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衿表情不变,显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声声要是答应呢?”
“……”锦父张口,“他答应了?”
谢司衿道:“没有。”
没有你说个屁,吓唬谁呢。
锦父的心情一下起一下落的,一时间竟是比工作一整天还要累,他懒得再说什么:“行了,过两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把声声接回去,我替他感谢谢先生这段时间的照顾了,再见吧。”
他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望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光脑,谢司衿在狭隘的角落里站了许久。
直到外面响起小锦鲤的呼唤,他这才垂下漆黑的眸子,走了出去。
两天后,锦父来接人。
小锦鲤又看不见了,只能由人扶着。
他摸了摸这人的手腕,热的,是谢司衿本体。
“这段时间麻烦谢先生了。”锦父客气道,完全看不出那天在电话里的脾气。
谢司衿想说句不客气,但是说不出来,从心底抵触这一幕
他的注意力只在身旁的少年身上。
锦父遂看向自家声声,迫不及待道:“走吧声声。”
无声中,谢司衿动了动手,改为他来攥紧小锦鲤的腕骨,他用了力,也不知是不是用的力太大了,小锦鲤没法挣开还是怎么的,小锦鲤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时间有点久了,锦父渐渐疑惑,迟疑地喊:“声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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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衿凝视着没有动弹的小锦鲤,忽然意识到什么。
原本握得很紧的手,在此刻慢慢松了开来,他继续直勾勾盯着这人,漆黑的眸子流露出异样的色彩。
“爸爸。”望着锦父,小锦鲤有点迟疑地喊道,而后鼓起勇气道,“我暂时不想离开。”
锦父:“??”
下意识看了谢司衿一眼,锦父又费解地移回目光,询问:“为什么?”
小锦鲤瓷白的脸颊崩得紧紧的,有点为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敌对值的任务还没完成。
这时,谢司衿慢吞吞开口:“既然他想在这里住,锦伯父就答应吧,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你当然不介意。
锦父在心底腹诽,谢司衿在想什么是个人都知道,现在倒好,还跟他演上了。
锦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见声声确实想继续住在这里,衡量再三他没有再说什么。
在这里坐了会儿客,锦父就要离开了,然而刚出门,他就见谢司衿追出来,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见状,锦父停下脚步,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