哥看看。”男人的声音仿佛落在耳边似的,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回荡。文字变成了直接对话,带来的感官刺激是呈指数级增长的。时昧脸上的热度不断攀升,脚抵着桌子做支撑,慢慢分开了双腿。
下午直播的时候被按摩棒操得有些过火,肥软的屄肉还有些红肿,但已经湿漉漉沾了一层水,不断收缩着,肉蚌含珠似的朝外吐汁。时昧腿根的肉也微微泛红,小厨娘把围裙下摆掀到肚皮上,葱白的手指摁了摁腿心,柔软的皮肤弹性十足,被摁下去的地方很快回弹,留下一枚小小的红痕。
“肿了。”秦无庸客观评价。用手按了按手里的肥屄入口。时昧像是有所感应,抬了抬腰缩了缩穴,点点头轻哼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他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对着面前黑漆漆一片的屏幕,“哥哥就喜欢欺负我。”
“是吗?”秦无庸听着小主播委屈巴巴看似抱怨他实则娇嗔的样子,鸡巴硬得发疼,但还是忍住了,捏着手里的飞机杯,把它凑得更近,“那哥哥给你舔舔好不好?”
“怎么舔……”时昧话说到一半,想到1这段时间隔三差五会给他发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飞机杯的返图,耳根一热把后半句疑问吞了回去,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地犹豫开口,“你该不会是要……唔!”
时昧确信自己的手没有摁在屄上。这一次他也没往里面塞奇怪的小玩具。但1隔着屏幕舔假屄故意舔得啧啧作响的时候,时昧并没有只是接收到了声音。仿佛有他看不见的人用口舌逡巡在他的下体处,用嘴把他的屄肉整个裹住了。流着淫汁的肉屄被包着用力一吸,猝不及防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液。两片肉唇之间的阴核动情地挺起,也被舌尖妥帖地照顾到,舔开了周围的一小圈包皮直接吮住。
“怎么…怎么会……啊啊,那里,那里不能舔……”
秦无庸看小主播抖着腿连腰腹都开始不停痉挛着抽搐,一只手扶着椅子不让自己摔下去一只手捂向发骚的肉屄,不断有淫汁从指缝间漏出来滴滴答答沾湿椅背流到地上,拜服于时昧的淫荡和精湛演技,好像他真的隔空被自己舔了一样,秦无庸卖力地继续舔,听小主播很合他动作频率地淫叫。
“不对…不对…呃啊,唔——停一下,停一下哥哥停一下,啊——”时昧惊恐地发现,即便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屄,屄肉被舔开舔软任由舌头侵入甬道的感觉也真实地可怕。内里紧缩着朝外涌出甘甜的体液,头一次被舔因此也格外热情,穴肉生涩又情动地绞着空气舌头,不住地使主人发出丢脸而淫荡的喘息。
最浅处的敏感点被剐蹭到了。舌尖抵在那里来回舔弄,模拟性器插入似的来回抽插,水液四溅到时昧捂都捂不住,他挣扎着反抗无果,看不见的人把他舔开了舔化了,时昧只能放弃抵抗,用另一只手也抠住椅背,无力地被吃穴吃到小腹抽搐纤腰痉挛,抖着腿潮喷了。
秦无庸终于听见了小主播在情动状态下不那么模糊的声音。但他也发现了问题。
舔开仿真小屄后,他的舌头仿佛被活过来的屄肉夹住了。没有灌入润滑液,内里还是湿软一片,随着秦无庸的深入,还渐渐泛滥起了水声。秦无庸看着时昧从原先的羞赧再到后来的高潮,从嫩屄里不断喷出淫汁,与此同时,他感到舌头被夹得生疼,以为舔出水是错觉,但小主播的潮喷秦无庸体验了个彻底。
他感到嘴里腥甜一片,大股大股水液从仿真小屄里涌出来,淋了秦无庸一嘴一下巴。
“杯子…杯子有,有问题……我好像真的,呜,真的被舔了……”时昧被舔得浑身抽搐,连声音都颤抖着打着弯。他的脚背紧绷后又蜷紧,此刻垂在椅子上半点地半悬空,姿势使得被舔喷了的肉屄被挤压着蠕动得更厉害,但此刻比起烧起来的情欲,更汹涌的是时昧心中燃起的惊慌和无措。他看着黑漆漆的对面,感觉整个室内只剩下了自己的声音,秦无庸异常的安静。
“光这一次看不出什么的。媚媚。”秦无庸抹了把脸故作冷静。他看着手里的杯子,嘴角露出一抹奇异的笑,“我们多试几次吧。”
漆黑的屏幕闪动了几下以后出现了画面。
