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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半夜捡尸捡到个魅魔这件事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确认了周围的邻居都安然入睡之后,空拿起了自己的小锄头,向着村后不远处的乱葬岗走去。

空是一名普通的没有名气的画师,啊说是画师可能都有点夸大了,准确来说空是一名刚刚离开了师傅打算自己搞出一番事业在艺术届名留青史的,嗯,刚毕业的学徒。

虽然空的理想很丰满,但是作为一个画师,不说画工有多么精进,但画出甲方要求的作品应是最基本的操作。

然而教空的那位所谓的师傅显然不是什么很有技艺的主,在收了空的学费断断续续教了他不到一年之后,某天下午忽然就把空以“你已经完美继承了我的衣钵可以自己出去闯了”为由给赶了回来。

天知道空连个形都还画不准就一脸懵逼的“被毕业”了,理所当然的,他完全接不到活。

看着家里日渐减少的存款,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打算继续精进技艺。

然而在这个缺少教材的中世纪,作为画家如果想要精炼自己的绘画能力,比如了解人体走向将人体描绘的更为准确之类的,除了去一些风月场所雇佣一些特殊从业人员来给自己当模特外,就只能去搞一些尸体啊骨骼什么的回来自己研究了。

空没有钱雇人回来,也没有钱去买尸体什么的,为了让自己不被饿死,在克服了一些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后,空开始了每天白天画画晚上去乱葬岗挖尸体回来研究的生活。

老实说半夜去挖坟什么的真的需要很强大的心理素质,毕竟在如此黑灯瞎火的场景里你也不确定挖出来的尸体到底长啥样在坟里烂了多久,挖出一具什么巨人观啊骷髅架子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

“所以我捡你回来真的只是为了研究画画我真的不是什么会对着尸体做奇怪事情的变态啊!”看了看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和坐在自己身上心口有一处贯穿伤的少年,空有些欲哭无泪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今天好不容易捡到一具长得好看还没开始烂的“尸体”,好不容易把他扛回来放到画室的桌子上,虽然这个具“尸体”的衣着好像有点过于清凉看着有点像什么不正经职业的从业人员,但心口处开了一个大洞体温还那么冰冷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什么所谓的情趣吧?这怎么看都不像活人啊!自己只是想解剖一下尸体研究一下内部构造而已为什么这具“尸体”一下子就活了还拿刀抵着我脖子啊,闹鬼了嘛?这就是闹鬼了吧?

“你你你误会了我我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就只是想用来做绘画参考充其量只是想解剖而……啊啊啊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不该对你动刀子的把刀拿远点,脖子!脖子要被剌破了啊啊啊啊!”

看着身下的吓得语无伦次战战兢兢,甚至连头上都呆毛都竖了起来的人类,斯卡拉姆齐不耐的啧了一声,随手将刀甩在了画室的破门板上。

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最近简直倒霉透了。

好不容易从学校里毕业,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去人间狩猎成为独当一面的魅魔。

本来想着来到人间要好好大吃一顿体验一下真正的人类喆用起来是什么感觉,然而传送阵选错了落脚点,斯卡拉姆齐被直接传送进了正在做弥撒的人类教会,还不小的推到了烛台点了仪式用的桌子。

当时周围一圈神父修女的表情相当的精彩,于是斯卡拉姆齐“饭”都没吃上就被这些拿着银枪十字架的神职人员大喊着“肃清”追杀了一个礼拜。直到他好不容易逃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破村,才终于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

然而此时的斯卡拉姆齐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身上的其他细小伤口不提,心口的那处被沾了圣水的银枪痛出的贯穿伤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火辣辣的疼,而他又一直没能补充精气,这导致斯卡拉姆齐根本没有多余的可以用来魔力来恢复伤口,在途径乱葬岗的时候终究是体力不支栽倒在了不知道是谁的坟里失去了意识。

然后就被某个来捡尸的金毛人类给捡回家了。

金毛人类似乎对于捡了斯卡拉姆齐这件事感到非常开心,把斯卡拉姆齐放在桌子上之后迫不及待的就要拿刀开始他的艺用人体解剖研究,等斯卡拉姆齐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类满脸兴奋的拿着刀在他眼睛周围比划来比划去,以为自己被教会抓回去了的斯卡拉姆齐吓得直接夺过刀把空踹倒在了地上,随即骑在空的身上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确认了身下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金毛人类确实不属于教会势力心,斯卡拉姆齐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再法的在斯卡拉姆齐的口中四处搜刮,纠缠着魅魔的小舌吮的啧啧作响。

“嗯唔?!唔?……啾?……噗哈?……人类!你!唔?……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呀啊?!等等?,不?……不要动?,里面?,现在还嗯啊啊啊啊啊啊??”

