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
华灯初上,皇g0ng内灯火辉煌,琉璃瓦下映照着金碧辉煌的g0ng阙。
今夜,是太后以皇后作为由头所举办的g0ng宴,可却无一人知晓为何突办宴会,只有寥寥几个嘴碎的嫔妃在隐隐猜测这是皇后和亲前吃的最后一顿珍馐。
席间,歌舞升平,身段妖娆的舞姬们穿着单薄的蝉衣正不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宛若水蛇般无骨的腰肢左右扭动着,在殿中摆动着各种惹得人移不开目光的舞姿。
嫣昭昭坐在上首的位置,仅随意瞥了一眼后便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视线。
一群庸脂俗粉,也就皇帝ai看这样卖弄身段的歌舞,她如是想。
她端起琉璃酒杯轻抿了一口清酒,视线却似不经意似的瞥向左侧。谢辞衍姿势有些慵懒背靠在椅背上,一手置于膝头之上,另一手指尖像有规律似的轻点在桌沿上,神情舒缓,似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扭动身躯的舞姬,可那眼底分明掩着些许不耐。
他对舞姬根本不感兴趣,却要在皇帝面前装作与他是同路人。
“皇上,奴婢敬您一杯。”
一曲舞毕,为首最为美yan的那名舞姬扭着那晃眼的腰肢举着酒杯走上前来眼神却不断有意无意地g着皇帝。
“美人敬酒,岂有不饮之理。”他顿然开怀大笑,也一把取过案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饮尽。舞姬见皇上喝下清酒,眸中妩媚之意更深,她轻触在杯沿,微微仰头一杯酒猛灌,那还未来得及被吞入腹中的清酒尽数滑落,透明的酒ye顺着唇畔一路往下蜿蜒,滑过脖颈继而消失在那半露的suxi0ng之中,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刻意设计过的撩人。
皇帝喉结滚动,顿然便觉口g舌燥。他抬起手,示意舞姬到自己身边来。舞姬莲步轻点,在走到皇帝身侧时,他便一把将美人给扯入怀中,大掌磨砺着她的腰,指尖还不忘轻柔给她抹去唇边的酒渍。“这酒喝得不好,该罚。”
皇帝正yu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忽而似想到什么般,神se一顿,侧过头去轻笑。“如此美人摄者王可喜欢?”他大掌一点点往上摩挲着,眉尾轻佻,不知是有意挑衅亦或是无意。“摄政王若喜欢,朕便将此nv赐给你当个妾室通房如何?”
谢辞衍眸se平和,好似并不在意他挑衅与否,抬手作辑,“臣弟又岂会染指皇兄所中意之人,如此美人该收入后g0ng才是。”
闻言,皇帝神se满意,神情更为倨傲。“既如此,那边听从摄政王所言。”他捏了捏舞姬的下巴,眸中露出几分垂涎之意,“就将你封为五品贵人,赐居储秀g0ng。”
那舞姬眸se一亮,喜出望外地yu跪下行礼谢恩。皇帝却止住了她的动作,甚至更紧地将她环在怀中。“现下不必谢恩。”皇帝猛然将那新封的贵人一把抱起,“留着待会慢慢谢。”美人娇羞垂下眼帘,又娇又媚的模样更是惹得皇帝心痒难耐,站起身道了一声:“摆驾养心殿。”
此时皇帝眼中仅有那下三流的舞姬贵人,旁若无人地走了,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皇后。这明明是为皇后所设的g0ng宴,可皇帝却始终连一眼都没看过这美得倾城的皇后娘娘,反倒还当众册封一个舞姬,甚至最后还宠幸了她。
这不明摆着打皇后的脸么。
底下嫔妃有不少发出些嗤笑声,有的甚至明目张胆地拿起绣帕掩着唇畔嘲笑着。皇帝已走,众嫔妃也觉看够了热闹,尽数一一藉口离去。原本座无虚席的热闹g0ng宴,全在这一刻变得寂寥安静。
可嫣昭昭却丝毫并不在意于此,仍旧细细品着这玉ye琼浆,时而还吃了些碧落给她夹的御膳。
“奏乐。”她朝那乐师道,乐师会意瞬间卖力地拉起皇后平日里ai听的曲子,以此讨她欢心。
“娘娘可真是好雅兴。”
嫣昭昭循声看去,看见谢辞衍依旧有些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时微微一愣,她以为他也早已离开。继而回过神来才盈盈浅笑,“摄政王难道从未听说,苦中作乐亦是乐么?”她举起酒杯与他见了一礼,而后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谢辞衍亦尽数将酒杯中剩余的酒给饮尽,予她回礼,却再未开口说些什么,只静静地听着那娇柔回转的曲子。好似b起看那些歌舞,此刻听曲更别有一番味道。
酒过三巡,g0ng宴上已只剩余寂寥几人,那一壶酒已然所剩无几,微微侧头看向谢辞衍,却见他双颊染上点点微红,指腹在太yanx上轻r0u着。他站起,朝嫣昭昭作了一辑后,便转身离开。
见谢辞衍离开,嫣昭昭亦忙让碧落扶起自己跟着他离去的脚步。
碧落虽不解为何要这样做,可她也识趣地没问,只依着嫣昭昭的话做。谢辞衍好似有些不胜酒力的模样,步履有些虚浮,而后好似支撑不住般,随意找了间无人的厢房推门而入。
嫣昭昭心中暗喜,轻声在碧落耳畔轻道:“你去外面守着,切记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此处,你可明白?”
