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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小喜子皱起眉,犹豫要不要进去通报,可里面正闹着,他进去了不是扫了殿下的兴?
帐篷里,卫傅终于把福儿按在了地上。
“还跑不跑了?”
福儿的脸憋得通红,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不跑了不跑了。”
他恨恨地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以后还咬不咬孤了?”
“不咬了不咬了,”她求着饶,还不忘调侃,“以后隻准殿下咬奴婢,奴婢再不敢咬殿下。”
这话顿时让卫傅想歪了,他脸红了一下,佯怒道:“你以为激将孤,孤就不好意思与你计较了?孤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胆大的宫女,让你成天在孤头上撒野。”
他咬了下来,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
福儿有点羞,推了他一下:“一会儿来了人……”
“小喜子在外面守着,没人来。”
正说着,就听见小喜子在帐篷外禀报。
“殿下,奴才有事禀报。”
卫傅当即坐了起来。福儿红着脸,掩着刚被拉开的衣领子,瞪了他一眼,埋头整理衣裳。
小喜子进来时,见帐篷里这样心里连连叫苦。
他小声地把小路子说的事重复了一遍,又问太子该怎么办。
其实这种事真是幼稚又无趣,好歹太子也十七了,已经能算是成年,可三皇子一个才十六,一个十五,都是半大不小的年纪。
太子的身份赋予了卫傅人前必须庄重,不能失掉太子的威严和体面,可此事也不是没有弊端,那就是没办法在元丰帝面前‘彩衣娱亲’。
偏偏三皇子四皇子等一直仗着年纪小,各种在元丰帝面前讨喜,卫傅不争,就是坐视父皇越来越宠爱几个弟弟,加上他一直不能观政,朝野内外议论纷纷。
卫傅去争,不免落了套,人家半大不小的年纪能做的事,你都这么大了还是太子能做吗?
关键卫傅倔强,他也不愿去争。
这些天他除了每天请安,每天固定去龙辇旁伴驾,旁的就再没做过,不像其他几个比他小的皇子,各种争宠的手段频出。
也所以明明他伴驾伴得最用心,几乎是从早上出发到中午之前一直骑着马在旁边陪着,偏偏最让元丰帝关心的总是那几个姗姗来迟却会说好话讨好的皇弟。
这些福儿并不知道,她只看见太子瞬时沉了脸,她虽不清楚内里,但也知晓他这是心情不愉。
小喜子犹豫地看了卫傅一眼,一副心虚气短的模样。
“要不,殿下也去?”
“孤去像什么?他们能当着人面往湖里跳,孤难道也去学?”卫傅斥道。
小喜子当即不做声了。
福儿瞅着这一主一仆,问:“小喜子,你让殿下去做什么?”
小喜子瞥了福儿一眼,脸上恭敬,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