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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未果/身体开始燥热

 

可活动的范围急剧缩小,江洵从腰间拔出匕首翻身向前,一击未中,变幻走位又不断续上攻击,同时在身后聚起尖流穿刺电网的薄弱之处。

对方灵活地闪身躲避一点也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虚弱无力要人搀扶的模样。

短暂交手,意识到对方正逐步紧逼缩小距离,江洵一击不成一触即分,不给林宿言近身抓住他的机会。

在这么频繁的攻击之下,对方带着微喘的调笑声音传来:“我什么都还没开始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是说,你也迫不及待了?”

似是觉得半解开的裤子碍事,林宿言抽开皮带往地上一扔,金属材质的皮带扣与坚硬的瓷砖相贴发出清脆的响声,原本就松松垮垮的黑色裤子被他随手一扯,彻底失去遮蔽作用,露出白色的四角内裤,胀大的阴茎不安分地从内裤探出,极其嚣张的彰显着存在感。

江洵瞥了一眼就快速转移视线,在这一刻也不由暗骂一声,他有病吧。

趁着这个间隙,江洵再次出手,这次离得近了,对方急速的呼吸随着打斗更为剧烈,灼热的皮肤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火焰的洗礼。

江洵开始的判断没有错误,林宿言的确处在一个明显不正常的状态,这突然爆发的异能和他当前的状态一定密不可分,他这个样子,就像是服用了短时间内刺激能量激发的药物一样。

而他那发春的样子也像极了药物附带的后遗症。

摒弃杂念,江洵沉下心来,一个翻滚躲掉迎面而来的电击,手腕翻转间匕首直抵对方腰侧。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进行抵抗,匕首一路畅通无阻地割开了脆弱的皮肤,造成一道狰狞的伤口,江洵还欲再往前捅深点时,上方光影突然闪烁明灭。

江洵暗道可惜,半蹲着身子就地一滚,顺利绕到林宿言的背后,无数细小而高密度的水流一齐向着电流附着的残破门框汇聚而去。

门边的电网被迅速撕裂开一个口子,江洵趁此时间向前疾冲。

用水柱不断破坏窗边的电网只不过是掩盖他真实方向的障眼法。

“呵”,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呵声,声音极小却还是被江洵耳朵捕捉到。

呵,什么?

下一刻,就在江洵即将穿过门边之际,原本被压制在一旁的电流突然极速暴涨,无数蔓延的支流合拢收缩,一直笼罩在江洵身周的透明水障轰然破裂,不受控制地无规则跌落。

水障被破坏,原本隔绝在外的诸多杂乱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入江洵的鼻腔,其中一股奇异的香味最为浓郁,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将他包覆。

“你跑什么……不想要……我的……涌泉相报?”,林宿言喘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难道这铺天盖地的电网就是你的诚意?我可受不起你这报答的方式”,躲过蜿蜒而来的电流枝蔓,江洵退至一边,冷声嘲讽。

“你说的话……可真是让人伤心,我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安全考虑啊。”那声音带了一股幽怨的味道,像受到了委屈一样。

安全?谁的安全?江洵嗤笑一声,并不再答。

周围是浓重的血腥味,忽明忽暗的光影有一瞬间照亮林宿言的位置,江洵在那一刻清楚地看到,对方腰间不断流出把半边白色内裤晕染成红色的血液,他的身上也覆盖着一层晶莹液体,从下巴、垂下的手臂滴落着。

明明是在室内,对方也没有淋雨,那些汇聚成的水滴是什么?汗水吗?怎么一股要把水从身体里全部排出的架势。

对方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了,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了,江洵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暗暗蓄力调整站位屏住呼吸,一副即将攻击的架势。

再次被聚起的水流逆着电网的方向穿刺而去,同时迅速弥漫上一层水雾遮挡视线,江洵盯准时机转身就跑,丝毫不拖泥带水。

接连不断地攻击又从后方袭来,似乎是纠缠的时间太久让林宿言失去了耐心,他招式迅猛起来,即使受伤也不管不顾地近身,江洵好几次差点被他抓住。

温度骤降的凌晨,外间泛起霜雾,屋里屋外却好像两个世界。

大滴地汗水从头发末梢滴落,一些不慎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江洵不明白,明明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为什么林宿言还是一股不死不休的态势,他们两个之前分明没有过节。

还是说,他其实无意之间撞破了什么关于林宿言的秘事?

