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在车上(腿交)
后座的空间也大不到哪里去,躺一个人勉勉强强,躺两个人可就太局促了,这台车子还没办法把后座放平,偏偏有个人还不老实,这么点空间也能动得那么凶。
“别动。”庄越的衣摆被她蹭得往上翻,露出一大片ch11u0的腹肌,他按住那个乱动的人,把人完全拢进自己的怀抱里,高热结实的x腹紧紧贴着她白皙纤薄的背脊。
“嗯……”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裴晏晏背对着窝在庄越怀里,逸出一声满足的sheny1n,她胡乱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手往后面0索,0到他的腹肌,然后顺着绷紧的腹肌往下0,拉开拉链,把自己朝思暮想的那根东西放出来,“都这么y了……”
她微微分开双腿,把庄越的yjg放到自己的右腿根上,贴着大y,沉甸甸暖乎乎的,她并起双腿紧紧夹住,赤着脚向后踢了踢他的小腿,催促道:“庄越,庄越,你快动啊……”
庄越的x器在皮r0u相贴的一瞬间狠狠颤了一颤,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气,握住她的腰,缓缓ch0u动起来。
“嗯……好舒服,cha我,快一点……”如果说之前ziwei还有几分做戏的意思,裴晏晏现在就是真的完全sao起来了,外y被roubang挤向两边,他的每一次ch0u动都给她带来一阵愉悦的颤栗,她情不自禁的把baeng挺翘的pgu往后拱,tr0u贴着他光滑紧实的小腹蹭。
庄越下t的毛发原本很旺盛,从下腹大概耻骨的高度开始长,浓密又粗y,裴晏晏的ygao又娇neng得很,随手一r0u都能红一片,情动的时候贴在一起剧烈摩擦也没察觉出难受,但是每次亲热完回过劲来都像被软针扎过似的,泛着细细密密的麻痒。
几次之后,裴晏晏就不愿意了,某次做完直接就趴在他怀里,小声说自己疼,看向他的眼睛里雾气蒸腾,眼底sh润得好像立刻就会凝出大颗的泪珠滚出来一样,她在床上一直都是热情主动又享受的,那还是她开始收费,是初夜,但没有展开写hh的细节,不用太过期待,b较h的r0u大概要等时间线回到现在才有,么么~o〃''''''''▽''''''''〃o
裴晏晏是真被他气哭了,气得心口砰砰直跳,眼泪直淌,乍然听到了这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从了。
要是别的什么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装腔拿乔,她早让那人滚得远远的了。
可庄越是不同的,他是她惦记过最香的一块r0u,闻了那么久的味儿,馋了那么久,还一口都没尝过,要她就这么放弃,她不甘心。
她知道,只要他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了,以后就绝对不会允许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会把她看得牢牢的,不许她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喝别人给的酒,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他会从此离她远远的,不再碰她一根指头,甚至会直接撂挑子不g了,那她这辈子是再也别想得到他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收了怒火,决定不计前嫌,原谅他之前的不识抬举,接受他的示好。
我今天就先让让你,她这样想着。
楼下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无人超市,付款机旁边的柜台上摆放着各种bitao和口香糖。
她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愿意让他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了门被风一吹就跑了,再也不回来,所以她ch0u了ch0u鼻子,开口阻止了他:“不许去,我有,就在柜子里。”
听完这句话,庄越花了两秒钟才消化其中蕴含的信息,压下心头浮起的莫名情绪,他深x1一口气,顺着她的指示转身走到柜子前。
拉开柜门的一瞬间,饶是庄越这样心理素质足够强y的人,也还是被里面的东西震住了。
——不同尺寸不同颜se的假yanju、跳蛋,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一盒又一盒不同牌子的bitao,还有一些他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东西,堪称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裴晏晏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她一点也不矜持地光着身子下了床,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还是庄越扶了一下才没摔,想着刚才自己0到的那个东西,她跪在地上,埋头探进柜子最底层翻找。
庄越就站在她身边,小腿几乎能感受到她的t温,他的视线只要稍一低垂,就能将她此时的姿态一览无余,他看见她那头微卷的发丝散落在白玉一般的腰背上,看见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xr在发丝下若隐若现,还看见她……他不看了,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的呼x1和心跳都已经不受控,失了节奏,没了章法。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从那堆垒着的bitao里翻出了一盒,塞到他手中:“你用这个,这是大尺寸的。”
后来的事太过混乱,庄越已经不愿去回想了,他只知道,等他们真正停下来,他的理智开始恢复冷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裴晏晏汗津津地躺在他身下,已经昏睡过去了,双眼紧闭着,睫毛又长又密地扑下来,脸颊粉晕,发根cha0sh,浑身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皮肤白,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留下显眼的印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身上简直没法看,仿佛刚刚遭受了一场疯狂肆意的凌nve。
而施nve者,是他——一个本该作为保护者而存在的人。
床铺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的床单被子枕头都被各种yet染的cha0sh又黏腻,皱巴巴的堆在了一起。
庄越从她的身t里退出来,肆意发泄过的身t有了一丝疲惫的感觉,思绪却异常的活跃起来。
他躺在她身边,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她微弱平稳的呼x1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想起了裴兆华曾经给他下的评语:意志力坚定,自控能力强,不轻易被人左右。
一样也没做到。