碧落不疑有他,福身一礼,“是。”而后便快步走到外头守着。
推开门扉,嫣昭昭便见谢辞衍鞋履衣衫未脱躺在软塌上歇息。她蹑手蹑脚走进,只见他呼x1平稳,像是已然熟睡了的模样。
见他如此不设防备躺倒于此,嫣昭昭心头忽而起了一个念头。她抬手先是轻轻推了谢辞衍一下,见他无甚反应好似真完全沉睡过去后,才大着胆子上手解开他的腰带。手一扯,衣襟瞬间有些松散,隐隐可以看见玄se的里衣。
她现下已然是日暮穷途,若今夜她再想不到法子让自己逃去和亲一劫,明日即便她不自戕,太后也会命人来送她赴si,终将逃不过。此时,她只能将一丝微弱的希望寄托在谢辞衍身上。
趁他熟睡,嫣昭昭yu扯开他的衣襟,再脱去自己的,而后在他要酒醒之际,躺于他身上,做出一副他们已然发生过什么的假象。届时,她便可利用这件事请求他出手,若是他不认,那便鱼si网破,威胁于他,只要她让碧落喊人过来,人赃并获,她与他衣衫凌乱待在一个屋子里,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二人并无私情。
她相信,摄政王并不会将自己陷入如此境地之中。太后,皇帝都对他虎视眈眈,只是碍于没有借口,所以他断然不会给旁人抓到把柄。
这一切实在冒险,可她再无其他法子,只好在谢辞衍身上再赌一把。
嫣昭昭更凑近了些,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她解开他的外袍,指尖触上那里衣时,纤细的手腕忽而被一把紧攥在掌中,上一刻还在昏沉睡着的男人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双满是侵略x的双眸紧盯着她,没有一丝浑浊的酒气,猛然将她一扯,她脚下踉跄压在谢辞衍身上。
“娘娘yu对本王行何事?”他嗓音有些沉,带着些睡醒后的沙哑。
“本、本g0ng”她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个所以然,计划出师未捷,亦无法将后边设想好的计划行下去,她心头只觉一阵荒凉,这是连老天爷都yu让她赴si。
谢辞衍大掌桎梏在她后腰,一手紧攥着她的手腕,忽而翻身将嫣昭昭给压在身下。“娘娘是想,褪去本王身上的衣衫,待本王醒来后再诬陷于本王醉酒冒犯了娘娘,可对?”
嫣昭昭瞳孔一缩,满眸皆是震惊。他怎么可能会知晓她所想的计划。
谢辞衍也没想她会回答,只接下去自顾自道:“本王即是计划中人,娘娘可要本王助你一臂之力?”
嫣昭昭一时并未懂他所言何意,下一秒却见谢辞衍扯去了她的g0ng装外袍,指尖缠绕而上她腰间的洛神结,轻轻一扯,好看的腰带瞬间散落在地,衣衫半开。
她被谢辞衍这举动惊了一瞬,随即又反应过来他这是终于看上了自己的身子,yu与她行yu之事。她心神略定了一定,红唇轻扬,嫣然笑开。“摄政王不是说不会染指皇上的东西么?”
