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兄弟你好香
沉默,死一样的寂静在江凌与蔡斯之间蔓延开来。
维持着一个初见雄虫阁下的标准姿势,蔡斯的身体感官放到最大,仔细观察眼前的雄虫,不放阁下虫一丝一毫的反应变化。
雨水顺着发梢蔓延,顺着蔡斯的额角眉间向下滑落,冰凉的雨滴流入眼睛中,蔡斯也像察觉不到一般,眼睛一眨不眨。
余光里只见阁下的双腿笔直站立,精致的鞋尖上沾染了许多灰尘与泥土,本该光洁的鞋面上有大大小小草木碎石擦出的划痕。熨烫的平整的裤脚上也被飞溅起的雨滴打湿,看起来好不狼狈。
鼻尖是泥土混杂着雨水的腥气,潮湿的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浓郁的,雄虫素信息素的味道。
他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用大量贡献点换取到的约会资格。对方是一位c级的阁下,约会的那一天,那位阁下是从云端特供的雄虫专属飞行器上下来的,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两名沉默的守护者,像两个高大的影子,随时准备在阁下受到任何危险的时候出手护住阁下,守护他的安全。
那名阁下踩过的地面一尘不染,当他走到蔡斯面前,蔡斯也是做出了同样的礼仪动作,标准的,完美无缺的。
本该如此的,蔡斯心想,尊贵的阁下应该站在明净安全的地方,有强大的守护者保护,受到虫族社会的关怀照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上沾染尘污,可怜又狼狈地缩在一个角落躲雨,任由头上伤口暴露在肮脏的环境里得不到救治。
江凌觉得有些尴尬,将身体稍稍往旁边挪开,不是很想接受眼前金发男人的这份中二跪拜大礼。
他的眼前阵阵发虚,太久没有进食再加上车祸受到创伤,江陵感觉浑身提不起力气,只能轻轻往身边的石壁上倚靠,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有赶紧离开这个荒芜的鬼地方,江凌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向眼前这个金发男人问道:“你是谁?我现在是在哪里?”
蔡斯瞥见这位阁下毫不讲究的靠在落满灰尘的石壁上,不自觉勾了勾手指,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回答了阁下的问题:“我们是来自第一军团的士兵,我是军团上将的副官蔡斯,本次行动是因为我们在登陆c-492的时候在星舰上探测到您的位置,上将派我下来探查情况并帮助阁下。”
说带此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蔡斯愤怒地说道:“您的守护者不知为何没有在您的身边守护您的安全,这是他的严重失职,如果他还活着,我们一定会帮助您将他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穿越这件事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中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江凌心情沉重,就如同头顶瓢泼的大雨一样,闷闷的。
刚想张嘴说话,江凌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阁下!”
在江凌的身体接触到潮湿泥泞的地面前,蔡斯伸手将雄虫软倒的身体接住,稳稳地抱在怀里。
检测到怀里的雄虫只是因为低血糖体力不支而混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蔡斯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恰逢此时耳麦中也传来急促的滴滴声,是尤里西斯发送的催促信号。
蔡斯将身后的四片浓黑色的翅翼展开,靠下的两片翅膀向身前环绕,把怀里的阁下紧紧包裹住,确保不在飞行的过程中让一丝雨滴沾染到阁下的身上。
随后蔡斯回头,冲身后的下属道:“把这里一切关于阁下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安排完毕,他又检查了一遍怀里的情况,才再次冲入雨幕之中,向空中的星舰疾驰而去。
此刻尤里西斯早已在舱门前等候,血红色的眼睛透过窗户的玻璃望向远处暗沉的天空,云层中隐隐有雷电一闪而过,倒映在他的眼底,然后又消失不见。
梳得整齐的银发下,是两根轻轻翕动的触须,提示着雌虫的心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在联邦帮帝国,绑架利用雄虫可是必死无疑的重罪,那些主犯不仅会被押送到囚星进行惨无人道的惩罚,被难以承受的酷刑折磨致死,就连涉及到此事的虫也会受到大范围的牵连,被雄虫保护法庭那群疯狗针对,逐出首都,百年内不得进入虫族核心区域都是常有的事。
而杀害雄虫……
尤里西斯忍不住用力磨了磨嘴里常年隐藏着的獠牙,感到一阵郁气,直到口腔中尝到鲜血的味道才停下来。