秦无庸把手机后置打开,把飞机杯现在的样子实时转播给时昧。虽然刚拿到手的时候时昧也自己翻来覆去仔细检查过,但并没有上过手,所以没发现杯子内有乾坤。这杯子是一直和时昧有合作的店家跟时昧熟悉后以友情价定做的,时昧给店家测评过不少产品,两边合作共赢,真人倒膜飞机杯这条链也在新品开发范围内,某种程度来说,时昧和秦无庸都是测试里的一环。
能和飞机杯共感到底不是什么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时昧细细回想这段时间做的奇怪的梦以及反应日渐强烈的身体,又不得不听信秦无庸的话,两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试几次,才能确认倒膜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秦无庸的玩笑话一语成谶,他却乐见其成。
小主播缓着气息垂着眼睛,在视频打开后瞪圆了瞳孔颤抖着睫毛,面上浮出几丝绯红。秦无庸看着时昧再次面对真人倒膜羞赧的样子,故意将它又往镜头面前凑了凑,好让时昧近距离观看它上面沾着的液体。小屄被舔得亮亮的,沾着内里喷出的淫水,潮乎乎的。饱满的阴阜鼓鼓胀胀,除了没有真人充血后的颜色外,晶亮潮湿又色情,和时昧的屄没什么两样。
“你别拿那么近……”时昧嗫嚅着翻折好自己的围裙,遮住了还隐隐颤抖的下体。凝视自己性器说到底还是有些过于奇怪,刚刚只听声音就让时昧浮想联翩,当幻想变成现实,时昧意识到接下来他要看着秦无庸怎么在自己的倒膜飞机杯上做“试验”,只能强迫自己这只是单纯的测试,必须要看着。
“那我离远一些,你能看清楚做对照吗?”秦无庸倒是一本正经,摆出科学求真的态度。他固定住手机,确保屏幕可以清晰地录到手里的飞机杯,用手沿着外阴轻轻揉弄,大小阴唇原本黏连在一起,被秦无庸很轻易地揉开了。
“媚媚,感觉得到我在揉你吗?”秦无庸看着时昧又开始夹着腿扭腰露出媚态而不自知,胯下的东西又硬挺几分,颇有耐心地继续引导,“张开腿,给我看看。”
时昧抿着嘴唇把腿分开了。
他的大腿肉还算丰盈,高潮的时候会情动着抖出肉花。小腿肌肉在紧绷时形状也是流畅好看的,身体热度还没有褪去,膝盖的粉圆更加明显。没有小腿袜分隔,就露出原本的肉色,脚趾微微因紧张蜷缩,踩在桌沿上。
围裙重新被翻折上去。为了方便观察,时昧乖巧用手固定腿弯,好让自己的私处尽量能不受影响,全程都在镜头之下。
时昧和秦无庸各自盯着对方的画面,时昧看着秦无庸的手揉弄自己的倒膜,秦无庸则看到时昧深粉色的肉花未经触碰便开始激烈蠕动。他在仿真倒膜上看不见的出色反应全都体现在了时昧原本的身体上,肉唇饥渴地吸嘬着空气仿佛在挽留看不见的手,从甬道里吐出几汪热液濡湿外阴。秀气的小鸡巴又立了起来,顶在围裙的褶皱上,露出两片小小肉唇中央因情动而勃起的阴核。
刚刚舔到这里的时候,小主播的声音格外婉转动情。秦无庸看着时昧抖着腿乖乖自己扶稳任由他摆弄的样子,有一瞬间于心不忍。这么乖,可惜我不是个好人。
1的手指很长。虽然没有看到脸,但光从手就能看出1是个骨架比时昧要大上太多的人。时昧的手虽然也纤长白皙,但不像1这样指骨分明,稍微抠弄青筋就会划过敏感的阴唇。那地方到底娇软又窄小,时昧自己抠弄就算放进去两三根手指异物感都不算强烈,但1的手指存在感太足,筋的突起擦过屄肉都会让他轻轻颤抖。
虽然能看清1的动线,可时昧忽略了一个问题。1不会在时昧喊停的时候就乖乖停下。他一副从没上过生理卫生课也没有从色情动作片里获取过经验的样子,用指腹摁住了时昧的阴核,在问出“这里是什么?”的同时,故意装出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样子,狠狠在上面碾了几下。
“那里,那里是,呃?啊——”时昧刚要作答,阴核被大力揉搓后直接大脑宕机,猝不及防又被摁喷了。淫水湿哒哒地从蠕动得更厉害的花唇里滴落下来,这一回倒没有从屏幕那头的假屄里喷秦无庸一手。秦无庸的语气竟然还略带着些遗憾,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时昧的反应,看看他烧红的脸失焦的眼神,又看看他扭动的腰颤抖的屄,点点若有所思:“原来我在玩的时候媚媚是这种反应啊……”
语毕,他的手指下滑,擦过湿滑的唇肉被含入其中,很顺利地送了进去。