江洵心一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仅体力在不断下降,他的头脑也越发昏沉,身体里仿佛出现了一股乱窜的能量流,让他开始浑身燥热。

江洵不是个情欲旺盛,对刀口舔血感到刺激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性欲冷淡,所以眼下的情况令他十分不解,为什么越是打斗,下体越是涨得难受。

随着汗液不断蒸发,特殊的香味在他换气间隙陡然入鼻,让他眼前出现一瞬的恍惚。

暖黄色的灯亮了,把四周灰扑扑的家具映照得格外温馨,前面有个人向他走来是孟澄吗?

可是明明整个城市电路都已经损毁,哪会还有亮着的灯

灯?

江洵骤然清醒,可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在暗处早就埋伏许久电鞭倏地发动,转瞬之间便缠绕上江洵的腰部,把他拉回卧室狠狠摔在床上。

江洵只来得及护住重要部分,就结结实实地撞在床头,右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整个手臂不由自主地发颤,电流还成圈盘旋在身上,让他身体发麻。

林宿言抓住江洵的一条腿把他拖到床边,他俯身,伸出手轻捏江洵的脸颊,声音沙哑着说:“你是去草的人。”

他手掌下移一把撕碎碍事的外裤,露出江洵涨大的肉棒所顶起的黑色内裤,紧接着,束缚性器的内裤也随着被拉下,没了遮挡,硕大的粉色肉棒裸露在空气中,借着闪烁的电流可以看见肉棒前端正缓缓流出透明黏稠的清液。

“好粉,不过不用那么兴奋,今晚上它可派不上用场。”林宿言舔舔干涸的嘴唇,调笑道。

手掌所摩挲的细腻肌肤让林宿言欲情高涨,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影响,他的肉柱早就高高翘起,迫不及待的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

江洵被林宿言摆弄着翻身,潮红的脸颊埋入床垫之中,呼出的热气遇冷凝成点点水迹,似乎已经无力反抗。

林宿言亟不可待地覆身而上,肉棒顶着江洵大腿侧的软肉,下一刻,一阵疾风扫过,他的大腿忽地传来剧痛!

与此同时,江洵一个肘击成功将林宿言顶至一旁,他乘胜追击,扑上去击打林宿言受伤的腰腹,拳拳到肉!

林宿言防不及防硬生生受了几拳,原本凝固的伤处又流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由得痛哼出声。

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物再也没有最基础的遮蔽功能。

江洵束缚住林宿言的双手,林宿言双腿使劲勒着江洵的腰,两人陷入僵持不下的状态。

肌肤相贴的部分热意加剧,江洵还在用力扣住身下人意欲反抗的双手,腹部却传来棍状物上下移动的触感。

“你是变态吧?!”江洵怒道,随即伸出一条腿用力抵上对方的会阴处,试图制止对方丧心病狂的行为。

“对……对,我就是变态,让我操,啊额”,林宿言话还没说完,下半身便被撞得发疼,肉棒随之一抖,他不死心地断断续续说道:“……要不然……你操我也行,只要……让我射出来……再不射,鸡巴都要炸了。”

“你也硬得难受吧,不想感受一下……操变态的滋味吗?”林宿言低喘着声音刻意引诱。

“我可没有那种嗜好”,江洵回道。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心里不断升起的狂躁情绪。

很不对劲,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加速流动,体温持续审稿,像有东西在他身体里烧火取暖。

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江洵这时才发现那股气味的源头就是林宿言,甜腻的味道一直不断萦绕在他们周围,随着林宿言的说话声,不断喷向他,若是在往常他应该早就发现了。

很明显,受某种未知的负面因素影响,他的感知和觉察能力大幅降低了。

被这味道裹挟着,江洵只觉得身上的热意不断上升,意识混沌,下体不受控制的越发坚硬,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却像被堤坝堵住了一样。

江洵垂眸,浓密卷翘的睫毛盛住从额头流下的汗液,他盯着对方的脸,思绪却开始发散不能集中。

“那可不行”。

带着香味的鼻息喷洒在脸侧,躺在江洵身下的林宿言越发心痒难耐,一个用力挣脱开来。

两人位置颠倒,林宿言眼疾手快握住江洵的阴茎,微微用力一捏,如愿以偿地看到要撑起上半身的江洵受刺激似地躺倒。

他哼笑一声,双腿分开跪在江洵腹间,一只手扳开臀瓣,握着灼热的肉棒就往里捅。

“啊……呃”,从未使用过狭窄洞口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一时之间两人都动弹不得。

未经润滑的捅入,带来不亚于半身被撕裂的疼痛,林宿言原本涨红的面色都不禁开始发白。

江洵被紧致的肉壁夹得生疼,他嘶了一声,又不由吸入了一些带着奇怪味道的空气,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他忍不住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干你啊。”林宿言也不好受,他着实没想到突然被操是这么痛的事,明明之前他操人的时候,对方还十分享受。

林宿言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他就是天生操人的料!