即是试探,又是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娘娘没听真切。”谢辞衍忽而将她头上那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凤钗扯下,扔至地上,青丝散开,几缕发丝缠绕在他掌中。“本王说的是,不染指他心ai之物。”
他凑近几分,“娘娘想何种男子染指于你。”
嫣昭昭眉尾轻扬,纤细的双臂主动g上他的脖颈,妩媚妖娆的嗓音在他耳畔轻道:“自然是你。”
谢辞衍大掌微紧,炽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白皙的纤细脖子上。
月se寂寥,一双人影于塌上缠绵。
一盘棋局,那原本布局之人竟成了局中人。这盘棋,却已然不知谁才是那一开始的布棋之人,更不晓谁甘愿成为布局人的手中棋。
月se清冷,华光洒落满地。
静寂无人院落中的厢房中,隐隐传来些些惹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旖旎往里一探。
不大的软榻上,一双壁人正相互纠缠于彼此。谢辞衍那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好似在这一刻全然尽数崩塌,面对美得让人骨头都染上几分醉意的嫣昭昭,上一回他忍住了没受她g引,可这次却好似有什么尽数喷涌而出,一切都往不可控的方向疯狂蔓延。
他的眼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时不时便会出现那本该属于皇上的nv人。一开始他以为是那皇后故意闯入他的视线中,可之后他才霍然发现,原是自己的视线不自觉会看向她。哪怕一眼,他也会下意识看她。
ai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似嫣昭昭那般倾国倾城的脸,他会多看一眼也在情理之中。
可一切,却好像在那一晚她来谨园g引他之时,便不同了。
他心有大计,决不能让儿nv私情左右他半分决定,更不能在此时节外生枝出手保下皇帝憎恶的nv人。一旦有了牵挂,他便有了软肋,便有了任人攻击的弱点。
而他,不得有一丝弱点。
可当他得知,太后yu让她自戕赴si时,他心猛然一沉,批改奏折的笔墨一划,整份奏折皆染上了大片墨迹。
一向以风雅流云字迹而闻名的摄政王那一天批阅的奏折所书皆乱,心更乱。
他站在寝殿门扉半日,思虑再三是否要冒险踏出这一步救下嫣昭昭。终,他转身回到那长案努力静下心来批阅奏折,命人将寝殿门给关上,闭门不出,将自己的那点旖旎心思埋葬于整堆的奏折之中。以此来警惕自己,b起她,自己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可g0ng宴上再见,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他心中愈发烦躁,一杯又一杯浊酒下肚,却依旧清醒,眼尾却一次又一次瞥向右侧方向,像着了魔一样。皇帝离去,他本该也离开,可却在看见受辱之后,她无甚在意的模样有了几分兴致。
同是g0ng宴,他对皇帝所喜ai的之物心生厌恶,可与她一同听着曲子,各自饮酒却别有另一番风味,令他愉悦。
浊酒多喝,一时上了头,他离开yu找个厢房歇息散散酒气。他酒量极好,不过半瞬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这时有人推开了门走了过来,他不动声se,却在闻见那似有若无的合欢香时,便知来人是谁。
他纵容她解开他的衣衫,一壶浊酒未醉,在闻见她身上惑人的合欢香后便好似醉了。
他清醒,却又不想清醒。
就将今夜当做他醉酒后的一晚的荒唐,放纵。
解开系带,衣衫里面是一件薄薄绣有牡丹样式的诃子,薄衫紧贴在白皙圆润的xr之上,清晰可见那未经采撷的粉nengrujiang,似那御花园池中里种下的菡萏花般,既美又泛着淡淡的幽香,让人一刻都移不开眸光。
