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上将含红酒被手指玩到喷水
走过回旋的回廊,再穿过铺满柔软的深红色地毯的大厅,莫里斯停下脚步。他左手端着红酒酒杯,右手轻轻地敲门。
门内的虫随意的说了句,“请进。”
莫里斯为那低沉的嗓音而微微发愣,脸颊弥漫上红晕,他定定神,推开了大门。
雄虫穿着华丽的晚宴服装,坐在房间内的扶手椅上,没有任何面具遮盖他俊朗的面容。发丝如浸墨般的黑亮,眼珠却是深蓝色的,随着不经意地转动,会有小小的光点跳跃其上。
莫里斯的呼吸一窒,他恭敬地低头说,“拉斐尔先生,我是您今晚的玩伴,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被称为拉斐尔的雄虫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莫里斯上将是吗?”
莫里斯紧张地涨红了脸,他下意识想行一个军礼,但又顾及着手上的红酒,整个虫僵在原地。
拉斐尔被他的举动给逗笑,他撑着额头笑了几声,然后对莫里斯招手,“过来,我可怜的先生。您难道是第一次服侍雄虫吗?”
莫里斯的脸更红了,他将手里的红酒放在小桌上,然后走到拉斐尔面前,回答道:“是的,先生。我是第一次服侍雄虫,我希望能让您满意。”
拉斐尔嫌他站的远,把人又拉过来仔细端详雌虫的面孔。
海蓝色的短发修剪得干净利落,只有几绺额发或许是未来得及剪掉,在莫里斯白皙的额头上晃荡。同色的瞳孔显得雌虫有些冷淡,但看着对方一片通红的面颊和手足无措的举动,就全部变成了可爱。
军装下的胸肌应该非常有料,把军装撑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双腿笔直修长,军服下摆遮挡住莫里斯的肉棒,让拉斐尔无从判断他是否已经勃起。
有雄虫在,又怎么可能不勃起呢?拉斐尔略带着几分恶意的想,但他的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微笑的模样。
“转过身来。”雄虫声音低沉的命令道,莫里斯忍不住夹紧已经开始泛滥流水的花穴,他动作僵硬地转身,把自己圆润的臀部展现给雄虫。
莫里斯似乎能感受到雄虫灼热的视线在自己的屁股上来回逡巡,他的皮肤也一寸一寸的热了起来。花穴不停地收缩,甚至想要喷出一小股淫水。莫里斯难堪的努力夹紧花穴,臀部的肌肉也绷的紧紧的,拉斐尔故意伸手摸上雌虫的屁股,用力的揉捏。
“啊…先生…”莫里斯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惊喘,军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大片,他一边羞耻于自己的淫荡,一边恐慌于雄虫会不会对淫荡的自己投以厌恶的眼神。
拉斐尔挑眉,莫里斯的敏感度出乎他的意料,他看着已经被淫液打湿的军裤,“既然湿了,那就脱下来吧。”
雄虫轻飘飘地说,莫里斯却像被馅饼砸中一般,他手指颤抖地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因为手指抖得太厉害而一时解不开。他急躁的将结实的皮带扯断,然后把军裤一把扯下,纯白的内裤早已经被淫水打湿,变成透明的部分紧贴在雌虫圆润的屁股上,看起来色情极了。
莫里斯扯下内裤,将自己湿漉漉的屁股暴露给雄虫,肉棒已经挺立起来,直指着自己的小腹。
拉斐尔用手轻轻的抚摸雌虫的腰部,“把腿张大一点。”
雌虫立刻听话的张大双腿,手撑在小桌上,屁股自然的向后撅起,早已湿润的花穴露出了一点点。
拉斐尔用手指轻轻按揉着肥厚的阴唇,惹得雌虫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发出呜咽声,屁股也追随着手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很舒服?”拉斐尔问道,但他的手指已经玩腻雌虫的阴唇,开始分开那里,轻轻地捏住里面敏感多情的阴蒂。雌虫的身体立刻绷紧,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传出,莫里斯甚至有哭泣的欲望。
他从未被碰过的秘地被雄虫的手指狠狠玩弄,大腿不住的打颤,花穴也不停地收缩着,喷出一小股淫液。
“啊…嗯…先生……我……”莫里斯的肉棒硬的不行,他的呻吟甚至带上了哭腔,敏感的阴蒂被雄虫捏在指尖,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拉扯着,带来了恐怖的快感。
拉斐尔想看他的表情,于是收回手指,命令道:“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莫里斯有些腿软的转过身,他的脸颊布满红晕,眼角绯红一片,海蓝色的头发被汗液打湿贴在额前,下身赤裸,早已停起的肉棒正冒着水。
拉斐尔看见放在小桌上的红酒,他伸手拿住酒杯,“这是你带来的,可别浪费。”
他将酒液稍稍倒在掌心里些,然后伸出手递到雌虫的嘴边,轻笑着说:“不尝尝看吗?”