“是因为没有打开里面,所以没有喷出来吗?”知道杯子可能和时昧本人共感,秦无庸的动作放缓不少。杯子内部的质感的确火热如真人,甫一进入就吸绞着秦无庸的手指。插着飞机杯秦无庸看不真切,但感谢时昧的直播设备足够强大,秦无庸能看到时昧的小屄被掀开了一枚小小的圆洞,像是空气墙拨开了两片阴唇插入了窥阴镜,内里水红色的黏膜一收一缩绞着不存在的东西,水液啵啵地被插弄出来溅在腿根处。
光是吃手指就淫荡得不行。
“不要…不要……”时昧也看到了自己的小屄没用工具就被插出圆圆小洞的样子,一时间又羞又爽,下意识想并拢双腿结束这场胡闹,反被秦无庸掐住了用以固定手的部位,也就是在现实中被掐住了臀,只能任由秦无庸摆弄。
男人的手指一寸一寸被吞入穴中,指关节微微上扣摁到某处略粗糙些的软肉。这里是时昧的死穴。秦无庸似的,秦无庸忍不住要对着他显摆出来。疼还是照样会疼,但秦无庸很喜欢,因为这是时昧留给他的痕迹。
知道自己下了重口,时昧没吭声,半晌,把嘴唇隔着衣料贴在了伤口处,轻轻亲了一口。秦无庸的步子再度放缓,咚咚的心跳声跟着感应灯亮起的速度一并加快,秦无庸忍不住捏起时昧的下巴又咬住他嘴唇亲,直把时昧亲得近乎窒息,这才把人放开。
“亲一口就不疼了。”秦无庸舔舔唇回味着时昧的馨香,看时昧圆眼睛打着转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他噎回去的样子逗得发笑,短短三层楼很快就走完,听见隐隐约约的猫叫声后,两个人收起了打闹调情的心思,找起猫来。
到平地上,时昧从秦无庸怀里下来,敏锐地感觉到猫的叫声就在不远处。单元楼里有放自行车和电瓶车的地方,不算大,但也足够让小猫进来避雨。猫妈妈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但在恶劣天气下,与其在室外挨冻淋雨,不如为了孩子们豁出去一把,钻进对小动物而言显得略有些陌生且未知的室内躲雨。它要为了它的孩子着想。
时昧原先就给猫妈妈准备了一个纸箱子,是他之前寄东西到新的出租屋时留下来的,里面铺了他不穿的衣服,都洗得很干净,睡在上面还算软和。时昧人穷,但很善良,虽然也买不起什么很高档的猫粮,但看到怀孕的猫妈妈后,还是会偶尔给它买罐头增加营养。他想过要把这只猫带回家养,但又的确没有条件。小动物最能感受到人的气息,猫妈妈虽然被陌生人吓跑了,但对时昧的气味还算熟悉,时昧早在要下雨前就把纸箱子拿到了楼下,等再下楼后,猫妈妈果然就在纸箱子里。
它是只漂亮的小狸花,眼睛圆溜溜的,脸很小,肚子很大。虽然已经显怀但整体还是瘦,看到时昧蹲下来后主动用头蹭了蹭他的手。秦无庸站在不远处看着,莫名觉得这小猫和时昧有些像。虽然生活在不算好的环境里,总要面对未知的一切,但还是在努力给予能信任的人信任,拼命地自保着活下去。
秦无庸放轻了脚步往一人一猫那里走。这一回猫妈妈没有再弓起背威胁秦无庸不让他靠近,而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只是和时昧一样抬起头看他。一人一猫眼睛都圆溜溜的,盯着秦无庸看时视线纯澈而明亮,不带任何其余的杂质。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秦无庸看看猫,又看看时昧,开口:
“跟我回家吧,昧昧。”
雨下得大,猫妈妈好不容易在箱子里安稳待下,被时昧轻轻端起来时还有些不安地看他。最后还是先连盒带猫上了楼。时昧之前在宠物店兼职打过短工,老板看他人勤快对待小动物也耐心,送了他几张宠物医院的券。遇到这只怀孕的猫妈妈后时昧和店长联系请教了一番,备好了接生的东西,也记下了宠物医院的电话,有状况随时带她过去。
这猫从时昧刚搬过来时就跟他很亲近,时昧原先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沾着她喜欢的猫味儿,后来没继续兼职了,她还是很黏着他。猫妈妈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时昧偶尔也可以伸手摸摸她。一人一猫的信任建立起来了就很坚固,直到打开门,把盒子放在地上,猫妈妈才小声地喵喵叫了几下。
“你打算养着她吗?”秦无庸替时昧把早就准备好的猫用物品拆封,时昧已经在厨房开灶煮鸡胸肉给猫妈妈吃,听见秦无庸的话从门口探了个头出来:“我想给她的孩子找个领养,生完以后给她做个绝育再放回去。她可能不会习惯住在楼房里吧?”