施法的效果终于过去,重获自由的空在斯卡拉姆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被空的唇舌堵住了嘴,还没等斯卡拉姆齐开始挣扎,空的腰身便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速度比斯卡拉姆齐在自己的学校里使用道具或者刚才自己吞吃肉棒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直接让斯卡拉姆齐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被送上了又一轮高潮。

“啊?,啊啊?……人类?,唔?,谁让你动了?!不要做……多余的事!安心的躺好……啊?,当一个按摩棒就好了,呀啊?!不用你……等……太,太快了?,要去,嗯呜呜呜又去了?”

“嗯?可是你明明都没力气了,不是说要惩罚我嘛,那哪有劳烦你自己动的道理,一开始就全交给我不就好了……呜啊,去的好夸张,高潮的穴肉艹起来好舒服啊,你的里面真的很会吸诶。”

“嗯哈?,用不着……你来点评?,嗯嗯?你给我放开……!啊?,轻点?,要被顶穿了?,你个……没轻没重的菜鸟?,不要擅自,唔诶?……不要……擅自加速啊混蛋?!”

“可是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的啊,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你明明被我艹的很舒服嘛。”

就如空说的那样,斯卡拉姆齐雪白的乳肉上,两点嫣红的乳头被快感刺激的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像是不慎撒落在冬雪中的莓果,看起来格外诱人,空附身含下了其中一颗,轻轻的吮吸了几下,而出乎意料的,被含住乳尖的斯卡拉姆齐突然整个魅魔都震了一下,随后高声尖叫着吹出了一地的水。

“唔啊啊啊啊??,不,不要碰,别吸?,噫啊啊啊脑子要化掉了??~啊啊好舒服?,好棒?,怎么会……这么舒服??,……哈啊?下面?……再用力一点?,再往里一点?,里面也要?……嗯呜呜呜呜??~”

原来玩这里可以让他这么舒服的吗,都不再抗拒我的动作了。看着潮吹到眼冒爱心嘴里还在不断吐露淫靡之声的斯卡拉姆齐,空坏心眼的又吸了吸口中的乳首,舌尖灵活的绕着乳晕打转,一只手也扶上另一个被冷落的红果,缓缓的揉捏起来。

毕竟是魅魔,被伺候的舒服了也就不计较空的擅自行动了,身上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的快感爽的斯卡拉姆齐爽娇喘连连,口中的淫词浪调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自己挺起胸膛将两点殷红往空的手上送,有些瘫软的双腿主动的缠上空的腰挽留空插在他体内的肉棒,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原本苍白的肤色也被一波波的情潮烧成了诱人的粉。

空的肉棒也让斯卡拉姆齐非常的满意,虽然顶弄起来没有章法让魅魔忍不住怀疑空也是个新手,但胜在器大,粗长的青筋暴起的茎身每每碾过都能好好的照顾到魅魔的每一寸穴肉,让他舒服的全身打颤,原本没能全部吃下的肉柱在空的动作下整根挺了进去,直抵穴道的最深处,肚子上本不明显的凸起被艹出了空的形状,连带着小腹上的淫纹都被捅的变了形,明明灭灭的闪着微光,衬得斯卡拉姆齐沉迷于欲海的身体更加的涩情。

就是空好像太过持久了一些,艹了魅魔那么久都没有说要射精的意思,依然像个打桩机一样无情的在斯卡拉姆齐被艹红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反观斯卡拉姆齐,本就需要精气浇灌的身体加上过长的性爱时间和过量的高潮,已经让斯卡拉姆齐的脑子有点不清醒了,明明是个魅魔却被人类艹懵了什么的要是让学校里的那些家伙知道了肯定会大肆嘲笑斯卡拉姆齐一番的,然而此时被艹的满脑子只有肉棒和精液的小魅魔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用无力的双手虚虚的搂着空的脑袋在空的耳边胡乱的呻吟着。

“嗯啊?……最里……面也顶到了?……哈啊?,肉棒好厉害?,人类的肉棒好厉害?……要上瘾了?……哈啊?”

“噫?……别……别捏我的尾巴,那里很敏感的??……噫啊?,也别拽啊?……呜呜呜拽着尾巴艹什么的…太犯规了?,哈啊,可是好舒服……又要去了,呜呜被人类拽着尾巴艹高潮了??”