静静躺了将近半小时后,他坐起了身、下了床,平静的摘掉了bitao,抱起裴晏晏往浴室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抱着裴晏晏从浴室里出了来,她房间里的床已经不能睡了,所幸次卧的门没有锁,他就直接把她抱进了次卧。
帮她穿好睡衣,盖好了被子,他重新回到她的房间,套上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开始清理被弄得一团混乱的房间,目光触及到床单上那一抹暗红se血迹时,他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僵滞,盯着那抹暗红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手,狠狠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收拾。
做完了这一切,他拿起了手机。
尽管他对自己的判断有成的把握,但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没有联系老爷子给他指定的那家医疗所,而是给自己的一位旧识打了电话,他给了他地址,请他带着设备到这里来一趟。
等人到了,庄越并没有让那位自己信得过的旧识进入裴晏晏的房间,也没告诉他里面的是谁,而是借着他的器械自己进去给她ch0u了一管血样,请他拿去检测,并尽快把检测结果告诉自己。
那位旧识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没有介意庄越对自己的有所保留,也没打听这件事的细节,很痛快的答应了尽快出结果,还主动提及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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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这一晚上的心路历程:
裴晏晏投怀送抱→心慌意乱
裴晏晏在他怀里发sao→yu火中烧
得知她家里备有bitao→稍稍冷静
看见她赤身0t地跪在地上找bitao→彻底失去理智
狠狠爆炒一顿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反思,后悔,被罪恶感压垮
庄越没有等到裴晏晏醒来就离开了。
把那位旧识送走之后,他坐在裴晏晏的床边,难得的出了很久的神。
直到清晨来临,早晨的第一缕yan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shej1n来的时候,他的思绪慢慢变得越来越清明,昨夜的事变成了一部无声的电影,开始浮现在他眼前,每一幕都清晰无b。
被下了药的是她,最后失控的却是自己。
看着裴晏晏安然的睡脸,他的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逃避心理,曾经再危险再困难的任务他也没有退缩过,但是现在,对着这张恬静漂亮、毫无危险x的脸,他却有了手足无措、无法面对的感觉。
他不怕承担责任,但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再度清醒过来的她。
罕见的焦灼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以压制,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处理这样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给她的助理余双双打了电话,麻烦她过来照顾她。
然后在助理来到之后,她醒来之前,他离开了她的住所。
之后的两天,裴晏晏没有联系他,他当然也没有联系裴晏晏,他花了点时间和jg力去弄清那天的情况,在这期间收到了裴晏晏的血ye化验结果——各项指标都正常。
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后续问题的处理也不是难事,一切正常的血ye检测结果让他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第三天,他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感觉有了可以面对这件事的勇气,就在他下定决心去向裴鸿元和裴兆华坦白一切的时候,裴晏晏先找上了他。
一个很平常的上午,十点三十分,庄越站在裴晏晏独自居住的住所门口,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少见的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在门外傻站了将近十五分钟之后,他终于按响了门铃。
不到十秒钟,门就打开了。
视线相碰的一瞬间,两人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彼此的目光,裴晏晏转过头,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庄越的脸se也没有了往常的冷淡自持。
裴晏晏握着门把手,先是低头盯着地面看了两秒钟,然后又抬起头,视线落在庄越的衣襟上,她把门开大一点,侧了侧身子,轻声说:“先进来吧。”说完自己先转身往回走。
庄越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进了门,然后轻轻关上门,往里走了几步,就很自觉地站在玄关口不动了。
裴晏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天不见他过来,回头一看,见他站得老远,好像怕自己会吃了他似的。
在庄越心里,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nv孩子,在酒桌上被人下药,然后被药xb得失去了理智,稀里糊涂的缠着一个不算熟悉的男x工作人员上了床。在经历了这种事之后,她现在对男人有再大的厌恶和抵触自己都能理解,就算裴晏晏要找人打他一顿他都不会有任何意见,他愿意尽一切的努力去消除她的不安和恐惧。
但是裴晏晏并没有遵循常理对他避如蛇蝎,只是b平常多了一点忸怩之态,她的脸有点红,往自己旁边的沙发指了指,故作镇定,“你坐这吧。”
庄越没动。
“你不坐下我怎么说?要我一直扭头看你吗?还是要我陪你一起站着?”
庄越犹豫了一下,在沙发另一头坐下了。
裴晏晏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瞥他一眼,“你离那么远g嘛?”
庄越对她的质问避而不谈,决定先开口,“大小姐……”
裴晏晏瞬间瞪圆了眼睛,“我没有名字吗?”
庄越沉默,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被她这么一打断,瞬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裴晏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见他又不说话了,也没怎么在意,往他那边挪了挪,看了看他的反应。
但是他没有反应。
她又挪过去一点,他还是没反应,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瞥过来一点,整个人跟入定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