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秦医生已经走了。他是为你好……”
“我!不!信!!!”
……
江家别墅门口,齐红妆开着车,秦昆坐在副驾,车外站的是一个老者。
曾经临江市书画界的耆宿大拿,临江画派的扛鼎人物,江伯修。
江伯修佝偻着身子,望着车里的秦昆:“小朋友……”
“江大爷,我不小了。”
江伯修搓着手:“听兰兰说,我收藏的那个铜镜,是你拿走了?”
秦昆一愣,这老头,不会为这个来的吧?
“没错,你想要回去吗?”
江伯修摇摇头,叹息道:“小时候,我姐姐得了一种怪病,浑身长黄疮,散臭气熏天。这种病附近的医生试了多次,束手无策。最后实在没办法,爹娘叫来乡里的神婆治病,那神婆给我姐姐灌了符水,又拿被子把我姐姐的脸捂住。最后……我姐姐被闷死了。”
这是一个不幸的故事,秦昆默默地听着,主驾驶的齐红妆也低下了头。
江伯修眼神带着追忆,又有几分痛苦,他顿了顿,惨笑道:“所以那时起,我特别特别恨那些道士、神婆之类的江湖骗子!”
江伯修看着秦昆:“那次,我得病的事,兰兰和她妈妈都瞒着我,但在我逼问下,兴瀚给我说了。你是一个有本事的道士,那次的事,辛苦你了。”
秦昆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不过我不是道士。”
江伯修道:“这次德子的事,我相信你是为他好。谢谢你为兴瀚操心我家的事。”
秦昆回应道:“江大爷,我的工作比较特殊,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晦气而已。”
江伯修还想说什么,听到车已经发动了。
“江大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江伯修憋了良久,看秦昆即将要走,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秦……秦道长,能不能……咳,保佑我家德子,那个……生个孩子?”
我靠……
秦昆整个人石化在副驾。
大爷,咱们有一说一,我特么是个捉鬼的,不是菩萨啊!!!
再说了,你家德爷都40了,媳妇应该也是高龄产妇好不好,这种中标和母子平安的概率是不是太低了???
“江大爷,走好不送~拜拜了您内。”
“等等!秦道长。”江伯修抓住即将合上的车窗,“老头子可能是糊涂了,但老头子不信,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