“又,又要去……?!……嗯?,高潮停不下来?,哈啊?……里面要融化了?,又要潮吹了?……唔?……要变成……只会高潮的笨蛋了??”

“嗯啊啊啊??!~你,你真的是人类嘛?……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射……呜呜好饿?,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好想吃精液?,没有力气了?,哈啊?,唔?,再这样下去要……要坏掉了?,明明是个魅魔?,要被人类的鸡鸡艹坏掉了??”

“嗯?……呜呜?……哈嗯?……”

空是人类嘛?他当然是,其实空在自己能动的时候就已经想射,但是身下魅魔的反应实在太过可爱,空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他愣是将射精的欲望给压了回去,深色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凿开斯卡拉姆齐高潮到痉挛的穴肉,柱头卡在穴口又整根没入,粉嫩的穴肉被磨到艳红,紧紧的缠着肉棒被带出穴口又被狠狠的撞了进去,过量的快感让小魅魔像是真的被艹坏了一个每被抽插一次就颤抖着呲出一股水。

又过了许久,被高潮和饥饿压榨的体力彻底见底的斯卡拉姆齐已经给不出空什么太大的反应了,只能像个坏掉的人偶一般瘫软在地上,被空顶弄的上下耸动,两眼无神微微翻白,大颗大颗欢愉的泪水顺着魅魔艳红的眼尾滴落在凌乱的发间,就连被顶的狠了也只能小声的哼哼两下,看起来好不可怜,感受到身下的魅魔真的快要到极限了,空也终于不再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空将斯卡拉姆齐的双腿扛在肩上,掐上小魅魔布满青紫指印的腰大力的往身下凿,肉棒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无论是艳红的穴肉还是小腹上的皮肉都被草成了空的形状,凿的斯卡拉姆齐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满脸潮红的喘气,颤抖的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穴口失禁一般溢出了大量的汁水。

终于,在又快速的顶弄了十几下之后,空将斯卡拉姆齐死死的搂紧怀里,在斯卡拉姆齐小声的惊呼中闷哼一声射进了魅魔饥渴难耐的小穴。

这次得到的精气总算是能彻底修复斯卡拉姆齐身体上的损伤了,憋了许久的的发展成了喜欢呢,两个人都是乐,后日谈里的猫就已经是被空空子养好了的状态了,已经是闪闪发亮的自信

猫猫了捏,像是一些撒娇或者恶作剧的小动作也能很自然的做出来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最后祝猫猫生日快乐!空散百年好合——

流浪者久违的感觉到了无助。

今天上午空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据说叫便携式风行迷踪专用秘境的小道具,并要求自己陪他进行躲猫猫练习,流浪者藏空追的那种。

“那活动不是早结束了吗你现在练它干嘛?”

“因为之前开活动的时候还没和流浪者确定关系嘛,好不容易拿到了这个,我想和你一起重新体验一下。”

最终在空的星星眼以及一声声“流浪者最好啦求求你啦求求你啦~”中,某个白木头小猫可耻的动摇了,并答应了这个让他后悔了一上午的决定。

要是能重来,我绝对不会同意陪那个憨憨金毛体验这个游戏的。

上半身卡进墙里的流浪者这么想。

由于游戏里不能使用攻击技能,而这面出了bug的墙不知为何质量该死的好,流浪者敲敲打打了半天都没能将自己从这面墙里解救出来,十几分钟后,感到心累的猫放弃了挣着,蔫蔫的以腰以上在墙的另一面且脚尖只能堪堪够到地的不怎么舒服的别扭摆起了懒,准备等自家蠢金毛把自己薅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猫觉得自己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人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传来了被什么摸了一下的触感。

猫打了个激灵,以为是自家金毛终于来解救自己了,遂来了精神,喵喵叫着一边数落空让自己卡了这么久才找过了实在是太逊了,一边傲娇道再也不想陪你玩这个了除非你求我。然而往日里向来回应自己很及时的空,此时却像静了音一样一言不发对于陷入了困境的猫,墙那面的“旅行者”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解救下来的打算,不仅如此,此时人偶的腿间也传来了被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充满性暗示的抚摸的触感。

猫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在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脱下来了的时候到达了顶峰。人偶忽然回想起了游戏开始之前空说过的话,他说这个便携式的版本目前还在测试阶段,所以有可能会遇到串线到我们这儿的玩家也说不定。

说起来今天空带的手套是皮制的来着嘛……?

“等等……你不是空,你是谁,不要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这个蝼蚁呜……!”