对方为了对付自己,甚至不惜利用一个珍贵的阁下,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拉下马来,实在是疯狂至极。
幸好尤里西斯行事谨慎,才没有一个星际导弹下去,把阁下给炸个稀巴烂。
也许在暗处,正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等着自己上钩。
等到导弹飞出,阁下丧命,马上就会有无数麻烦等着自己。
虫族是一个好战的种族,对外热衷于侵略扩张,对内也不是一派祥和的。
军团与军团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还有各大家族势力盘根错杂,大大小小的摩擦时有发生,但无论虫族内部打得多么热火朝天,但所有虫族都不约而同的遵守着同一条规则:没有任何一位阁下收到伤害。
不论是出于种族的本能,还是忌惮于雄虫保护法庭和云端的联合出手抵制,这条规则一直以来都没有虫敢公然违反。
思索着自己究竟得罪过哪方势力,竟然做出如此拙劣又疯狂的钓鱼行为,不仅没将尤里西斯的放在眼里,更是将雄虫保护法庭跟云端的威望踩在脚下。颇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在尤里西斯还在思考的时候,蔡斯已经带着阁下踏入自动打开的舱门里。
门外的狂风顺着打开的门向里吹,带着一阵潮气,夹带着一些雨水,将尤里西斯的头发向脑门后吹起,又随着舱门的关闭缓缓平息。
蔡斯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对着尤里西斯说道:“长官,阁下已经安全送回,目前因身体能量不足陷入昏迷,并且身体还有一些创伤。”
随后他将翅翼展开,露出怀里的雄虫。只见蜷缩在双臂之间的青年紧紧闭着眼睛,一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四散开来,昭示着这是一只急需救治的雄虫。
虽然早已在知道青年的容貌,但隔着屏幕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如今近距离看到,尤里西斯只觉得眼前的阁下外表比屏幕里的投射出来的更加吸睛,如今这副憔悴的模样也更加符合虫族社会对阁下的评价:美丽的,脆弱易逝的。
“把他交给我吧。”尤里西斯垂眸敛下眼底的锋芒,从蔡斯的手中接过雄虫,随后转身离开。
在尤里西斯即将消失在视野中之前,蔡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长官,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他在问尤里西斯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同时也在隐晦地试探尤里西斯的态度,想知道会怎么对待这位神秘的阁下。
尤里西斯回头,盯着副官始终低垂着头颅的身影,勾勾唇,说道:“我会亲自照顾好这位阁下,你即刻给云端发送邮件,联合云端调查这位阁下的身份信息。”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而站在原地的蔡斯就像失去重负一般长长的松了口气,开始去执行上将交代的任务。
江凌再次睁眼,还以为自己又穿回了地球。头顶的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没有倾盆的大雨,没有荒凉的大地。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回去,从床上坐起来,他发现身体的疲惫感都消失殆尽,摸摸额角,渗血的伤口也已经愈合,显然在昏迷之后那个金发男人把自己给带到了这里,并且对他进行了治疗。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阵悦耳低沉的声音:“阁下,您是醒了么?”
江凌扭头看去,只见靠近窗边一个白发红眸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嘴角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身着黑色的制服,宽肩窄腰,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虽然是疑问句,但并没有等到江凌的回答,尤里西斯就自顾自的向江凌走来,这是一种十分失礼的行为。
被这个白发非主流盯着,江凌有一种被大型肉食动物盯上的错觉,而自己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一瞬间他竟愣住了,直到眨眼间那个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才回过神来。
尤里西斯走到床边,在距离江凌一个手臂的距离停下,稍稍弯下腰,凑到江凌面前,目光与江凌的眼睛平行。
他看着眼前阁下乌黑的双眸,与他对视,随后缓缓道:“那么,神秘的阁下,我能问问您是否遭到了绑架,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一颗从未有虫族到访过的星球上呢?”