莫里斯乖顺的伸出舌头,低头舔舐雄虫掌心里的酒液。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拉斐尔的掌心,他的眸色变得暗沉,看着雌虫乖巧的动作也有些口干。
他等着雌虫把他的掌心舔干净,就继续命令道:“把红酒含住,不许吐出来。”
莫里斯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的按照雄虫的要求来做。
拉斐尔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稍稍拉下自己的裤子,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就弹了出来,毫不羞涩的暴露在雌虫眼前。
他看见雌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肉棒,甚至花穴不自觉的泛水,拉斐尔满意的微笑,“现在,来舔舔吧。”
莫里斯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雄虫的肉棒含在嘴里,嘴里冰凉的酒液包裹着雄虫的性器,他的舌头每一次舔动都会带来液体的震荡。
拉斐尔显示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纳入了一个有些凉的地方,紧接着红酒独有的特效就让他的肉棒热了起来,雌虫生涩的给他口交,手指也热情的抚摸着他的卵蛋和未被纳入嘴中的茎身。
他能感觉到雌虫每一次的吞咽都会把他的肉棒引向更紧致的地方,他不自主的用手扣住雌虫的头,不让他离开,不时地挺腰,操进雌虫的喉咙。红酒灌入喉咙带来烧灼的痛感,但雌虫却更加兴奋,他迫不及待吸吮拉斐尔的性器,期望对方的肉棒能够流多一点液体,混在红酒里让他品尝。
拉斐尔又让雌虫给他口了一会儿,就拽开雌虫,让对方坐到自己的怀里。
雌虫双眼迷蒙的坐到他的怀里,修长有力的双腿搭在扶手椅的两个扶手上,让腿间的一片狼藉完全暴露在雄虫眼中。
“以前自己玩过这里吗?”拉斐尔一边问,一边用手指插入雌虫湿滑的不像样的花穴,指尖技巧性地挑逗着敏感的穴壁,激起雌虫一片颤抖,身体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没…嗯…啊啊…没有……哈啊…”莫里斯已经说不完整话,他忍不住喘息着,将双腿张得更大一些,花穴讨好的夹紧拉斐尔的手指。
拉斐尔的手指向深处探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处软软的膜一样的东西。
“还是第一次啊,为什么这么骚?”拉斐尔有些戏谑的调戏道,他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操弄着雌虫的花穴,却很准确的没有碰到雌虫的膜。
雌虫被他玩弄的弓着身子,不停的呻吟着,花穴拼命绞紧手指。莫里斯海蓝色的双眼此时盈满眼泪,嗓子已经沙哑,双腿想要闭合,却又被拉斐尔推得更开。可怜兮兮的肉棒直挺挺的,已经射了两次,但他的上身却还穿戴整齐,如同一名严肃的上将。
拉斐尔看得有趣,手指也更用力了些,大拇指去不停地揉着敏感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并拢操弄着花穴。
“啊…先生…我……快、快去了……嗯…”莫里斯的身体突然绷紧,嘴里也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身体抽搐着肉棒再一次喷出淫水,打湿了自己的下巴。而他的花穴却是如同小型喷泉一般,精水混着淫水一起喷涌而出,沾湿了拉斐尔的整个手掌。
“真是坏孩子。”拉斐尔说着,将手指抽出,把整个被淫水打湿的手掌递到莫里斯嘴边。
莫里斯的神志还有些恍惚,却极为乖巧的把雄虫的掌心细致的舔干净。
最后还不忘了用沙哑的声音说上一句,“感谢先生您的宠爱。”
“你觉得只是这样就算做宠爱?”拉斐尔戏谑地问道,他把还没回神的雌虫微微抬起。
平时有着良好生活习惯的他很轻松的就办到了,莫里斯也下意识地配合着他。
