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攻三养小猫/你愿意接受我吗?
秦锐淡定地说,“爸,妈,明筝是男孩。”
“哦哦,男孩”,其余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想到,秦锐这是弯了吗?!
秦扉主动活跃起了气氛,把一罐啤酒塞到了明筝手里,“今天我爸生日,来,筝儿,喝酒啊!唱歌啊!燥起来啊!”
“啊,对对,明筝是吧,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啊,哥哥的眼光真不错!”
明筝拼命摆手,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秦父秦母,不想让他们误会,“叔叔阿姨,我不是,我不是秦锐的男朋友。”
“这孩子,别害羞啊,叔叔阿姨很开明的,哥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带人回来呢,今天是喜上加喜,来!唱歌!”
除了秦锐,秦家人都是自来熟的性格,明筝也被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他在众人的围观下献唱了一首祝寿歌,又被秦扉撺掇着喝了半罐啤酒,就开始两眼发晕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秦扉等得就是这一刻,他夸张地叫了大叫起来,“啊,我忘了你酒量不行!快快,哥你扶着明筝先去休息吧”,秦父秦母也明白了过来,“哥哥,你带着你的小女,哦不,小男朋友先去休息吧,有弟弟陪着我俩就够了!”谁让秦锐平时表现得就跟个性冷淡一样,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搞音乐上,他们做父母的千盼万盼才盼来了这么一个明筝,这下他们的大儿子终于可以不要注孤生了,秦父秦母高兴地又开始对唱起了情歌: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一点点迟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秦扉激动地搓了搓手,望着秦锐扶着明筝,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就像个称职的媒婆。
客卧还没收拾好,秦锐便先扶着明筝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让明筝坐在电脑桌边的木质椅子上,“我爸妈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你爸妈很好啊,反观你,就像个怪胎。”
明筝虽然喝醉了,但怼人的功力不降反增,他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明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沈清玉”,他毫不犹豫地就给挂断了。
“大骗子把你加入黑名单哼哼”,明筝的酒量实在是差得不行,导致他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他晃了晃脑袋,手指一顿乱点,“这个黑名单,我怎么加不进去啊?”
秦锐叹了口气,拿过明筝的手机,“我来吧”,他看到了明筝的黑名单列表,除了沈清玉,还躺着一个谢棠,“这个谢棠是谁?”。
“谢棠?”,提到谢棠的名字,明筝的情绪激动起来,“谢棠就是个大混蛋!不许提他!”
“哦,那沈清玉也不可以提?”
“不可以!”
秦锐故意逗明筝,“那秦锐呢?可以提吗?”
“秦锐?”明筝纠结了一下,“也不可以!”
“为什么?”
明筝噘着嘴,想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他现在说话全凭本能,一提秦锐的名字他就觉得委屈,“秦锐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提他?”
秦锐一时没有再说话。
明筝就像一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猫,他害怕小猫受伤,害怕小猫被坏人拐走,但他还没准备好要做小猫的主人,因为他从来没有养过小猫,这么娇贵的小猫,万一他养不好怎么办?
明筝也不管秦锐还在看着他,自顾自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秦锐的床上一躺,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我要睡觉了,你走吧”,他眼睛一闭,假装自己已经光速入睡了。
秦锐又站在床边,独自看了明筝的睡颜良久,才轻轻说了一句,“没有不喜欢你。”
即使被明筝鸠占鹊巢,秦锐也没有生气,甚至觉得这样的明筝有点可爱,他见明筝睡得安稳,怕明筝半夜起来会口渴,便打算先给明筝倒杯水喝,结果等他回来时却发现明筝不见了,从卫生间里传来了阵阵水声。
秦锐赶紧过去敲门,“明筝,你喝醉了就不要洗澡了,快点出来吧。”
“不要!我就要洗!”明筝幼稚得像个小孩,“我还要洗泡泡浴!”
浴室的瓷砖地板很滑,秦锐担心明筝会不小心滑倒,又不好直接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他听见里面传来了咣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明筝的痛呼。
秦锐的心一下提了上来,他急忙转动把手,推门而入,“明筝?你没事吧?明筝?我进去了!”
就见明筝全裸着身体,摔倒在瓷砖地板上,他看见秦锐进来了,可怜巴巴地朝秦锐伸出了手,闷哼着说“抱”。
秦锐将浴袍披在了明筝的身上,横抱起了明筝,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明筝身上的性痕,青青紫紫,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当时做得有多激烈,他前所未有得烦闷起来,很想把这些碍眼的痕迹都从明筝身上擦掉。
明筝搂着秦锐的脖子,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他已经放好了水,结果刚要迈进浴缸就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酒意产生的眩晕再加上疼痛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只能向秦锐求助,还被秦锐给看了个精光。
秦锐把明筝放回了床上,忍不住问,“你的炮友,对你好吗?”
