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鹤回家束缚玩具子宫灌精道具深喉
惊身蓬集,矫翅雪飞。——申海ap俱乐部云鹤
流畅的行楷摇曳于屏幕,冠军战队皮肤购入后赠送的电子签名是随机发放的,张明运气差,买了14份才抽到徐云鹤的署名皮肤。
“小鹤,你好难抽啊,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想得到你都好难。”
张明把署名皮肤拖到首页展示,截图留念之后心满意足地扔下鼠标,倒回了床上。柔软蓬松的被褥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张明揽过那一团,抱在怀里用力收紧,埋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神情十分餍足。
“小鹤你说对不对啊?”他从被子里挖出一张小脸,黑色的口塞和眼罩牢牢的固定在脸上,裸露出来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绯红。陷进被子里的人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随即便被张明用力亲了两口。
张明胡乱扯开遮盖物,露出了下面赤裸着被束紧的人,两指宽的皮带将手臂大腿和小腿都牢牢束紧,男用贞操笼后是被粗大假性器塞满的前穴,后穴也被一枚肛塞塞住,但从垂下来的电线开关和这人的挣扎程度来看,穴里还塞了不少正在运作的小玩具。
假性器进的太深,又被大腿死死夹住,根本吐不出来,张明把这双白腿搭在肩上扣了半天才拿了出来,失了堵塞的嫩穴张合几下,缓缓吐出一汪精水。
张明见状很是不满:“宝贝,就算子宫被灌满了也不能把老公的精液漏出来啊,又不乖了?”
床上的人闻言努力蹬踹了两下,被张明轻松捏住,就着这个姿势把东西挺进了这具身体,大力操干起来。
已经被灌了药放置超过三小时的身体敏感紧致,没几下就被撞开了宫口,张明灌力一顶,龟头冲破层层软肉抵达最深处。口塞下的呜咽声已经被刺激地连不成片了,狠透数百下后,张明把又一股精液射进了身下人的子宫中。
被束缚的人小腹微微隆起,过量的精液让他的子宫鼓胀难耐,身体最深处被变态的精液灌满这件事任谁都会感到恶心。张明不仅没有体贴他处境的心思,反而眼疾手快的拿回刚刚取出来的假阳具,把硕大的玩意儿又堵回小穴中。
敏感的身子被这猝不及防的凉意一激,颤抖了一阵,张明犹嫌不满,抓来后穴的跳蛋开关一个个推到最高,看着床上的人被过量的刺激逼得弹动翻滚随后承受不住地瘫软下来,这才满意地调回低档,又把花穴假阳具的开关打开,给人裹好被子后转身去了其他房间。
床上几乎被性欲吞没折磨到神志不清的人正是徐云鹤。一周前的常规赛后,徐云鹤在采访的间隙被蓄谋已久的张明绑架,躲过众人耳目运回了这个犯罪分子精心设计好的巢穴,从那天起他的噩梦就降临了。
张明先是把他四肢大开捆在床上,没有用任何药物,原汁原味地品尝了徐云鹤的第一次。随后便开始了满足变态欲望的调教之路——肌肉松弛后的清醒“睡奸”、各式春药加持下的机械奸、放置、窒息、奴化兽化……张明打算过两天再尝试一下催乳剂,把淌着乳汁的云鹤吊在卧室,打游戏的间隙吸奶缓解压力一定绝赞,冠军队打野的乳汁一定能有效提高他的游戏水平。
如此想着的张明联系了常用的情趣用品店查看了一下催乳剂的进度,发现东西已经悄悄过了海关之后放下心来,加购了一套束缚带,几件情趣内衣,又随手点了几个新品按摩棒,想象着把这些都用到徐云鹤身上的样子,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势头。
不行,不能再冲了,张明默默把水温调低,一边默念“冲多早泄就不能给小鹤下半辈子的幸福了”一边洗了个战斗澡,擦干头发后径直钻回了被窝。
被穴里玩具们搅弄地满脑子浆糊的徐云鹤被闯进来的凉意激的瑟缩了一下,这样的举动在张明眼里可爱的不得了,他似乎打心底里觉得他们是在“恋爱”,只不过他的小鹤有点“不乖”,需要他来多多调教包含。