雄虫硬挺的性器在湿滑的花穴口处摩擦,龟头碾压着阴蒂又让莫里斯的身体一阵颤抖。他似乎明白了雄虫要做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狂喜,他乖巧的任雄虫动作,脸颊染上一片绯红。
“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不过你会好好忍住的吧。”拉斐尔微笑着说,随即放开了拖着雌虫屁股的手。
“啊…嗯……先生…我……”
猛然操入窄小开口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莫里斯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抽噎着叫着拉斐尔,双手想要抱住雄虫的脖颈,却又不敢,只能可怜的缩成一团。
那层膜被雄虫狠狠捅破,少量的鲜血混合着淫液缓缓流出,拉斐尔抚摸着莫里斯冰蓝色的头发,把雌虫微微地搂在怀里。
“上将真厉害,全都进去了。”拉斐尔温柔而恶意的说,他只是让雌虫缓了一小会儿,就开始狠狠的操弄。
雄虫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操进初次尝欢的甬道,莫里斯被快感这么的几乎要疯狂,他抖着身体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哭泣着哀求不要,还是在乞求更多。
莫里斯的花穴又湿又紧,或许是因为他是军雌的原因,饱满紧实的臀肉贴在拉斐尔的腿上时,能感觉到肌肉的收缩。每到这时,拉斐尔就会伸手去揉捏那里,指尖还试探性的探入雌虫的后穴。
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打湿的后穴微微颤抖着,敏感的褶皱随着手指的滑动而颤抖。
拉斐尔看着莫里斯整齐的上装突然有些不满,他收回手指,也没有继续挺胯操弄。
“乖孩子,把你的上衣脱掉。”他开口说道,同时隔着衣服捏了一下莫里斯的乳头。
莫里斯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花穴不停的啜吸着雄虫的肉棒,不听话的手指解了几下都没解开领带。
“领带留着。”拉斐尔享受了一会儿雌虫无措的模样,然后好心的说。
雌虫这下解开的动作就顺利许多了,上身的军装外套被脱下,只剩着一件衣襟打开的白衬衫和挂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带。
拉斐尔低头去吸吮雌虫的乳头,同时信守承诺的开始操弄起来。
莫里斯被操的身体发颤,整个虫几乎要软成一滩水,他结实的双腿无力的夹紧,被操开的花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手无力的抓着雄虫的肩膀,冷淡的眉眼蹙着,一片绯红。
“啊…先生…请啊…请您轻一点……嗯…啊……”莫里斯嘴里胡乱的哀求着,花穴却紧紧的夹着雄虫的肉棒。
拉斐尔挑眉微笑,他抓住雌虫的腰微微调整一个角度,狠狠地操在雌虫的骚点上。莫里斯的呻吟突然高昂起来,他不住的摇着头,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下,花穴喷出大股的淫水。
拉斐尔的肉棒就像是在泡温泉一般,被浸在温热的淫水里,他眯着眼享受一会儿,并没有因为雌虫高潮而停下这场性事。
他抓住莫里斯的腰,几乎是蛮横的向花穴更里面操弄,莫里斯狼狈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失神的喘息呻吟着。
骑乘的体位让他操得又深又狠,坚实的龟头操开一切阻挡,操进一个更窄小的地方。
莫里斯被这一下操的说不出话,他几乎要跳起来,却又被拉斐尔摁着坐回去,进入的更深。
被操到生殖腔了…莫里斯有些失神地想着,快感如电流一般在他身上乱窜,他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被雄虫扔到天空。
花穴再次收紧,不停地吸吮着雄虫的性器,拉斐尔也被这种舒服的感觉给逼出几声喘息。