反应过来的小猫马上开始喵喵叫着反抗,两腿不住的向后蹬着试图将墙对面那个胆敢猥亵自己的其他玩家踹走。

可惜在这个不能使用元素力的模式中,被困在墙里的小猫能做到的反抗着实有限。随着裤子被彻底脱下,人偶几乎是有些绝望的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对面淋上了什么湿滑的液体。似乎是对润滑液在人偶股间流淌的景色很是满意,对面的人端详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握住人偶的双丘,将其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待到捏够了,不顾人偶威胁的话语,那人径直将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戳进了人偶的后穴,并以一个极快的手速为人偶扩张了起来。

“嗯……停手,你这个肮脏的……哈啊,放开我,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不,别再戳了,把你的手,嗯啊拿出去!”

猫有些慌乱的说,话语中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昨晚刚被空疼爱过,还是因为对面的乎技术很好很懂得如何用手指刺激人偶的敏感点,纵使万般不愿,没一会儿,人偶的穴口便被那人精湛的技艺给扣出了水,混着润滑液一起顺着人偶开始脱力的双腿滴落在了泥土里。

“不要……手指不要再动了,我不想……不,别碰那——”

随着那人的动作,人偶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响了,听的人偶又气又怕,那根无人爱抚的嫩芽也在后穴被爱抚的刺激中默默挺立了起来。人偶害怕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空以外的不知道是谁的人给指奸到高潮,扭着腰试图躲开对面人的指头,而这不配合的行为似乎起了效,人偶感觉那双作乱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后穴。被玩的湿乎乎的后穴在手指抽离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扯出了几根银丝不舍的蠕动着,然而还不等人偶松一口气,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那人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人偶雪白挺翘的屁股上。

不等人偶做出反应,又是啪啪两巴掌落了下来,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被打屁股的猫一时被打蒙了,只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诶?”待到人偶回过神来的时候,屈辱的眼泪已经充盈了眼眶。愤怒的人偶用混着哭腔的声音大声制止着对面的行为,然而迎接他的只有更多的落在他屁股,穴口和腿心的巴掌。对人偶来说这并没有多痛,和之前受过的伤差远了,真正令人偶感到恐惧的是疼痛背后隐藏的微妙快感,渐渐的,对面人打人偶屁股的频率降了下来,转而变成一边揉捏那些被抽红了的臀肉,一边用巴掌重点照顾人偶的穴口,而人偶的咒骂也不知何时变了味道,开始充斥着抽泣的声音和有些甜腻的呻吟。最终,在对面人在人偶的穴口上重重落下一掌的同时,人偶惊叫着射在了墙面上。

被空以外的人弄高潮了,甚至是被打屁股打射的这个事实让人偶的情绪陷入了某种崩溃的状态,无法接受的人偶捂着嘴巴试图压抑自己越发控制不住的哭声,整只猫都发着抖,看起来好不可怜,然而对面的人显然连让人偶缓缓的打算都没有,随着裤链被解开的声音,一根炙热且颇具分量感的肉棒便抵在了人偶被抽的有些红肿的股间,并颇具性暗示的前后滑动了几下。紧接着,那人掰开了那两瓣可怜的臀肉,露出那口还在吐着水的穴口,在人偶绝望的“不要不要”声中,一口气捅到了底。

“嗯……呜……哈啊……不,不要,被空以外的人……啊……停下,呜呜快拔出去……”

不顾人偶的抗拒,早就被空调教的食髓知味的穴肉一感知到肉棒的侵入,便热情的裹了上去,在人偶崩溃的哭喘中一缩一缩的吸了起来,似乎在催促这位不知是谁的入侵者快点喂饱它们。显然这人也是这么打算的,在艹进人偶小穴的一瞬间,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下一刻便握着人偶的胯部在人偶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驰骋,撵着人偶的敏感点使劲的往穴道上深处凿。

幅度倒是和空艹人偶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种恨不得将囊袋也嵌入人偶体内的狠劲儿,于是早就被艹熟了的穴肉近乎是欣喜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水,令那人的肉棒每次抽出都连带着溢出一股扯着丝的淫液。似乎是嫌对人偶的刺激还不够似的,跟着抽插的节奏,那人又开始时不时的在人偶的臀部上抽一巴掌,每抽一下人偶的穴肉都会不受控制的绷紧,带给那人无上爽利的同时也给了人偶更多不想要却也拒绝不了的刺激。于是敏感并且并不是那么耐艹的人偶瞳孔开始失焦,哭声愈发的无法抑制,抽抽搭搭的一边喘着一边向着不知身在何处的空求救,让他快来帮帮自己。

“呜……空?……你在哪……救救我……里面好热……哈啊?,要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弄坏?了……呜……好难受救救我?”

