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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乖一点不好吗

 

傅斯年在海岛有一套海景别墅,前头是大海,后面环着沙滩,海岛环境自然优美,如果是来度假,那一定能好好享受。

余书被他强行带到了这里。

就着海岛夜景,星空美的不像话,海浪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余书全程冷着脸,没看过傅斯年一眼。

黑色的车子停在了别墅大门外。

傅斯年下了车,回过头发现余书并没有下来,他神情平淡绕道另一边把车门打开。

傅斯年说:“不下来吗?”

余书平视着前方,慢慢开口:“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傅斯年淡笑着:“看你表现。”

余书眸中闪着怒火,就连指甲抠进了肉中都没多大感觉,傅斯年的一句话,不管他答不答应,甚至都不用过问就能决定。

下了车后他才发现别墅内的灯是亮的,心中一紧,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余书僵硬了身子,迟迟不动,傅斯年不恼反而主动牵起他的手,燥热的手温暖了余书冰冷的掌心。

被拉着进了别墅,一屋子的人形形色色,他们唱着唱片,开着party,震耳欲聋歌声刺入耳膜。

烟味十分浓重,连同各式各样的酒味参杂在一起,桌上是满满当当的酒瓶,地下是被撒过的红酒。

有人注意到他们,高喊超过音乐声:“把音乐关了,傅哥来了!”

男男女女坐的歪七扭八,男的光着膀子,女的露胸露腰,超短裙都快遮不住屁股。

傅斯年拉着余书更近一步,看着傅斯年的这些狐朋狗友额上冒起了冷汗,后退着身子想要逃离。

傅斯年拉他拉的很紧,笑着对那群人说:“没事,你们继续唱。”

傅斯年身边带着的余书瞬间成了全场焦点,好几双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玩味笑道:“傅哥,这位是?”

傅斯年回:“我朋友。”

那几位男生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调侃笑道:“不是雏了吧?”

傅斯年轻轻勾唇:“干净着呢。”

纹着纹身的男生立即懂了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干净”就意味着还新鲜着。

场上有几个是傅斯年之前玩过的情人,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向余书,贴的还很近:“没什么特别的嘛。”

说着手猛地拍了下余书的屁股。

余书突然暴怒起来,抓起他的那只手狠狠一甩,那男孩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抬头便对上了目光,寒的人心有点慎。

傅斯年把余书往身边拉了下,揽住他的腰,笑道:“爪子还锋利着呢。”

余书握紧了拳头,想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可傅斯年却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走到最近的一个沙发就要坐下。

余书僵硬着身不肯坐下。

傅斯年望着他,一双眸子明明是笑意却充满了阴鸷。

余书抿了抿唇,说:“我不想在这待着。”

傅斯年说:“乖一点,就待一会儿。”

再抗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余书知道他不能在这里惹怒傅斯年。

靠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大,彩灯在头顶旋转的看不清模样,余书每一刻都如坐针毡。

一首情歌慢慢响起,混乱的场面逐渐上升了情调,余书一抬头就看见有几对男女甚至还有男男亲吻起来,亲的难舍难分。

好恶心,太恶心了,余书胃里开始翻滚,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桌子底下有人用脚碰了碰他的小腿,余书再也隐忍不了,霍的一下站起身。

傅斯年拉住他,余书被吵得天旋地转,脑子眩晕,一时没分清拉他的人是谁,一拳打了过去。

半会儿音乐停下余书摇了摇头才回过神。

所有的目光一瞬间都聚集在他身上,余书一回头就看到了被打的傅斯年。

血液凝固,耳鸣感越来越强烈,余书张了张口,声音微弱:“对…对不起……”

傅斯年缓缓站起身,昏暗的灯光下甚至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只听他开口说:“你们玩。”

声音不咸不淡甚至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他拽住余书的手腕,不管余书挣扎是强是弱都没有放手,硬生生拉上了二楼。

二楼的隔音效果坐的很好,门一关便听不见楼下的吵闹。

傅斯年把他拉到了露天的游泳池内,余书手腕被拉的生疼,“傅斯年,你放开我。”

停下往前走的动作,余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被扔下泳池内。

池水被拍出一个浪花,余书先是沉入了水底,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窒息感让他有了最基本的求生本能,扑腾着四肢爬上岸。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余书剧烈咳嗽,脸都红了。

傅斯年如王者般蹲下身看着他,“学乖一点不好吗?”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傅斯年,你就是个疯子!”

傅斯年却笑:“一开始和疯子交朋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如果当初听了陈虎的劝告,多了解一点傅斯年他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疯子盯上了他想要一点点吃掉他,他又有什么办法?

傅斯年把他捞了起来,浑身湿答答的余书一接触到空气就冷了起来,紧接着又带着他跳了进去。

口鼻不断呛入水,余书搂着傅斯年的脖子才得已解脱。

“咳…咳咳……唔!”

温热的唇堵上了他的唇,傅斯年横冲直撞,撬开余书的齿,发狠深入。

余书舌尖被吸的麻木,被迫接受着傅斯年的猛烈。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与他分开时,余书张着嘴急喘着气。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脱去,如果不是夜已深,这一副旖旎的风光定看的人心痒痒。

傅斯年含住余书胸前的乳粒,不轻不重的咬着,用牙齿磨,用舌尖舔。

敏感点一旦被侵犯,整个人也就软了下来,成为随意摆弄的木偶。

余书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支撑着上半身才没有掉入水中,傅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水中按压着穴口。

冰凉的池水没能降下身体的燥热,傅斯年的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余书感受到了池水也进去了一些,激灵起来。

“别…别插进去……!”

傅斯年吐出被吸的红肿的乳粒,“嗯?”

余书紧闭眼睛,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里面会进水。”

傅斯年仰着头与余书脸贴在一起,说:“没有水做润滑剂,不是会更疼吗?”

傅斯年的手指更加放肆,抠弄着余书的穴肉,由一根慢慢加进去三根。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书”,再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前院底下。

傅斯年回来了。

余书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很冷淡的别过目光继续眺望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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