“该睡觉了宝贝。”张明摘下徐云鹤脸上的眼罩和球形口塞,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徐云鹤眨眨眼,被灯光刺激的流泪,又懵了一会儿才沙哑着开口。
“畜生…你这个畜生,变态,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唔!嗯嗯”
虚弱的咒骂声被张明用嘴堵了回去,这个被骂变态的人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肆虐搜刮着身下人的口腔,猛烈又咸湿的强吻似乎是要坐实这句骂名。
徐云鹤用力摆头,身体也再度挣扎起来,张明顺势整个跨上了云鹤,用身体重量压制挣扎的同时,一只手向下摸索着把跳蛋开关一个个推到了电流档。
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肠壁,被压着无法动弹的云鹤发出了悲鸣声,面带痛苦,含含糊糊地求饶,嘴也不受控制的张开,让张明得以肆意的玩弄。见惩罚有了效果,张明关闭了跳蛋,把它们一个个拽了出来,擦干净臀缝间的粘液,拉开床头抽屉,取出了一个狐狸尾巴肛塞塞了进去。
在此期间嘴巴获得自由的徐云鹤呜咽着发出了含糊的拒绝声,因为他知道这个变态下一步要干什么了。
果然张明随后就拿来了两个足有一掌长的深喉口塞,一个是阳具形状的,一个是异形触手状的,每一个看起来都能把喉咙填满。张明把这两个口塞拍到了徐云鹤脸颊上,让他选择今晚用哪个“锻炼”。
第一次强迫口交的时候差点被咬断,从那之后每晚张明都会用粗长的深喉口塞磋磨人,美其名曰锻炼徐云鹤的喉咙承受能力,实则就是想看他三张嘴都被填满后痛苦高潮的神情,这招效果显着,用了开口器再使用上面的嘴时,第一下就能整根深喉。徐云鹤再怎么抗拒也改变不了唇舌喉咙变成男人飞机杯的下场,被无情深喉后还要吞下腥臭的精液,连胃也被这个男人狠狠侵犯。
徐云鹤抗拒无效,被张明捏着嘴塞入了那根张牙舞爪拥有恐怖凸起的触手,几次进出润滑后,徐云鹤呼吸一窒,翻着白眼仰起头——是张明一鼓作气推了进来,触手整根没入嘴中,喉咙有了明显的凸起。
张明手脚麻利地把口塞束带扣到了后脑,这样双手被束缚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没法自己解开,顺手摸了摸徐云鹤的头发,看着自家心爱的宝贝被插的缓不过气来的样子涌上无尽的怜爱,找来和肛塞毛色配套的狐狸耳朵夹到徐云鹤头上,又换了个干爽的眼罩重新给人戴上,心满意足地关上灯搂着今日份限定狐狸小鹤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张明醒后摘了徐云鹤的口塞,准备趁着他还没醒,用他的嘴解决晨勃。
张明把内裤拉下去,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在徐云鹤合不上的双唇间开回磨蹭,龟头渗出的淫液将徐云鹤的半张脸都涂抹的泛着水光。浅浅插进嘴里,温热湿滑的嫩舌下意识的轻轻舔舐,龟头和冠状沟受此刺激也反馈回极致的快感。
此时不插更待何时!再不整根没入,胯下的火鸟就要彻底爆炸了!张明心道这会儿才算是真正的清醒过来了,果然男人的大脑连着屌,下边亢奋起来了,上边也跟着来劲。
彻底勃起到向上勾起的硬挺性器直接灌力一顶,撑开毫无知觉的唇舌冲进了咽喉,直达最深处。整夜整夜含着巨根调教确实颇有成效,最下贱的娼妓恐怕都没法一口气吞下张明恐怖的肉根,但不久前还是处子的徐云鹤已经能毫不费劲地整根深喉了。
张明太享受这种第一下就吞吃整根的感觉了,他亢奋地调整了更好深喉的角度,骑跨在徐云鹤的头顶,手掐着他的下颚一下一下地顶,每一下都将龟头抽出来顶着徐云鹤的舌尖,然后猛地挺身,龟头将身下人的喉咙都顶的隆起,囊袋啪啪拍打着徐云鹤精致的鼻子。