可惜并没有那样的旅行者过来救他,不仅如此,更令人偶崩溃的是他发现对面的灌木丛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似乎又什么在穿行的动静,那动静一看就不是空发出来的,害怕自己的此时的样子被更多人看见的人偶艰难的将喘息咽了回去,哆嗦着试图蜷缩身体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并小声的对墙对面的那个人求饶道请停一下自己要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要又要被别的人发现了。然而对面的人一听要被发现非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兴奋了似的更大力的往人偶的深处顶,将人偶痉挛着的内里搅出了更响亮的水声,伴随着噗啾一声,那人的性器彻彻底底的埋进了人偶的穴内并顶开了人偶的结肠口。

“唔……不?……哈啊?,啊?,啊啊??,噫啊……?”

这个刺激明显太超过了,就算是和空做的时候人偶都没怎么允许空艹进自己的结肠口。而那人偶深处的小嘴此时却紧紧的嘬吸住了这个陌生人的头部,跟着陌生人的动作无助的被拉拽着像要把它用肉棒勾出体外一样。剧烈的快感让人偶忍不住两眼翻白着吹了一大股水出来,并随着那人抽插的动作像是坏掉了一样一股一股的射着有些微薄的精水,喘息也和着人偶彻底崩溃的哭出声而再也无法压抑,但似乎是还嫌人偶哭的不够大声,那人一边操弄着人偶的小穴一边揉搓起了人偶已经快要射不出东西的嫩芽。

于是人偶如那人所愿更加大声的将那崩溃而又涩情的甜美哭喘叫了出来。音量大到成功惊动了对面灌木丛中的生物,在人偶失焦的眼眸的映照下,几只受惊的鸟雀从中飞了出来,落下的羽毛飘到了流浪者的身下,转瞬便被人偶的泪水打湿。人偶已经无暇庆幸还好灌木里冒出来的不是新的陌生人了,持续不断的快感和要被陌生人玩坏的恐惧已经让

可怜的小猫被逼的意识都不太清楚了。等到对面的人终于折腾够了人偶,将微凉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人偶的内里时,人偶已经没什么反应,只会小声抽搭着一边喊空的名字一边眼神空洞的潮吹了。

待到那人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人偶的小穴,那道困住人偶许久的墙不知为何也忽的消失了。失去了支撑的人偶于是终于落了地,以一个塌着腰肢撅起臀部的姿势趴在了地上。满是掌银的臀部中央,被艹了许久有些红肿的穴口还不及合拢,一缩一缩微微痉挛着吐露着注入其中的白浊精液。

因实在是被欺负惨了,人偶的意识不受控制的开始沉寂,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人偶看到了熟悉的金毛从自己的身后探出了头。

“哎呀……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金毛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摘下了手上新买的皮质手套塞进了人偶的小穴里堵住了溢出的精液,并顺手捏了几把人偶沾满各种液体的股间。

后来,哭天喊地的旅行者被彻底炸毛的小猫勒令一个月不许上他的床。

真是活该啊,旅行者。

end

远近闻名的旅行者现在久违的感受到了慌。

两个月前,在空锲而不舍的追求下,某个别扭的漂亮小猫终于同意了摇尾巴金毛的告白,在派蒙的起哄声中满脸通红的接受了空蜻蜓点水般的吻。

于是某个母胎了几百年的人偶和母胎了不知几百几千年的旅行者就这么双双脱了单,引得远在智慧宫的智慧主连夜发来了贺电并询问二人需不需要房中术指导她那里有全套的资料。

结果当然是被脸皮薄的小猫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纵使二人是真心相爱的,可惜孤单了几百年的流浪者暂时还不能习惯那些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对于空的那些亲亲抱抱的要求大多数的反应也要么是红着脸别过头无声的拒绝,要么只允许空浅尝辄止的贴一下,下一刻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猛的跳出空的怀抱俯瞰凡尘。

虽然想多抱抱自家老婆,但为了不让流浪惯了的猫应激,空还是决定尊重自己的伴侣,按照流浪者能接受的步调慢慢来。

更何况害羞的老婆也很可爱。

旅行者这么想着,偷偷牵上了自己老婆的小手。

而现在,经过空两个月坚持和老婆贴贴的行为,在昨天晚上,样貌姣好的少女人偶法的舔咬着空的唇,眼泪滴滴答答的打下来和着人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糊了空满脸,似乎是因为没有力气支撑一直在高潮的身体,人偶布满指印和红痕的胸乳也就这么压在了空的身上,看起来淫乱又可怜。还没睡醒的空以为人偶又是子宫里难受想要精液了,下意识就回吻了回去,手也下意识的搂住了人偶的腰,却因此挤压到了人偶隆起的腹部,使得人偶发出了一声混杂着快感的哀鸣。

“呜……呜呜……嗯!”