谢辞衍清冷的目光在那宛似菡萏花蕊的rujiang上停留了片刻,眸se加深,继而俯下身来。隔着薄纱诃子hanzhu,他既强势又缠绵,似在品尝这世上万金不换的珍馐。
嫣昭昭猝不及防,继而浑身su麻,身上似过电般颤栗,唇间溢出一声娇媚的低y,攀着他脖颈的手蓦然一软,而后又用力紧攥住他的半敞开的衣衫。
他嫌身上的外衫厚重,大掌一扯,微皱的外袍被扔至地上,遮盖住了那静躺在地上的凤钗。谢辞衍坚实的双臂横在她背上,将她往上提起来些,越搂越紧,好似yu将人给r0u进骨子里般。
嫣昭昭未经情事,更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梳好的发髻微乱,青丝于软榻上散开,一身红裙尽数被褪去,仅余一袭薄薄的诃子仍凌乱挂在身上,双颊更是cha0红如酒醉,潋滟的眸中涌起水光,娇媚得像极了那专门在夜间出没g魂摄魄的妖jg。
她腰肢细软,不堪一握,又柔弱无骨,婀娜轻盈,因为他摩挲的动作,在他的掌中微微颤动,蹭得他掌心微麻。谢辞衍忽而想起在g0ng宴上看见那扭动腰肢被封为贵人的舞姬,与嫣昭昭相b,根却本不值一提。
“哼嗯”那自小被jg心养护的rujiang被他如此品尝,嫣昭昭受不了,伸手去推他。
可她点力气,在谢辞衍身上就宛如挠痒痒似的,纹丝不动。他探出sh滑的舌尖隔着薄薄的诃子戳弄,t1an舐着,那薄衫被津ye浸sh,紧紧贴在那菡萏花蕊上,那粉neng的颜se好似变得微红了些,更诱人几分。
谢辞衍眸se晦暗,喉结上下滚动着,薄唇顺着往上,一手掌着那baeng的suxi0ng,隔着衣衫吻着她的xr,好似要将那诃子全t1an弄sh透了才肯罢休。而后,他炽热的唇吻上她好看的颈侧,下巴,继而扣住了她的后颈,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往里肆意探索,向她索取更多欢愉的喘息。
厢房空荡荡,好似早已废弃,除了几张案桌与一张床榻,再无其他陈设,嫣昭昭略被压低的娇媚y喊在房中回荡,不断刺激着二人的每一处感官。
她眸前些许浑浊朦胧,宛似那醉酒以后,连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摄政王。”
等谢辞衍终于松开自己时,她眸se早已迷离,微愣地看着他,红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衣衫半褪,0露在外的肌肤也蒙上一层娇yan的粉se。
她喊他时的嗓音宛若流水般娇媚,他略一失神,继而眸se更深,发烫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脖颈,从后颈一寸寸滑下至雪腻的背脊。
谢辞衍动作已然有些急躁,大掌脱下她的亵k,再脱下自己的,只见身下那孽物早已肿胀y挺得不行,指尖轻触,还会在手掌微微颤着,好似在叫嚣着什么。
可现下却不可着急。他耐心地缓缓嫣昭昭双腿之间探去一指,指腹sh腻,满是她情动时的春ye。
那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花x忽而被谢辞衍如此一碰,双腿之间猛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不自觉溢出更多春ye,喉间y喊声更娇更媚,只一声便可让这世间男人皆为之倾倒。
“嗯、嗯啊”她微微弓起腰背,十指攥得更紧,既紧张又羞涩,红唇微启,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号。“摄政王”
谢辞衍眉头轻蹙,又再探入一指撑开那宛似菡萏花瓣层层叠叠掩盖起来的花唇,指腹寻到了最顶端亦是nv子最为敏感的凸起花蒂。他开口,嗓音早已哑然,哪还有平时的半分清冷。“娘娘已然与本王行此yu之事,却还喊本王为摄政王?”
他指腹往那花唇一摁,嫣昭昭浑身便如雨打荷花般,微微颤着,花x不住又倾泄而出一滩春水。“哈啊、别别摁呀——”
“好。”谢辞衍应声,指腹确也没再继续摁那花蒂,却改为了用带有些薄茧的指腹在那花蒂之上来回摩擦着,一点一点似拨弄花瓣般,“如此,娘娘可还满意?”