兄弟你靠得有点太近了吧,江凌在心里吐槽,然后悄悄向后仰了仰身子,与眼前突然凑近的俊脸拉开距离。
随后江凌斟酌着开口:“没有被绑架,我在昏迷之前发生了一些意外,醒来之后就已经出现在这个地方了,别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里的人对自己的态度莫名的友善恭敬,那个金发男如此,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也是如此,对待一个陌生的外来者,这种态度绝对是不正常的,自己身上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促使这里遇到的每一个人对自己都充满了善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道理江陵还是很清楚的,他不相信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萍水相逢的人如此关照,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只有莫名其妙穿越这件事了。
而直觉告诉江凌,关于自己属于穿越外来者这件事,不能轻易的暴露给任何一个人。
江凌看着尤里西斯的眼睛,还扬起嘴角冲他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诚恳。
尤里西斯盯着眼前这双乌黑发亮的眸子,眼前的雄虫面色已经不似初见时那样苍白,皮肤白皙,浅色的嘴唇正因为紧张不自觉的轻轻抿起。
不得不说,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真的很容易产生一种被他所信任依赖的错觉,不忍心拒绝他的任何请求,伤害他一丝一毫。
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尤里西斯也不恼,跳过了这个话题,对江凌道:“好吧,那阁下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说着他顿了顿,突然凑近江凌的耳边,双手撑在雄虫的身侧,温热的鼻息打在江凌的耳廓上,“而且尊敬的阁下,您似乎已经成年了吧,您现在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实在是有些令虫着迷。”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江凌想到了“兄弟你好香”这个地球互联网上的表情包,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这个该死的白毛非主流,是个同性恋就算了,居然还敢对自己性骚扰,江凌不由得怒火中烧,抬脚就往尤里西斯的腹部踹去。
可是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是顶级军雌的对手,只见尤里西斯轻松躲过江凌踹来的一脚,还趁人类反应过来之前死死钳制住江凌的两只手腕。
江凌只感觉手腕处一阵剧痛袭来,腕骨仿佛要被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捏碎。
电光火石之间,江凌已经被尤里西斯顺势压倒在身后的床上。将雄虫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钳制,尤里西斯伏在江凌身上,曲膝压制住乱动的双腿,看着身下的雄虫因为剧烈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双眼间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他单手压制住江凌,五指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将江凌奋力抵抗的两条胳膊压制住,另一只手探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显然是有备而来。
尤里西斯把江凌的双手用手铐铐住,并把它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这才松开死死压制住的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剧烈挣扎后大口喘气的雄虫。
剧烈的疼痛被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触感,江凌终于得以解脱,双眼发直的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尤里西斯看着他涨红的脸,行动规划被打乱所激起的暴虐破坏欲得到释放,他终于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随后他捏起江凌的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满意,把江凌从上到下都细细打量一番,目光肆无忌惮,无礼至极。
“滚开!”
他富含侵略性的目光让江凌十分厌恶,用力偏过头去,挣脱那双手的束缚。
尤里西斯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两道明晃晃的指印,手腕处也因为奋力挣扎而勒出一道道血痕,不由得失笑道:“阁下,这副手铐可是专门为了限制军雌行动而设计的,用来锁住您更是绰绰有余,您不如省些力气,将它们用在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请上。”
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不言而喻。
江凌只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无论是捅一个男人的屁股,还是被男人捅,都让他这个纯正直男感到无比恶心,见挣扎无果,索性他直接张嘴就骂。
“滚!痒了就找根棍子自己解决,别见到一个陌生雄性就开始发情!”
粗俗又侮辱性极强的话让尤里西斯一瞬间收起面上虚伪的表情,面色黑如锅底,也放弃了伪装,伸手再次捏起雄虫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这一次尤里西斯用了十足的力气,江凌挣脱不开,双颊还被捏的生疼。
“我看你还没用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以为凭借雄虫的身份就能轻易全身而退吗?”尤里西斯阴测测地说道,“就连你背后的势力也只是将你当成了一个可以抛弃的诱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蠢货。”
即将被强暴还要挨骂蠢货,江凌已经要被气死了。
他还没想明白尤里西斯这一大段话的意思,眼前的白毛非主流已经开始不由分说地扒拉起他身上的衣服。
“!!!”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啊!