人偶的哀鸣让空清醒了不少,看着抱着肚子蜷缩起来的人偶,空这才反应过来人偶是要生了,顿时睡意全无,马上为人偶拿出了准备好的毛巾热水,让人偶靠在自己的怀里分开腿准备接下来的生产。

虽然之前被子宫奸了很多次,种子也大多没有空的柱头大,但毕竟做爱的时候不需要人偶刻意去挤压那个大家伙,外加上之前几天的欢爱着实削减了人偶很多体力,疲惫的人偶纵使在空温声的指导下有意识的用力着试图将种子挤出来,努力了半天也只产出来几颗指节大的种子。反而是种子们在人偶用力的过程中刺激着人偶的内里,每次种子靠近了人偶的宫口,都会给予敏感的人偶巨大的刺激,并在好不容易产出的瞬间刺激着人偶的子宫让其又被迫登上了高潮。很快的,空新换的被单上又湿了一大片,全是人偶出产高潮时吹出来的蜜液,然而产出来的种子却没几颗,小腹隆起的弧度也依旧显眼。

更让人偶感到崩溃的是,也不知是不是类似少女初潮不稳定的原理,人偶腹中的种子个头差别很大。在艰难的产出几颗指节大小的种子之后,一颗足足有鹅蛋大小的种子来到了人偶的宫口,并在产出的途中,被那圈紧致的肉环牢牢的卡住了。

“咕呜……呜……不……太大了?……出不来……不……又要,去的好难受,空,帮帮我,求你了帮帮呜啊啊??”

这个大小对于人偶来说实在是有些犯规了。人偶少女哭泣着,近乎绝望的感受到了那颗种子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宫口,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自己又去了一次。于是,崩溃的人偶只得向自己的爱人求助。

完全没想到人偶会卡种子的空一时也有些无措,看着自己老婆难受他也很急,连忙安慰了人偶几句,并将手指伸进了人偶高潮的有些痉挛的小穴,想在尽可能不刺激人偶的情况下将种子从人偶的子宫口取出。可惜那颗种子卡的实在有点紧,空能触碰到的那部分种皮也因为裹满了人偶的淫水而变得滑腻难以使力,一番折腾下来,不仅人偶被刺激的吹的眼睛翻白,粉嫩的舌尖都无力的垂在唇边,空也急的满头大汗,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结果一个手滑,将好不容易产了一半的种子又给推回去了一点。

“……呜?……呜呜……?”

可怜的人偶已经快叫不出来了,张开的双腿不住的打着抖,脱力的摊在了空的怀里小声的喘气儿,眼泪都快哭干了,看的空内疚的空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但是人偶的宫口实在是太紧了,种子取又取不出来,除了顶回去好像也没法让它再移动,要是能让紧绷的宫口放松一些……

空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又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沾了沾人偶吹出来的的水,在人偶混杂着疲惫与惊恐的目光中,抵上了人偶卡了种子的小穴。

“抱歉啊【】,你明明都这么累了,再这样下去你会虚脱的,但是种子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你我都取不出来,现在我只能帮你先把它顶回去,再操一操你的宫口看能不能帮你放松一了下,顺利的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乖啊【】,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说完,空又安抚的摸了摸人偶的腿心,随即一个深顶,将那颗种子整个顶回去的同时整根没入了人偶的子宫。

“……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唔?”

被种子被顶回子宫这如同逆生产的举动刺激到,人偶呆愣了一瞬,下一秒,人偶彻底说不出话了,连揪着空的衣袖求他慢一点的力气都失去,只能被动的感受足以将她玩坏的快感,下半身如同失禁了一般吹的一塌糊涂,弄脏了不知道第几套的床单,两团挺翘的乳肉也随着空的动作猛的颤了一下。可惜二人现在都无暇顾及这处“美景”。

为了让人偶少难受一会儿,快点把那些罪魁祸首的种子生下来,空努力的打着桩,柱头搅的子宫里的种子们不停的在内部晃动,柱身也带动着紧箍在上面的宫口不停的震颤拖动,每次抽出的架势都像是要将其拖出人偶体外,插入的时候又将其顶的很深,甚至在人偶鼓起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的看到柱头的形状。