林宿言现在正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屁股里的东西要是拔出来,江洵缓过来肯定要和他拼命。

不拔吧,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两个人还得痛。

他试着起身,上下起伏,涨硬的肉棒浅出又被干涩的小穴吃进。

林宿言一手扶着灼热坚硬的肉棒在柔软的肉壁上时轻时重的戳弄,一手揉捏江洵饱胀的的囊袋,时不时用指尖剐蹭带来别样的刺激。

江洵身体本来就发热,被这么一番玩弄思绪更为飘散,挺立许久的性器尚未得到满足,他下意识地挺腰插送,毫无章法地在绵软的小穴里捣弄。

“哈嗯”,不知道被插到哪个敏感点,林宿言浑身一颤,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挺直,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尾椎骨席卷而来。

从中得到了趣味,林宿言调整位置越发用力地摩擦起来,扭动腰肢让肉棒剐蹭过那个敏感点,身体一阵阵发痒的同时,原本干燥的后穴也不知不觉间分泌出拉丝的淫液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

有了汁液的润滑,林宿言上下幅度更快,每次抬起都刻意收紧肉壁,不让肉柱滑出,再下劲坐下让肉棒进入更深处,缓解后穴陡然升起的瘙痒,丰满紧实的臀部不仅狠狠地夹住江洵的性器,连囊袋也想一齐贪婪的吞下。

龟头戳进了一个湿润的小口,柔软的肠壁无微不至地把龟头吮吸,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到江洵的大脑里,不同于筋疲力竭后的头晕,一种冲破阻碍的冲动到达顶点,低于体温的精液被一股一股地射到穴肉里面,带来冰火两重天,林宿言难以忍耐呻吟出声。

“啊好凉射这么快,你是不是不行啊”,林宿言低喘着声音说。

他还没有射出来,正上下撸动着性器,因濒临射精而全身绷直,他屁股还含着江洵的男根没动,无师自通地一收一缩,不一会儿就成功感受到蜜穴里面的性器重新勃起胀大,慢慢填满那张小口,重新充斥欲求不满的小穴中。

原本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现在用最亲密的姿势交媾,四周的电网早已消失,地上的水迹也已蒸发,可江寻还是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湿润的环境里,他的龟头深深埋入对方的股间,随着对方的动作被挤压,抚慰。

林宿言肿大的性器在每一次下落间弹跳起,将江洵的腹部拍得发红。

像是不满足现在交合的速度,也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林宿言的动作越来越快,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每一次重重地抽擦都带来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柔嫩的股间在肉棒的不断进出间流出不少混杂在一起的水液,在一次高高抬起又坐下的的时候,坚硬的龟头不慎滑出。

填满空虚的肉棒一下子消失,林宿言摸着手下的囊袋往上扶,捉着肉棒就要再插进去。

然而,不只是龟头很滑,他的屁股缝里也充满了水液,尽管他努力的扳大臀瓣,龟头也屡屡没进入到正确的地方。

没插进。

股间瘙痒难耐,林宿言的动作也不禁开始急切起来,江洵被他这一手抓得有点疼,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下面,顺利地拿开宿言握着肉棒的手,抓握对方的屁股,扶起肿胀许久的肉棒插入等待侵入的肉穴。

林宿言急不可待地摆动腰腹上前迎合,下一秒就迎来猛烈的抽干,江洵掐住林宿言的胯不让对方有机会脱离,每次抽插囊袋都与饱满的臀瓣相撞啪啪作响。

面前圆润丰满的臀部跟着肉棒进出节奏而不断抽动,江洵的视线被这紧实的肉感所吸引,原本放在胯间的手无意识地抚上去,大力揉捏着这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本就沉溺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当中,屁股被揉捏的触感让林宿言忍不住撅起屁股晃腰迎合。

“再用力操我啊”

“力气这么小,没吃过饱饭吗?”