“嗯嗯啊、你”嫣昭昭y叫不断,双腿之间的感觉太奇怪了,明明该羞愧至极,可却隐隐传来些些su麻之感,好似有电流掩藏在她的皮肤底下,不断在她的t内流窜,浑身皆感su软。
“娘娘该叫本王什么?”他时轻时重地磨砺着,好似一日嫣昭昭不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便不会放过她。
“嗯啊、哈啊——”嫣昭昭脑袋一片空白,再难抑制着y喊,柔媚的喘息声夹杂着带着媚然之意的y叫。“谢、谢辞衍——”
闻见自己的名讳,谢辞衍眸se一软,指尖果真停下不再继续折磨于她。他扣住她的yuzu,视线落在那双腿之间的幽密之地。好似一朵正含ba0待放的菡萏,他指尖将那紧簇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拨开,隐隐有合欢花幽香飘来,将他给迷惑在其中。
他口g舌燥,只觉得好渴。
“娘娘既不喜欢刚才那般,那本王便换一种方式,让娘娘登至极乐。”
菡萏花于池中盛开,因他而盛开,满室馨香。
现下,谢辞衍捧住那朵属于他盛开灿烂的菡萏,俯下身低头,好似那圣nv座下朝圣的信徒般虔诚地取悦他的菡萏花。
舌尖先是试探x地轻轻t1an舐外头白皙的软r0u,继而用唇舌将那羞涩的花唇挑起,薄唇吮住那顶端敏感的花蒂,而后像在品尝着世上最为甜美的甘霖般,尽数将溢流出来的花ye全然卷入腹中。
“唔嗯啊——”嫣昭昭脑子一片空白,好似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搭在他后腰间的脚背不自觉绷直,视线朦胧中只能看见他埋在双腿间的脑袋,昏昏沉沉,飘飘摇摇,似在云巅之上飘荡。
她酸软无力的手yu将人给推开,可手上却使不上半分力量,浑身su软至极,连脑袋亦浑浊不堪。嫣昭昭羞赧至极,谢辞衍是疯魔了不成?他堂堂一个摄政王,怎、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取悦于她。
谢辞衍视线不禁又落到那不断微微翕动着的花蕊,那菡萏花蕊溢流而出如清晨露珠一般无二的潺潺流水,呼x1在瞬息间便愈发急促起来,太yanx突突直跳,好似看见什么世间美景一般,想将这美景私藏起来,不让旁人窥探半分。
他炙热的吐息宛如一gu热浪般洒在那轻颤的花x口中,又惹得羞涩的菡萏微微轻颤。谢辞衍喉间一热,用牙齿轻轻咬住花瓣相映的而探露而出的一点花珠,含在口中还觉不足,又细细一吮,左磨右抿。
花xj道已然被花ye润泽其中,那sh滑的舌尖忽而探入那x道内,用舌尖t1an着她甬道中的每一寸粉neng软r0u。
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不断自身下袭来,嫣昭昭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嗯啊、别、别弄、了哈啊——”
可放纵自己的谢辞衍又怎会理会于她,随着他不断t1an弄的动作,嫣昭昭情不自禁地yu夹紧双腿,感受到她动作的谢辞衍紧扣住她的腿根儿,舌尖惩罚似的更为激烈地t1an弄着。
他舌尖灵活至极,像一尾无骨的小蛇般,在她的花x处不断游弋四窜,上上下下,又是t1an弄又是吮含。谢辞衍上下t1an弄的动作激烈,舌尖忽而脱力竟钻入了不住翕动吐露出春ye的花蕊中。
“唔啊啊——”一gu极烈的痒意从头浇下,她难耐扭动着身躯,那强烈陌生的感觉不断在她身下宛若烟火般炸开,她yu逃离,可浑身软成一滩水,花x中软r0u一番缩动而后又紧缩着,一阵剧烈的快意直往天灵盖上猛冲。
眸前白光忽闪而过,被扣住的双腿正轻轻颤动着,嫣昭昭的灵魂好似在这一秒脱离出r0u身,恍惚中好似看见自己身下春ye涌动,眉眼间皆是情动,看着谢辞衍埋首在她双腿之间,看着他唇舌吮x1,舌尖探出又卷入春水滚落喉间,yi至极。
她简直难以置信,身居高位每日受万人景仰之人此刻竟在做如此huangy1n之事。