过量的快感让人偶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失神的眸子里除了情欲几乎快要映照不出空的身影。害怕自己真的要被玩坏的人偶少女颤抖着指尖想要握住空的手,淫乱的喘息凑不出有逻辑的话语,却因为脱力连动一下都费劲。好在空心领神会,主动与人偶十指相扣,并俯身在人偶耳边诉说着诸如“之前都有好好忍下来呢,去那么多次很难受吧,好乖好乖,你做的非常棒。”“感觉里面变得更软了呢,拖【】的福,这几天虽然累但是我也很舒服哦,看到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表现,我非常满足哦。”“【】最可爱了,最喜欢你了。我爱你哦【】”之类的话。

效果立竿见影,虽然还是一直在去但人偶明显没那么害怕了,里面也放松了不少。感受着内部愈发绵软的触感空眼前一亮,觉得以这个松软程度人偶应该不会再卡种子了,便也不打算再拖着,和人偶交代了一声便最后一次射满了人偶充斥着种子的子宫。

已经发育完全的种子没有再吸取空的精液继续变大,于是这次空内射完人偶拔出自己的肉棒之后,终于有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人偶被彻底艹开的子宫和小穴里淌了出来。空抚弄着人偶被射的鼓鼓的小肚子,用很轻的力道的帮她将肚子里的种子往外揉,使得人偶腹内传出了精液与种子碰撞的咕噜声。

由于宫口受到了充分的扩张,外加有空的精液作为润滑,最终,在瑟缩了几下后,那颗圆润的鹅蛋大小的种子,和着空的精液与人偶的蜜液一起,在人偶无力的呻吟中“啵”

的一声滑出了人偶的小穴。最大的那颗出去以后,其他几个略小一些的就好通过多了。没有给予人偶喘息的时间,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种子和着精液与淫水,像串拉珠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剐蹭着人偶内里的软肉,从宫口被排了出来,给予了疲惫的人偶最后的刺激。

待到最后一个种子排出体外,人偶已经被折磨的累到了极点,整只人偶颤抖着瘫在了床上,无暇顾及腿间的一片狼藉的便失去了意识。

空小心的将人偶产出的种子收集到了一个铺着软布的篮子里,随后抱起自家累晕的小猫,人偶的眼尾此时还噙着泪,泪珠半掉不掉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空温柔的将其吻掉,蹭了蹭人偶的脸,轻声说道:“这周辛苦你了,善后就交给我吧,你好好休息,晚安【】,做个好梦。”

语毕,空用干净的毯子把睡着的小猫裹了起来,向浴室走了去。

至此,折磨了人偶将近一周的授粉期总算是结束了。第二天,彻底清醒的人偶看着散着头发睡在自己身边的空羞的脸颊爆红,脸皮薄的小猫下意识的就想躲,结果却因为浑身酸软连床都没能起来。于是当天依旧是空负责对小猫咪进行了一个满足沙拉的投喂。至于那些种子,空替起不来床的人偶把它们种在了壶内一处阳光很好的浮空岛上。

很多年以后,那片浮空岛长出了一片白色的,叶片形状像是小猫爪一样的树苗,风一吹,还会发出如同小猫小猫叫一样的喵喵声。

end

今天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送走最后一名来参加礼拜的信徒后,堇发的少年关上教会的门,开始准备今晚的仪式。

烛台,祭祀用的酒水,刀叉和餐盘,洁白的餐布,绘有星辰与眼睛的奇异法阵,以及十颗粉蓝色的镂空球状物,少年麻利的布置好了一切,而后沐浴更衣,躺在自己绘制的法阵中央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的等待着无云的夜晚带来他的神明大人。

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的思绪不受控制的飘回到了他与他的神明大人初次相会的时候。

在距今五六年前,斯卡拉姆齐还只是一个外乡的孤儿。外面的世道不太平,因为大人们的原因,各大正神教会或因信仰或因其他利益驱使,互相间以驱逐异端为由开展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事。战争带来的火光燃烧了斯卡拉姆齐原本的家乡,也带走了爱他的亲人。为了活下去,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斯卡拉姆齐不得不开始流浪,在死人堆里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以及蔽体的衣物。

这样的生存环境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斯卡拉姆齐能找到的物资也越来越少,食不果腹的流浪生活让他本就瘦小的身形愈发单薄,当时的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活不过这个冬天。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斯卡拉姆齐又冷又饿的蜷缩在一个破旧木箱中,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棕发红挑染的男人将他带了回去。

