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一声令下“出发”,所有人鱼贯而出。
“这家在顶楼,是个套一,就一个女的住,被我们抓过两次后特别会躲了。”
刚下车,便听到有辖区干警抱怨。
“你看,这大早上,这些人都不见了,不知道是出去上早班了,还是去干啥去了,清静得很。”
管理难度非常大,辖区几乎隔段时间就要排查。
叶枫一张脸憋得通红,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顶楼这个女住户是第二任屋主,以前低价购得房屋后,利用这里长期开展违法经营。
吧嗒吧嗒的拖鞋声越来越近,叶枫捏着嗓子。
熟悉的阴冷感,叶枫瞬间联想到了一个地方。
“今天都是收尾工作了,希望收尾顺利,大家早点回去过周末。”
这片区太大,形势复杂,有的空置,有的住人,有的干着违法勾当。
走到顶楼,干警随意的敲了两下门。
叶枫和黄友成分到了东丽郊区,两个人开着车一路畅通,十几分钟抵达了汇合地。
“今天是查漏补缺,有的片区太大,是去之前没走到的,我们这片不大,今天都去之前没落实的,没敲开门的……”
拖鞋声停留在门边,门打开,穿着吊带睡裙,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大张着嘴打着哈欠。
她虚着眼看清门外的陌生人立刻闭上嘴睁大眼。
“你谁?”
门被猛地推开,女子看清楚站在后面的辖区干警,嗤了一声,一甩手走回屋里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支香烟。
“真是倒霉,我说怎么昨一回来眼皮总是跳呢。”“宝贝,你干嘛去了……”
油腻腻的呼唤声从卧室传来,女子撇着嘴不敢吭声。
卧室门开,□□的男人走出来看见外面站着的人捂着关键部位转身想躲。
干警两步上前摁住他的肩膀:“你倒真的是熟客啊。”
男人扭脸谄媚的笑着:“警官,可能只是我运气不好……”
“可不是嘛,我被抓三次,三次都是你,早知道第一次就说你是我相好了……”
“你最近一个月干嘛去了?”
“我说我被人包了一个月不开工,你信不。”女子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神经淡然。
进去过两次的老油条,很清楚配合警方,老老实实不隐瞒,也就罚点款,关个十来天……
“生意这么好?谁包你了?带你出去玩了?”黄友成接着询问。
“冤大头而已,我都不知道他是租我房子,还是包养我,给了我三万块,叫我从饶安消失两个月。”
“又不是叫我永远消失,我还多送了他十几天呢,昨天才回来。”
大家眼睛一亮,这样的冤大头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