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秦昆抓起虚影头发,一个膝盖磕到脸上。
老头冲到一半,发现那虚影竟然被一膝盖放倒,鼻血横流地躺在地上,他目瞪口呆,然后看着秦昆一只脚踩在那虚影脑袋上,一只手端详着磨盘里的花纹。
“这……符纹?”
磨盘分磨和盘,磨和盘交接摩擦的地方,竟然不是普通的棱纹,好像是一段镇妖符咒。
秦昆是头一回见!
“不错,这是天虎山的虎口咒纹!”
“这人是……”
“唉,一个石灵。生前磨豆腐的,不过是地主家的奴隶……”
啊?卖豆腐的?
秦昆忽然摸了摸,磨盘山还有一个繁体的张字。
我靠……
这磨盘好像有点来头啊……难不成是外公的祖上?
“大爷你身份是?……”
“天虎山俗家弟子,后生,你也是秘门道士吧?”
“呃,算是。”
“行,我不问你出自于哪,既然你有本事降服这石灵,这磨盘就送给你了。”
“大爷……我没说要啊……”
老头义正言辞:“石匠坡的规矩,摸了就不能退了!”
“……”
你大爷!
玩具
年初三,大晚上返回时,张春雪在车上不停地问道:“昆子……你到底把你二舅怎么了……”
“吃饭时候不是说了吗,没什么。”
“没什么你俩吃饭吃一半没踪影?”
“他看上一个磨盘,我力气大,给他扛家里去了。”
“……谁信?”
“真的!你也不看看,他回来时没伤吧?脸色也不差吧?”
张春雪还是不信,副驾驶抱孙子的秦满贵冷哼:“张永旺喝点酒就抽疯,习惯就好。”
娘家人被数落,张春雪不满道:“我二哥咋抽疯了?”
秦满贵撇撇嘴:“年前张波订婚宴,咱们去你大哥家道喜,张永旺就喝多了。晚上愣是把你大哥家看门的狼狗给背回去了,这次买个磨盘有什么的。”
秦昆笑的方向盘差点打歪了,一车人也合不拢嘴。
秦雪捂着肚子,笑道:“二舅……他……他还有这事?”
秦满贵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道:“你二舅奇葩事多着呢。还有一次来咱家跟我拼酒喝多了,出门非得拉着彩票店的老李拜把子,俩人还喝了血酒,别提多丢人了。老李手指被你二舅强行割破的,那几个礼拜给人打彩票都打错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