“啊就是这个速度快,用力操我啊”

林宿言快速撸动着身下的性器,身后人的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被撞击的臀部不断传来阵阵快感,明明这个屋子只有些许月辉洒进来,他却感觉有一片白光在眼前凸现又很快消失。

在被上百次的抽干后,林宿言腰一软,终于射出来了。

所有的欲求、躁动不安仿佛随着射出去的精液消散在了空气里,再无踪影。

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床垫之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涌上来的疲惫,从意识逐渐蔓延至四肢。

身后的撞击却越来越猛烈,他承受不住地趴伏下身体,后穴与抽送中的龟头滑出一段距离。

“你慢点啊”,脱力的感觉更加明显,林宿言受不住地往前爬,意图远离这猛烈的抽打。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他能说停就停的了。

江洵一把拖回,托起他备受蹂躏的屁股一顿狂草。

开始被拖回去操的时候,林宿言还有余留的一点力气和精力说话。

“你再这么操下去,水都要操干了唔”

“别操了够了,够多了”

“你他爹的牲口!”

无人回应,空荡地房间里只有激烈干脆的啪啪声。

到后面被侧着操,从后面操,翻个身接着被正面操,林宿言的声音嘶哑,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的双腿之前还能牢牢盘住江洵的腰,后来连抬上去稳住身形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洵索性抬住这两条往下垂的腿,对着湿软的小穴就是一阵猛干。

柔嫩的小穴被肉棒击打太多次,汁水横流。

欲求不满的状态早已消失,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林宿言终于还是受不住,在后穴被接连不断的抟弄中昏了过去,最后感觉到的是被液体填得满满当当的穴心,又一次被硬棒碾磨。

隐约间,他看见外边天色泛白。

没了专业人士的精心打理,绿化带里的草木疯长,本就高大得行道树遮天蔽日,杂乱生长的枝丫不顾一切地抽枝发芽将附近的墙体一一破坏。

刺目的光线穿过绿叶间隙照进破旧的建筑里。

窗框上残存的玻璃摇摇欲倒。

热,皮肤像在被火烤,受到外界刺激,林宿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刚一回笼,便被身体散架般的疼痛所侵扰,空虚的胃部也传来痉挛般的疼痛,他稍微一动便头晕眼花。

林宿言无力地躺着,连呼吸也感到刺痛,的为自己拔屌无情找借口?”

江洵不知道话题怎么跳跃得这么快,上一秒还是变异花里下九死一生,现在就拉回到做后感。

“是你说的,一个人舒服是强奸,我不想当强奸犯。”江洵扯了扯手,没扯动,对方握得很紧,看来他们力气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林宿言气极反笑,他嘲讽道“操完才说你不想操,早干嘛去了,把我往床上甩的时候不是挺有劲?”

这个无可反驳,江洵盯着床头角开始想当初怎么脑子一热就把他拽住了往床上带?

他当时还清醒着,通过释放异能勉强维持着理智,房间被他的异能打扫了一遍又一遍,水汽蒸腾挥发,屋内一尘不染,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出现,他应当是进入下一段煎熬的时期,可是昨天才尝过释放的快感,只要一回想,一看到某个特定的人,时间便更加难熬。

走过捷径好像就再难踏上漫长坎坷的道路,在林宿言走进来的那一刻,压抑已久的欲望覆盖仅剩的清明,江洵选择了一种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方法去解决这一个未知的难题。

他在一条陌生的道路上,选择坐上林宿言开的直升机,远离荆棘。

如果没有听到那两个字的话,他们两个应该会就这么做下去,像昨天一样,不知疲倦。

昨天的性事是由林宿言主导开始,他被迫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情事里,可以把后续发展归结于对方咎由自取。

可是今天呢?他是有能力进行压制的,两人同处一个状态,实力不分伯仲,是他先动的手,开启这第二场性事,只为舒缓身体由内到外即将爆炸般的紧绷。

很多时候江洵也想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末世活下去,可直到现在,末世第五年,他还是没能改掉容易自我反省的习惯。

他一度对自己强调,在乎他人感受与之共情是没有好下场的,他见到过的前车之鉴数都数不过来。

可今天,又陷入在意纠结的局面,并且起因还是自身的不坚定。

林宿言等了许久没等到回答,他借着微弱的辉光看过去。

江洵的嘴唇紧紧抿着,背着光的阴影面显得棱角分明,没了白日里冷漠相对的神情,林宿言看着看着,不知怎的就看出一种他做错事在面壁思过的感觉。

被这个想法恶心到,林宿言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这个念头,果然还是气味性春药的副作用!把他聪明的大脑,绝佳的判断力都影响了,事不宜迟,就该早点了结它!

他清清嗓子开口“我又没说我不爽,你这样弄得我们两个都不上不下都得到纾解,继续来,换个姿势。”

江洵刚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听到这话下意思反问:“什么姿势?”

