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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给他夹,还给福儿夹。
福儿吃得笑眯眯的,一边催促他快吃。
卫傅就跟着吃了一阵,都快吃饱了,才知道这其实刚开始。
王兴齐去拿了酒来。
就是乡下人自己酿的烧刀子。
一人先来一碗,都喝了再来第二碗。
卫傅瞅这架势,今晚估摸自己要喝醉。
他觉得能喝两碗烧刀子的他,应该能应付福儿的家人了,谁知这点才哪儿到哪儿,平时王大柱和刘长山和他喝酒,因为是在路上,都悠着在喝。
“他是关内人,酒量比不得你们,哥你们别灌他。”
福儿说话了。
王兴齐感叹了一声:“胖福儿还是这么霸道。”
福儿对他皱了皱鼻子,瞬时兄妹之间因离别多年的生疏一扫而空。
两个哥哥格外感叹,纷纷发下话。
“妹夫第一回 上门,不能喝,哥代他喝了。”
于是在两个哥哥的帮助下,最后卫傅侥幸没喝醉,就是脚下有点打飘。
这期间少不得二房两口子会问卫傅情况,例如是哪儿的人,家里是干什么的,怎么来这了。
关于这些,老爷子之前就跟福儿卫傅对过话。
他从始至终没跟家里人说卫傅的身份,也交代刘长山不能说,所以对其他人的说辞都是卫傅本是京城人士,因家里遭了难,才会跟福儿来到家乡,打算以后就在扎根儿。
于是卫傅也是这么个说辞。
饭罢,两人被领去西厢一间屋子。
这是王多寿的屋子,算是王家最好的屋子了。
倒不是说这屋子有多好,王家虽看着破破烂烂的,但都是清一水的砖瓦房,主要是王多寿读书,平时小孩们都不准来他屋里,因为他屋里有书,所以屋里显得干净也清爽。
至于王多寿,则去正房的炕上睡,反正炕大。
炕已经烧好了,摸着热乎乎的,老爷子估计怕福儿和卫傅不习惯,瞧着褥子和被子都是新的。
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下,上了炕。
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感受着四周的宁静,两人切切实实感叹了声,终于感觉心安了下来。
临睡之前,福儿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可忘了什么呢?
睡到第二天醒来时,福儿想起她忘了五皇子。
她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发现身边没人,但炕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