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看看受害人还有什么诉求,能达到的尽量达到。
叶枫二话不说拔腿去了医院,病房里开着一盏床头灯,宴笙左手握着手机看资料,右手拿着暖手宝在睡衣上一遍遍的滑过。
白色睡衣,领子和前襟的褶皱好像都平整了不少。
叶枫走后,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他听到开门声看到是叶枫揉了揉眼:“你来了,开下灯。”
叶枫手揣在裤兜里没动:“就这样挺好。你和仇景是认识吗?”
叶枫停在床边,语气正式。
宴笙放下手机,整理了下睡衣坐了起来:“认识,以前我在国外读研究生时,他在隔壁城市读大学,因为那个地方国人很少,所以我们在一个群里结识的。”
“只是结识?”
宴笙叹了一口气,含蓄地回答:“交往过很短一段时间,因为不合适所以和平分手。”
宴笙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记拿着暖手宝一遍遍压过睡衣的褶皱。
“嗯,看出来了,挺和平的,过了这么多年还能一块吃饭。”叶枫说完没等宴笙解释,立刻又问了新的问题。
“他说你们在国外经常会吃点药物助兴,所以他给你下药时可能知道会引起严重后果吗?”
“还是你以前自愿服用过此类药物,没有出现不良反应?”
叶枫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哪里知道他说完,宴笙比他还激动。
“放屁,谁特么跟他们吃药助兴了,我需要药??”
宴笙气愤异常,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仇景编瞎话功夫这么厉害呢?
“是不需要,要知道你吃药都没用,估计就不下了。”
叶枫嘀咕了一句,他琢磨了下,宴笙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
如果他当晚知道自己的不良反应源于不明药物,可能早就自己上医院了,不会想要在家扛一扛。
叶枫这话嘲讽得很明显了,宴笙笑也不是,恼也不是。
“我看过萍萍发给我的成分表,都是不会在日常生活容易接触到的成分。”
“国外有很多添加乱七八糟成分,打着催情的药物,食物。”
“我应该是对其中某一种成分反应明显。算是一个特例,这种成分不是所有人吃了都有不良反应,我算是过敏。”
宴笙说完看了一眼叶枫,把暖手器换到了左手继续“熨”着自己的另一侧衣襟。
“这个事情我以前不知道,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宴笙这句话算是公正的帮仇景撇开了更严重的罪行。
明知故犯,知道他过敏还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