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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陈虎说的话余书并没有很在意,很快就抛之脑后。

至那以后,他和陈虎也再无交集。

校园霸凌行径恶劣,余书作为班长,自然要为同学出面解决,但陈虎也是混混,他们混混之间的问题该怎么解决也插不进手。

直到某天体育课,余书点名时,不见陈虎踪影。

体育老师没多说,只是让余书去找。

余书跑了两趟都没见陈虎,反而是在厕所旁边听到了里面一声声闷哼。

他心中不妙,推开厕所门走了进去。

地上的陈虎被扒去了衣服,只留下一条贴身内裤,面目已经青肿,不知受到了多久的虐待。

施暴者拿着手机拍下恶行。

陈虎抛去了以往的风采,现在的他像一条被打怕的狗。

余书三两步上前,扶起了他。

“又是你。”

余书自认打不过两个,打掩般说:“不好意思,老师找他。”

混混不满:“耍我玩呢?”

余书这次没说谎,“我们这节体育课,体育老师严,容不得学生逃课。”

他说话期间,厕所内又走进了一位男生。

混混见到他,好生的来了句:“沈哥。”

余书看向那位男生,有着秀气的面容,却又带着几分冷峻,一双桃花眼不及世俗,他的眼底有颗红痣,更加邪魅。

沈晚酌视他们为空气,进了隔间。

陈虎乘着他们没时间管自己逃跑了,单独留下余书。

混混反应过来后,骂了一句:“操。”

余书跟他们不想有瓜葛,转身也要走,却没想到他们拦住了去路。

“解闷的玩意没了,你是不是该表个态?”

余书蹙了下眉,往后退了几步,想接机钻空出去。

混混拉住他的衣领往后一甩,余书稳住重心,眼瞅着出不去了,余书握紧拳头,混混一靠近拳头就挥了过去。

他们扭打在一起,一人却不抵两人的力气,余书明显占在下风。

沈晚酌所在的隔间门这时候打开了,他冷淡的看了眼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三人,漫不经心,准备要走。

可余书知道,这是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

余书不知道他的全名,“沈同学!”

沈晚酌微微一回头:“有事?”

余书喘着粗气:“我知道你们跟陈虎有仇恨,但我也只是例行班事。”

沈晚酌随意甩了甩手,看着他:“傅斯年手下的人,跟我没关系。”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余书的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

直到体育课铃声打响,他才逃离了拳打脚踢,余书的伤都在身上,脸部不自信看很难发现有伤。

他拖起满是伤痕的身子慢慢站起,没一会儿,厕所内进满了同学,余书走出了这里。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下意识的拿手挡了一下。

陈萌见到他,立即小跑过来,递给他冰水。

“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你,原来是在这里。”

余书扯开嘴角笑了一下,不慎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险些弯腰,好在陈萌没发现。

放学铃的打响让整个教学楼沸腾了起来,余书的心却阴沉沉的,好像有个疙瘩。

陈萌本是今天的学生会值日生,但她临时有事,拜托余书帮忙值日。

寂静的校园内,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学生。

余书只想快点检查完回家,记录完最后一个班级的情况后他合上了记录本,体育室的门还没关,余书快步走向体育室。

在碰上门的那一刻,背后突然一阵发凉。

他一转头,身后来的人将他堵的水泄不通。

余书冷了声音:“你们想干嘛。”

为首的人看着他嗤笑一声:“谈谈呗,余班长。”

余书说:“没什么好谈的。”

下一秒,他被推搡进体育室中,门从内关上了。

余书看着他们,握紧了拳头。

他们很随意的找地方坐下:“其实欺负一个好学生,我本来是不想的,但是。”

余书说:“我们无冤无仇。”

“以前确实无冤无仇,”染黄毛的接着说,“不过陈虎可是用你换他。”

提到“陈虎”二字,余书的心拔凉起来。

看着慢慢逼近的几人,余书往后退步,直到背抵在墙上,他才知道已经无路可退了。

谁都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余书拳头握的“嘎吱”作响,率先出了拳。

这一圈不轻,那人嘴角出了血。

“操,给我按住他。”

余书挣扎的厉害,不让他们碰到自己。

但他一人的力量微乎其微,吃苦头的也只有他。

余书一脚被踹在地上,他们又揪起他的头发,掌掴他的脸,余书嘴角渗出血来,血腥味一点都不好闻。

体育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黑暗中好似带来了一抹曙光。

“沈哥。”

这是第二次见到沈晚酌,还是以这种狼狈的形式。

余书知道沈晚酌不会帮他,但绝境中还是想寻求帮助。

他被压的起不来身,大喊一声:“沈同学!”