明筝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还丢脸地用被子盖住了头,但他嘴上绝不认输,“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想给我当炮友啊?”
“那你愿意吗?”
明筝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一把把被子扯了下来,“你说什么?”
秦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说,我想和你试试,你愿意接受我吗?”
明筝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我魅力有这么大吗?连直男都能给掰弯了?
他先是傻呵呵地笑了几声,又突然警觉起来,秦锐不会是想耍他玩儿吧?“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吗?这就转性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和你试试看”,秦锐没有直接说要做明筝的男朋友,有些卑鄙地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只是身体上的链接,容易建立也容易切断。
明筝还是不放心,他跪坐了起来,做了一个清醒时的他绝对不会做的动作,白皙的手掌覆盖在秦锐的胯部,拉开了拉链,色情地揉捏了起来,“我得先检查检查你能不能硬起来。”
秦锐神色一暗,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能不能硬得起来。
“嗯,我检查好了,挺硬的”,明筝握着手里分量十足的大鸡巴,后知后觉地羞耻了起来,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次为秦锐口交的经历,在不可违抗的神秘力量支配下,他曾经含住过那根东西,满口满鼻都是秦锐的味道,他手指一松,又要往被子里藏。
秦锐问他,“满意了?”
明筝藏在被子里面对着墙,给秦锐留下了一个后脑勺,哼哼唧唧地回答,“还还行吧。”
“可我不满意,把火撩起来了不管灭?有你这样的吗?”秦锐也跟着上了床,他把明筝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整个人压了上去,将明筝笼罩在自己身下,秦锐的手就撑在枕头的两边,他自上而下俯视着明筝那张泛起红晕的脸,唇瓣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像是要等着他来亲自品尝,秦锐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逐渐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连呼吸都要交融,太近了,明筝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只觉得空气都燥热了起来,秦锐硬朗的面部线条充满了男人味,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审美取向长的,还没等秦锐真正碰到他,他的身子就已经软到不像话了,他想要质问秦锐,可说出口的话却听起来软绵绵的,如同甜蜜的勾引,“你,你干嘛呀?”
“干嘛?你说呢?”秦锐的吻最终落到了明筝的锁骨处,他用自己制造出来的吻痕掩盖了沈清玉留下的痕迹,声音喑哑低沉,“我不会做,你教教我怎么做。”
明筝当然想不到,有一天他还得教一个男人怎么来干自己,他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哆哆嗦嗦地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手指,手指先伸进来做扩张。”
秦锐的家里没有润滑液,只能先拿护手霜凑合着用,白色的乳液带着淡淡的花香,本来是用来保养秦锐弹奏琴键的手指,现在全贡献给了明筝的那个地方。
明筝努力放松着身体,他晕晕乎乎地想着,他才从沈清玉的床上下来,这么快就又上了秦锐的床,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啊?
秦锐一点点地进行着开拓,手指已经伸进去了三根,本来他还以为面对着同性的身体,他或多或少会有些抗拒,但并没有,明筝的身体像是经过了上帝之手精心雕琢,美得惊人,对他来说充满了吸引力,同样的,从指尖传来的热度与湿度也让他感到十分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一个地方,真的能容纳下他的东西吗?
秦锐不确定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明筝停止了胡思乱想,都到这个份上了,要怪也得怪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他又没有求着这些男人上他,他成功说服了自己,暂时放下了自己极高的道德标准,“好了,你进来吧。”
秦锐一开始是很温和的,可能是怕他疼,动作轻柔又缓慢,跟谢棠和沈清玉根本不是一个作风,可明筝习惯了那种暴风骤雨式的性爱,这种细水长流型的反而不适应了,他只想让秦锐再激烈一点,甚至再粗暴一点,他说了句让自己后悔万分的话。
“你用点力啊。”
“用力?”秦锐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他以为明筝在抱怨他的性能力不足,不如明筝的其他床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比较,秦锐操弄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单人床发出了“吱呀”一声,像是在抗议主人的粗暴行为,秦锐眼里的怜惜之情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暴的兽性,“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明筝猛地被秦锐给掐住了后颈,牢牢按在了身下,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秦锐就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可怕的力度让明筝以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不不行!你慢点!你慢点!”明筝的眼里一下就出了泪,因为过度的快感,他的小腿肌肉紧绷了起来,两条小腿不受控制地翘在了半空中,跟着秦锐操弄的动作一晃一晃,他遇到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凶啊!