可最为可耻的,却是她竟感到舒爽。
她低yjiao着,双腿与脑子好似在交战似的,双腿依据内心的羞耻不断将谢辞衍的脑袋紧紧夹着,好似以此来抗拒他再t1an弄她。可混沌的脑子却不断在击溃她的防线,yu让她一同陷落在这红尘q1ngyu中。
谢辞衍舌尖越探越深,好似几近将舌尽数探入她的花x之内。温热的舌尖先是t1an舐过一遍x中软r0u,将不断溢流而出的花ye尽数吞咽落腹,旋即他竟将舌ch0u至x口,不断进进出出地ch0uchaa起来。
他、他竟在用舌头,c、c弄自己。
“嗯啊谢、谢谢辞衍别——”嫣昭昭眼尾绯红更yan,眸中满是惹人怜ai的水雾,浑身皆软,被谢辞衍碰过的地方都在隐隐发着烫,四肢百骸每一处都su麻麻的,无孔不入,宛似蚂蚁爬过。
痒,却又挠不着。
见她反应如此,谢辞衍更是卖力ch0u动着舌头,ch0u出舌尖时还不忘t1an过粉neng泛着晶莹水光的的花瓣,随即又在那窄小的甬道中,又进又出。嫣昭昭脑子再无法思考一分,全然依着身tyuwang的本x往前耸动,滑neng的腿根紧夹着他的脑袋,好似在将花x送入他口中,无声在让他更进几分。
谢辞衍似对她如此诚实感到愉悦,他眉尾轻挑,抬眸恰巧与深陷q1ngyu中的她对上了视线,他眼眸微眯,视线紧盯着嫣昭昭,继而用两指拨开花唇,再探出指腹重重地摁住那娇羞藏在里头的花蒂。
嫣昭昭腰背瞬间弓起,与他对上视线的那瞬间简直羞愤yi,大脑却因谢辞衍的动作瞬间宛如被电给当头劈中,浑身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se,宛如菡萏花开,好似一道旖旎霞光,美得心惊。
一阵陌生极致的感觉好似忽而像海浪般猛地翻涌过来,嫣昭昭此时只觉自己像一搜漫无目的漂泊在海面上的船,可却霍然迎面而来一阵汹涌的浪cha0,将她给淹没。
su麻麻的感觉沿着皮肤底下的每一条脉络蔓延至全身,花x不断传来阵阵酸软之感,一gu挠不着的痒意席卷而来,花x中软r0u忽而一阵翕动、缩紧,好似连骨头都被那刺激的电流给炸su了,xia0x忽而绞紧,似要抑止住什么。
“嗯——不、不要不要弄、了啊啊——”
好似好似有什么要来了。
不、不行了
出来了啊——
嫣昭昭浑身哆嗦,连圆润好看的脚指头也用力蜷缩起来。花x收紧到极致,忽而花蕊处不知因何张开,竟泄出一大gu春ye,如cha0水源源不绝泄出花ye的那一刻,她大脑好似瞬间被掏空了似的,耳畔嗡嗡作响,身下似潺潺流水般不断淌出汨汨春水,那浑身苏爽之感似打开了身上每一个毛孔般,快意直冲上云巅,宛如一阵电流窜至全身,抖若筛糠。
“谢辞衍——”
情至深处时,她不自觉喊了他的名字,嫣昭昭自己也不知因何而喊,好似在她身t不受控感受着这种不安的快意侵袭全身时,只要喊了他的名字,便会有安全感。
见她已至高峰,又闻见她喊了自己的名讳,谢辞衍ch0u出舌尖,抬起头来看向那双颊红透,随意一个动作都足以g得人心尖发颤的妖jg。
男人模样与平常无异,只是身上再无半分清冷谪仙的模样。那高高在上,惹得世家小姐为之动心的那张脸此刻满是q1ngyu,唇畔与鼻尖甚至脸侧都沾染了些她的花ye,好似高贵的谪仙因她而掉落红尘。思及此,嫣昭昭心中却有种无b的满足感。
谢辞衍松开了她的双腿,奇怪的是,明明没了桎梏,明明他再无挑逗自己,可那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却泛着一阵阵的空虚之感,好想再一次被他给填满,不论是什么。
见嫣昭昭不断顶着自己的唇舌看,他不懂得她内心那些旖旎的想法,以为她这是在嫌弃自己。
谢辞衍嘴角微g,眸底闪过一丝暗芒。忽而将瘫软在软榻上的妖jg给一把楼了起来,将她摁在怀里,薄唇猛地吻上她的唇,不费吹灰之力便撬开了她的齿关,与她舌尖相缠,互渡津ye。
直至她气喘吁吁之际,他才松开了嫣昭昭,哑声问:“娘娘觉得自己的味道如何?”
她一时还未回过神来,便闻见谢辞衍自己回答道:“本王觉得世间甘霖都不及其万分之一。”
闻言,嫣昭昭双颊绯红。