沈晚酌拿回遗留下来的东西,依旧是微微回头看他,不过这次没说“有事”二字。

余书垂了下眸,他是个不怎么会求人的,因为余书在日常生活中总是把事做的很完美,也没求人的时候。

“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沈晚酌这次停留了两秒,淡笑一声,不知是冷笑还是讽刺:“我不是说过吗。”

这是他第二次拒绝帮余书。

体育室的门再次被关上,余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回到家后已经很晚很晚,好在父母今天有夜班,得已让他伪装自己。

傅斯年的人不会放过他,余书也更不能坐以待毙,所以他决定明天找傅斯年谈一谈。

扯开嘴角苦笑一声,余书终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校园霸凌。

余书猫了个懒觉,到校园时早读差不多快要结束,他在路上碰巧遇见了傅斯年。

校园外,傅斯年刚从一辆豪车中下来,手拿着一瓶未开封的牛奶。

余书咬着牙,再次决定好后就追了上去。

他不敢保证傅斯年会不会帮他。

余书在后喊住他:“傅同学,请你等一下。”

听见有人叫他,傅斯年转过身:“嗯?”

余书调整呼吸,与他并肩同行,傅斯年比他高了一截,余书没在意,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你手下的人因为我帮了陈虎几次而找了我麻烦。我真的只是在例行公事,没掺和你们之间的仇恨,所以能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傅斯年就出声了:“好。”

余书诧异的抬起头,与他对视,就这么同意了?

“高二三班,余书是吧?”

在他的目光中,余书点了点头:“是。”

他们分开后,余书回了班级,可他的心从一开始的悸动还没有停下过。

他想,傅斯年应该是个言而有信的好人。

当天晚上傅斯年手下的人果真没有再找他,这让余书松了口气,回家的路是和陈萌一起走的。

他将不好的事都抛之脑后,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可他没留个心,后面还会有更坏的事等着他。

转眼间,半学期转过,期中考试的成绩发了下来。

排名榜上的第一并不是余书,而是傅斯年。

这是令他没有想到的,傅斯年这样的传奇人物竟然连学习都是一流的,以至于余书对他又留下了个好印象。

星华考试难度系数数一数二的大,所以升学率也很高。

年纪前三每次都要去办公室书写个人名言。

余书已经不见怪了,他的名言已经不下四五条。

巧合的是他同时碰到了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人,人生中只有第一名是被人记住的,余书忽略了第三名的人是谁。

写好名言后,沈晚酌是第一个走的,出了办公室他与傅斯年并肩走。

傅斯年是个很不错的人,余书萌发出了想和他交朋友的念头。

“傅同学,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听到这句话,傅斯年浅浅一笑:“好啊。”

这是第一次,余书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

陈虎退学了,这个消息来的太过于突然。

余书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又再次来袭,连同老师敲了他两次桌都反应。

“余书?”老师抬高了声音。

余书这才回过神,老师又说:“你过来弄一下陈虎的学籍。”

余书点了点头:“好。”

一整天余书的不适感都没有下去,陈萌见他心不在焉问了许多次,换来的只是没事。

直到放学铃的响起,余书才稍微好些,但他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以免连累到陈萌,就让她先走了。

巷口处,果然有群人等着他。

可以说,陈虎的退学无疑是将他推上了受害者的位置。

堵他的人不是别人,也是傅斯年的小弟。

可后面的人却是沈晚酌。

余书撇去目光不再看他们,想换条路走。

沈晚酌在后面淡淡吐出两个字:“抓住。”

他们蜂拥而至,轻松抓住了余书,不是轻松,而是余书没挣扎。

他不明白沈晚酌到底持有什么样的态度,先开口询问:“我好像没惹过沈同学吧。”

沈晚酌漫不经心的说:“不记得。”

三个字在余书耳中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他不妥这样任人欺负的命运,猛烈挣扎起来:“放开!”

沈晚酌漠然说:“套上。”

余书征了征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套上什么?他究竟要干什么!?

“放开我!”

不论他再怎么挣扎,始终有桎梏将他困住,黑色的塑料袋套上余书的头,半拉半拖不知要把他带到哪里。

黑暗中,余书只听到了破旧的门发出“铛铛”的声音,这是哪?他们把他带去哪里了?