秦锐又是重重一凿,胯骨拍击着雪白的臀肉,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恶意地提醒,“叫得小声点,这是在我家。”
明筝不得不把头埋进秦锐的枕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拼命想要遏制住自己的声音,空气逐渐稀薄,他被操到神色恍惚,从嘴角处流出了大量的口水,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秦锐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即将射精的关头还叼着明筝的后颈肉不松口,明筝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下身被灌满了精,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在秦锐的床上,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明筝被秦锐抱紧浴室,压在浴缸壁上做的时候,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的下身酸麻得要命,秦锐每操弄一下,他就要发出一声模糊的泣音,“我不要了不要了!”,可秦锐就像是一头沦陷在情欲里的兽,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只顾着掐着他的腰埋头狠干,明筝挣扎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在浴缸里制造出了几朵水花而已,连秦锐的注意力都没有引起,他愤愤不平地想着,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然没有察觉把自己都骂了进去。
等秦锐终于吃到餍足,把他抱回床上后,经过一场狂乱的性爱之后,明筝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梦境,可惜他在梦里也不得安宁,谢棠,沈清玉和秦锐三个人的面孔轮流在他的梦境里出现,各种零碎的记忆片段交织在一起,更恐怖的是,他还梦到三个人同时聚在一起,争着要向他讨个说法,不断逼问他谁才是他真正的老公,吵得他大脑生疼,当他在秦锐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状态甚至比他昨天晚上还要差。
明筝头疼得难受,推了推那条禁锢着他腰身的手臂,“你快点起来!”
秦锐被叫醒之后,给了明筝的额头一个轻柔亲吻,“起那么早?”
“我要回家了!”明筝不想继续在秦锐家呆着了,他稀里糊涂地和秦锐滚上了床,秦锐还成了他的炮友,要是让秦锐的家里人知道了他们这么乱来,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呢。
秦锐又揉了揉明筝的头发,带着点不自觉的亲昵,“那吃完早饭我送你回去。”
秦锐亲自下厨给明筝做了碗清汤面,面条柔滑细嫩,汤头浓郁鲜香,撒着些许翠绿葱花点缀,明筝边吃边胡思乱想。
因为昨晚彻夜的庆生活动,其他人还在睡觉,整栋房子空荡荡的,这让明筝大大地松了口气,除了好友秦扉,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秦父秦母。
他的心里乱糟糟的,昨天他喝酒喝昏了头,答应了秦锐做炮友的请求,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他虽然不讨厌秦锐,甚至还有几分喜欢,但他根本不需要这种草率的肉体关系,也不需要炮友,他不知道秦锐为什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也不好意思立刻就出尔反尔,便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委婉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秦锐对明筝的想法一无所觉,跟明筝发生关系后,他并没有后悔,甚至生出了一种想和明筝正式交往的冲动,眼前这个人可以轻易撩动他的情欲,改变他的心情,那为什么不和明筝试一试呢?一个计划在秦锐的脑海里快速成型,等乐队下一次演出时,他想邀请明筝做他的特邀嘉宾,当众向明筝提出交往的请求。
明筝当然也不清楚秦锐在考虑什么,他打了一个饱嗝,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明筝坐上了秦锐的车,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要怎么和秦锐说才好,手指抠弄着座椅,视线无意识地落在了后视镜上,他越看越觉得不对,“秦锐,这辆车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秦锐随意地撇了一眼,“大概是狗仔吧,甩掉就好”,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秦锐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他一踩油门,银色的跑车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立刻就跟身后的车子拉开了距离。
“当明星可真辛苦”,明筝嘟囔了一句,可没过多久,后面的车子就追了上来,依旧紧咬着他们不放,明筝突然瞪大了眼,他认出了那是沈清玉的车,他心里一紧,沈清玉难道从昨晚就一直在跟着他?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明筝感到一阵心乱如麻,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他和秦锐的事情了,“算了,不去我家了,去我爸那儿吧”,相信有他爸的威慑力在,沈清玉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放肆。
秦锐没什么意见,重新开始导航起来,顺利将明筝送到了明勤的办公楼下,这里是明氏集团的总部,h市的人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清玉的车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他们旁边,明筝的手心里都是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就是沈清玉理亏在先,结果倒成了他跟做贼心虚一样。
明筝迟迟没有下车,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或许是沈清玉正好和他们顺路呢,是他想多了呢,但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直到他的车窗一侧被人敲响,沈清玉面色冷如寒冰,就在外面弯着腰看他。
秦锐也察觉到了异样,认出了窗外站着的就是明筝那个十分缠人的炮友,好像是叫做沈清玉,他问明筝,“需要我陪着你吗?”