江凌内心发出惊恐的尖锐爆鸣。
江凌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男人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略显不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衬衫领口被弄乱揉皱,扣子被一颗一颗从上到下地解开,露出下面大片的皮肤。
洁白细腻的皮肤上因为刺激出了一层薄汗,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尤里西斯看着眼前堪称香艳的一幕,指尖轻轻的从他平坦的小腹往上划,慢慢划过分明的肌肉,随呼吸起伏的胸口,最终在脖颈处停下,环住雄虫的脖子,轻轻收力。
“唔……”
一瞬间,江凌感觉到呼吸变得不畅,他知道眼前的白发男人只要再用点力,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拧断手中的脖子,或者把自己掐死。
看着身下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的雄虫,尤里西斯终于放松了力道,只将手掌轻轻地搭在脖颈上。他眯起血红透亮的眼睛,也不装了,对着江凌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试试被拧断脖子的感觉,最好老实点,不要试图反抗,不然……”
说着,他的手指轻点江凌颤动的喉结,见雄虫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一直在挣扎的双腿也乖巧地停下了动作。此刻江凌的识时务极大的取悦了尤里西斯,尤里西斯终于将手从脖子上移开。
节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江凌相信,刚刚只要自己无视威胁,继续进行反抗挣扎,面前这个家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狠狠掐死。
江凌不再反抗,生无可恋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下一步动作。
尤里西斯开始扒他的裤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另一套衣服,宽松的剪裁让尤里西斯很轻松的将它褪去,随手扔到了地上。
下体一阵凉意袭来,现在江凌身上只穿着一件因双手被缚无法完全褪去的衬衫,什么也遮不住,此刻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也许在昏迷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这个死基佬狠狠地看光摸透了,江凌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不多时,一阵悉悉簌簌地声音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混杂着金属卡扣碰撞的脆响,是尤里西斯在脱自己的衣服。
当温热的躯体重新贴到身上时,虽然已经早有预料,但缺少了衣服的隔离,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是让江凌感到浑身不自在。
尤里西斯伸手拨弄了一下身下毫无动静的阴茎,见江凌双目紧闭宛如即将赴死般的表情,有些不满地说道:“阁下,请您配合一点,我不想对您动粗,也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说着就俯下身,用嘴里尖锐的口器含住江凌的脖颈,轻轻允吸脆弱的皮肉。
脖颈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江凌忍住骂人的冲动,十分崩溃的睁开眼睛,试图说服这个神经病放过自己:“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根本就不想操同性也不喜欢你,你就算把我咬死了我也硬不起来!”
尤里西斯停下动作,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跟满眼屈辱的江凌对视,表情变得有些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
憋了半天,咬牙切齿的说道:“……阁下,您是不是误会了,我跟您不是同性。”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江凌有些怀疑人生。
伏在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肉硬朗,线条流畅,身型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充满力量感。
身上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肌都让江凌难以相信他是个女人。
就连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也不带有一丝女气,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异性。再往下瞧,双腿之间硕大的鸡巴正开心地向江凌sayhi。
江凌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瞬间怒气上头:“你神经病吧,有性别认知障碍就去治,别逮着我霍霍,死同性恋能不能滚远点!”
尤里西斯也被气笑了,觉得江凌倒打一耙的行为荒谬至极,有性别认知障碍的分明是这个雄虫!
耐心告磬,尤里西斯不再跟江凌废话,单手捏过江凌的脸,拇指伸进他的嘴里,撬开紧闭的牙关,迫使江凌张大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嘴边,轻松咬破自己的手腕,霎时间鲜红的血液奔涌而出。
尤里西斯把流淌着汩汩鲜血的手腕伸到江凌唇边,不顾雄虫的挣扎,死死捏住他的脸,看着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流入江凌大张这个的嘴里。
面对尤里西斯突然发难,江凌却只能被迫承受,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被灌入自己的口腔,发出无力的唔唔声。
“咽下去。”
眼见鲜血充满江凌的口腔,多出来的血液顺着嘴角划过脸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线。尤里西斯把食指也伸进江凌的嘴里,按住他柔软的舌头,冷酷的命令道。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此刻毫无保留的向江凌倾斜袭来,尤里西斯完全收起面对阁下的恭敬,拿出在战场上发号施令的冷酷姿态,对雄虫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士兵,冷若冰霜的注视着他的眼。
江凌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从小到大他见过最可怕的目光也就仅限于高中教导主任的死亡凝视,被尤里西斯这样看着,江凌一瞬间呆住,鬼迷心窍般的,他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做,强忍住恶心感,把嘴里腥甜的血液咽进肚子里。
随后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偏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尤里西斯见雄虫终于乖乖的把血咽了下去,随即也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指,指尖还仿佛残留着雄虫口腔里柔软湿润的触感。
雌虫的血液可以刺激雄虫对血的主人激发性欲,无论是看到,闻到,尝到,都可以。
所以在虫族,性与凌虐,总是相伴相随,难以分割。
这些知识,是尤里西斯在军事学校关于雄虫的必修课程中学到的,没想到第一次运用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自己正在强奸一位阁下,将他按在床上,束缚双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尤里西斯死死盯着江凌剧烈咳嗽的脸,从蔡斯将他带到自己面前,嗅到他身上的雄虫素味道,尤里西斯几十年来一直沉寂的血液就开始感到沸腾,恨不得当场将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阁下拆吃入腹。想吸食他的血液,撕咬他的皮肉,让他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
刚刚忍不住啃咬了一下阁下的脖颈,血液里的雄虫素浓郁得让尤里西斯有些头晕目眩,身体的温度在不受控制的升高,双腿间逐渐变得湿润黏腻,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可能被提前诱发了。
轻轻抚上江凌的脸颊,看着阁下剧烈的咳嗽逐渐平息,他双眉紧拧,睫毛被挤出的泪水打湿,皮肤也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样子。
“真可怜。”尤里西斯轻轻说道,不知是在为阁下被他如此凌辱,还是在为阁下被当成弃子炮灰使用而惋惜。
说完他不再看江凌,雌虫血液已经发挥了作用,尤里西斯单手扶住江凌不知何时完全挺立起来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在江凌腰侧的床上,对准早已湿润,还在往外流水的软穴缓缓坐了下去。
“呃…”
“唔!”