林宿言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他以为对方会通过他语言上的漏洞再来反斥,也做好给对方台阶下的准备,可他无所谓的笑没挂出来,对方很认真地看着他,似乎真的在寻求让两个人都快乐的方法,以致于他竟一时语塞,平日里熟得不能再熟的什么十七八种姿势都梗在喉咙里说不来。

“咳咳,就昨天那个,我在上你在下的姿势,叫骑脐橙!”

林宿言发誓,这是他着前半生最囧的一次,不仅让别人操自己,还主动说要用什么姿势进入自己。

真是世事难料!

……

啪啪地撞击声又再次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房间内回响。

微微舒张的小穴把坚硬的肉棒整根吞下,性感的呻吟从林宿言红润的嘴唇里溢出。

射了几次后,林宿言就进入事后模式不想动了,他俯下身来趴在江洵的身上,一点也不在乎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随着两人睡在一起,又粘回来了。

林宿言只趴了一小会,察觉到这个姿势超过普通约炮的范畴显得有点暧昧,他刚抬起身想到一边休息去,就被捉住劲瘦的腰继续刚才上上下下的动作。

消停了没一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林宿言将额头前汗湿的头发捊到后边,在颠簸的间歇中想道,要是现在还是和平时代,他们这样做爱到深更半夜,声音还一点都不克制,肯定会被邻居投诉举报,外加发网上吐槽。

标题他都想好了,《震惊!楼上两男子竟如此不知廉耻,发出》

他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逗笑,还没笑几声就又很快转了调。

江洵在做冲刺,这次顶得格外的深。

林宿言两手撑在江洵腰边,喘息着承受。

有凉风从未关严的窗户吹进来,受冷,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间愈来愈近。

阴天,光线昏暗,黑云笼罩在城市上空,空气潮湿闷热,泥土的腥味明显。

“你确定不进去看看?”林宿言站在店铺门前看着蹲在一边江洵道。

“比起和你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我宁愿再走一遍刚才的泥路。”江洵正在仔细清理脚底砖红色的泥巴,听见问话头也不抬。

林宿言摸摸鼻子,忍不住问出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你的朋友有没有给你取过外号?像什么少爷之类的?”

其实他想说的是,有没有人叫过你大少爷,脾气大又还洁癖,像个少爷一样。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口,他踩的雷已经够多了,再这么说下去,他俩路还没走到一半就得打起来。

“虽然封建王朝已经灭亡几百年,地主阶级也早已成为历史,不过你落后的思想对于复辟封建王朝的确是一个无可比拟的优势。”

“好好好,你放心,等我当成皇帝我也肯定不会忘你的,起码封你当个宰相,做我的左膀右臂。”

心里的气一积再积,江洵终究还是没忍住,抬起头向林宿言投去凉飕飕的一眼。

接收到信号,林宿言识趣的没再继续往下说,他在嘴边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已经彻底闭嘴。

他可识时务了!

江洵清理完鞋底粘上的污迹,这才有时间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在他面前是一家不起眼的便利店,顶上的招牌已经风化,原本是两扇对称的玻璃门只剩下右边那一扇,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开裂,看起来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这扇玻璃门也残喘不了了。

因为林宿言斜靠在门边,忽然灵机一动!他觉得,无论是上看下看还是左看右看,这玻璃门都太适合刮泥巴了!

他本来是对这个满不在乎的,可是看江洵在一边清理,他又莫名的在乎起一丁点个人形象来,尽管这里并没有许多观众。

他不像江洵有便利的水系异能,也不想弯腰,干脆长腿一伸放在玻璃边上移动,玻璃角果然带走大片和灰混合在一起的泥。

不过还没刮几下,本就不牢固的玻璃突然毫无预兆地轰然碎裂,哐啷一声响,玻璃渣散落一地。

几块顽强不屈的小玻璃片触地又弹溅起来,堪堪落到江洵脚边。

江洵面部表情地看向始作俑者,忽然很想质问早上的自己,是鬼迷心窍了吗?

不然怎么会选择跟他走所谓的捷径!

早上出发时,两人就在走哪一条路上有了分歧,江洵想原路返回,来时的道路经过清理,没有多少障碍物,在路上再找辆能用的交通工具,两人轮换着不停歇地开,傍晚时分肯定能抵达基地。

林宿言则说他知道一条近路,路上有可以补给物资,他光喝水不行,没力气他就无法长时间赶路,就算找物资的时候耽搁一会儿也能在下午黄昏时到目的地。

考虑到两人身上的特殊状态,他异能的恢复程度以及那么一点点对临时同盟的信任,江洵就跟着林宿言走上了这么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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