“小猫就可以吗?”秦无庸知道猫妈妈对他还有警戒心,没有靠近有猫的盒子,也进了厨房,把个子矮一头的时昧圈进怀里。
“嗯……它们刚生下来那么小,还没有在外面的世界奔跑过,所以,应该可以适应吧……”时昧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我只能为它们做这些了。”
“你已经考虑了很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做到最好了,昧昧。”秦无庸把头埋在时昧的颈窝处,像只患了皮肤饥渴症的大金毛一样蹭了蹭,吸了吸他身上淡淡好闻的味道,安慰时昧,“带不走她,我把她的孩子接回家照顾,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时昧转过身,煞有介事地朝秦无庸伸出手来,“请提供您的姓名、证件、收入水平、养宠经验,我需要评定您是否能担任合格的领养人。”
“这么严格,小时老师?”秦无庸挑了挑眉,握住时昧的手。时昧点点头:“毕竟是要找到能长久对小猫负责、得陪伴它们一生的人,怎么可以马虎呢?”
“那,为了方便考察和回访,小时老师愿意和小猫们一起,搬到我家住一段时间吗?”
时昧的长相其实不算是毫无攻击性的那种类型,只是眼睛太大太圆,所以显得清纯,含带了水光后就更为楚楚可怜。漂亮圆润的眼睛在整体锐利英气的脸上缀上了乖巧的气息,时昧面无表情不说话时给人不好接近的气息,只有这双眼是破绽。
背对回秦无庸关火,时昧把煮好的肉拿出来撕成长条,看不见时昧的眼睛,秦无庸能看见时昧被柔软发丝包裹住的耳朵。它也能表现出主人的心情,或许是狭窄的厨房温度太高,把耳尖也蒸红。时昧的指尖被滚烫的肉烫得略有些红,刚要含进嘴里,被秦无庸扣住了手腕转过身来,贴在了他的耳垂上降温。
秦无庸低着头抵着时昧,两个人呼吸相缠几乎就要嘴唇碰上嘴唇,但秦无庸好像只是方便时昧捏耳朵似的,把人环在怀里后接替他把肉撕成长条。时昧听见咚咚的响声,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和秦无庸的心跳重叠。男人的呼吸撒在时昧鼻尖,时昧只要轻轻抬眼,微垂的睫毛就会扫到秦无庸脸颊上。
暧昧的氛围环绕在室内,时昧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不断逡巡在他眼皮处,他轻轻抬了抬眸子,看着秦无庸的眼睛,吻偏开了嘴唇,落在秦无庸下巴处。
“有点扎……”男人的下巴已经冒出了些许青茬,时昧的唇瓣柔软,能感受到它们在生长。但他到底没有娇惯到真的会被扎伤的程度,偏偏眼瞳里又氤氲出些许红润的水光,抬眸看秦无庸,似乎是真的痛了亟待安慰。
秦无庸最受不了时昧这样,呼吸一窒,循着他的嘴唇印了上去。
一吻毕,秦无庸揽着时昧纤瘦的腰,等待他平复气息的间隙把那盘撕好了的肉捧在手上展示:“小时老师,怎么样?”