相比于被打一顿,余书更恐惧把他关起来。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余书大喊:“有没有人,救命啊,救命……”

声音戛然而止,他被推了进去。

铁门再次发生“铛铛”一声,好像被关上了。

再没东西压制住他,余书摘掉了塑料袋,开始迅速打量四周,这里貌似是个废弃的仓库。

余书拍打着门,可外面无人回应。

他不知道要被关到多久,更不知道他们的把戏是什么。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身后有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并往后拖去。

余书眼睛立马红了起来,这不仅仅是痛苦,还有剧烈的悲愤,他立即转过身想要讨回一点希望。

可那人轻轻松松扼制住了他,并用绳子绑住了他的手。

余书慌张起来,因为一旦被绑住双手,他所有的掌控权就没了。

挣扎期间他猛一抬手,伤到了那人,余书血液凝固,冷的不能再冷,头都不回的往门跑去。

他不停的拍打门,大喊着:“有人吗!”

下一秒,头发被揪住,头皮剧烈疼痛,那人不管不顾,只是扯着他的头发往后走。

隔离了光亮处,余书再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喘着气。

“同学,同学,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

依旧不闻不问他,余书胳膊被掰的生疼,那人把他捆的动弹不得。

余书颤了声:“为什么要绑我。”

身后轻笑一声,余书根本没心思去猜测那笑声像谁,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欺辱。

突然间,他的裤子被扒掉。

余书声音都顿了一下,想转身却被死死压住。

“你想干嘛!”

安静,安静的可怕,不管他说什么都无人回应。

余书咬着牙,脸憋的通红:“你想打就打,我不还手,别这样。”

放在臀部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揉捏、拍打、爱抚,每一下都让余书感到害怕。

他带起哭腔声:“别这样,我求你。”

臀瓣被扒开,最隐私的部位显露了出来,余书狂摇着头,咬着牙呜呜轻泣。

下一秒,手电筒的闪光灯亮起。

余书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去,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能看到放在臀部的骨节分明的手。

余书悲愤:“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变态!”

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的险些都压不住他,背后人不紧不慢,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余书吃痛“呃”了一声。

感受到个炽热坚硬的东西后,余书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口还没喊出什么来,身体就被刺穿。

疼,疼,太疼了!余书额上冷汗直冒,头垂了下去,就连呼吸都不畅。

身后轻呼一声。

余书想逃,但下半身被死死定住,好似要与他彻底融合一般,东西只进了一半,奈何余书是初次,太紧太涩,难以立马容纳。

余书疼的“啊”一声,他就往前进几分。

“强,奸,犯!”

余书红了眼,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呼吸频率越来越急,大脑就跟要缺氧死过去一样。

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直到完完全全容纳进去,余书已经痛的快要昏厥,硬撑起一口气,摇摇欲坠。

“变态!强奸犯!败类!去死吧你!”

那人依旧没回应他,不疾不徐的进进出出,直到身子被他弄软,肠道内出水,滑嫩而炙热。

这场性事余书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要塌了地要裂了,自己要沉欲死这里了。

穴里不断收缩,连同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余书再次醒来后,仓库里空无一人,却给他留了灯,一动身,从中间像是要撕裂了样。

他鼻头很酸,强忍着才没有流泪。

缓缓坐起身,余书在旁摸到了手机,不是他的,是那个人留下的。

他很轻易的打开了手机,入目的便是一段肮脏的视频和拍下的隐私照。

余书浑身冷,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知道是那人故意留下来的,可强暴他的人是谁?又怀着什么样的预谋?他不知,什么都不知。

余书痛苦的抱住头,很久之后才说服自己穿上衣服离开。

羞耻心无限放大,自尊心被折磨的不剩一丝。余书征征的看着远处的天空,灵魂被抽离,一副躯体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他不想回家,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渡过这一晚。

余书给母亲发了消息,说今晚在其他同学家不回去了。

发完后,他关掉手机,在路边坐了许久许久,久到下班的高峰时期都过去了好一会儿。

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余书进澡堂快速洗了个澡,隐私处传来的痛感是铭心的,他没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更不敢去碰那个部位。

恶心,太恶心了。

买了桶泡面余书准备去网吧猫一夜,才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前台的傅斯年。

余书收拾好心情,傅斯年抬头看了眼他,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余书吃完泡面趴在桌子上浅浅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被敲了敲。

余书抬起头,见是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他,说:“不回家?”

余书摇了摇头,难受感再次填满心头,被他强忍了过去,撑着好的一面展现给傅斯年。

傅斯年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好像有心事。”

他很无助,在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却没人陪在他身边。

“我们不是朋友吗?”