喉管不自觉地挤压着入侵的性器,带来无上的快感,唇舌交替着抚慰着进出的柱身。张明越操越激动,他最爱的人,最爱的偶像,最爱的小婊子,此刻正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他胯下被他狠狠地操着嘴,未来还将天天被他翻来覆去的操,人生的极乐莫过如此。
张明抱住徐云鹤的头,狠狠地操到了最深处,享受着窒息的紧致刺激,连沉甸甸的囊袋都堵在了徐云鹤的嘴角。昏睡中的徐云鹤都受不了这濒死的快感,整个人都在颤抖,狐狸耳朵抖的尤为激烈,看起来如果张明再不射精,小狐狸就要被大肉棒活活干死了。
临近释放时张明故意把几把抽出来,一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徐云鹤的嘴里,昏睡中的徐云鹤下意识的咽下去不少。得逞的张明扯了几段胶带,把盛着自己精液的嘴巴封的严严实实,又把穿了一夜的内裤换下来盖在云鹤被睾丸抽红的鼻子前用胶带固定在脸上。
束缚一天的四肢被解放了出来,张明对徐云鹤僵硬的手脚简单按摩之后,抱着人形小狐狸放到了一张分腿按摩椅上,用柔软的束带把这只善于挣扎的小兽从头到脚束缚的仔仔细细。
按摩棒被拔出来扔到一旁,张明拎来了一个可以组装在分腿按摩椅上的炮机,涂好润滑后拿着倒模阳具探进了徐云鹤的花穴。
“小鹤,醒醒,宝宝别睡了,天都亮了。”张明把徐云鹤摇了起来,在他懵懂不清醒的状态未结束时启动了炮机的开关。
“唔——!!唔嗯!!!!嗯…嗯!唔唔……嗯!”强势高频的炮机只用一瞬就逼出了徐云鹤的哀鸣,在这种刺激下徐云鹤猛的清醒过来。
清醒的代价就是完整体会到口中恶心的精液,和努力汲取氧气时无可避免的被张明下体气味包围。
被绑束在按摩椅上的小狐狸尾巴耳朵乱颤,像是被猎人射中捆绑在马后的猎物。一声声哀鸣颇惹人怜爱。张明拉下眼罩吻了吻徐云鹤的眉间,留下一句“我去收租啦宝贝你先自己玩”就拉上眼罩,把徐云鹤独自留在恐怖的快感地狱中。
炮机一刻不停的打桩,撞的红嫩花穴前一层白沫,徐云鹤口中的涎液越积越多,又吐不出去,最终只能合着精液屈辱咽下,鼻息间的恶心味道也只能被迫适应。
徐云鹤流干了眼泪,痛苦的发现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性爱娃娃,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性爱的痕迹,曾经的天之骄子竞技新星,就这么沦为了变态粉丝的肉便器。
无法逃脱。
张明在三小时后打开了家门,迎接他的便是自己可爱狐狸的嘤咛。炮机并不是连续运作三小时的,不然这种毫不留情的猛烈力度会把徐云鹤干坏。
张明洗干净手换好家居服,来到分腿椅前欣赏着自己“恋人”被冰冷机械干的无力瘫软的模样,忍不住上手摩挲着抽搐的大腿。感受到有人在旁,徐云鹤挣扎了几下,发出了一连串哼声。
张明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的抚摸注入“活力”的徐云鹤,但很可惜他马上就要失去这种活力了。张明找来吸入式迷药换下旧内裤捂在徐云鹤脸上,药很快就起了作用。张明撕开胶带和眼罩,起身去拿饲管和流食。
没成想拿着东西进屋时听到了运作的机械声,原来是暂停的炮机再度启动了,把失去意识的徐云鹤操的身体乱颤淫水四溅,舌头都伸出来了。
张明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又拿来手机拍下一段视频,这才依依不舍的关闭炮机,但也没把整根没入的倒模假阳具拿出来,就这么让徐云鹤的下体连着炮机。他麻利地插入饲管喂食,然后把整个分腿椅推到了浴室准备做清洗。
浴室大的像客厅,墙面到处镶嵌着锁链环和束带。其实一开始张明是想每天挂在墙上清洗小鹤的,但是清醒的小鹤挣扎的太厉害,什么都进行不下去,无奈只能每次都把他迷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