男人名叫丹羽,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收养了很多类似斯卡拉姆齐这种因战争失去亲人的孤儿。这次也是碰巧外出看见了斯卡拉姆齐藏身的箱子,想着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木头去补一下孤儿院漏风的门板,才意外的发现了这只冻僵的小猫救了他的命。

丹羽院长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杰出的个人能力加上祖上留给他的财产原本足够他远离这片纷乱的地区开启新的生活,他却选择留在当地拿出自己的房子和存款收留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并尽可能的帮助他们寻找可以收养他们的善良家庭。那些没有领养出去的,丹羽也会将其视如己出,在保证孩子们温饱的同时教授他们必要的知识,给予他们一个可以回来的家。

温暖的被窝,不算特别美味但可以吃饱的食物,温柔的院长以及环绕在身边的同龄人让斯卡拉姆齐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随着时间流逝,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失去双亲的阴影和流浪生活带来的阴霾在斯卡拉姆齐的心中逐渐淡去,孤儿院俨然成为了小猫的第二个家,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种温馨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可惜好景不长,在斯卡拉姆齐来到孤儿院的第二年,丹羽在外出的时候被歹人所伤,不仅失去了给孩子们采买物资的钱财还差点因此丢了命,好在送医及时没有危机生命,但因为伤的位置靠近心脏,丹羽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而外面的战事并未停下,虽然战区已经离斯卡拉姆齐他们很远了,粮食的价格却也只升不减,且孤儿院人数众多,物资运输过来也需要钱财,再加上这两年内丹羽又陆陆续续收养了很多孤儿,但却并没有多少靠谱的领养人来领养,以及他本人受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就不能出去工作,想要治好接近心脏的伤口也需要很多药材来温养,这又是一笔支出。

所以可以预见的,孤儿院入不敷出甚至家底都快花没了。

大一点的孩子们想要出去工作补贴家用,但孤儿院的地理位置偏僻,最近的镇子都要走大半天的距离才能走到,附近的小村子更是自身难保根本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丹羽的药是绝对不能停的,就算丹羽本人强求说自己没事孩子们也不乐意。于是孩子们就只能自发的通过缩减食物的量来缩减开支。可这样终究治标不治本,看着餐桌上越来越小的面包,想着孤儿院里那些比自己幼小很多的弟弟妹妹,斯卡拉姆齐内心十分的焦躁,感觉过去的阴霾似乎正在重新笼罩他。

巧合的是,仿佛是上天都想要帮助斯卡拉姆齐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几天后,一群身穿奇怪星空教袍的人来到了这座孤儿院。他们声称自己来自附近镇子里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教会,他们没有参与过之前的战事,之前也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几乎不与外界交流,可惜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的,镇子里青黄不接,新出生的孩子很少,好看的孩子就更少了,他们都要凑不齐赞颂神明的唱诗班了,此次前来孤儿院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好看的小孩想要吸纳到教会来,为了表示诚意,他们愿意拿出足够支付孤儿院全体孩子三个月伙食费的报酬以及治愈丹羽的药,并保证绝对会善待收养的孩子。

老实说,一开始斯卡拉姆齐并不想理这群奇怪的大人,毕竟这里的孩子们很不待见教会的人,现在他们还点名要找漂亮的小孩怎么想都很可疑。

可如果拒绝这些人的话,孤儿院里的余粮撑不过半个月,剩下的钱也不多了,没钱买药的话丹羽会死掉。没了院长的孤儿院肯定运行不下去,家消失了,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斯卡拉姆齐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家人了。

于是不顾小伙伴们的担忧与劝阻,斯卡拉姆齐嘱咐他们暂时不要这件事告诉丹羽,他答应了那些穿袍子的人的要求,待他们留下许诺的物资钱财后,当晚就坐上了教会的马车离开了孤儿院。

斯卡拉姆齐知道这些人大概是不怀好心的,所以在上了马车以后便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但另他没想到的是,这些袍子人动手的这么快,就像断片了一样,还没登上马车多久,斯卡拉姆齐便在马车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而后突然就失去了意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束缚在了一个奇怪的祭台上,而那些之前还表现的和蔼可亲的袍子人们此时已经卸下了伪装,围站在祭台周围,看着他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斯卡拉姆齐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为首的袍子人似乎是这里的主教,他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今年的祭品,将他的灵魂献给伟大的主之类一听就不妙的话。空气里又开始弥散奇怪的味道,让斯卡拉姆齐脑袋昏沉的同时熏的他想吐。更不妙的是,当主教说完最后一句悼词后,他拿出了一把装饰华丽的匕首,在斯卡拉姆齐惊恐的目光中划开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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