明筝硬着头皮走在前面,秦锐和沈清玉跟在他身后,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跟前台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前台姑娘控制住自己八卦的眼神,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您来了啊,我这就通知明总。”
明筝刚推开明勤办公室的大门,差点就要被吓到把门给立刻关上,真是天要亡他,除了他爸,天杀的谢棠竟然也在里面等着他。
顶着谢棠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明筝努力微笑道,“爸,我和沈清玉分手了,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他叫秦锐。”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面色各异。
谢棠就跟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双手插兜,嘲笑般地看着沈清玉,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沈清玉从我手里抢走了明筝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留不住人,没过几天就被人给甩了。
沈清玉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从他因为嫉妒而强迫明筝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明筝是只任性十足的小猫,喜欢随意撩拨人,可只要别人稍有一点不如自己心意的地方,这只小猫就要逃跑,但沈清玉并不后悔那天的冲动,也是借此机会,他才得以认清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是一种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占有欲,他想要明筝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明勤忍不住拉着明筝进了办公室的里间,他儿子的桃花最近这么旺,让他这个老父亲都开始发愁起来了,“小筝,什么情况?你这是打算对清玉始乱终弃啊?”
明筝现在是一脸如释重负,跟沈清玉这段胡闹的关系终于结束了,他可以不用继续骗他爸了,明筝还不忘跟明勤告状,“爸,我跟你说,沈清玉他一肚子坏水!他骗我!”
“骗你?骗你什么了?”
明筝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骗我,诶呀你别问了,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那谢棠呢?谢棠非要跑来给我当什么助理,还整天跟我打听你的事情,你觉得他怎么样?”
明筝跟谢棠之间也是一笔烂账,算都算不清楚,他躲闪着明勤的目光,“谢棠他就那样吧。”
“好吧,那你的那位新朋友,叫秦锐是吧,你是打算和他在一起?”明勤探究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谢棠也不要,沈清玉也不要,那个叫秦锐的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儿子那么上心?难道就是因为会弹琴唱歌?
明筝作望天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渣男,“也不一定我们还没定下来呢。”
“感情上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明勤摸了摸下巴,友好地提议到,“要不大家中午一起吃个饭吧?爸也好跟你的新朋友熟悉熟悉。”
明筝想起以前吃过的那几顿生不如死的饭,如今他是一提吃饭就ptsd,“别了,爸,你怎么动不动就要跟人家吃饭啊,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说完了就走。”
两人从里间出来,明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锐,“爸,我和秦锐先走了啊”,明筝的话音刚落,谢棠和沈清玉也纷纷跟明勤告辞。
前台姑娘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眼瞧着这四个不同类型的美男从自己面前走过,瞬间脑补了一出纠结万分的爱情故事,但她不知道的是,事实比她的脑补还要精彩。
谢棠最先沉不住气,他阴阳怪气地说,“秦锐是吧,我自我介绍一下啊,我是谢棠,明筝的第一任老公。”
秦锐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他猛地记了起来,这个名字就躺在明筝的手机黑名单里,就和沈清玉的名字挨在一起,看来明筝的情感史比他想的还要乱,他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也是明筝的炮友?”
谢棠马上就炸了,他几步上前扯住了明筝的左胳膊,语气凶狠却又透着浓浓的委屈,从老公降级到炮友,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谢棠一时接受不来,“你跟他说我是你炮友??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沈清玉也不忘刺激谢棠,“别忘了你这个炮友可是过去式的,明筝已经把你给甩了。”
谢棠马上回击,“姓沈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是炮友你难道就不是吗?你哪儿来的立场说我?”
秦锐也沉不住气了,他扯住了明筝的右胳膊,希望明筝能给他一个交代,“明筝,你到底有几个炮友?”
炮友炮友炮友,明筝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这两个字,他上辈子一定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逃避一般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这下满意了吧!”
明筝跑掉后,三个人继续对峙。
秦锐最先表态,“你们可以死心,我是不会退出的。”
谢棠出言道,“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没意见吧?”他还不忘趁机敲打沈清玉,“特别是你,姓沈的,收收你那一肚子坏水,别总想着使阴招。”
沈清玉不屑理睬,“我没意见,还有,自己脑子不行就不要在别人身上找理由。”
“你!”谢棠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他上前一步就抓起了沈清玉的衣领,恨不得一拳就砸在沈清玉这张碍眼无比的脸上,“行啊,那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