肉棒刚进了个头,尤里西斯就被巨大的刺激弄得不得不停下动作,雌虫发情时身体会变得格外敏感,穴口不断收缩,滑腻腻的蜜液随着一呼一吸间涌出,浸湿了江凌的鸡巴。
江凌此时也不太好受,咽下鲜血后他的鸡巴就不受主观意志的控制,开始挺立起来。鸡巴被尤里西斯握住,并且塞进一口柔软滑腻的软穴的时候,江凌被这口穴吸的闷哼一声,忍不住想挺腰更进一步。
男人的屁股操起来有这么爽吗?江凌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想。
尤里西斯缓过劲来,将横跨在江凌身上的两条腿张得更大些,沉下腰将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更深的吞进身体里。
穴口吞咽鸡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江凌低头向下望去,只看见一口粉色的肉穴泛着水光,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吞吃进去,穴口还会时不时溢出透明的淫液,顺着尤里西斯结实完美的大腿缓缓流下。
太色了……
江凌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十分兴奋,只想立刻把鸡巴完完全全的塞进这口会流水的极品小穴里,将它全部填满,只能可怜兮兮的蠕动嘬吸含在里边的鸡巴。
“哈……哈……好大……”
尤里西斯眼神迷离地沉腰,终于十分艰难地把江凌的阴茎完完全全吃了进去,伏在江凌的身上不住喘气。
见他不再动作,被肉穴完全包裹着感觉固然舒服,但这点刺激还不能完全满足江凌被雌虫血液激发出来的性欲,趁尤里西斯还在失神地喘息,他狠狠的向上挺腰,鸡巴在那口穴里十分不客气的顶了顶,一口气撞到底。
“呃啊啊!”
尤里西斯被这猝不及防的操弄给刺激的大叫,肉穴深处涌出大量淫液,穴道也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竟是直接潮吹了。
尤里西斯死死咬住嘴唇,也不再停顿,他忍住呻吟的欲望,眼尾泛起红晕,扶住江凌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起伏,一下一下的往这根鸡巴上坐着,用湿润紧致的穴口套弄雄虫的性器。
整根吞进去的时候,尤里西斯已经舒服得仰起头说不出话来,整根抽出时体内的空虚酸胀感也让他更加快速粗暴的操弄自己的肉穴。
江凌看着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被他这口极致销魂的极品肉穴套弄得欲仙欲死。他也是第一次进入到这种地方,紧致的肉穴里仿佛有生命一般,主动收缩着,用娇嫩细腻的软肉不断吸允他燥热硬挺的肉棒。
双手动弹不得,江凌只能被迫看着尤里西斯在他身上起伏,他的皮肤白的晃眼,饱满鼓胀的胸肌随着动作幅度十分轻微的摇晃着。
他的乳尖是浅淡的粉色,看起来像是从未被人赏玩蹂躏过,像两颗等待采摘的娇嫩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就连身下的阴茎也是干净的粉红,此时正挺立着,随着一起一伏之间拍打在江凌和尤里西斯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男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色情。江凌盯着那两颗上下起伏的乳尖失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