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陈誉迅速抓到了信息点,兴奋道,“你明天要去送我上学?”
“嗯。”
“要不还是算了吧。来来回回得六个小时呢。你开六个小时车太累了。我还是叫个车吧。”陈誉兴奋了没一会儿,想到学校离公寓的距离,就又蔫了下来。
南楚的手停在半空,想了想还是揉了揉陈誉的脑袋:“我明天在那边有个会要开,也不算专门送你。”
“真的呀!”蔫蔫的狗狗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你的手怎么回事?”南楚突然开口。
陈誉的手赶紧缩回了袖子里,装傻充愣:“没事啊。”
“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你知道我的性格,别让我说第二次。”
陈誉只好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没什么的,就是一道小口子,刚刚已经消过毒了。”
“切土豆的时候切到的?”南楚看着陈誉手指上那道三厘米长的伤疤,语气不自觉放轻了些许。
“真的没事。再过几天就长好了。”
“嗯。等一会儿回去我再给你消一遍毒。”
一路无话。
夜晚繁星点点,好不漂亮。只不过两人都各怀心事,无暇欣赏。
……
翌日一早。
“东西都装好了?”南楚将黑色迈巴赫从车库里开出来,看着面前拉着行李箱的少年淡淡问道。
“嗯,收拾好了。”
南楚没有下车,只是将后备箱打开。
陈誉放好箱子后,本想坐在副驾驶,却发现只有后座的车门开了。只好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现在是北京时间八点,你正在收听的是早间新闻联播……
“对不起……”陈誉终于忍不住开口。
南楚没有回话。
“是我昨晚太混账了,南楚,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行吗?”陈誉眼巴巴看着南楚。
南楚还是没有说话。
陈誉一时之间有些慌了。
他们认识的这一个月里,南楚对他的态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冷淡过。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南楚从后视镜里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