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攥紧手中的抑制贴,嗅觉微动,闻到了空气中并不明显的信息素——是了,发情期没来,信息素又怎么会浓郁呢?
好似有些惋惜,青年轻叹,有些想念那日少年发情期来临时,浓郁到甚至透出窗外惹人蠢蠢欲动的莲雾清甜。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那处白皙干净到近乎看不见的腺体处,忽而想凑近,紧贴着闻一闻。
但是望着小锦鲤警惕又无措的模样,青年兀自一笑,“你眼睛是看不见吗?”
小锦鲤鼓着腮帮子,别开脑袋,按下谢先生的联系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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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衿”来的时候,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已经消失了。
他步履匆匆,神情紧绷,走到小锦鲤面前握起他的手,四处检查,“他有对你做什么没有?”
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检查,小锦鲤乖乖摇头,想到什么,又鼓起脸颊点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霎时,“谢司衿”握着他的手骤然缩紧,急湍的语气,“伤到你哪了?”
“他把我抑制贴拿走了。”
“……”
这时,“谢司衿”才注意到小锦鲤颈侧少了什么。
他望着那处白皙的腺体,不由自主伸手轻轻触了触。
冰凉的指尖激得小锦鲤微微瑟缩一下,本该躲开的,可他偏了偏脑袋,湿润的眼眸显出几分迷茫。
这种温度……和谢司衿很像。
很快,“谢司衿”就收回了手。
他将手垂在身侧,意识到自己刚刚莽撞了,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出来。
“……谢先生。”小锦鲤透着薄粉的指尖轻轻揪住“谢司衿”的衣袖,声音软软的,“你手好冰。”
“……嗯。”
“谢司衿”声音压得更低,和原本的谢司衿没有半分相似,“今天天气不太好,可能凉到了。”
只能勉强接受这个理由了。
毕竟谢先生是谢先生,谢司衿是谢司衿。
虽然小锦鲤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一时之间根本想不起来,他只能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跟着谢司衿回家。
“谢司衿”并没有忘记小锦鲤被人欺负这事。
回到家中,他拨打了军校电话,想要调查这段时间的监控。
作为军校优秀毕业生、军部最有前途的年轻人,军校领导对谢司衿抱有很高的敬意,一直暗暗想劝他继续回军部任职,如今他主动打电话来,校领导自然是不管什么都要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