也许傅斯年真能帮助他,需要他人帮助的感觉无限放大,余书咬了下唇,才敢看着他说:“我…被强奸了……”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傅斯年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

“三个小时前。”

傅斯年:“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余书垂下头,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里没光,我没看清。”

“但是是沈晚酌带来的人。”

傅斯年撇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强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余书不想去回忆那段不堪的记忆,但他也不能将它遗忘,犯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我记得他的手。”

傅斯年沉寂一会儿,然后说:“我来约沈晚酌,你在场认一下是谁的手,我会护着你。”

余书寒冷的心得到温暖,“谢谢你。”

这是第二次,余书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傅斯年与沈晚酌约了时间,下午三点余书和傅斯年一起去地方。

余书全程在傅斯年的身后跟着,上了电梯才发觉来到的是公寓,他微蹙起眉头,不解为什么是约在这里。

在走廊上走着,余书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沈晚酌身边的人是傅斯年的小弟,从他的身边借去,傅斯年从一开始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余书心底一凉,傅斯年的小弟见到沈晚酌都会喊一声“沈哥”,而最开始沈晚酌也说过他认识傅斯年。

他们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就算沈晚酌什么都不说,傅斯年是会向着他还是持冷漠态度?

余书不敢再跟,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露出的是沈晚酌那张脸。

他拉住余书,挑眉问:“去哪?”

傅斯年转过头,三人目光互相对视,余书冷汗沁满了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傅斯年。

曾经陈虎跟他说过:“别招惹傅斯年,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余书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招惹了傅斯年。

愤怒中带着哭腔,他质问傅斯年:“为什么?”

傅斯年却淡淡一笑:“不是你说过,要和我交朋友吗?”

傅斯年是参加施暴的一份子,他不在场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

余书血液凝固,声音冷若冰霜:“戏耍我很好吗?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心,是我栽了,我认了。”

余书一刻钟都不想多待,甩开沈晚酌的手就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傅斯年的声音又响起:“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吗?”

余书顿住脚步,回头问:“什么意思?”

傅斯年歪头对他一笑,然后走了进去。

余书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慢慢握紧拳头,如赴死般也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中喘息声不断,哭腔声也不断,昏暗的仓库内却被监控照射的一清二楚。

余书整个人寒到了极点,强奸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斯年。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竟然愿意吐出心声,还是在强奸犯的面前。

“删掉。”

努力撑着身子,才没有崩溃的一面。

沈晚酌像个王者般坐在沙发上观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傅斯年说:“我删掉后,你能给我些什么?”

余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好处的交易,任谁都不会做。”

余书手指甲嵌入了肉中,“是你,强迫我的。”

他企图能在“强迫”中得到傅斯年的松口。

“年级第一,脑子还是不够灵光。这段视频要是发了出去,有谁能想到你是被强迫的?”

他们是想毁了余书的一生。

余书颤抖着声音,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傅斯年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百日誓词讲的很好。”

他怔住了,没理解其中含义。

“你要是不乖,这段视频会传到学校、老师、同学、还有你的父母手中,让他们看看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床上是什么样的。”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戏谑,征服猎物并没有太高的成就感,让猎物自愿跳进火坑才有感觉。

余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两个字:“你们想做什么,我陪。”

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恶魔。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一切。

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的。”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斯年一样?”

余书没从他的话中回过韵中,几乎是一瞬间沈晚酌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摔在地上,没给他起身的机会立即又压上:“傅斯年喜欢看猎物主动跳进火坑,我和他不同,我更喜欢征服猎物,尤其是桀骜的猎物。”

余书听明白了,傅斯年能用他的性爱视频威胁他,但沈晚酌不屑一顾,他完全是靠暴力捕抓猎物。

余书恶狠:“疯子!变态!”

沈晚酌嫌他聒噪,把他的衣服往上拉遮住余书的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中,第一次的强暴余书还没完全自愈,他不愿再屈服在男人身下。

即使被手握把柄,他也止不住的想逃。

翻过身子,余书往前爬了爬,膝盖跪在地刚要站起,又被拉了回去。

“放开我!我不应和你们的游戏!”

沈晚酌实在烦了,冷“啧”一声,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两下,直到余书彻底安静下来。

大脑暂时的发晕让他失去了逃走了力气。

沈晚酌一把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从桌底拿出润滑剂,挤在他的臀缝中,冰凉的触感让余书一颤,宕机的大脑也有所反应。

他慌了,哭着说:“求你,求你别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沈晚酌笑着说:“那你给我撸。”

余书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胯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炙热,沈晚酌猛地冲了进去。

余书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出去,出去。”余书胡乱摇着头。

沈晚酌压下了身,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不错。”

余书哭声止不住了,他本不是个懦弱爱哭的人,但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年纪遭受了如此的恶行,他无助,只能通过哭发泄。

施暴者让他痛让他哭,余书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牙,把呜咽声憋回去。

沈晚酌又嫌他不出声,掌掴了下他的皮肤,登时五个鲜红的印子显现。

“死了吗?出点声。”

余书腰肢塌陷,颤着声说:“强奸犯。”

这仅有的一声把沈晚酌弄笑了,他附耳于余书:“你猜,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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