“还行吧。”时昧舔了舔水润的唇瓣。
“说的是考察,还是这个吻?”秦无庸逼近了时昧,打破砂锅问到底。灼热的部位顶在时昧下面,直顶得他又开始面红心热,眼神飘飞。
“都还行吧。”为了猫和自己的小屄着想,时昧灵活地闪身向门口而去,接过秦无庸手里的盘子,喂猫去了。
小猫们平安出生一周后,由秦无庸开车、时昧陪同,把它们连同功不可没的猫妈妈一并接到了秦无庸在校外的住宅里,时昧一块儿过去,安顿好小猫第二天正好和秦无庸一块儿回家,给秦无双上家教课。
时昧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打算长住,只是过去照顾照顾小猫顺便考察一下秦无庸是不是真的够格养猫。秦无庸察觉到了,但并没说什么,反倒是长手一伸,去摘时昧挂在最里侧的一排清凉内衣。把时昧“有的是时候穿”听进了心里,正是把持不住的年纪,秦无庸一忍再忍忍到时昧的身体彻底恢复了,才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来。
几件轻薄的衣服被丢进了行李箱里,秦无庸抓起一件黑色蕾丝连体裙,往随意穿着汗衫和短裤的青年身上比划比划。其实秦无庸还有些遗憾时昧为什么要把头发重新染黑的,老秦执教多年并不在意这些,秦女士从商常年不在家,也不会对家教老师的发色有什么意见。
没能看见粉毛小主播的全脸难免让秦无庸遗憾,他上次收拾地板时看到了一盒时昧的直播道具,里面还有一些是从来没出镜过的,有一对粉黑色的猫耳,那耳朵制作得极为灵动,秦无庸只是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它也发出咔哒声模拟猫的耳朵摆了摆。
猫妈妈在客厅奶着孩子施施然地睡着,外头天光大亮,两个人本来提前回家是打算整理好东西方便移动,秦无庸的手触碰到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不经意间握住了时昧的腰和他呼吸交缠四目相对后,这余下的时间便有了多种消磨方式。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拉扯着黏着成线,空调运作的噪声没能盖过两人擂鼓般的心跳。
“马上要走了,要不要播一次,嗯?”秦无庸的视线转移到床前的直播设备上。
时昧的手摸到那片丝滑的几乎什么都挡不住的料子,无声地接受了秦无庸主动的建议。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忙着谈恋爱去了没空理我们了】
【骚逼】
【怎么突然开播男朋友不在逼痒了?】
【我操猫猫猫猫媚媚】
【恶魔猫猫萌媚媚啊啊啊啊啊啊】
小一个月没开播,而且还在工作日的下午,时昧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会进来看,结果刚开直播就被飞速刷新的弹幕和右上角不断涌入的人数吓了一跳。小主播还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微微探头调整镜头,像是小猫睁着圆眼睛扒拉监控一样,柔顺的发顶两枚灵活的猫耳轻轻咔哒摇晃着,白皙修长的颈间类似项圈的蕾丝颈环中间坠着一枚铃铛,随着时昧坐下的动作发出叮的轻响。
小主播刚洗过澡,头发吹得半干,发尾湿漉漉的,更显得那对兽耳像是真的从他发间长出来的一样自然。他穿了一条几乎哪儿哪儿都遮不住的黑色蕾丝裙,细细的肩带绕过漂亮的锁骨在胸口系着小巧的蝴蝶结,预留了乳肉位置的前胸布料对于贫乳青年而言有些大了,但更方便了直播间的众人透过那不完全贴合的部位看青年粉白的胸膛和凹陷的微乳。
裙子是连体的,说是裙子,其实只是在腿根处坠着两层薄薄的蕾丝花边,从胸口到肚脐的位置是透着肉色的黑丝材质的布料,点缀着挡不住什么的花纹,时昧纤瘦的腰被两侧的渔网分割成白白软软一块一块的,肉随着动作贴着网溢出来些许,看得人心神荡漾。
布料只延续到裆部,时昧的小鸡巴正好能被包在里面,溢出的清液浸在花纹上,像是要把那些黑色的花浇得盛开似的,腿心中间最隐蔽处连丁字裤的设计都算不上,就是条细细的带子连着身后的料子,蹭着时昧的软屄和后穴,已经隐隐约约让淫水被激得流到了大腿上。时昧抿了抿嘴唇,扒拉着椅子跪在上面,背对着镜头,后背大片光裸的肌肤暴露在屏幕中,薄薄的肩胛骨被肩带裹着,让凹陷的脊线更惹人遐想。
蕾丝花边包不住圆翘弹润的屁股,把小主播浑身上下脂肪最足的部位整个送到人眼前,交界处勾连在一起的细线顺着臀缝隐没,穿在大腿上的渔网袜绷着肉,从边缘处溢出来一点,已经被水浸湿了。青年耳根通红,口罩的线照样绕了一圈交错后挂在耳朵上,几乎兜住了整张脸,但熟悉ii2直播的观众能从他水润泛红的圆眼睛里看出潮湿的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