拉斐尔最后狠狠冲刺几下,把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莫里斯的生殖腔,莫里斯被烫得一颤,又是大股的淫水喷出。
“别浪费啊,要夹紧。”拉斐尔稍微缓了一会儿,然后拍拍莫里斯的屁股。
莫里斯下意识按照拉斐尔的要求办,夹紧花穴,还在里面的肉棒被这一夹几乎要再次硬起。
拉斐尔却是毫不犹豫地托起雌虫,肉棒缓缓抽出,上面亮晶晶的,沾满莫里斯的淫水和拉斐尔自己的精液。
莫里斯夹紧花穴,却还是无法阻止精水混合着淫液从大腿根向下流。他只能动作尽快地跪下,重新把拉斐尔的肉棒含入口中,清理干净上面的淫水。
然后莫里斯坐到后面的小桌上,对着拉斐尔张开自己的双腿,把刚才饱受疼爱的花穴展示给雄虫观看。
“请先生检查。”莫里斯忍耐着羞耻,但脸颊早已经不争气的红了一片,他用力收紧花穴却还是有大股的精水缓慢流出。
现在的他只期望能获得雄虫的垂怜,找点什么东西塞住这个淫穴。
拉斐尔看着被自己操到熟烂的花穴,心里对于莫里斯也还是很满意的,于是他随手拿起放在自己旁边的营养剂瓶。那个小瓶有三指宽,约8厘米的长度,被拉斐尔缓慢的塞入了雌虫的花穴。
雄虫颇为恶劣的塞得很深,正好擦着g点的边,只要雌虫站起身走路,就能感受到那种触电一般的快感。
拉斐尔站起身来,把被淫液打湿的衣服和裤子换掉,期间莫里斯就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等待。
等拉斐尔换好衣服,他拍拍莫里斯的头说:“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如果宴会结束后你还能站得稳,我就娶你。”
莫里斯惊喜的站起身,鞠躬道:“谢谢先生!”
在他鞠躬的时候,小瓶重重的顶在g点上,让雌虫不禁一个趔趄,但又很快的站稳身体。
拉斐尔看着有趣,微微笑了一下,率先的出门。莫里斯穿衣服几乎不到一分钟,很快的就打理好走出门来。
觥筹交错,雌虫们都打扮的光彩耀虫,臀部翘挺的就穿些紧身的裤子,肌肉饱满的就穿些紧身的衣服。
莫里斯夹紧体内的玻璃瓶,走路时被磨蹭到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身体泛软。他的两颊染上晕红,却强装镇定,端着一杯红酒,穿着崭新的军服在场内四处闲逛。
拉斐尔在与其他的雄虫交谈,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拉斐尔。与大多数雄虫不同,这位雄虫的风评相当好,稳居雌虫板块中“梦中情虫”的第一位。他这一次能够成为对方的玩伴也是废了很大功夫,再加上军功突出才能够成功的。
莫里斯还在想着拉斐尔的事情,却突然被一道声音所惊醒。
“想什么呢?跟我走。”拉斐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前,黑色的发丝微微晃动,在白皙的颈间留下一点阴影。莫里斯不自觉地觉得口干,他下意识地听从,随手把手里端着的红酒放到桌子上,亦步亦趋地跟着拉斐尔。
拉斐尔带着他到了厕所,然后他就看见拉斐尔泰然自若的把“禁止使用”的牌子挂在门上。
“进隔间。”拉斐尔说,他露出一个微笑,笑容依然温柔。
莫里斯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体燥热起来,花穴暗自夹紧玻璃瓶,他按照拉斐尔的意思进了隔间。
他主动地将军裤脱下,然后趴伏到墙上,白皙的臀肉绷紧,微微透着情欲的红色。玻璃瓶已经逼近穴口,他只能更用力地夹紧花穴,把它吞深一些。
拉斐尔温热的手抚摸起来他的臀瓣,莫里斯的脸上立刻弥漫出绯红,他用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背,发出低喘。
雄虫的气息隔了几个小时又重新把他包裹,情欲迅速的涌上他的身体,莫里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迎合拉斐尔的手掌。
“有这么迫不及待吗?”拉斐尔笑着问他,手指分开莫里斯的臀瓣,食指按揉着小小的穴口,“这里被人碰过吗?”
莫里斯的后穴也同样敏感,他微微摇头,忍不住气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